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敏锐地从空气里闻到诺佛身上还带着一股皂角的味道,在一片浓郁的香水味里格外清新。
他过滤了香水的味道,有些着迷那股皂角味。
似乎已经将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全部按压出去,诺佛悄悄扔掉了被精液打湿的帕子,然后将薄被盖在自己的腰部,趴着开始入睡,一张天使般的睡颜毫无防备。
悄悄偷看的费尔南感觉自己忽然升腾起一股欲望,某个部位涨的生疼,他的手不由得捏住了自己的鸡巴,开始悄悄自慰起来。
这之前可从来没有过。
费尔南转头看着因为过度疲惫已经熟睡的诺佛,贪婪地看着那张美貌的面孔,手中的动作不断加快。
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很想将诺佛的脸上射满他的精液。
从这晚开始,感觉到奇怪的费尔南也开始注意起他的这个舍友来。
但大多数时候他也只是在诺佛和他相处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瞥一眼而已,有时候看到的是诺佛红肿的嘴角,有时候看到的是诺佛脖颈的吻痕。
每当这时,费尔南的喉结总是会微微滚动一下。
不过他们相处的时间除了都在囚室睡觉的时候,并没有很多,诺佛会被贝内特在放风和吃饭这种自由之间找出去外,费尔南也有自己的事。
他们家族的确帮他解决了不少的事,但他自己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没有人知道他被判了多少年,只知道,每一次参加监狱摔跤大赛的他,狠起来的样子比亡命之徒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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