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佛被贝内特那幽怨的语气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还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
“行,我们聊别的。”
“等会,你刚才说,那个….”
“哪个?”
“你说格列夫,他怎么了?”
“他呀……”
贝内特将话音拉长,故意卖关子。
诺佛一脸无语,转过去,不想看贝内特,
“那么难以开口就别说了。”
“别呀,我说我说。”
“格列夫并没有结婚,听说他一直拖着。”
“拖着?为什么要拖?”
“好像是得病了,他未婚妻一碰他,他就吐个不停。”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是上次家庭聚会的时候,我听一个嫁给罗曼诺夫家族一个旁支的小阿姨说的。”
“所以,他们现在还没有结婚?”
“对,而且格列夫还接了个大案子。”
“什么案子?”
“博纳诺遗产继承案,早就登报了,你这也不看吗?”
“.…..”
诺佛是真的没看,他对这些消息一直避之不及,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内心再次被掀起波澜。
“他之前可是只打刑事案件的。”
“真是稀奇,对吧诺佛。”
贝内特看着诺佛皱起了眉,忍不住靠近了他,想要帮他抚平眉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突然,诺佛松开紧皱的眉间,一脸坦然地望着贝内特,反问道。
“既然贝内特警官想要和我叙旧,那我也就直说了。”
“当时我是如何恢复记忆的,其实也全靠贝内特警官。如果不是您家族的特制药还有您对我做的事,我想我也没有办法那么快就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