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一愣,自己和这六个人素昧平生的,他们找自己做什么?他踌躇着说道:“六位大侠都是誉满江湖、义薄云天的大英雄大豪杰,乃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这张勇霖虽然出道不久,可我听说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对六位向来也是仰慕不已。可六位大英雄,找这么一个颇有侠名的后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什么他对我们很仰慕?”
桃干仙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是自然了。”
张勇霖说道。桃谷六仙,虽然脑子有些乱七八糟的,可是为人还算不错,华山派缺乏高手,要是能把这几个人给忽悠进华山,或者,把这几个人给拴在华山一边,华山在江湖中的安全系数,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说道:“那……那个谁谁谁,不是说张勇霖很看不起我们吗?还说要扫平我们桃花谷,把我们桃谷六仙变成桃谷六鬼啊!所以,所以……”
没等桃花仙说完,张勇霖就接过来说道:“所以六位大侠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明智,明智啊!”
张勇霖连声称赞道。如果让桃花仙老实巴交的说出“所以我们要来收拾张勇霖”等会再自圆其说就麻烦了。
张勇霖说道:“不知道六位大侠,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听到这句话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阳城南,在一个酒肆里,一个身穿酱紫色短衫,头戴斗笠的家伙,觉得我们话太……”
桃花仙还没说完。
其余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诧异的看了五个哥哥一样,继续道:“又见我们长的太……”
“太英俊。”
五人补充道。
“于是,走过来要和我们……”
“要请教我们功夫。”
五人再次补充道。
张勇霖心里明镜似地,那人肯定是因为桃谷六仙说话乱七八糟的,长相又有损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训一下六人。
张勇霖笑道:“于是,六位大侠就轻而易举的将这人拿下,可这人却说什么六位名不副实,有个叫张勇霖,对六位是大大的不服气。所以,六位大侠本着教导晚辈的j神,想找着张勇霖吗?”
“对……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六人齐声说道。
“可是,六位大侠想必不知,张勇霖对六位大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请六位大侠到华山长住。”
“你怎么知道的?”
桃花仙问道。
“因为在下正是张勇霖。”
“你是张勇霖?”
桃谷六仙一齐问道,六个人互看一眼。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实仙来抓张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干仙、桃g仙则要抓张勇霖的双腿;桃枝仙、桃叶仙则要横抓张勇霖的虎腰。
张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极招式陡然使了出来。揽雀尾、沾衣跌……就这么转眼之间,张勇霖就连使数招,接着长啸一声,跃到了船头,转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尽全力也只是一个平局。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g仙的咽喉,而桃g仙的右手则点在斜侧方桃干仙的膻中x,桃干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脑袋上,桃枝仙双手圆抱,竟然抱在了桃叶仙的腰间,桃叶仙左手曲臂,手肘捣在桃实仙的腰眼上,而桃实仙则不知为何使出撩y手,扣在了桃花仙的下身。六个人环环相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文第105章后g王家(1)
张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为他没有防备,突然下手,想试探试探他的功夫。没想到,张勇霖早有准备,就在眨眼之间,不仅从六人的包围之中逃了出去,而且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六个人形成了一个连环。
六人各有要x被人控制着,当下齐声怪叫,同时撤手。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么功夫,咱们竟然抓他不住。”
桃干仙却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间不想抓他了。”
桃枝仙也说道:“对……对……对,张勇霖是咱们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张勇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张勇霖,怎么干嘛还要抓他。”
桃g仙也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张勇霖本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和桃谷六仙搞好关系。见桃谷六仙说“我们是好朋友”他正要说话符合。谁曾想,门帘一挑,从船舱里又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这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斜领的草黄格子苗衫,露出半个白皙的肩膀,脖子上挂着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许是走的颇急,这翡翠珠子在高耸的双峰之间来回的颤动着。珠子在前后的抖动,r房也在却在上下的跳跃。张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涛汹涌之中停留了片刻。她下身穿的是一个深绿色的百褶过膝短裙,腰间束着一个淡黄色的丝带。短裙顺行晃动,带起一片荡漾的绿波,煞是诱人。线条健美的小腿,漫s这皎洁的月光,犹如一节白嫩的莲藕,让人忍不住要去把玩一二。
她俏脸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飞快的扫过桃谷六仙,驻留在张勇霖的身上。却是蓝凤凰走了出来。她张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我们五仙教!”
面对着张勇霖,蓝凤凰还流露出些许的女人味,可是面对桃谷六仙这样的不速之客,蓝凤凰哪有什么好心情。本来嘛,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神,结果又稀里糊涂的对张勇霖产生了好感。而正当自己准备把这好感。转变成喜欢,进而发展成爱恋的时候,竟被这六个长得歪瓜裂枣般的怪人给打断了。她心里怎能没有一点怨气呢?
蓝凤凰的话,一点都不客气,无疑是当面给自我感觉正好的六个人浇了一盆冷水。桃干仙忿忿不平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我们桃谷六仙的大名嘛。我们是六仙,你们五仙教却只有五仙,我们比你们可厉害多了!”
蓝凤凰冷笑道:“要比你们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叶仙道:“怎么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称七仙教么?”
蓝凤凰道:“我们只有五仙,没有七仙。可是叫你们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不就比你们多一仙了么?”
桃实仙怒道:“叫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你要杀死我们二人?”
蓝凤凰笑道:“你们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话,我就不杀你们,否则的话……”
桃干仙叫道:“我们偏偏不走,你又怎样?”
一瞬之间,桃g、桃干、桃叶、桃花四人已同时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张勇霖见桃谷六仙突然动了手,心中大惊,这六个家伙虽然说话乱七八糟的,可是手上的功夫却是厉害的很,这万一要是伤了蓝凤凰,那可怎么办呢?
他高喊一声:“六位英雄,手下留情!”
他话音儿刚落,就见,那四人齐声惊呼,松手不迭。每人都摊开手掌,呆呆的瞧着掌中之物,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张勇霖一眼见到,不由得心中发笑,担心之下竟然忘了蓝凤凰的拿手绝活了。但见桃g仙、桃于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绿色大蜈蚣,桃叶仙、桃花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蜘蛛。四条毒虫身上都生满长毛,令人一见便欲作呕。这四条毒虫只微微抖动,并未咬啮桃谷四仙,如果已经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惧,正是因为将咬未咬,却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动。
蓝凤凰咯咯一笑,随手一拂,四只毒虫都被她收了去,霎时不见,也不知给她藏在身上何处:“六位,现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吓得魂飞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他们互视一眼,一跺脚跳离了五毒教的大船,运气轻功向着远传飞奔而去。
这几下子变化突然,张勇霖没想到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识时务的俊杰,在毒虫的威慑下,居然掉头就走。此时,在挽留已经来不及了,只要摇头叹了口气。
蓝凤凰出身苗疆,对中原的风俗习惯,不甚了解,可她并不是傻子。张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们几个啊?”
张勇霖笑道:“算了,他们只是走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虽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对华山派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的华山派高手凋零殆尽,外面又有人虎视眈眈,我作为华山掌门人,不能不多费点心思啊。对了,你说嵩山派图谋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什么证据吗?”
“事情这样的。两个月前,漠北双熊在西域喝酒的时候,偶尔听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烦。这两个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着那人,谁知道那人过了嘉峪关,走陕西,进入河南之后,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县附近。这登封县在嵩山旁边,少林、嵩山派在那里的影响力很大。就算是圣教的高手,平时也不敢到登封县去。可是,这人竟然去了不少,还偷偷的见了嵩山派的人,漠北双熊大为好奇,就潜到这人居所的附近,偷听了几句。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杀王家满门!”
蓝凤凰细细的说道。
张勇霖当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禅不是什么好鸟,自己现在的功夫,比之左冷禅的话,恐怕还是不如的。更何况,嵩山派高手如云,嵩山十三太保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十三个人最弱的一个,恐怕也比宁中则、成不忧要厉害一些。
所以,这事情要慎重。张勇霖思索了一会儿:“我听说漠北双熊杀人如麻,还喜欢吃人r。灭门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吧。他们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跟来呢?”
蓝凤凰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两个人不仅嗜杀,而且好色。他们是听说这王家上下尽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来者。y差阳错之下,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们跟踪的那人是谁?”
“哦……好像叫什么‘青海一枭’。对了,这人不是被你们华山派给杀了吗?”
张勇霖一愣,漠北双熊的轻功不怎么样,可竟然能千里跟踪,而不被人发现,也只有是比他们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枭了,如果换成是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漠北双熊估计早就被发现了。
张勇霖眼睛转了转,莫非漠北双熊听说了这个计划,于是就跑来告诉了魔教圣姑任盈盈。毕竟五岳剑派和魔教有着深仇大恨,魔教手里如果能握着这么一个把柄,对五岳剑派和江湖正道来说,都是一个打击。
张勇霖问道:“那漠北双熊有没有说,嵩山派为什么要杀金刀王家啊?”
“为了钱,也为了辟邪剑法。”
为钱?嵩山派缺钱吗?这样一个江湖大派,怎么可能会缺钱呢?就连日渐式微的华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这嵩山派怎么会缺钱呢?再有,这辟邪剑法不是在林家老宅里面放着的吗,怎么和王家扯上关系了呢?
“接到漠北双熊的禀报之后,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嵩山派这几年来,不断地在河南、河北绿林招收人马,很多绿林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禅的指挥。要收服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强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所以,左冷禅才会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银两。而且,我们还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左冷禅还曾经向金刀王元霸提亲,想让自己儿子娶了王元霸的孙女,可王元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同意。”
蓝凤凰的话,仿佛一g细线一般,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个个的联系了起来。怪不得自己当初向王元霸提亲的时候,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禅的心思,把孙女嫁给自己,一来是想借助衡山派的实力,二来也是想通过这件事,绝了左冷禅的图谋。可惜,没想到,左冷禅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里来一击黑招。这么一来,林家远在福建,竟然还能赶到洛阳来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禅派人通知的。
好计谋,派白板煞星这样的黑道中人,假借着替塞北明驼木高峰报酬的理由,灭了王家满门,接着在劫持林家夫妻。到了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来,打着武林正道的旗帜,赶跑白板煞星,那么王家的财产不就落到了左冷禅的手中了吗?再接下来,如果白板煞星能从林家夫妻那里问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最好,如果问不出来,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里岳不群的计策’,收林平之为徒。
至于这件事,为什么拖到了现在才开始实施,想必是因为青海一枭,被老子一剑给杀了。左冷禅无奈之下,只好去请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出面了。
“不对呀,漠北双熊不是声称自己是塞北明驼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驼报仇的吗?白板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里啊。”
张勇霖突然疑惑的问道。
“那是因为任大小姐聪明,抢先一步让漠北双熊打出塞北明驼的旗子,一来让王家的人有时间通知你们,二来,也好让左冷禅心有所忌。”
正文第106章想c就c
“可是,漠北双熊抓走林夫人的事,又怎么说呢?”
张勇霖寒着脸问道,这两个王八蛋抓走了林夫人,意图不轨,幸好自己y差阳错之下碰到了他们,否则的话,林夫人这朵成熟的夜来香,岂不是被漠北双熊这两个人模熊样的东西给采了吗?可恶,太可恶了,居然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蓝凤凰妙目横了张勇霖一眼,笑吟吟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拉着他的大手,娇滴滴的嗲道:“我们当时不是不认识嘛。再说了,漠北双熊这两个家伙生x好色,整天看着一屋子美女,岂能不动动心思呢?好在他们还知道轻重,忍到了现在。”
张勇霖心中一动,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洛阳城外,王家里面人手虽然不少,可是,基本上没有人能是漠北双熊的对手,要是被他们给杀了个回马枪,自己可就悔之晚矣。张勇霖有些着急的说道:“蓝妹子,夜已经深了,我还是回洛阳城去。今天金刀王元霸被白板煞星给杀了,王家上下乱成一团,我若是不回去,万一再来了强敌,那可就糟了。”
蓝凤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你是担心王家姐妹吧,那你走吧。”
蓝凤凰话虽然简单,可是语气里透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张勇霖笑着揽住蓝凤凰的肩膀,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挑弄的说道:“要是你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一样的担心。王家姐妹也好,蓝妹妹你也好,都是哥哥我的心头r啊!”
蓝凤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脸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淡淡的冷意,一下子便冰雪消融了。她左手揽着张勇霖的虎腰,右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踮起脚来,仰起头,嘟起红润的小嘴,吻了过来。
清风徐来,河水泛着r白色的鳞波,船头灯笼里昏黄的烛光,也轻轻摇曳了起来。天空的星星犹如偷窥似的一眨一眨闪烁着光芒,岸边的垂柳,柳枝轻舞飞扬,树影憧憧,似乎在为两人遮掩着什么。河水泛着淡然的月光,仿佛水中升起了薄薄的轻纱,将两人笼罩在一起。
娇美的蓝凤凰主动地投怀送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张勇霖满心欢喜的、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当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紧紧的拥抱了起来。相对于初吻的激烈而言,这月下之吻,却是显得异常的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流淌着恍如绵绵黄河水一般的深情。贴合的双唇,传递着两人那突如其来的深深情绪,如果说张勇霖对于蓝凤凰享受和发泄更多一些的话,那么蓝凤凰心里更多的则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丝丝牵挂,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堂堂的五仙教教主,竟然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蓝凤凰的脸突然红了,火辣辣的,而那颗心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旖旎的场景,或者羞人的言语,她双手搂着张勇霖的抱着,小嘴微微张开,将华润的香舌轻轻的吐了出来,点在张勇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上。香舌叩门,那自然是来者不拒。
张勇霖闭上了眼睛,一副一切由你做主,我只管享受的模样。蓝凤凰却浑然没有发现张勇霖的意图,小巧的舌头在张勇霖湿滑的口腔里,随意的舔弄着。一会儿舔吻着张勇霖的牙g,一会儿拨弄着张勇霖的舌头,一会儿又在口腔里上下游走。看张勇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蓝凤凰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不安,舔弄的也更加卖力起来。
张勇霖突然有了反应,一下子含着了那到处乱走的舌头,用力允吸着,时而用自己的舌头围绕着少女的香舌缠绵,时而又猛烈的回击了过去。在舔弄、亲吻之中,两个人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了起来,特别是张勇霖,那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蓝凤凰的娇躯上面滑动着,一下子就扣到蓝凤凰那丰腻的翘臀之上,那丰满的翘臀比新出炉的馒头,更有手感;比雪白的棉花更有弹x;捏在手里犹如一块温玉一般,传来点点的暖意;只是翘臀比温玉,要柔软,要可爱。隔着墨绿色的短裙,轻轻的一捏,在翘臀上就显出一个大大的手印。张勇霖的手突然chu暴了起来,他一下子抓起来蓝凤凰的短裙,准备剥下蓝凤凰那诱人的亵裤,让自己的大手和雪白的翘臀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哥哥……别……你不是还要回……会洛阳城的吗?”
蓝凤凰的话,一下子惊醒了张勇霖,对啊。漠北双熊他们可不能不防啊,张勇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张口问道:“蓝妹妹,任大小姐传来追杀我的命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蓝凤凰轻声一笑:“这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昨天你在洛阳城外,羞辱了任大小姐一番,她这人向来是圣教的一块宝,从小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不能看着她白受欺负吧。所以……所以就有了这流言出来。”
张勇霖看了蓝凤凰两眼:“这么说话,这追杀令不是任大小姐下的了,而是你们这些下属想替任大小姐报仇,所以才搞出来的吗?
“咯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我确实也参与在了里面,可是当时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么……这么好啊,所以才……才参与其中的。其实就算我不说,绿竹翁他们也会传出这个命令的!”
张勇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拍了一下蓝凤凰的翘臀,故作生气的说道:“当时洛阳城外只有你和任大小姐两个人,任大小姐脸皮子薄,就算吃了亏,也会自己来报仇,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不是你说出去的,漠北双熊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你真的生气了?”
“当然了。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危险啊!虽然我功夫还不错,可是,常言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这些江湖黑道多如蛇蚁,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那……那我再在江湖上传言,说任大小姐已经不生气了。让大家不再追杀你了。这样好吧?”
蓝凤凰赶紧说道。
“这样不行。一天时间,你就转变了态度,那岂不是让人怀疑。那些黑道中人,都不是傻子,没几个人会相信你的话,万一要传到任大小姐耳朵里,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我先应付一阵子,然后你再在任大小姐那边,把这个追杀令讲出来,替我说两句好话,让任大小姐自己把追杀令给取消了,这不就可以了吗?”
张勇霖笑道。
“哥哥,真是个好主意啊!我就按你说的做。”
蓝凤凰笑道。
见蓝凤凰笑逐颜开的样子,张勇霖脸色一沉:“这是以后的事情了,你先说说,你放信息让人追杀我,这事该怎么办啊?”
蓝凤凰有些胆怯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从船厅里取出一g长鞭,说道:“你要是真的生气,就用这鞭子抽我一顿我了。”
张勇霖却不接鞭子,笑道:“鞭子我自己带的有,不过我的鞭子可不是用来鞭打女人的。”
蓝凤凰差异的看了眼张勇霖,刚才张勇霖穿衣服的时候,可没见他带什么鞭子啊,好奇的问道:“你的鞭子在那里啊,不用来鞭打,那用来做什么?”
张勇霖四下打量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凑到蓝凤凰耳边,轻声说道:“我的鞭子,是用来c人的,而且只c女人……你以后就等着我来c你吧。”
说着,张勇霖哈哈大笑一声,纵身而去。
蓝凤凰的脸登时就红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张勇霖那只c女人的鞭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的跺了一脚船头,这人真是讨厌,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自己还以为他要有什么秘密告诉自己呢?谁知道说的却是这话。蓝凤凰望着张勇霖远去的身影,不由啐了一口,心中却乐滋滋的想到:你要c……就来c好了。
正文第107章情挑叔母
张勇霖从码头顺着官道,朝着洛阳飞奔而去。洛阳城就在黄河边上,距离码头极近,用不了多大功夫,张勇霖就到了洛阳城下。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城门早就关了。不过区区十米来高的城墙又岂能挡得住张勇霖。
他运气轻功,顺着城墙又往左侧走了一段距离。天下承平日久,连守城的军士也早就懈怠了,城门口处还有一个两个当值的,别的地方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张勇霖见四下寂静无人,他提气纵身,双脚在城墙上轮换着蹬踏两下,整个人便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城墙。
此时,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将整个大地置入一片苍白的冷幽之中。有着月儿相伴,夜行的人能看的极远,可惜,光线过于清幽。房屋、树木、道路、小桥、河流,这自然是能辨认出来,可是要看清不远处来人的相貌,却又不太容易。
当张勇霖跃上城头之时,就看见东边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也接连有人跃上城头。看那些人行有余力的样子,张勇霖心中暗忖:这七八个人功夫都不弱啊,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去做什么?他本有心追过去看看,又想到王家家中没有高手,恐怕人人自危,自己早点回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于是,张勇霖不再理会那些人,辨了辨方向,直奔金刀王家而去。
张勇霖归心似箭,也不再顺着街道而行,他认准王家的方向,竟然穿墙跨院,走屋顶、过墙头,如履平地一般。夜色已深,四下一片静寂。偶尔的狗叫声、蛙鸣声都能传的很远。张勇霖正在走着,忽听街道拐弯儿处有人在那里忿忿不平的说道:“都怨你们,非要去抓那个毒女人。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不会没有地方住了。”
一人反唇相讥道:“那你动手了没?你不一样动手了?”
还有一个人摇着头说道:“错了,错了。我们动不动手,和那毒女人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完全是两码事,我们动手了,她赶我们走,我们不动手,她可未必不赶我们走啊。”
“胡说八道。就算我们不动手,她肯定也会赶我们走的,你们难道没见她船头挂着一个女人脚吗?那就是让人走人的!表示她不留人。”
“谁说那是女人脚,明明就是男人的脚!”
“错了,错了。是小孩子的脚!”
听到这几个人的争论声,张勇霖心头一喜,竟然是桃谷六仙,本以为要找到他们恐怕要费点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见面了。张勇霖从屋顶上轻轻跃下,笑道:“六位桃兄,我们又见面了。”
“咦,原来是你。”
六人齐声说道。这六人一个闪身,转眼就到了张勇霖的身边,将他围了起来。桃实仙笑道:“看看,刚才我说的对吧。就算我们不动手,那毒女人也不会留我们的。你看张兄弟就没有和她动手,还不是被赶了出来。”
桃叶仙不服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动手呢?说不定是在我们逃……饿……走了之后,才动的手呢?”
眼看六人又要争执起来,张勇霖笑着拦道:“六位桃兄,你们深夜在此,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们……我们赏月啊。”
桃g仙摇头晃脑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乐,嘴上却说道:“在下正要回家,六位桃兄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咱们置办一桌酒席,边吃边聊,如何啊?”
“好啊,好啊。”
六人一齐狂点头。
不大会儿功夫,七人就到了金刀王家。王家门外挂着白绫,里面隐隐吹来木鱼诵经声,还有哭泣之声。张勇霖一愣,莫非王元霸挂了不成。昨日他只顾着追白板煞星,只是看到王元霸中刀,没想到他竟然一命归天了。
一路上笑呵呵的桃谷六仙到了这个地方,一下子有点面面相觑。他们功夫极高,可是不通实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勇霖回身说道:“这是我岳父家里,哎,六位桃兄请吧,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还没等桃谷六仙说话呢,王府外的守门人早就认出张勇霖来,其中两个跑到张勇霖身前迎接,还有两个转身跑进府中,想必是要去禀报家主人。
不大会儿功夫,从王府中走出了一群面露凄色、眼泪婆娑的人来,为首的竟然是自己的叔母莫向梅。她一袭素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段白带,头上裹着一条白巾。或许是由于伤心地缘故,丹凤眼里原来华贵的神采已经消退,变得暗淡无光,眼眶也略略有些浮肿,里面还闪现着条条血丝,原本微微上挑双眉,似乎也随着主人心境的变迁,低啦了下来。白皙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两条泪痕,显得整个脸十分的苍白,犹如悬胆般的鼻梁,鼻尖处一片通红,想必是哭了许久。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莫向梅这一身白服,泪眼流波的神情,仿佛月中仙子跌落入凡尘一般,让人心生怜悯,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缕过她身后的秀发,闻一闻那发梢处传来的淡淡清香;托起她那略显得有些肥腻的下巴,偷吻一下那半翕半合的淡色嘴唇;想伸手替她抹去脸颊上那令人心痛的泪痕,想搂着她的双肩,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张勇霖心头猛的一跳,不禁念叨着:莫叔母,竟然如此的楚楚动人。
莫向梅见了张勇霖,好像找到了擎天柱一般,心中安定了许多,只是嘴上悲戚的说道:“勇霖,你回来晚了。公公,公公被白板煞星给……给害了。”
她话刚说完,身后就是一片哭泣声,王家姐妹也是一身素服的站在莫向梅的身后,她们后面是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左侧则是被自己带了绿帽子的林振南,不知道为什么那刚刚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的林夫人,却躲在了一边。再后面,则是跟随自己下山的华山派诸位师兄弟。
张勇霖说道:“叔母,切莫伤心。我请来了桃谷六仙六位大侠,有他们在报仇的希望就大增了。”
接着张勇霖就将桃谷六仙介绍给了莫向梅等人。
见识张勇霖介绍的,莫向梅等人对桃谷六仙自然是非常的敬重,一副对待武林前辈的样子。不知是因为王家太可怜,还是莫向梅由衷的称赞,这会儿桃谷六仙竟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往日胡说八道的个x。一个个还拍着x脯保证,自己一定要捉着白板煞星,替素昧平生的王元霸报仇雪恨。
张勇霖一笑,他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六人的这个保证,让他们暂时在王家带上一段时间,漠北双熊这些人想必就不敢再来了。
莫向梅等人将张勇霖迎了进去,她一面吩咐下人给桃谷六仙准备房间和饭食,另一面则把张勇霖请到了一边的客厅里。
张勇霖知道莫向梅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沉重的说道:“叔母,老爷子过时,我想先拜祭了老爷子。”
可能是这两天莫向梅压力太多,见了张勇霖就想见了救星一样,竟然忘了先让张勇霖来拜祭王元霸,此时听张勇霖这么一说,苍白的脸上点点惭愧,但更多的确实感激。
拜祭完了,三人来到客厅里,张勇霖一脸的悲色:“白板煞星被我追丢了,不过,叔母你放心。我们王家与白板煞星不同戴天,我一定会抓住此人替老爷子报仇雪恨。对了,岳父和二叔伤势如何。”
莫向梅叹了口气:“勇霖,白板煞星功夫高强,这报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来,一身功夫就……就全废了。大哥……大哥……”
莫向梅的脸一红,似乎有什么隐情不好开口。
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勇霖,白板煞星与我们大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替岳父、大哥、二哥报仇啊。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
张勇霖一愣,这白板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只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到王家老大捂着下身躺在地上,没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孙g给废了。
张勇霖迟疑的问道:“叔母、姑父,你们没有去请平一指平大夫来瞧瞧吗?”
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说道:“平一指的医术是很高明,可是,他要价也高啊,我们怕……怕……做不到。”
作为河南人,开封名医平一指,莫向梅当然听说过,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杀人名医,眼前的王家,又怎么敢找上门去让他医治呢?
张勇霖断然说道:“叔母,救人要紧,他要什么东西,不妨先答应下来,咱们慢慢再想办法。就算岳父的事情不好办,那至少二叔的残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在衡山的时候,就曾听说这平一指能够帮着接合手臂的啊!”
莫向梅有些感动,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只不过平一指“杀人名医”的名号,让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经不在了,大哥又伤了,大嫂早就失踪了,自己丈夫又惨了,她一个人支撑着王家真是的有苦难言。
张勇霖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说道:“不如这样,叔母、姑父你们就留在洛阳,我带着岳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里看病,你们以为如何啊?今天我带回来的那六个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板煞星高明许多,有他们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
张勇霖这话,却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张勇霖可是堂堂的华山派掌门人啊,有这样一个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会给上几分面子,退一万步讲,就算平一指提了什么要求,有张勇霖这样的高手在,难道还办不来吗?莫向梅看向张勇霖的眼神变了,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家里帮着自己真是好啊,家丽姐妹俩的命还真好。
张勇霖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叔母,老爷子在的时候,和嵩山派可有什么瓜葛没有啊?”
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x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这管理家务的活儿,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王家和嵩山派的纠葛,她当然也知道一些。按理说张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关系要更深一些,可是,张勇霖作为华山派的掌门人,和嵩山派是结盟的关系,这……莫向梅看了张勇霖一眼,斟酌着说道:“我们王家虽然习武,可平日里也是严格的遵照祖训,很少和人争强斗狠,过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老爷子也很是开明,对儿女的婚事,从来也不擅作主张。年初的时候,嵩山左掌门派人来提亲,因为家艳不喜欢,所以,老爷子就婉拒了。”
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来挣钱的,或多或少都会做些生意,只不过,大多都是让弟子们在私下以个人的名义开镖局,设饭庄,很少打过门派的旗帜。对于这点,张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说道:“哦,原来这样。我今天出去,打听到一个消息,这白板煞星和嵩山掌门人左冷禅的关系极好。所以就顺便问一句。”
莫向梅看了眼张勇霖,扭头对林振南说道:“林姑爷,勇霖留在洛阳,我还有些事情要让帮着做。我想请您带着大哥他们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钱,再高的要求,都不妨先答应下来。你觉得这样可好啊?”
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为人j明,他一下就听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什么纠葛,留下张勇霖这个华山派的掌门人在,嵩山派自然会有所顾忌的。当下,他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我连夜带着大哥、二哥他们赶赴开封求救。让宛彤他们娘俩就留在洛阳给你们帮帮下手。”
莫向梅感激的说道:“如此正好,谢谢林姑爷了。”
张勇霖心中却道:原来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
等林振南带着王伯强兄弟求医走了之后,莫向梅有把张勇霖请到了客厅,她悄声问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么风声了吗?莫非这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吗?”
张勇霖笑了:“叔母,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在张勇霖的注视下,莫向梅的俏脸忍不住一红,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了缘由吗?那么自己套他的话,岂不是也被他看了出来了吗?莫向梅想到这里,突然打定了注意,与其让张勇霖猜测、怀疑自己,倒不如干脆承认了,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勇霖,刚才有林姑爷在,有些话不好说。我听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经讲过,这左冷禅要娶家艳做儿媳妇,还准备收家骏兄弟做徒弟,可是这条件却是要王家一般的财产。老爷子不愿意被嵩山派逼迫,所以就拒绝了。勇霖,你是不是在怀疑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
“是也好,不是也罢。都是空口白话,没有一点证据啊。”
张勇霖长叹了一口气。
莫向梅也是陪着张勇霖摇了摇头,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差不多到了丑时,她说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
张勇霖惨然的说道:“老爷子就这么去了,是我来晚了一步啊。我……我作为晚辈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
莫向梅连忙说道:“这如何使得。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在古代,嫁出去的闺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而这守夜的人向来都是至亲。张勇霖作为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况,现在他和王家姐妹还没有真的成婚。
见张勇霖迈步要去灵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拦,一个执意要去,一个固执反对,不经意之间,两人的手竟然触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块;一个是温暖的,犹如阳春三月,一个是冰冷的,仿佛是一块寒冰。热量在接触的瞬间迅速的扩散,一个感觉到冰凉,一个感觉到暖和。
也许是长夜太静,两人短暂的沉寂,竟然在各自心中激起了点点涟漪;也许是形势逼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感觉;也许是外面太黑,让人难免有种孤寂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烛光的映s下,空荡荡的客厅里,男人低着头看着女人,女人抬着头望着男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气氛登时暧昧了起来。
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劲想把小手从张勇霖的大手里抽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在她抽手的同时,张勇霖却用劲的握着她的小手。
一下子,没有挣脱。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剧的跳动了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一个一直关着家务的女强人,一下子恍如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一样,心里“扑通扑通”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他想要做什么?
张勇霖关切的说道:“叔母,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沉寂被打破,少妇凌乱的心,也登时安定了下来,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头,暗暗地骂着自己,他是一个守礼的男子,还是自己的晚辈,自己竟然有那样的想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少妇地下了头,张勇霖看不清楚她具体的表情,侧眼望去,只见那白皙的脸颊不知何时挂起了点点的红晕,想擦了一层浅浅的水粉一样,清新可人,让人忍不住想低下头来,轻吻一下那粉嫩的脸庞。
少妇虽然没有动,可是她似乎感觉到了男子正在注视着自己,窘迫的心态更加的急躁了起来,张勇霖见被自己握着的那白藕般的手腕,似乎也挂上了点点飞红,他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100107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