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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7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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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72部分阅读

他不能为她抛开一切,但又当真能放得下她?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选择不饮那碗无情酒,只是他没得选择,从生下来起,就没有任何的选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玫果心里闪过一股凉意,但这凉意从何而来,她说不出来。

“过去他们并未安心居于此地,这些杂事,自然不会用心理会,如今安下了心,把这些事分派开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末凡心下暗叹,是时候了。

第403章交付

“你想怎么做?”玫果撇开心里的那股凉意,如果刚才所见的都是他一个人做,也得却太过辛苦,分摊些给别人,也可以减轻他的工作量,让他轻松些。

但有总觉得这样的话,那股阴影就更加的浓密。

末凡将视线从她身上离开,慢慢渡到书案后坐下,“二国宫廷间来往的物品均是郡主的分内事,但双方喜爱厌恶之物,都不相同,还有不同的时候,所要选送的东西也不相同,某些日子,有的东西送得,有的东西就送不得。

相互送派间就难免有所不如意。郡主要维持两国间的和平相处,这些细节也不可忽视。或许小小的一件玩意,也会引起不必要的不满,这样的不满积少成多,就变成了大不满,就难免产生摩擦。

所以每次来往物品一定验收,不和对方心思的便要私下更换。

换出来的东西倒也不必退回,存放起来,这日后不时就能派上用场了,但东西繁杂,虽然有人管理记录,但日子长了,也难免有所遗忘,寻找起来也是极为不便,费时费力,再说这些东西到这儿停留的时间也不宜过长,所以也就要一个非常好记忆里的人来打点。

佩袊勉强也算得上过目不忘,而且对虞国女皇的喜好,极为熟悉,只不过在普国还需要花些心思了,不过离洛倒时常与普国皇家打交道,帮上一把,正好可以补上这个空缺。

所以这物品进出指示,倒是可以放手给他们去做的,虽然暂时间上手不易,但以他们的聪慧,也要不了多久便能应付自如。”

玫果这些年来一直坐着甩手郡主外加虞国长公主,全然没意识到她的责任居然是维持两国间的和平,现在听了他这话,才知道,原来她居然还有份内的工作,只不过这些工作平时被他做了罢了。

不过她自己可没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今天放的东西,明天就可能不记得在哪儿了,所以这份工作,自己还是不去费神的好。

虽然为了自己轻松,对给别人去做,有些无良,但总强过到时弄出一堆的大洞小洞,补也补不上。

这么多事,这许多年来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也得却太过欺负人了。

如果佩袊他们能做,帮他分担些也好,懵懵的点了点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至于账目,这院中也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不过总账要个信得过的人,盯着,你可以让佩袊一并管了。”他想了想,又把其他的事务和一些要注意的事项一并交待了。

玫果听到后来,反而什么也没听进去,心里就有一种想法,现在这情景像是一个人要离开前所做的交接工作。

想到‘离开’二字,心里顿时开始发慌,虽然彼此表明了态度,各走各的路,但他在这院子里,即使是不来往,她也还有个想头,不是朝他所在的方向望望,虽然免不了伤感,但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心里想空了一块。

他没走尚且如此,那如果离开了呢?她不敢想

直到他说完许久,见她一直发愣,唤了两声,她才醒过神,“那你自己做什么?”

末凡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这些是平时做起来也没觉得有多费神,但总是事务缠身,离开多些日子都不成,这样完全放手出去,倒是逍遥自在了,笑了笑,“自然是什么也不用再做。”

“什么也不做?”玫果听他交待工作,就感觉到他把手上所有的事交出来了,并没留下什么,但仍希望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那他就不会离开。

“对,要做的也就那些,分给他们了,我也无事可做了。”以前他就想过交些事务出去,只是佩袊光凭自己之力,暂时来说无法应付普国的事物,而离洛和玫果离心,与子阳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一直以来,他有这心,却没办法交得出去。

直到方才,离洛表明心态,誓死留在院中,才真正或以无所顾虑交付给他们。

终有一日他要离开,他一离开,这儿所有一切将与他再无丝毫关系,本来不用管他们能不能出得好两国的关系,但他却不愿在他离开后,奕园卷入那些繁乱的纠纷,哪怕一点小事,被人抓住把柄,首先受到牵连的便是奕园的当家——玫果。

他到底是为了他生活了十余年的奕园,还是为了玫果,只怕是为了后者。明知不该对她有此心思,但终是避不开,也忍不下。

“无事可做?那你不是纯粹当米虫了?这可不行。”玫果转过身,一挥手,双臂撑在书案上,俯视着眼前这如山秀之黛的儒雅男子。

烛火随着她扬起的衣袖闪烁跳跃起。

并不想他累,但是直觉他什么事也不做,就意味着会离开奕园,虽然他在这院中就如茧中山蛾,冲出这茧,他就会异变出耀眼的光芒,但光芒之后就意味着分别。

或许这是他们二人最好的结局,不过她光想想,心就痛得扭成了一团。

末凡笑看着她,“米虫?光吃不做叫米虫?”揣摩着她不时爆出来的奇怪词语。

“对。”玫果不耐烦的皱皱眉,怎么也会不去包覆着她的心烦意乱。

第404章远道而来

“我……”玫果心里一堵,无措中又带出怒意,她关心的是这个奕园?如果不是他们在这儿,这鬼地方,她才不愿来。

来做什么?与那恶魔作伴?他们根本不知道,每次她睡在那张大床上,都会神精紧张,唯恐一睁眼,床边上就站着那面目可怖的鬼东西。

“郡主不必担心,末凡会尽自己所能在最短时间内让他们胜任。”末凡秀美的面颊始终含着温柔,双眸坦然的如同夏日的蓝天。

“很好。”玫果咬紧下唇,再蓦然的放开,半眯着眼,既然他无留念,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

二人不再说话,就这么隔着桌子,一个平静无澜,一个带着愠色,彼此对视,却都带着倔意。

“郡主,太子到了。”玫果房里的丫头站在门外回禀。

玫果怔了片刻,“你说什么?”等丫头又说了一遍才听清楚。

双眸一亮,飞快转身,走向门口,“他在那里?”

自上次匆匆见过,他便又再出征,并未收到他回京的消息,他此时如何会在这儿?

“在大门外,请郡主出去相见。”

“他为何不进府?”玫果提了脚便往外飞奔。

“奴婢不知。”丫头跟在后面,如实回答。

末凡看着她的身影转过帷幔,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垂着眼眸,望着跳跃着的烛火,脑中化成了空白,心却痛得不知是何种感觉。

她听到奕风到来的消息,竟会如此喜悦,她欢悦的神情像一只无情到手,使劲揉捏着他的心。

他捂着抽搐着的胸口,无法呼吸。

难道当真只是奢望?

难道当真如肖恩所说,她不是他所能要的?

自懂事以来,从来不曾觉得这世上有他得不到的,这份自信却在动摇,她真的只能成为他的奢望?

猛地站起身,飘身出门。

平时玫果知道奕风忙于战乱,虽时常挂念,倒并没多想什么,只是突然听到他归来的消息,心象长出一双七彩织翅,飞出胸膛,迫不及待的飞向大门。

跑得急了,踩掉家中所穿的丝履,也顾不上拾,赤着脚仍一路急奔。

袖袂飘舞,风吹散了耳后长发,脚下的路长得像怎么也跑不完,忍不住出声咒骂,真是该死。

直到了转过蓠墙,看见不远处大门前的那面黑色的金边蟠龙帅旗在随风飘扬,那个曾无数次与她百般为难的赫赫身影高跨在披挂整齐的战马之上,一身黑甲在昏暗的天色中闪着被敌人的鲜血擦亮的光华,身后是他肃列整齐的铁骑军士,才蓦然停了下来。

怔看着那袭高大身影,慢走了几步,微张了嘴急促的呼吸来避免自己体内的缺氧。

奕风抬头看着门匾上的‘奕园’二字,微微的笑了,此时看着两个字与第一次见却是不同的感油然。

将视线望向院中石子路,静静等候,来的路上快马加鞭,恨不得把马打得飞起来,这时到了门口,却平静了下来。

一袭纤巧的白色身影飘入眼帘,心里一紧,翻身下马,战盔后的俊目闪着喜悦,向她伸出手,摊开手掌,“过来。”声音低沉磁厚。

玫果鼻子一酸,他的身影开始模糊,原来自己竟想念他至此,再也不理会其他,慢慢走向他,将手放在他大掌之中。

他手掌一合,掌心温厚有力,手臂轻轻一收,当着众军之面,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深吸了口气,“总算能赶上见你一面。”

玫果入手尽是他冰冷的铁甲,环紧他窄紧的腰,抬眼看他,只能看到他那双布着血丝的眼,不知他又有多久未曾好好休息过。

仅仅简单的一句话,已融进他所刻骨的思念,鼻子一酸,泪已滚落,她又何尝能放得下他?又何尝不想念他?

她对他却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顾虑,自从知道他是黑豹,从来不敢多问他的事,就怕知道的越多,万一不小心漏了一星半点,他便多一份危险,心里却无时不在为他担心。

“傻瓜,见了我,哭什么?”他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眼里却是无尽的温柔。

玫果不好意思的咬唇笑了笑,看了看他身后,仅百来名亲兵,均是装甲齐整,“你这是去哪儿?不是回京?”

“暂时还回不了京,我们转移战地,大军要驻扎些日子,养精蓄锐,我转过来看看你。”抬头见追赶上来的小丫头手中提着的一只丝履,低头看见玫果被风吹开的裙幅,若隐若现的小脚,仅穿着雪白的袜子踩在地上,微微一笑,心里却暖,带走了连夜行军的疲劳。

对小丫头道:“给我。”

小丫头哪见过这等军仪,早吓白了脸,见他问,才猛地惊醒,小心地将手中的丝履双手捧上。

奕风接过丝履,将玫果打横抱起放上马背,也不避忌他的将士,握着她的小脚,为她穿上丝履。

玫果渐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泪,吸了吸鼻子,“怎么不进院子?”

“这就要走,要在出发前赶回去。”奕风翻身上马,用自己的大氅将她单薄的身子裹住,又对小丫头道:“去把郡主的风袍拿来。”

玫果转过身摘下他的战盔,摸着他有些疲色的俊逸脸颊,“有多久没睡了?”

“在马上有睡觉。”他在风氅中将她紧紧搂住,真想将她按入自己的身体,一直带在身边。

“进去休息一夜,明日再走?”玫果心疼得捧着他的脸,反复的抚摸,他这么连夜的赶路,就为了绕路来见她一面,他傻不傻啊。

“没有时间了,送我一程?”他笑着亲了亲她,能这么看看她,够了。

玫果心里泛着不舍,轻点了点头,“这仗还要打多久?”

“快了,寇贼已被我们逼到婉城,我们休息几日,等恢复体力,大军压下,攻了婉城就可以回师了。”没有玫家相助,他的战事的确十分繁重,再加上地下王朝的事务,见她一次都难,“你不怪我冷落了你吗?”

玫果摇了摇头,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上他耳鬓,“我只求你平安。”千言万言也表达不出心里的涌动,婉城到这儿昼夜不停也要半个月啊。

奕风环着她身体的手臂,越加的紧,嘴角边化开温柔的笑意。

小丫头抱着玫果的外袍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奕风弯身接过,调转马头,从铁骑军们自动让出的道路中走过。

铁骑军们等他们过去后,隔了近百步远,方跟在了后面,与他们始终保持着这段距离。

玫果的护卫也忙跟在铁骑军后。

等离开了奕园,奕风微低了头,仔细的端详她娇柔的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她是他唯一的牵挂,伏低头,吻向她的唇,久久不舍得离开。

心和身体某处都在膨胀,直到快超出他隐忍的极限才放开她,将发烫的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闭上眼,脸面颊轻摩着她的耳鬓。如果没有战事,如果自己不是太子,他们都只是寻常人家的子女,该有多好。

他们可以成亲,养上几个孩子,一起在山边看星星,该有多狭义自在。

玫果感到他冰凉的铁甲在她的体温下变暖,心也跟着变暖,什么也不想说,只想这样静静的依在他怀中。

过了良久,奕风才将抬起脸,静看着他,“果儿,我这次来看你,还有一事,你务必要听好。”

玫果见他说的认真,心下一惊,他不是嘴碎之人,说有事,定然不会是此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听着呢。”

“普燕虞三国即将兵变,处境最为不利的便是玫家,我此番又回不的京,你务必劝下你的哥哥们,无论何事,定要避让隐忍,等我回来。”

奕风神色慎重,玫果身份特殊,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但玫家却说不得了,玫家猛勇无双,被多少人是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父皇年龄越大,疑心却越重,唯恐玫家势力过大,助谁夺其位,即使自己是他亲子,又封为太子,都怕他会提前举兵霸其皇位,而百般压制,让他感到无奈。

他不明白为何父皇对他如此顾虑,却又不肯废他太子之位,立子阳,父皇的心思,让他越来越不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玫果也隐隐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奕风略为犹豫道:“北燕复出了…”

“北燕?”玫果打了个寒战,从佩袊那儿得知的情况,不能想到,寒宫婉儿有多恨普国的皇帝,只怕是噬其血,食其骨也难消她心头之恨——北燕复出只怕又有大仗要打了,“那你——”

奕风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她时,眼里又带了些歉意,“该来的总要来,谁让我身为太子——只是难为了你,我终日难顾的上你。”

玫果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仰头亲了亲他的唇,“只要你活着,我就很好。”

要他不要冲锋,要他让别人做他的盾,要他不再管地下王朝的事,这些都是她的私心,但她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说,能做的只有毫无作用的叮嘱,只要他活着,什么也不重要,只要他活着。

第405章

他来不外乎是看看她,亲口提醒她多加小心,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二人不再说话,只是相拥着任马慢慢走完这一段路。

直到了快接近弈园所在的集镇,弈风才停了下来,抖开玫果的风袍,为她披上,细细的束好颈间带子,仔细的端祥着她,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的厮磨,久久不舍得放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垂下手,眼里尽是不舍,“回去吧。”举手向身后扬了扬。

玫果紧了紧环着他的手臂,“再送送你。”

弈风微微笑了笑,轻挟马腹又再慢慢前行。

不管再怎么慢,时间总是飞看逝,他再次停下,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能再前了。”

再往前走得远了,她的安全难以保碍。

玫果也知道再怎么送也有分开的一刻,即使是不舍,也只能强忍着点点头,拿过他的战盔,端端正正的为他戴上,“记住,要活着。”

他笑着点点头,“好。”没有更多的语言,将玫果放下马背,“我看你上车。”

玫果眼圈有些泛红,喉咙里象哽着什么,听话的上了驶上来的辇车,掀开车帘定定的看着弈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我看你走。”

“好。”弈风朝她笑了笑,一挥手中的马鞭,随着“叭”的一声破空脆响,身后铁骑一声呐喊,气破夜空。

弈风一狠心,别开脸,带着他的铁骑亲兵飞奔而去。

玫果咬着唇,望着卷尘而去队伍,强忍着不呜咽出声,直到看不到卷起的沙尘,仍不舍得放下车帘。

听到玫果要出院,赶着随护卫队出来的冥红看着痴望着前面空荡荡的大路,心下黯然,她对自已如果有这一半的心,他也满足了,“郡主,回吧。”

玫果轻点了点头,慢慢放下车帘,“回。”

一队人默默的奔向来路。

弈风一众眼见已到平安镇管辖的边界,眼里突然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扫过处,却又冰寒入骨,抬手轻举马鞭。

铁骑齐刷刷的停了下来,夜色中只闻马匹的喘哮声。

弈风侧目看向身前不远处的树林,“她不会追来了,现身吧。”

上百双精税的目光一直望向弈风所看之处。

“弈将军果然不同凡响。”随着一声如轻风淡雅的声音,林中转出一个素静的身影,如同青山秀山,不带丝毫凡尘烟埃,一手负于身后,下摆随风翻飞半掩着另一手握着一支三尺左右长度的银亮短枪,立在马前三五步之处,神色从容,静看着弈风,神情高雅,虽然温和却让人感到高不可攀。

弈风憋了眼他手中短枪,“呵……”的一声轻笑,“你总算是沉不住气了。”

末凡笑而不言,与他明争暗斗数余载,没想到却是自已先沉不住气,输便输了,心服口服。

弈风虽然嘴上吊儿郎当,眼里却没半点轻视之色,“只不过你一人前来,与我单打独斗尚不知谁胜谁负,又如何抵得过我身后这一众的铁骑?”

末凡衣衫单薄,在寒风中看似柔弱一禁,然他手中的短枪却无丝毫抖动,稳如座钟,“在下并没打算独斗将军的这百余骑铁甲亲兵。”

弈风眼里的笑意慢慢收去,“既然无此打算,为何手持兵器拦我去路?”

末凡只觉一股无形的霸气迎面迫来,面上依然淡然,暗地里却越加的戒备,微笑道:“面对弈将军,如果我空手而来,便是看轻了将军,反而对将军不敬。”

弈风嘴角轻勾,不娇不傲,“好说,现在我要这儿过去,你是让还是不让呢?”

“在下想和将军单独谈谈,自是不能让。”他一口一个将军,口气也带有敬意,但行动上却全无退意。

弈风望了望天,略一沉吟,“我时间不多。”

“半柱香时间便够。”

二人彼此对视,一个如深海蛟龙,一个事幽山去松,谁也无法让对方退缩分毫。

弈风轻点了点头,卸下头盔,翻身下马,将头盔置于马上,取了重剑在手。

身后骑一声低呼,“将军。”他样随他多年,虽然他现在已身为太子,却不习惯改口唤他太子,仍照着旧飞叫他将军。

弈风不回头,抬手止住他们,“不防,我片刻便回。”

那些亲兵虽然担心,却不敢违他之命,只得驻守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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