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茹便咬牙切齿胡编乱造,把她那些没有证据,只是她臆想的可能,全都说了出来,并口口声声的强调,肯定是闵瑶干的。只有她最有动机。
“这么说,你承认是自己先害了她,她才会报复你喽?”陈氏眼神一冷,满目鄙夷。
在她看来,姚春茹就是个蠢货毒妇。
姚春茹吓的全身一颤,跪了下来哭:“不是我想害她。是三哥……”
“什么三哥!”陈氏呵斥。
姚春茹咬牙,立马改口:“是三爷说要尝鲜,我若不照办,三爷就要我命,我也是没办法,当晚她回来,我就感觉她整个人都不对劲,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如今想想。她肯定是知道了,但故意隐忍,等回了娘家。才开始向我和三爷发难。”
“听你这么说,确实有动机,可再发难。她也使唤不动江洋大盗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她使唤不动,她哥哥行啊,她哥哥在宝庆城就是个混子,肯定认识些江洋大盗,您再看她开食楼,再拿钱一堆,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陈氏嗤笑,暗道了句,到是想得明白。
“那我二弟全家被杀,又怎么说?”
姚春茹脸色白了白,摇头说不知:“那时我害怕二老爷带人来抓我。早已逃去了东阳城,后来发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姚春茹声泪俱下:“姚夫人,我知道我有罪,我也知道我什么都瞒不过您。但请您能不能看在,我给三爷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饶我一命?”
哭求着,姚春茹口齿凌乱的又道:“我的江儿会有出息的,三老爷还在时,很看得起他,我虽然不要脸,但江儿和鸣儿,确实是三爷的孩子。”
好歹她也给姚家二房留了两个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话她不敢挑明说,但意思却是相同。
陈氏一听就懂,冷哼了一声:“你二儿子杜鸣,也是万金的孩子?”
“是。”
躲在屏风后面的姚士杰,脸冷的仿佛结了霜。
若不是家逢大变,这样的后代,不管多优秀,他都会让姚士贵送他们去重新投胎。
怎么可能留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