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佛还没有消化掉贝内特说他要调离菲尔德州立监狱,去市政厅当检察委员会的委员长这件事。
当他一回到自己的囚室后,看着对面紧紧盯着他的费尔南,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自从前几天他见完格列夫律师,然后丢脸地在费尔南面前大哭一场后,费尔南这几天对他格外的好。
至少没有再缠着他,对他上下其手,甚至没有再碰他。
可是今天……
贝内特回到监狱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费尔南不可能不知道。
而他被叫去医务室….
费尔南又不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诺佛去了医务室是做什么。
看着诺佛一瘸一拐地进了囚室,费尔南心中又酸又愤怒。
“你就不知道反抗他吗?”
费尔南开口,诺佛有些惊讶的抬头。
“反抗?谁?贝内特吗?”
“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他一回来你就赶着送上去?”
“费尔南,你好像管的太宽了。”
听完费尔南的话,诺佛的脸冷了下来,他缓缓走到了床边,对费尔南说完这句话,就躺在床上背对着费尔南,准备休息。
“我管的太宽?”
“我这几天都没有动你,你不应该感到…”
“我感到什么?感谢你吗?”
“感谢你没有继续强奸我,你这个强奸犯!”
诺佛越听越忍不住,他掀开了被子,和费尔南理论起来。
听见自己被诺佛称呼为强奸犯,费尔南也忍不住了,他走了过来,将诺佛推到在床上,撕开了诺佛的衣服,强势又愤怒地说了一句,
“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强奸犯!”
诺佛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尤其是乳头,比刚才还要肿,一看就知道刚才贝内特做的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