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嬷嬷消失了一会,再回来,身后就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师父,一个是斉文臻。
这下,闵瑶不牙疼也牙疼了。
合着春嬷嬷又去搬救兵了么。
这是摆明要搓合她和斉文臻呀。
与此同时,梅家前院,梅季长亲手端着鸡汤,递给老太爷。
“祖父,这是闵娘子亲手给您做的天麻鸡汤。说是可以缓解您的偏头疼,您尝尝?”
梅老太爷笑眯眯的看着孙子,让下人接过汤。先搁到一旁,自己挤眉弄眼道:“听说,她和思菱对了一局,还稳占上风?”
梅季长咳了咳:“确实如此。”
“不错,虽出身平凡,但不卑不亢。这心性我喜欢。”
梅季长讶异:“祖父不觉得她失礼?”
“她有何失礼?失礼的应该是思菱,瞧瞧你这表情,你以为祖父是不讲理的人吗?”
梅季长失笑,摸了摸鼻尖:“孙儿不敢。”
“不主动惹事,但遇事也不怕事,是祖父常常教你们的话,可你看看,我梅家子弟,有几个将这句话,彻底听进去的?”梅老太爷哼了哼。
梅季长细细一寻思,便知道祖父是在夸闵瑶了,虽出身寒微,但进退有度,这种大家之风,并不是谁都能做到。
就像梅家人,道理都懂,可一遇事便容易失了冷静,要嘛过激。要嘛就只会退让,那像闵瑶不急不慢,一句天夷赵氏嫡传,便怼得刘思菱失了仪态。
说实话,要不是下人说的仔细,他差点就以为她受了委屈。
“那祖父就不觉得,她过于刚硬?”
梅老太爷嗤鼻:“女子刚硬有何错之有?只会哭哭啼啼才最没用,该刚则刚,该柔则柔。才是好女子该有的样子,她若被刘思菱的气势吓到,只会让别人出头,那你便收收心,我梅家可不需要这样的当家主妇。”
说完,梅老太爷端起汤喝了一口。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还要我再解释?咦,这汤……”
入口回甘,香而不腻。看似清亮,朴实无华,可实则浓郁醇厚,好喝的简直就想咬舌。
诧异下,梅老太爷没空再跟孙儿说话,咂舌了咂舌。连忙又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