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砸斉文臻那样。
而一直站在帐外的斉文臻,嘴角都扬了起来。
他现在总算明白,自己相中她什么了,就相中她这不要脸的样子!
可气可恨,又没招没招。
“咕咚”陈爽咽了口唾沫。整个后背如泡了水一般冷寒。
闵瑶偏了偏头,诧异的道:“陈大人你说什么?瞒天过海?李代桃僵?让死囚冒充妾身,再当着天下所有人面砍脑壳?那妾身怎么办?以后顶着别人的脸继续为皇上效命吗?”
“……”陈爽瞳仁放大。他根本就没吱声好不好?
亏他一路礼待有加,现在竟然在害他。
“……”圣隆帝瞠目结舌,她竟然比斉文臻还要无耻。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闵瑶自说自话,一脸委屈巴巴的纠结。
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
“皇上,陈大人这招瞒天过海,是个笨法子,妾身委屈,但如果皇上要采纳,妾身这小胳膊,也是拧不过皇上大腿的,只求皇上英明,看在妾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妾身在星云湖安个衣冠冢吧,那怕遗臭万年,至少也有万年。”
正所谓黑粉也是粉嘛,总比无声无息的好。
说到这,闵瑶又想起什么,双眼迷离道:“对哦。皇上给我爹和我娘,也立个衣冠冢吧,到时候好一起闻臭。”
闻臭?
“……”圣隆帝手哆嗦了一下,该死!她提谁不好,偏偏提赵宝越和闵守德。
“……”陈爽悔的肠子都发青,救命啊。
至于斉文臻,眼底的阴霾全数散去,从嘴角到眉梢,都控制不住的往上扬。
百转千回里,忽然就想到他和闵瑶第一次见面,从东阳城救了他往宝庆城走,叫陈景如的家伙,拼命对她念:“瑶瑶,你是个娘子,不是个流氓!”
而闵瑶呲之以鼻,不屑道:“娘子,娘子怎么了?娘子就不能当流氓?”
他想……可能就是那天,他被她折服。
从而,相中了她不要脸。
“皇上,臣斉文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