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佛不知道应不应该将这件事告诉费尔南,他和费尔南不过就是普通的一个囚室的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两人都没怎么说几句话。
刚才他听见墙角后的那两个人说,明天晚上的摔跤比赛,他们会悄悄在绑手的绷带上事先涂上氯胺酮,如果能趁机捂住费尔南的鼻子,即使是轻轻擦过,他绝对不会再有反击的力气。
诺佛知道监狱的黑暗,但没想到会亲自撞破这件事。
他究竟要不要告诉费尔南?
吃了晚饭,大家开始去淋浴,然后准备回囚室,满腹心事的诺佛擦着头发走回囚室的时候一直低着头。
“哎呦——”
他刚进囚室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诺佛抬起头,揉了揉鼻子。
赤裸着上半身的费尔南低头看着鼻头通红的诺佛,黑色的瞳孔微微一动。他用手指捏住了诺佛的下巴,强制抬起诺佛的头,俯视着问:
“有事?”
此时脸颊比鼻头还要红的诺佛盯着费尔南那张充满男子汉气概的脸,有点害怕地轻轻摇头。
见诺佛摇头,费尔南放过了诺佛的下巴,诺佛连忙侧身走了进去。
诺佛看着费尔南高大的背影,心中更是纠结无比。
他应该怎么告诉费尔南呢?而且就算他说了费尔南会相信他吗?
诺佛擦着湿湿的头发,坐在床上发着呆。
直到晚上囚室的灯被关掉,数次欲言又止的诺佛还是没有和费尔南搭上话。
倒是费尔南看见诺佛一副有话对他说的样子,不时瞄着诺佛。
“你要是欲求不满,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