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夫的银眸看着满眼感激的诺佛,眼神下移,落在宽大囚衣下,白人青年诱人的锁骨上。
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的格列夫在和诺佛随意说了几句然后镇定地整理了文件便离开了。
因为今天听到这个新的刑期,诺佛心里即充满希望也满是担忧,对于格列夫的反常一点都没有在意。
他有些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囚室,没想到低着头的诺佛刚进去,就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的手伸进了诺佛的囚裤里,色情地揉着诺佛柔软的臀尖,薄唇贴在诺佛白皙的耳朵边,问他和律师谈的怎么样。
诺佛有些抗拒地推搡着面前的费尔南,但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敌过高大强壮的费尔南,到最后费尔南的手直接揉上了他的乳尖后,诺佛低叫一声:
“够了!”
然后有些愤然地甩开了费尔南的桎梏,坐到了自己的单人床上。
心中连日来的委屈和期待已久的上诉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局,现在一回来还要被费尔南性骚扰,诺佛一下子爆发开来。
“你想知道我都律师对我说了什么是吗?”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罪都没有犯过,却必须坐两年的牢!该死的,这就是今天律师对我说的话。”
“你和贝内特不是说会帮我吗?你们倒是帮我啊。”
“操完我,现在我还是要继续坐牢,还要继续出卖自己。”
“呜呜呜…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呜呜…”
安静的监牢里,诺佛哽咽的哭声响起,他趴在枕头上痛哭,宣泄着自己多日的恐惧害怕以及失望。
一旁的费尔南,看着床上那个单薄瘦弱的人影微微颤抖着的肩膀,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突然也涌上了一股悲伤。
他走过去,强行将挣扎着的诺佛按进了自己的胸膛里,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会带你出去的。’
“我从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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