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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次,卢月都不禁如此想。
但她不能死,她死了,寡母幼弟怎么办?
况秦家能纵容这等禽兽之事,秦沣又是那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若她一死,说不得便会迁怒到母弟身上,届时他二人便完了。
她只能日复一日地忍耐着,今晚一见秦益喝了酒,贺嬷嬷又在外间上夜,那一颗心便直直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秦益看她玩了片刻“大球”,便觉没意思,他抬腿在卢月腰间一踢,道:
“没趣儿……我要骑大马,你,快变大马给我骑!”
卢月只得道:“天晚了,明儿再骑大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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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骑!要骑!”喝了酒的秦益愈发任性暴躁,他原本就因卢月总劝着他不喜她,又想到贺嬷嬷对自己说过的话,道:
“你是家里买来给我玩儿的!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我就打你!”
说着他便抓起手边的瓷枕扔了过去,只听豁朗一声,卢月下意识一躲,那瓷枕便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秦益见状,愈加发怒,光脚跳下床来,抓起鞭子就抽。卢月此时却不敢躲,只因她若躲了,之后反会被折磨得更狠。
正觉那鞭稍破空而来,劲风扑面,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一道冷厉的声音喝道:“孽障!住手!!”
身子落入一个还带着夜露的怀抱中,秦沣一把抓住鞭稍,幽瞳如蕴冷电。
一众人站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出,只见他面沉似水,薄唇亦抿得紧紧的:
“是谁教的益儿折磨她?你们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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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