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格列夫的帮助,除了迈尔斯那边正不停地找回案发当天的数据,费尔南也被警察传讯后,接到了法院的通知,没有办法直接扣押,但派了数十名警察开始守着费尔南。
那些警察为了防止费尔南在下一次庭审前跑路,几乎是跟屁虫一样跟着费尔南,这让费尔南虽然没有了被拘留的不便,但生活被人监视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心情好的事。
甚至格列夫为了让诺佛和迈尔斯的身份不被泄露,让费尔南最近白天不要来医院后面的别墅处,以免被人发现。
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费尔南只能跑到地下拳击场去发泄一番。
到了深夜,才带着一脸的青紫回到别墅。
一楼的客厅给他留了一盏灯,费尔南一屁股就瘫坐在沙发上,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诺佛?你还没睡?”
诺佛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宽松家居服,手里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我睡不着,听见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我就起来了。”
“给你。”
诺佛将手中的牛奶递给费尔南,然后又拉开了客厅桌上的一盏漂亮的琉璃台灯,他也一下子看清楚了费尔南脸色的青紫伤口。
“你脸上…怎么搞得?”
“小伤,没事。”
“什么没事,你的脸都肿起来了,我去拿医药箱。”
诺佛在电视柜的旁边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这箱子还是昨天迈尔斯搬进别墅的时候,为了给他换药而留下的。
现在正好用上。
“你坐好,我给你上点药。”
诺佛拿着一瓶红药水还有棉签,顺势坐在了沙发上,费尔南一口气喝完了牛奶,听话地端正的坐了起来。
轻柔的棉签沾着红药水在费尔南棱角分明的脸上轻轻地涂着,费尔南一睁眼,就是诺佛那张神情认真又好看的脸蛋,在琉璃盏灯光的映照下更加诱人。
“诺佛…”
“干嘛?”
正专心帮费尔南擦药的诺佛根本没注意费尔南声音的沙哑。
“这是你第几次帮我擦药了?”
“不知道,第二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