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子,是娘子让我来的,娘子说,安王有变,在策划谋反,侯爷一定要小心。”
话一说完,春嬷嬷强撑的那口气。落了地,紧跟着,人也昏了过去。
四天多的不吃不喝,日夜兼程,早已到了人的极限。
斉文臻瞳仁紧缩,命人把春嬷嬷扶了下去。好生伺候,立马让驿站点了狼烟。
就在这时,蒙头盖脸的漠匪,有如神兵天降,在嘶吼的喊杀中,冲进了驿站。
斉文臻没有选择,回身提起春嬷嬷,只能一边抵御一边后退。
而此时,提前半个月到了漠北的闵成玉。看到了驿站的狼烟,二话不说,带着骁骑卫便往这边接应。
被突袭到猝不及防的斉文臻。又要护着春嬷嬷,又要抵御,正十分狼狈时。闵成玉到了。
震耳欲聋的喊杀,冲破云霄。
情势逆转只在一瞬,漠匪见支援来的这么快,立马后退。
就在闵成玉咆哮着要追时,斉文臻喊了撤。
“撤什么撤?劳资来这就是挣军功的,这么多漠匪,个个都軍功。”到了这些,闵成玉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那一股股的匪劲和狠劲,让旁边的韦源热血沸腾。
“斉侯,为什么不让我们追?”没有人比韦源更迫切的想要出人头地了。
斉文臻冷声道:“这些人不是漠匪。”说完,斉文臻下令长随派出探子:“远处跟着。不得跟丢。”
“不是漠匪?那是什么人?”闵成玉吃惊,抬手让韦源不要说话。
斉文臻不言,转身跳上马背:“回营地!”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弄醒春十七,他必须要问清细节,才能出对应之策。
闵成玉和韦源不明所以。但感觉肯定出了大事。
到了軍营,斉文臻命人泼了春嬷嬷一身冷水,硬生生的把春嬷嬷给冻醒了。
春嬷嬷知道自己还未说清,会给侯爷带来困扰,神志一清醒,便赶紧把闵瑶的猜测,以及闵瑶是怎么从安王府逃出来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旁边听着的闵成玉,顿时急的脸色都青了。
“该死!那谁在瑶瑶身边?”
“严华,严华护着娘子。”
“严华一个人怎么护她?你能这么顺利到达漠北,这只能说明,瑶瑶在给你打掩护!!”闵成玉一针见血的怒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