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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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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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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作者:末果

正文第一章失去的记忆

在她的颤抖中,他停下了律动,他们彼此深深的凝视着对方,任那蚀骨的酥麻达到顶峰又慢慢褪去。

他扣紧她的十指,身体随着强烈的刺激轻颤。

不记得这一晚,有多少次进入,退出,有多少次烁烁轻颤地。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他方趴伏在她身上轻声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赎你。”

明天……心里升起无尽的无奈,为了冲去那份浓浓的怅意,故作轻松地调笑,“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至于被他误会自己是哪个花楼的姑娘一事,也不愿作任何解释,也许这样更好,彼此分开后不会有更多的伤痛和失落。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词。”他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凝视她的眼神慢慢严肃,“我会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承诺吗?苦苦一笑,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他察觉到了她的落寞,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戏谑,尽是决绝,“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一个梦。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耳边一阵狂风,就被狠狠的丢在了一片空旷的荒地上,痛得她“哎哟”一声。

裹紧身上的被子,抬起头怒视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传送使者的男人,“夙梓,你疯了吗?”

“你手脚可真快,只是穿越时出了点小差错,你就吊上凯子了。”夙梓谑笑地看着她,一脸的兴致。

玫果爬起来打量着四周。看还能不能回去。她实在是舍不得那个男人。“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吧……啊!”一道闪电击在她脚边。

她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肺都快气炸了。嘶声力竭地吼着。“夙梓。你做什么?”

“时辰到了。该上路了。”夙梓笑嘻嘻地看着她。对自己地恶作剧没有一点内疚。

“我不去。”玫果裹着被子拔腿就跑。“啊……你这个该死地……”

一道强烈地闪电夹杂着鬼哭狼嚎地惨叫惊飞了附近地飞鸟!

呃,好痛!意识慢慢转醒。

经过一夜欢好后的身体疲惫不堪,身上无处不酸痛难耐,甚至手脚指头都痛得麻痹了。

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与她厮缠,可以让她即使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仍地想永远沉溺于他身体之下。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明明记得与他一起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为什么想不起他的相貌,除了知道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冷冽如冰的气质,带着颓废的末世纪的美感,但具体的样子,却想不起一星半点。

这脑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酒醉后的剧烈头痛让额头一下一下的跳动,有一种想将头摘下来踢飞的冲动。

好吵……

玫果无声地叹了口气,好想让床前争吵不休的两个人闭嘴,可实在是懒得动弹,甚至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你不是说十二岁的时候一定醒来吗?再过一个时辰,这十二岁的生辰就过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从床头转到床尾,又从床尾转回床头。

“唉……为什么还不醒来。老神仙明明说果儿十二岁必醒……”随着女子的一声叹息,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

玫果祈祷着,神啊,让他们安静吧,让我能好好的想一想吧,乱成一团麻的脑袋实在需要好好的清理清理。

越是希望他们安静下来,耳朵里却挤进了更多的声音。

果儿,名字和自己好象有些关系。

十二岁,就与自己无关了。

等等……那该死的夙梓好象说过,将回到十二岁……难道……背脊升起阵阵寒意!

“别再提你那所谓的老神仙,我就是相信了他的鬼话,这十年来,放纵你给果儿招了一院子的侍郎,结果……哼……果儿照样中邪,说醒的时候还是没醒,明儿赶紧把这些侍郎遣散了……”

“休想,老神仙说了,果儿没有他们的阳气,活不下去。”一记飞腿的声音。

“你踢我做什么!”男子闷哼声。

“谁要你胡乱说话?”女子仍有些忿忿不平。

“我看你再给她多弄些侍郎,她也还是这样……最毒妇人心,可真够痛的!”

侍郎?

玫果细品着这个在二十一世纪不可能出现的职业,似乎还不错。

女子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老神仙明明说只要神医保住这肉身不烂,这十二岁定然醒来,可是……为何会如此……这可如何是好?”又再低泣。

“谁知道是哪路子的歪门邪道,他的话且能信得?”男子有些急燥了。

“你不信,那你普国如此多医术高超的好手,为何不见一个中用?治好果儿?”对方也不甘地拉开了架势利牙还击。

“你虞国号称医术天下第一,不也不见一个中用?”

“如果不是我虞国神医,果儿只怕早烂成一堆白骨,还能让你这么天天看着?”

男子“唉”了一声,也沉默了,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一个声音在玫果耳边轻唤,“还不肯起来?”

玫果认得是那个招来雷电击毁她的,逼她灵魂脱壳的夙梓的声音。

只恨得咬牙切齿,闷着头不理会,要她做十二岁小儿……那昨晚的缠绵成了泡影……时间的错位,会让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呜……说什么也不要起来。

“再不醒的话,过了时辰,你只有做孤魂野鬼,你在这个年代是没有生死记录的,投不了胎,而你原来的身体已经被雷劈成了焦炭,当然如果你不介意那块焦炭身体,回去也是无防……”

头更痛了,那块漆黑的焦炭出来逛上一圈,不知地狱的衙役会不会为了到处搜寻被她吓死的人而忙到手脚抽筋?罢了罢了,这家人能养许多侍郎,想必家境不会差,死就死吧,好歹衣食无忧。

总算看清了床前的两个一直吵嚷的男女。明明郎才女貌,偏偏斗得面红耳赤。

“果儿……我的心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可吓坏了娘了。”那个极美的妇人扑到床边,抱住她放声大哭。

玫果琢磨着是不是也该挤两滴泪出来表示一下,但努力了半天,硬是没挤出半滴泪来,也只好作罢。

妇人伸手将她睡乱了的头发理到耳后,温暖的手抚在了她的脸上,令她有片刻间的错鄂,这就是亲情?

中年男子也激动地两眼含泪坐到床边上,拉起她的手,“果儿,你总算醒了,感觉还好吗?”

玫果点了点头,打量着这位英姿爽郎的中年人,想来就是自己的爹了。

这倒好,本来是孤儿的她,居然有爹有娘了,想到这儿,鼻子居然有些发酸,看来这次穿越没有想像中那么差。

妇人飞一记白眼给丈夫,“你不是说老神仙的话信不得吗?”

“呃……嘿嘿……”他尴尬的象被人捏住了脖子,“我不就是发牢马蚤,随便说说吗。”

妇人好不得意,招呼着丫鬟端来燕窝粥,扶她坐起,亲自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

“我在哪儿?”玫果看向四周,是一间极为精致的古代女子的闺房,香檀雕花大床,雪白的烟罗绫帐,同质地的梳妆台,半透明的屏风上绘着百态千姿的睡莲,与外间相连的拱门坠着玛瑙拼玉的珠帘,风大些便能听到清脆的珠佩相碰的声音。虽并不是极尽的奢华,却也是样样东西力求典雅别致。

奇怪的是在大床里侧却不是檀木雕花,而是一面有半人多高的铜镜,此镜与床同长,约半人多高,即使是身材高大的人坐在床上,也能看个全影,打磨得十分精细,虽不能与现代的玻璃镜子相比,却也能将人照得清清楚楚,上方仍有檀木雕出花绘图案。可见制作这面铜镜着实花了不少的心思。

后来她得知,这面镜子是为了给她避邪之用。

美妇人微微一愣,“这是在你闺房啊。”一鄂之后柔声道:“都四年了,也难怪你会不记得。”

“四年?”玫果才来到这个世界,自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都昏睡了四年了,这些年来,可急坏了为娘了,都怪你那该死的爹,如果不是带你去那个地方,也不会中邪没知没觉的睡了这么四年。”说着狠狠的刮了身边的丈夫一眼,见他正握着女儿的手,毫不留情的拍开了,“全怪你,不许碰女儿。”

中年男子敛紧了眉头,含怒不发,声气却没那么好听了,不甘心地低吼,“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谈那套女尊国体,我如何会赌气带女儿离家去那个地方?”

美妇人不依了,“你要离家便离家,要去那儿便去那儿,我又不拦你,为何偏要带上女儿?我为了你放弃我们虞国的女尊国体,只有你一个丈夫,接连生三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可是你却……”说着就流下了泪。

中年男子被妻子哭得手足无措,软了下来,“你不是说是恶鬼占了果儿的身体,儿时才会性子那般恶劣。又说那次……那次不是中邪,是恶鬼被扣了回去正法,所以果儿才暂时没有知觉……还说等她十二岁,真身就会回来,如今怎么又来怪我?”拍着妻子的后背,“果儿这不醒了吗?该高兴才是,怎么就哭了。”

在二人争吵中,玫果算明白了这对中年夫妇和自己的复杂身份。

男,玫鸿煊,普国的镇南王,乃普国的第一猛将,地地道道的一介武夫。

女,虞瑶,女尊国体的虞国当今皇帝的妹妹,在战场上曾败给玫鸿煊,从此心服,后来在普虞二国联姻时自愿嫁给玫鸿煊。为他生下三儿一女,三儿分别为勇之,俊之,逸之。

玫果便是他们最小的女儿

玫果,十二岁,既是普国的平安郡主,又是虞国的长公主。

正文第二章断琴的少年字数:2607

玫果走出卧室,被一阵悠扬的琴声吸引,带着好奇,举步前行,绕过一片青幽竹林。

清晨的阳光带着璀璨绚丽的光芒,给葱绿的竹林渡上一层金色,几声小鸟的啁啾清脆悦耳,淡淡的竹叶香飘入鼻息,让人精神一爽。

一个身穿墨绿长衫的清瘦少年坐在竹几前,专心的拨弄着琴弦。约莫十五六岁,清冷而俊美,长发披肩,两耳鬓的梳向后脑,两缕合在一起,用一柄小玉梳扣住,合在一起的发束编成辫,柔顺地垂下,发稍有了条细丝带束着。浓黑整齐的卧蚕眉下的眸子虽然冷冷冰冰,却极为清澈明亮,配上线条柔和的脸形,精致的口鼻,除在她模糊的记忆中的那个男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俊美的男儿。在琴弦上飞舞的手指细白修长,修整得很好的粉红指甲泛着淡淡的珠光。

行云流水般的曲声在他指间流泄。

玫果停立在竹下,不去打破这份清雅的气氛。

待一曲毕,他慢慢抬起头来,看到竹下的她,一愣之后,清冷淡漠的眸子里蓦然闪过一抹带着不屑的恨意,视线便错了开去。

还没离开琴弦的手,又再缓缓抚上琴弦,突然抓住琴弦用力一扭,“峥”地一声,琴弦断裂,弹开来的琴弦带着鲜红的血珠。

他对被划破的手指全然不觉一般,起身离去了,笔挺的背影同时带走了丝丝寒意。

玫果杵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拧断琴弦绝非偶然,他为何要如此,难道是不喜欢别人听到他弹琴?平白毁了一把好琴,好不可惜。

刚才的好兴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殃殃地回走。

百般无聊,见面前大院中似乎传来舞剑的声音,又忍不住好奇,向声音传来处走去。刚迈进垂花院门,陡然脖子上一凉。

一道刺眼地银光迫使玫果侧脸避开。银光闪过。才睁大眼睛。

低头一看。一柄银亮地长剑地剑尖正抵在她咽喉上。只惊得魂飞魄散。顺着长剑往上。看向握住这把剑地手地主人。是一个浓眉大眼地少年。长发在头顶束成一束。随意地绑了条与衣领地滚边同色地蓝色丝带。

穿着一身利落地黑色短打练武服。裤脚束在软底靴里。腰间是同色地腰带。只是在腰带间点缀了一条黄|色地织带。织带上系着一块玉佩。竟十分朴素。

本是憨厚地一张脸。在看到她看向他时。露出十分乖张地神色。撇着嘴角。冷笑一声。“居然醒来了。”

玫果刚才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当看清状况时。更有些摸不着头脑。直感告诉她。她醒来让对方非常地不高兴。愣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少年见她不说话。额头上又渗出冷汗。下颌微微上扬。有了得意之色。“以后看到我。绕着点走。别来招惹我。”

玫果平白无故被人用剑尖抵着喉咙,本就有气,听了这话,更是气得发笑。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这事怎么看都是他来招惹的她。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沉下脸,“你是什么乌龟王八的,我都不清楚,你凭什么还指望我去招惹你?你未必太过自作多情了。”她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伶牙利齿,也不是全无道理,从昨天听到的对话可以得知,她在这儿的地位定然非同一般,那又怎么可能有人敢在这儿明目张胆的刺杀她?

少年听她说不会招惹他,本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实在难听,全不避讳的直接骂他乌龟王八,脸上便挂不住了,乖张变为怒火,英俊的面容扭曲了,“你……”

“我怎么了?再不把你的这根破铁拿开,我就喊了,让我娘来看看,这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她初来,对这儿的情况全然不知,搬出当家的或许是明智之举。

少年所有的表情定住了,眼里的怒意更浓,最终手腕一转,将剑背到身后,仍用眼神杀着她。

玫果嘴角上勾,得意得笑了笑,也盯着他看,他长得很高,要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我以前得罪过你吗?”

她只是想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结,没想到少年听了她的话后,眼里的怒意更甚,象是恨不得将她生生撕碎。

“不说算了,也不用这样用眼神凌迟我吧?”她笑着伸出手指去点他的胸脯。

“你……”他挥手拦开她的手。

“冥红,是谁惹你发这么大的火?”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笑声,笑声还没停下,便有一人绕过玫果,站在满面怒容的少年身边。

来人同样是一个长相出众的少年,一袭浅紫丝质长衫,左肩膀用紫金线点着金丝绣了只雄鹰。剑眉斜飞,脸上象总带着阳光的笑,但眼神却并不如脸上的笑意亲切。

玫果看他,他也打量玫果,眼里露出惊诧,“我还以为在床上躺了四年,不会长呢,没想到这过了四年,竟出落得倾国倾城了,猛的这么一看到,居然要认不出来了。可惜……

可惜……”边说边笑着摇头。

他好象是在夸她,但那口气,怎么听让人怎么不舒服,总觉得这话里带着刺,让人觉得周身的不自在,但又说不出这舒服在哪儿,“可惜什么?”

他剑眉一扬,还没回答,冥红不耐烦了,对那少年问,“你找我?”

“嗯。”他将视线从玫果脸上移向冥红,又再转回来看玫果。

冥红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又停下,“离洛,你走不走?”

叫离洛的少年,冲玫果投了最后一眸,转身去追冥红了。

那一眸却让玫果愣住了,那眼神分明是嫌恶的。

玫果看着他们走远,眉头慢慢敛紧,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了三个长相极好的少年,但怎么也感觉不到同一屋檐下的亲切,反而有一种被强烈排斥的感觉。

出来散步的心情也没了,漫无目的的乱逛。

抬头间,一个装有小鸟的鸟窝从前面不远的一棵大树上坠落下来。

玫果“哎呀”一声,扑上前,总算在鸟窝落地前接到怀中。

顾不得身上疼痛,忙去查看小鸟,见小鸟们正受惊的望着她,并没有受伤,才长松了口气。

揉了揉摔痛了的膝盖,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

爬在树上,双手捧着鸟窝,设法放回枝头。

正文第三章n个俏郎君字数:2627

“把鸟窝给我。”一声怒吼,一个十五六岁少年跃上大树,来抢玫果手中的鸟窝。

她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好些男孩喜欢掏鸟窝,弄死小鸟,以此为乐。

这事她没撞上到也罢了,既然撞上了,就不能不管,说什么也不纵容这些坏小子。

也就随意抬脚踢了他的某一处,在他放手护住要害时,再给他膝盖来了这么一下,那张好看的脸上就布满了怒容,往树下扑去。

“嘘……哎哟……”玫果在他落地的瞬间看见,树下有一堆……狗屎……他脸正向那狗屎靠近……

就在她唏嘘不已时,少年翻身跃起,用手背抹掉在脸上按扁的……狗屎。

美好的容颜涨得紫黑,握紧拳头,眼里喷射着怒火,“你还是和四前年一样邪恶!你为什么要醒来,怎么不死掉?”

玫果刚要发笑,被他这么一吼,象被人点了|岤一般,错鄂地看着树下因愤怒而轻颤的单薄身体,邪恶?死掉?他恨着她。

“慕秋,你怎么这样跟郡主说话?”一个长相和声音同样温和的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走到树下。

“哼!姓末的,我到要看你能维护她到什么时候。”慕秋狠狠地刮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温和少年抬起头,仰视着玫果,如沐春风的微微一笑拂平了她心里的不安,“王妃找你呢。”

“你是谁?”这古代地人怎么个个都这么好看?

“看来郡主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叫末凡。”仍是温和可亲地笑。没有一丝被人忘记姓名而芥蒂。向她伸出手。“跳下来。我接着你。”

玫果被他藏身袖中看似单薄。其实很健壮地双臂接住时。才想起忘了将鸟窝放回树梢。叫苦连天。“糟了。我还得上去。”

在对方满是疑惑地凝视中。举起鸟窝。“我忘了将这个放回去。”

清亮地黑眸闪过一丝带着不可置信地诧异。象是不相信这是她说出地话。只是一瞬又恢复了起初地静如止水。接过鸟窝。“让我来。”轻飘飘地飞身上树。冲着树下地她轻轻一笑。“慕秋以为你又是要拿这些小鸟去喂狼。”

“喂狼?”玫果看着他将鸟窝回树梢。这身体原来地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

石桌边……

玫果迷惑地看着院中散落在各处的或舞剑,或看书,或对弈,神态各异的美少年们,这些少年都是刚才院中所见的。

无论怎么看都没了刚才的那些让她诧异又郁闷的表现,安祥自在,甚至让她怀疑刚才所见是不是幻觉。

母亲虞瑶看着女儿闪动着大眼睛,微微一笑:“你还记得吗?这些男儿全是你的夫郎。”

“五个夫郎?”玫果看着母亲,张大了嘴,半天没能合拢。

“是六个夫郎,佩衿被你姨娘调回去办事了,所以今天你见不到了。”

玫果眉开眼笑,好幸福啊。总算明白什么叫放弃一棵大树,得到一片森林了。转念想到刚才那些不是嫌恶,就是怨恨的眼神,也就高兴不起来了,“但我发现,他们都很讨厌我。”

“只能怪你小时候太调皮了。”虞瑶对女儿的话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们不讨厌她才叫不正常。

玫果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他们的表现好象不仅仅是因为她调皮这么简单。

虞瑶拍拍她可爱的小脸,“别泄气,我的果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会喜欢上你的。”

玫果撇着嘴,“希望吧。”放着这么多美男在身边不用,有点浪费资源。

指着竹林中见到的那个扯断琴弦的少年,他的受伤的手已做了包扎,“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瑾睿,他可是全天下最美的男子,就是性子冷了点。”虞瑶暗赞女儿好眼光。

“是吗?”她脑海里又浮现出一暮暮激|情的画面,脸上微微一红,虽然她记不得那个人的长相,但在记忆中却是无人可比的。

虞瑶眨了眨电波乱放的大眼睛,她自己只嫁了一个夫君,却为女儿准备了六个夫郎:“你可以随便进他们的房间,上他们的床。”

玫果笑得有牙没眼,真是太幸福了,刚才的郁闷淡了不少。

十二岁的小女儿露出的色眯眯的眼神,让虞瑶婉尔,“但你不能碰他们。”

玫果唇边的笑僵住了,这不是折磨人吗?睡一张床,却不能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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