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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皇后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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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皇后作者:未知

军火皇后第16部分阅读

想听吗?”

又是她?

晏狄来了兴致,笑道:“愿闻其详。”

“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

晏狄默念两遍,眼底豪气顿生,浅浅而笑:“你们这位老板,真是让人看不透。”

不仅是他看不透,很多人都看不透。比如萧雍,他此刻就有点郁闷。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她满嘴酒气,嘟嘟囔囔的拉住萧雍的袖子,眯着眼睛说道:“好像不是千金散尽还复来。”

“哪句都行,看你醉成什么样子,若是露出马脚可怎么办?你也真是的,在晏狄面前也敢这样忘形。”

“哦!想起来啦!”

小舟腾的一下坐起身来,大声叫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宋小舟,我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

“虎子——”

小舟突然软绵绵的叫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揉啊揉的。

“我赚钱,就是为了过的舒服。如果过的不舒服,那我赚钱还有什么用?”

她掰着手指头,理直气壮的哼哼道:“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事儿,就是要活得开心。想骂人的时候就骂人,想打架的时候就打架,想喝酒的时候就喝酒,想睡觉的时候就睡觉。金钱,权利,只是为了让人达成以上的这些理想。可是如果为了得到金钱和权利,就要抛弃上面说的这种生活,那还要钱干嘛?不是本末倒置吗?”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皱着眉说道:“什么国家利益,民族大义,去,跟我有毛关系?就楚乔和小诗那俩白痴才相信,老子才不吃那一套,丫丫个呸的!”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边睡,还一边小声的嘟囔:“人生得意……须尽欢呐……”

萧雍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她曾问过自己的愿望是什么?看来今天的这番话,就是她的人生理想了。

也对,每个人都是有人生理想的,有人想升官,有人想发财,有人想光大门楣,有人想权倾天下。而宋小舟的人生理想,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其实又很复杂,她只是想活的开心过的舒服,只可惜,这开心和舒服的范畴太广泛了。

究竟怎么样,才算是舒服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

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自然是不容易,人活在这世上,总是要做一些违背心意的事情。即便是你惊才艳绝,即便是你富甲天下,即便是你智谋齐天,有些东西,也是人力无法左右的。

就比如此刻,李府在湘然的一座别院里,李铮坐在书案前,看完了所有的卷宗之后,还是不得不在孟祝虎视眈眈的目光之中,喝下那碗苦汤药。

孟大先生向来没好脸色,方潜等人也早就习惯了。见他离去,忙进来为公子铺床掌灯,催促道:“天晚了,公子早点休息吧。晏少爷明早出城,公子不是还说要去送行的吗?”

李铮默默的走过来,脱下外袍,正要休息,不知怎的,突然就记起了某人白天说的那些话。

“方潜。”

他静静的说道,将马上就要出门的方潜叫住。

“公子,什么事?”

他沉默片刻,低着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体,方潜还以为他是要找睡袍,忙说道:“衣服在床上。”

“方潜,我很瘦吗?”

方潜一愣,暗暗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呆了片刻,忙说道:“公子身子不好,自然是有些瘦的,所以才更要注意饮食,好好睡觉,不能太过操劳。”

“我是说,”

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是在小心的选择词句,过了好久,才沉声说道:“我瘦的很难看吗?就像是,一根棍子?”

方潜顿时呆住了,傻愣了许久,才说道:“谁说的?公子器宇轩昂,俊朗出尘,美若天仙,妩媚动人,是京城第一……”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李铮无奈的挥了挥手,连忙打断这个不怎么会拍马屁的下属。连妩媚动人都出来了,再说下去,还不一定能说出什么话来。

夜深人静,灯火熄灭,李铮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很无聊。

他翻了个身,希望自己的念头回到京城目前那些不安分的暗涌之上,可是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然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其实,他自幼习武,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也是有肌肉的。

“唰”的一声,灯火又亮了起来。方潜见了,急忙从房里跑过来,在门外叫道:“公子,怎么还不睡啊?”

里面一片寂静,只有书卷翻动的声音,极快的唰唰作响。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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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文最后一章公众章节了,明天开始,军火就要加入了。感谢姐妹们的一路支持,冬儿会继续努力的。

首发,请勿转载!

东风起第19章大动乱

第二日,就是晏秋启程的日子,天朗气清,风和气顺,倒是个难得的好日子。湘然城外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小舟披着一身的素白的狐皮斗篷,缩着脖子靠在亭子旁的一株松柏上,眯着眼睛打着哈欠,看她那个样子,似乎对方再不来,她就要靠在这打起盹来。

李铮坐在亭子里,披一裘银狐裘斗篷,风帽半掩,青衫翩翩。指尖夹着那只狭长的暖白握玉,莹白剔透,一头朱红,极灵巧的在指尖翻动着,清晨的光照在上面,幻化出无数道细小的光晕。一层一层如水雾般洒在他的脸上,质若冰雪,神若寒谭。

微风吹过,城门处终于传来了马车的声响,车门拉开,晏秋一身紫裘,远远的望着两人。邪气的眉梢轻轻一挑,就朗朗的笑道:“好早啊。”

可不早嘛,小舟被雪一凉,也彻底清醒过来了。几步走上前去,皱着眉说道:“我还以为你看上了哪家姑娘,打算长住湘然了呢。”

车还没停稳,晏秋就纵身跳下了马车,施施然走过来,淡淡笑道:“湘然的女子果然滋味独特,若有机会,长住也未尝不可。”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眼梢细细的打量着小舟。谁知小舟却貌似不解其意,很夸张的打了一个寒战,说道:“喂,不要老冲着我抛媚眼,恶心死了。”

晏秋哈哈一笑,却不理会她,转头对李铮说道:“李兄以为如何?”

李铮站起身来,浅浅一笑,却并未回答他的话,淡淡道:“此地距北越遥遥万里,晏七公子一路保重。”

身后的方潜立刻奉上一只锦盒,小舟站在晏秋身后,立马八卦的伸长脖子,踮着脚问道:“什么东西?打开给我看看!”

晏秋却侧过头来瞄了她一眼,眼波如魅,唇瓣点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懒洋洋的气质。只见他一把按住了盒子,拖长了声音说道:“想看的话,将来到北越来找我,就给你看。”

小舟一撇嘴,不屑的哼:“谁稀罕?”

“天色不早了,晏公子该上路了。”

晏秋眉梢一挑,唇角挂着一丝浅笑,说道:“李兄似乎巴不得我赶紧走。”

李铮静静答道:“你多心了。”

“是吗?”晏秋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但愿如此吧。”

“你们俩能不能别跟斗鸡似?”

小舟在一边说道:“好歹我们也合作了一场,怎么着也有点战友之间的革命友谊啊!”

说罢,她突然咧嘴一笑,用力的拍了两下巴掌,张开双臂说道:“来吧!在这个离别的伟大时刻,让我们来一个革命战友之间的热情拥抱吧!”

李铮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对这晏秋施了一礼,说道:“一路顺风。”

晏秋回礼:“多谢。”

徒留小舟在那尴尬的举着双臂,像一个傻傻的木头桩子。

马车渐行渐远,晏秋拉开窗子说道:“小舟,那个笑话你还没讲完呢!”

小舟听了微微一愣,昨晚喝成那样,她还哪里记得是哪个笑话。忙问道:“哪个笑话?我忘啦!”

晏秋摆手道:“下次再告诉你!”

太阳彻底跃出山巅,洒下万丈金芒。雪地里一片刺目的白光,恍得人眼睛发酸,晏秋的马车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上。岚溪山的鸟儿迎风展翅,飞的高高的,像是一片雪白的浪花。

身边没了声音,回过头去,却见李铮的马车已经进了城。

风从西北方向吹来,只见那一方原本湛蓝的天空,不知为何竟透出几分墨汁一般的黑意。朝霞如火,幻紫鎏金,好似红巷里的那条脂粉香渠,表面飘着艳丽,里子则是污臭发腥。

小舟轻轻一笑,那笑容极淡,竟似和她平日的作风全不相称。她抬脚登上马车,望着天边那道七彩织锦,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回城。”

动乱来的毫无预兆,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瀚阳就变了天。

事情的起因来源于一场普通的军间斗殴,两名伙房的杂役因为口角之争动起手来,不想其中一人下了重手,将另外一人的手打断了。西关的后勤参将霍扶威按军法行事,将那名伤人的杂役打了三十军棍。没想到这人在之前的那场打斗中也受了伤,但却硬气的没说出来,这三十军棍还没下去二十棍,就将他打的断了气。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坏就坏在这人并不完全是华人,而是当地华人与丹羯人所生。这样的人在西关平日很没地位,丹羯人说他们是杂种,华人也说他们是蛮子,要不然一个七尺壮年的汉子,也不能被分到伙房去当杂役。只可惜,丹羯人平日虽然看不起这种人,但是如今他死了,他们就将他看作了自己,觉得是军中排挤他们,欺负他有丹羯血统,这才将他活活打死。

丹羯人没别的好处,但只有一点,那就是团结。早在签订别南十三条以前,就有大量的丹羯人住在西关,条约签订之后,军中也有了清一色的丹羯军队。

此事发生之后,接连三日,共有七个丹羯军队哗变,他们毁营烧帐,口口声声说要西关守军都统李珂给一个交代。

事情一旦闹大,那么闹的更大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一月初三,丹羯第六师团与西关禁戍军发生冲突,一百多名士兵死于混乱之中,动乱就此彻底展开。

不出三日,这场战争就扩大至半个营盘,有四十多个师团卷入战火之中,虽然没动刀枪,但是仅仅是拳脚相加,三日来,就已经死了一千多人。

李珂当时正在内陆公干,闻讯赶回西关的时候,等待他的已经是军查院的卫兵。

堂堂一方军团首长就因为这场动乱被缴械入京,五日之后,天逐政院、大司局、军查院,一起向皇帝递交了弹劾瀚阳军省太尉李梁的奏章。就连军院统帅彭元帅,都无法对此事提出异议。

两日后,奏章批复:西关兵祸,瀚阳太尉李梁难辞其咎,现命其即日赶往王域接受监察,省内事务,暂交副太尉姜吴执行。

而早在两天之前,也就是淳于烈等人的弹劾奏章刚刚摆上皇帝案头的那一天,李梁就已经脱了官袍,并命家人制了棺木,一路风雪的赶往帝都了。

大华太大了,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如此大规模的军队械斗,听在市井小民的耳朵里,却只是一桩比较震撼的新闻,其影响力甚至还不及人民日报近期连载的那部《水浒传》。

然而,还是有人敏锐的察觉到了风暴的苗头。小舟皱着眉看着最新的边关战报,面色竟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

“小舟,有什么不妥吗?为什么要我们的探子冒险去探查这件事?”

不妥,当然是大大的不妥!

她皱着眉沉声说道:“虎子,我们可能有大麻烦了。”

萧雍不解,凝眉问道:“这件事,跟我们有关吗?”

“当然有。”

小舟抬起头来,斩钉截铁的说道:“关系大了。”

但凡报社,必有密探,现代的专业狗仔队,几乎可以媲美专业间谍。而这些年来,在小舟的训练之下,兰溪山上当年的那一班小猎手,大多已经遍布整个大华疆土,每日将各式各样的消息源源不绝的传回湘然这座偏僻的西北小城。

早在不知不觉间,人民报社就已经形成了一套隐秘迅捷的情报机构。所以,当她察觉到危机的时刻,她才能首先做出最及时的反应,以最快的动作来应对眼前这紧张的局势。

然而,朝廷的动作还是快的让她惊讶,从而也更加坚定了她的判断。

西关兵变一事,必是有人从中策划,不然的话,这一系列的手段不会下达的如此迅速,快的连她都险些无法招架。

一月十七,朝廷下达了一纸公文,内容很简单,看起来也很平常。可是却在反手之间,就让整个瀚阳的经济体系完全崩溃,各大商家财产充公,无数家门被抄家投狱。一时之间,瀚阳各大监牢人满为患,街头黑烟滚滚,豪门大户的宅院府门形同虚设,官兵走后,盗贼涌入,悲切绝望的哭喊声整日不觉,湘然城人人闭户,唯恐殃及池鱼。

拿着辛老板在狱中写给她的血书,她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

有人敲门,刀儿上前去将门打开,翎容和念珠扶着母亲进了门,三人的面色都有些凄惶。吴春花今年已经五十岁了,这几年养尊处优,保养的却还不错,比之当年多了几分贵妇的气质。见了小舟,这个普通的妇人顿时握住她的手,紧张的说道:“五儿,我听说辛老爷的家也被抄了,咱们会不会有事啊?”

小舟眉头轻皱,一旁的刀儿却接口道:“妇人,别担心了。小舟姐早就料到这一天了,朝廷的政令还没下来,咱们的店铺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如今出了报社,别的都关了门。就算他们要查,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见母亲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小舟心下一暖,她伸手搂住这位娘亲,安慰她道:“娘,别担心,咱家不会有事的。”

吴春花点了点头,这个女儿平日行事虽然胡闹。但是却是有真本事的。这个时候,也只有她说话,才能让她安下心来。

“还有,五儿,你嫂子家,也遭了难了。她弟弟在永安当铺干活,这次也被抓进去了。”

小舟何尝不知道这一点,看着江念珠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送走了三个人心惶惶的女人,又迎来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男人,宋离泉无奈的说道:“到底是一家人,如今他们遭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啊。”

“爹,不是我不想管,而是实在没有办法。”

小舟皱着眉说道:“宋离图豢养的那是丹羯人卫队,平日走镖护卫倒是没什么。可是这种时刻,一只丹羯人的武装势力被查出来,你知道那是多大的罪名吗?辛老爷只是养了两房丹羯人的宠姬就被抄了家,宋离图这一次,是无法翻身了。”

“那?”宋离泉不忍的说道:“那就看着他们被满门抄斩吗?”

“满门抄斩到不至于,但是发配流放是免不了的了。你别忘了,他还有个府尹亲家,也许多少会有点希望。”

宋离泉叹了一声,满脸的无奈疲惫。

小舟也是无可奈何,看着父亲老迈的身影渐渐离去,她这时才再一次深刻的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里,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完善的法律来保护你的私有财产。即便是你有钱,即便是你富甲天下,但是只要你没有权势,就能被当官的轻而易举的捏死。

当对方不再走正常的商业路线,转而使用权势,使用武力的时候,她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真他妈的糟透了!

三天前,朝廷正式颁布了《趋胡令》,宣布要将所有大华境内的丹羯胡人全部赶出边境。在小舟看来,这真他妈的是个白痴到了极点的命令,但是却赢得了整个大华平民乃至氏族的一致拥护。毕竟,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氏族和普通百姓的眼里胡人说到底还是低贱的蛮人,和他们自己本身也没有切实的利益冲突,就算是全都处斩了,他们也只是多了几场免费的杀头戏看而已。

然而,这项命令却在比邻丹羯居住地的瀚阳军省掀起了滔天的风浪。

所有家中豢养丹羯奴仆,店铺中雇佣丹羯人的商人,都成为了此次军队哗变的怀疑目标。越来越多的野心家,越来越多的可疑分子被抓进了天牢,调查,取证,过堂,审讯,一轮一轮的审问下来,很多人都去了半条命。还有一些人甚至干脆死在了狱中,却连罪名都没定下来。

朝廷颁发这项手谕,开始的时候也许只是想给丹羯人一点颜色看看。让那些在军中闹事的人知道,你们闹事不要紧,我们却可以那你们的父母老婆算账。

只可惜,当命令一层一层的传到下面的时候,各州府的官吏们却从中看到了无数金光闪烁的黄金。

瀚阳是商贸大省,这些平日里富得流油的富商,连他们见了都要低三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会轻易放过。

于是,看到谁家有漂亮女人,谁家的金库有黄金的味道,就带兵悍然冲进去。

谁家没有一两个胡人舞姬?谁家没有一两个胡人护院?谁家不曾雇佣几个廉价的胡人伙计?

就这样,趋胡变成了灭胡,出境变成了下狱,整顿变成了严查,等朝廷接到消息的时候,瀚阳已经一片腥风血雨,无数富商被下狱抄家充军。整个瀚阳,商贸体系崩溃,十家店铺九家关门歇业,便是要买一包盐,都要全城的跑断腿。

而当淳于烈皱着眉看了半响之后,却对属下说道:“既然已经开始查了,力度就大一点,斩草要除根,别搞得将来有人来找我报仇。”

与这条命令一同传达的,还有一条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律令:所有被查抄的罪犯家产,暂时全都交由内库督办。

“嘭”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所有人都抬起头来,只见刘玉楼刘大公子站在门口,看着一室忙碌的工人,冷冷的说道:“你们老板呢,叫她滚出来见我。”

说罢,径直坐在大厅的软椅上,十多名官家亲兵跟在他身后,一溜站成两排,看起来极为威风。

一人立马喝道:“还不给我们大人上茶!”

有仆人小心的走上前来,将茶盏放在桌子上,谁知那刘玉楼刚刚喝了一口,就噗的一声全都喷出来,顺手将那茶盏砸在仆人的脸上,怒骂道:“你想烫死本官吗?”

那茶不算热,可是他力道大,茶杯顿时摔碎,在下人的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直达眼梢。那人痛呼一声,捂着眼睛就倒了下去,两旁立刻有下人冲上来,一名年轻的伙计见同伴伤成这样,忍不住满脸的怒色,愤怒的向那刘玉楼看去。

“你敢瞪本大人,可知道蔑视朝廷命官是何等大罪?”

刘玉楼冷喝一声,说道:“给我打!”

两旁的士兵顿时冲上去,其他几名伙计也要冲上前去,却被一名年长的拉住喊道:“你们想给东家招祸吗?”

这么一瞬之间,那些士兵已经拉着那名伙计痛揍了起来,惨叫闷哼声一时间响彻耳际。

“是谁惹了我们的刘大公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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