楚乔一把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开:“不经我允许别乱碰我。”
“那……”
“发骚扰短信也不行!”
陆明河又一把把他捞回来,凑到他耳边,声音故意压得低低的,带着气声:“那想着你自慰呢。”
楚乔的脸热得可以煮鸡蛋了:“当然不行!”
“那不想着你呢,自慰行不行?”
不要再提那两个字了!!
陆明河若有所思,叹了口气:“你看到了那幅素描了吧,就是在那时候画的。”
什么画?楚乔愣了两秒,立马反应过来了。是陆明河素描本里的那幅阴茎素描。一旦反应过来了,楚乔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脑子,开始展开了翔实生动的联想。
陆明河一个人待在宿舍,掀起上衣,裤子要脱不脱,就像楚乔上次撞见的那样,坐在床上抚慰自己。嘴里叼着烟,烟灰要掉不掉,曲起一条腿,素描本靠在上面。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右手随意地在素描本上勾勒线条。阴影打得很仔细,所以把那根东西画得格外的立体真实。画完之后,陆明河扔下笔,左手狠狠地从根部到顶端捋了两下,射了出来,溅到了素描本上。
陆明河轻轻地笑了:“想什么呢,脸都熟透了。”
“反正再也不许说关于脖子以下的所有!”
“又不是我说的,你自己想的。”
“不答应拉倒。”
“好吧好吧,我尽量。”
陆明河说到做到,说泡就泡。
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回来楚乔的课表,每天比老干部作息的楚乔起得还早,顶着一脸起床气的低气压像行尸走肉一样,去楚乔最喜欢的小摊那里给他买热腾腾的虾饺当早餐。上大一的课比上自己的课还勤,帮楚乔占座,朝每一个一起然上课的师弟师妹笑得人模人样,然后上课的时候趴在他旁边睡得昏天黑地,偶尔醒着的时候,就拿着素描本对着楚乔瞎画。
说尽量,也是说到做到,不把话说满,就绝不把事情做满。
刚开始时,陆明河只是牵牵楚乔的手,那种握在手心里,反复摩挲,在指缝间蹭来蹭去的牵法。又或者是在上课时,或者在寝室时,并排坐着,大腿靠着大腿,热乎乎的。后来最过分也不过是在无人处,抱住楚乔,在他的颈窝处又嗅又蹭,一头卷发糊了楚乔满脸。
再后来,陆明河时不时会把楚乔压在宿舍的门上往死里亲,仿佛要把楚乔的舌头吮掉一层皮。或者把楚乔翻过来压在门板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钻进衣服里胡乱地搓他的侧腰,胸膛抵住他的背,急切地亲他光洁的微微沁出汗珠的后颈,亲他耳垂上的红痣。
楚乔成天成天地被陆明河黏着,每次都被弄得心慌气短腰塌腿软,他暗暗觉得事情有点控制不住了,又觉得如果他义正言辞地说出“你说话不算话不许再泡我了”之类的话又太傻了,于是只能糊里糊涂地被陆明河这样那样地“泡”着。
宿舍里有个之前忙于恋爱的舍友被女朋友甩了,最近只能见天地窝在宿舍里打游戏。陆明河见缝插针,总是趁着舍友出门甚至上厕所的时候亲楚乔。
有一次,楚乔在宿舍好好地画着海报,陆明河在上铺坐着好好地看书,两个人各干各的,相安无事,舍友一出门,陆明河就好像发了情一样,从上铺上跳下来,压着楚乔在门板上揉,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两个人在宿舍里都只穿了短裤,四条腿互相摩挲着,在凉飕飕的空调房里显得格外的烫热。
一门之隔,外面的人来来往往的,人声此起彼伏,好像随时都要推开门进来。
陆明河把手从楚乔的腰和手之间伸过去,撑住门,一条大腿嵌到楚乔两腿之间,把他整个人卡住,然后开始把楚乔的舌头卷出来,一下一下地不紧不慢地嘬着。
楚乔伸手要去推他,却被他把自己的手从胸膛上往下带,准确地按在了完全勃起的下半身。楚乔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要缩手,却被陆明河死死地按着。那根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楚乔的手里搏动。
楚乔的手不停地挣扎却被按住,反而更像帮陆明河小幅度地抚摸着。陆明河从楚乔的嘴巴里退出来,额头埋在他的颈窝,低低地呻吟着,叫得楚乔下腹一热。
陆明河的手从楚乔的t恤下摆钻进去,从下往上,摸过他的脊背,微微突出的肩胛骨,又从背面的衣领里伸出来,抓住他的后颈,再一次亲上去。
这一次再也不是和风细雨了,陆明河的舌头在楚乔嘴里进进出出,出的时候在嘴唇上流连,进的时候仿佛要深到喉咙口,带着某种色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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