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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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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我……我听说那人的功夫很厉害,在太华山半山腰的平台上,没几下就把大师兄给打下悬崖了,咱们是不是找师傅……”陆大有有些惊惧,又满是伤心的说道。

宁中则沉吟了一下,问道:“哼……青海一枭,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师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凭你大师兄的功夫,寻常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大有,你去把师兄弟们聚在一块,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这人替你大师兄报仇!”

华山宁女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胆识都是一流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青海一枭”,在宁中则看来,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门歪道故意装扮的。这些人藏头露尾,显然是怕了华山派,既然他们怕了,自己又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再说,令狐冲和她的感情极深,这仇是一点要报的,而且令狐冲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说道:“邪魔外道,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师兄引出去,以便于他们加害的。这样一来,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会高明到哪里,我寻到他们,直接替你大师兄报仇好了,顺便也可以在太华山下找一找你大师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会逢凶化吉的。”

“师娘,那……那我跟你一先起去吧。”陆大有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千万不要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说着宁中则挎着长剑推门而出。

“大师兄……大师兄……竟然被……被人害死了?”岳灵珊泪水潸然而下:“我……我跟着娘一起去,替大师兄报仇。”岳灵珊说着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声,柳眉一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低声说道:“讨厌,你看你,弄得家人都起不了床了。”

张勇霖低低一笑:“这种事,不用夫人出马,为夫一个人足以对付了。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吧。”

岳灵珊听了这话,一颗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却否认道:“你最爱胡说八道,我哪里……哪里是什么是什么夫人了,你净瞎说。”

“哦,莫非灵珊姑娘不愿做在下的夫人吗?那……哎……那在下只能怀着这颗备受打击的脆弱心灵远走他乡了。哎……天地悠悠,不知何处是我家啊!”张勇霖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低声说道。

岳灵珊明知道张勇霖是故意那么一说,可是心里却没有来的浮出一丝苦涩,一丝恐惧,生怕自己的爱人就此远去,她连忙说道:“不要……我……”

“师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张勇霖低沉的说道。

“我……我想……你讨厌拉。”岳灵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打张勇霖一下,只是那一拳即将碰到张勇霖的面庞之时,却劲道全失,竟然化拳为掌,轻轻抚这张勇霖的脸颊,她沉醉着说道:“张郎,我……我爱你。”

张勇霖一愣,从刘菁开始,到张玉婷,再到王家姐妹,以及后来的熟妇邓雁云。这些女子,或情g深种,或爱恋依依,或抛家弃夫的跟着自己,这些女子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张勇霖一时也有些触动了,他轻轻的低下头,张开嘴巴,轻轻的叫着岳灵珊的小嘴。

隽秀的女子,紧闭着双目,一双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朱红小嘴微张着,等张勇霖的大嘴轻轻的抚上去之后,小巧的香舌边轻轻的吐出,主动的伸到了张勇霖的空腔之中,与chu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吻着,用力的吸吮着,仿佛想把自己彻底的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永远的和心爱的相依相伴。

长吻之后,岳灵珊不顾亲吻的有些微胀的嘴唇,细声嘱咐道:“哥哥,你路上小心点。要是有危险,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切莫……切莫走到悬崖的边上。”

婉转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半是欢喜,半是温暖。眷恋的情意,更是让人觉得难舍难分。张勇霖笑道:“放心吧,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要担心啊!我很快就回来的。毕竟,我还有件事情还没有做完呢?”

“什么事情啊?”岳灵珊娇滴滴的问道。

“呵呵,和我的珊儿生上七八个孩子啊!”张勇霖坏坏的笑道。

“你……讨厌。”岳灵珊微微低着头,声音里却满是欢喜。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之后,张勇霖轻声说道:“珊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回来的。我走了。”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

太华山在华山的东边,山势高耸,层峦叠嶂,望不到尽头。宁中则的功夫颇好,张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远远地吊着。好在山势虽然陡峭,可是山道一边是悬崖,另一边却树木葱葱,正好用来躲避。

宁中则急着寻找令狐冲,一路上走的极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半山腰,这半山腰是块儿十米见方的平台,正是陆大有所说的令狐冲跌落山崖的地方。

这平地的左侧依着山势矗立一块藏青色的大石头,只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这大石旁,左手拿着一顶范阳斗笠,当扇子般在面前搧风,右手拿着一把长刀。这人身材瘦长,眯着一双细眼,望着赶上来的宁中则,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气。

宁中则本以为这凶手十有八九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她上来,更多的是想确定一下令狐冲跌落的位置,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呆在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这人长相平淡无奇,心中没有半点印象,她成名多年,江湖上的高手,她就算不能全部认出,可至少见过七七八八吧。可对面这个男子,她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从这人斜倚的姿势来看,也看不出来他功夫的高低。宁中则问道:“你可是那个什么‘青海一枭’?”

“呵呵呵,来的好快啊。华山派过去是名震江湖,成名高手举不胜举,可现在人才凋零,就连令狐冲这么微末的功夫,也敢称华山大弟子。呵呵,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你……想必就是伪君子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了。啧啧,这岳不群功夫不咋地,这福气倒也不小,这么一朵鲜花,硬生生的c到他那陀牛粪上去了。可惜,可叹啊。”青海一枭评头论足道。

“哼……青海一枭,从来没有听说过。就凭你,也配对我们华山派评头论足吗?冲儿,是不是被你打下悬崖的!”宁中则怒问道。

“是啊。那个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还喜欢多管闲事,老子只用一脚就把他给踢到了悬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样可以帮帮忙,一脚把你也踢下去!”青海一枭不屑的说道,仿佛把令狐冲达到悬崖下面,g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一样:“不过,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还是留下来给我做老婆吧!”

“放屁。青海一枭,拿命来!”宁中则一抖手中长剑,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枭的x腹。华山派有九大镇派的绝技,号称是“华山九功”,宁中则最拿手的则是其中之一的三十六路华山玉女剑法,当下她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

青海一枭桀桀怪叫,嘴里连胜称赞,可动作上却是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人招式怪异,每每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让宁中则往往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又不得不回剑招架。“铮铮铮”刀剑连胜相撞,火光飞迸,两人手不留情,攻招异常的狠辣了起来。

张勇霖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宁中则功夫虽然不错,内力悠长,可就是在剑招的变化上往往有些呆板,过于拘于形式。每次仗着身后的内力,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可是这青海一枭一旦变化招数,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宁中则便立刻应对失误,连连后退,一下子就又落了下风。好在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并不太多,一时之间,两人也算是有功有守,占了个旗鼓相当。

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净是些奇思妙想,张勇霖见猎心喜,忍不住仔细的看了起来:看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宁中则的下腹,挑会yx,怎么使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攻向宁中则的左肋了呢……张勇霖越看越是惊奇,心中暗暗想着,如果这会儿是自己在和这青海一枭放对,那么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等怪招呢?他想着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了眼正在与青海一枭打斗的宁中则,心中忍不住吃了一惊,他赶紧运气内功,左脚轻轻一点,身子便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一般,直直的扑向青海一枭,口中还大喝道:“青海一枭,衡山张勇霖,前来讨教!”

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因为,他偶尔瞟向宁中则的哪一眼,才陡然发现,形势上看,宁中则胜在内劲悠长,青海一枭赢在招式怪异,如果时间长的话,那么宁中则应该是稳胜的了。可是,这个半山腰,确实一个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华山,在这里突然凸了出去,形成了一块平地,这平地东边、南边两侧都是悬崖,这西门是上山的路,北面则是矗立的高大山体,这青海一枭本来在北边,宁中则在南边,可是这么一场激斗之后,特别是在青海一枭连续的怪招之下,宁中则挡又挡不住,躲又躲不及,这身子就渐渐的由西边转到了南边,再差两步,她就要掉下悬崖了!

青海一枭本来心里还挺高兴,今天有干掉了一个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左盟主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可没想到,竟然这大功告成之际,竟然有人出来捣乱。而且,这人的功夫极高。

衡山张勇霖?没听说衡山派有叫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枭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迟缓,一个转身向左侧跳了过去,他本想顺势伸手挥刀斩这人的后背,没想到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张勇霖刚一落地,身子竟然转也不转一下,手腕一翻,仿佛他身后也一双眼睛一般,长剑转个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枭的咽喉。如果青海一枭,这个时候执意要砍张勇霖的后背,张勇霖自然是避无可避,可是青海一枭自己也要被张勇霖的长剑刺穿喉咙。

下面就是一道选择题了,用自己的脖子,换对方的后背,换还不换?显然青海一枭选择了不换。只要脑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会这么选择的,后背上砍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死不了,脖子来一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机会,死翘翘!

不想换,那就只能躲了。挡是挡不住的,因为张勇霖这一剑贼快。青海一枭噔噔噔连退了三步,这身子还没有站稳呢,张勇霖的长剑有刺到了他的x膛,这……这剑怎么这么快。青海一枭急了,他连连后退,可这是长剑总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就是指向x腹,招招不离青海一枭的周身要x。青海一枭的冷汗一下子就躺了下了来。

不过这人竟是异常的凶悍,他躲避了几次之后,见避无可避,竟然不顾自己左肩即将中剑,大喝一声,挥刀狠狠的劈向了张勇霖,宁可丢掉一个胳膊,也要重伤张勇霖。张勇霖最是喜欢别人这样与他硬拼。他长剑刺出之后,竟然不再管这结果如何,左手运起太极拳,y阳交际,内劲绵绵,这拳面竟然贴着青海一枭的刀背,一边滑下青海一枭的刀柄,一边轻轻一“挤”,青海一枭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长刀,竟然偏向了一侧。

“啊!”青海一枭大叫一声,身子紧紧的后退。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张勇霖给砍断了。其实左手用衡山剑法,右手用太极拳,虽然看起来是左右开工,可事实上与四百年前的“中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术,是一心二用,两手同时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张勇霖却是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他运起太极拳,那么右手的长剑就只能保证方向不偏离,而剑招的威力却是大大的降低了。

可青海一枭不明白啊。他生怕被长剑劈中,赶紧抽刀向后退去,可是,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单刀仿佛被对方握着了一样,他用力的拉了两下,但都是微微颤动,并没有一点要脱离对方控制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是丢了刀,自己纵身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张勇霖立刻收了太极拳,仍是哪招“烟云锁身”,一招招就是不离青海一枭的身子,青海一枭手里没有单刀,功夫立刻下降了一半儿,肩膀、x腹、四肢,连连中招。他心惊胆战,脚步也渐渐的乱了,这各个伤口鲜血横流,不一会儿功夫,竟然成了一个血人一样。

宁中则被张勇霖救下之后。她就立刻认出了,这个男子就是那个在女儿房间里,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她站在一旁观看,想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到底功夫怎么样。不料,她越看越是吃惊,这衡山派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高手,他翻来覆去好像只用了一招剑法,就是衡山天柱剑法的“烟云锁身”,可就这一招剑法,竟然将青海一枭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人剑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见张勇霖只是伤敌,却没有杀敌,高声喝道:“这人罪大恶极,师侄,你莫要手下留情了!”她对张勇霖甚是满意,觉得张勇霖简直就是从天而降一般,这样的高手做了华山派的女婿,对华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婚事,她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了。可是,女儿毕竟还没有跟自己没说,她也不好叫“勇霖”,只是含糊的用“师侄”来称呼。

张勇霖高叫道:“知道了,师叔!”他长剑陡然一动,从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转了一圈,剑光闪耀,一剑化作九剑,分别攻向咽喉、华盖x、云气x等九个地方。青海一枭狂吼一声,接连中间,身子摇晃了几个,喟然倒地,气绝身亡。

“好一招!一剑落九雁!”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随着这声音,山道上“沙沙”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时这山路上又上来了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们一手拿着长剑、大刀、长棍等各种兵器,一手提着一个孔明灯,头上带着面罩,正好挡着了下山的山道,明摆着是不怀好意了。靠后的几个人,将孔明灯直直的照向张勇霖,灯光烁烁,竟然晃得人眼睛生花。

张勇霖脸色一沉,问道:“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什么要当着我们的去路啊!”

“哪里,在下兄弟们本来是来九华山等人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衡山派的高手,一剑落九雁,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看阁下年纪轻轻,不知道尊姓大名,师承何人啊?”为首的那人问道。

“哼,在下衡山张勇霖,家师是刘三爷。”

“哦,原来如此。听说刘三爷的剑法高超,没想到这弟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佩服佩服!”为首的那人嘴上说这佩服,行动上却没有一点佩服的样子,十五个人还是老样子,将山道拦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转,似有意若无意,正好在了北面上山的路上,负手而立,望着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说话了。

宁中则走过来和他站在一起,两人肩并着肩。

“呵呵,张少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为什么来太华山吗?”

“太华山又是不我家开的,你们自然是想来就可以来的了,何必向我禀报呢!”

“其实我们来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向这位宁女侠,请教几招。少侠不会贸然过问吧?”

“呵呵呵,阁下十五人,个个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还放在众位的心上吧,废话少说,想打想杀,放马过来吧。”张勇霖豪气的说道。

“呵呵,少侠误会了,在下与华山派有点私人恩怨,只是想找宁女侠解决一下,与少侠却是无关!我们也不愿意与衡山派结怨。“

“阁下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难道没有听说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吗?华山派的事情,就是我们衡山派的事情。”说着,张勇霖的身子忽然动了,直直扑向了为首那人:“让在下见识见识,阁下的功夫如何!”

长剑挥出,直直攻向为首那人面门,为首的那人,自从见到了张勇霖使出一剑落九雁之后,就对张勇霖异常的重视。他向来听说,这衡山三大绝招里面,回风落雁剑法的最大杀招就是一剑落九雁。他见了刚才张勇霖的剑势,心中自然对张勇霖有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可他没想到,刚才张勇霖那剑法其实还是有保留的,对一个将死的青海一枭,有必要全力一击吗?而对面来的这十五个人,显然功夫颇高,张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战速决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

这一下剑势极快,那人挥剑抵挡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个侧转身,躲了过去。没想到,这衡山剑法,却是是诡异万分,这剑招走空之后,张勇霖竟然不管不问,长剑直直的劈向后排左侧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错愕之间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惨叫一声,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开了。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拿出兵器攻向张勇霖,要再次拦着张勇霖。张勇霖长啸一声,长剑再次挥出,一剑落九雁,直接拦下了右侧黑衣人的攻势,而宁中则也在前一刻动了,此时正好赶到了张勇霖的背后,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黑衣人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剑。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张勇霖大声叫道:“快走!”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黑衣人。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棍,这一棍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x,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

张勇霖看她倔强,也不再多少,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张勇霖的快。张勇霖一紧,拦着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张勇霖回剑如,磕飞了几个暗器。宁中则却闷哼了几声,显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勇霖看到山下竟然还有几个黑衣人沿着山路追来,他心中一急,拉着宁中则进来一边的山林!刚才拦路的那几个人孔明灯,被张勇霖大灭了五六盏,再加上山林郁郁葱葱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这些黑衣人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两人,只能摇头叹息,抽身而去。

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叔,他们走了,我们……我们也赶回华y县吧,这些人恐怕对华山派不怀好意,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找到岳师伯,好好商议一翻才好啊!”

“恩……”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张勇霖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张勇霖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张勇霖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x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x。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勇霖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满含着欢喜,金刚杵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忽的一荡,想起了邓雁云,莫非……莫非华山宁女侠,也……也是想试试我的功夫吗?

“啊……”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张勇霖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x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张勇霖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x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第50章扒了岳母的衣衫(3)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张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张勇霖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贼人远去,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师叔,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张勇霖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你……麻烦你了。”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马服。”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x口。”张勇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麻烦少侠送我去华山吧。”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x极大,再加上,你x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张勇霖坚持道。

“师侄,不用了。你把送到华山就可以了。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x的,只要找到了我丈夫,那就没有事情了。”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华山,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张勇霖,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张勇霖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摆丈母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

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师侄,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师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帮你岳师伯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张勇霖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霖儿,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张勇霖眼睛j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叔,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张勇霖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x部格外惹眼,丰满的r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两下,右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张勇霖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s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岳母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的丈母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霖儿,你带我……带我去华山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张勇霖坚决的说道。

“你……你……”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x腹间的要x。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x。

“你……你……不要……”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x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张勇霖冷静的说道。

“我……”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x,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

第51章扒了岳母的衣衫(4)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张勇霖。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x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还……还有一种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张勇霖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张勇霖做了什么呢?

张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张勇霖的那双大手,就在宁动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上了岳母的娇躯。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j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x。大手温柔的抚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火热的气息从那大手上传来透过雪颈,直直涌向了宁女侠的脑门,她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欢,还是疼痛。

宁中则的呻吟,让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着雪玉般的肌肤,顺着衣领子划了下来,先碰到一个横着突起,想必是水红的短褂。张勇霖不理会着短褂,继续向下滑移,这衣领顺着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个对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耸的酥x,那接着衣扣的大手总是若有意若无意的轻轻在酥x上拂过,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宁中则的心颤抖着,心里怦怦直跳,这硕大的玉峰也随着呼吸,一会儿高高的顶起,亲密的挤压着正在接着以后的大手,这丰满的酥x上,挤出一个羞人的手印;一会儿又渐渐的消退,那r球上的手印又在弹x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中则的脸红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他确实是看不见了,可是正因为看不见,他解起衣扣来,速度也慢的,也还时不时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从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来,这男子似乎也颇为窘迫。宁中则有些张口指点一下方位,可话到了嘴边,有羞涩收了回去。

张勇霖就这样索索的终于将明黄长衫彻底给解了下来。

右峰忽的一热,被一只大手握了个正着。“哦……”宁中则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师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着你的腰,把长衫给脱掉。”张勇霖赶紧解释道。其实,他是故意的了一下宁中则的酥x,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耸的酥x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妈的。

宁中则本想指责张勇霖,见张勇霖这么紧张,她心里一软,说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她话是这么说,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向右侧倾斜了一下。刚才正好握着宁中则右峰的大手,正好在向右边一动,她身子这么一斜,酥x凸起,挤压着那渐渐远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我是怎么了?宁中则恍惚中默默的询问者自己。他的手移开,我为什么要凑上去呢?

张勇霖的右手从酥x,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妇人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玉峰,勾出那平坦无余的小腹,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r沟的正上方。

张勇霖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x。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张勇霖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张勇霖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屁股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张勇霖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张勇霖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霖儿……”

捏着肚兜的边沿,张勇霖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张勇霖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x,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r珠。

“哦……”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张勇霖在捏着r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r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张勇霖的身上。

张勇霖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叔,我……我不是故意,……你的r珠的?”

“你还说!”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第52章扒了岳母的衣衫(5)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张勇霖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x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么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张勇霖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张勇霖点点头,说道:“好啊。”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却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宁中则指挥着张勇霖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陆。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张勇霖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张勇霖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张勇霖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x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玉峰。玉峰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张勇霖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宁中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张勇霖,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张勇霖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叔,对不住,治伤要紧。”说着他直接就在酥x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么一来,大手就在酥x上不断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张勇霖,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张勇霖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

他说道:“师叔,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r沟里面!”

“咕噜”张勇霖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右r的g上。”

“咕噜”张勇霖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张勇霖在自己x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左r上半球开始,划过r沟,一直到小腹的上沿。张勇霖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右峰,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左r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张勇霖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岳母。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张勇霖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张勇霖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再加上,张勇霖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x,在一紧一松的,让酥x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张勇霖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左峰,又是右r的,又是r沟伸出,犹如r晕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峰,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张勇霖说道:“师叔,你伏下身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x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下身子,张勇霖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一阵呻吟从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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