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夫开着车回到了市中心的律师楼,他胸前的眼泪已经干涸,他将这件西装外套挂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并没有叫人去清洗。
他盯着那件外套出神,手里似乎还是刚才抱着诺佛时候的触感。
青年纤细的腰肢,瘦弱的肩膀。
明明是个男人,却让他生出了怜惜的感觉。
格列夫发了一会儿呆,拿起了桌上的电话,让秘书将有关于诺佛案件的资料送到他的办公室来。
尤其是有关诺佛这个人过去的资料。
格列夫的办公室在整幢律师楼的最高一层,窗明几净,但整个办公室里出了一套组合黑色沙发就是一张办公桌。
地板是黑色的大理石,非常以及特别地干净。
格列夫有严重的洁癖,律师界的人都知道。
自从小时候亲眼目睹父母亲被人绑架杀害,他就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表现在外在就是极端地洁癖。
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的靠近或者是触碰,那会让他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情。
当时他和他的父母同时被绑架,绑匪却在收到钱后将他的父母直接割喉,温热的血溅在了格列夫的脸上和身上,从此给他带来挥之不去的阴影。⋎ǔsⒽǔщχ.℅м(yushuwx.com)
他的心理洁癖让他无法和任何人亲近。
诺佛,是这么多年,第一个,触碰他后,不会让他产生厌恶的人。
他的心理医生也说过,只要找到那个他不会感到厌恶的人,他的病就有治疗的机会。
可是诺佛现在只能呆在监狱,碍于那个人的情面,他也无法直接通过法律将诺佛带出来。
秘书的资料准备的很迅速,格列夫看着桌子上送来的有关诺佛的文件,银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