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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8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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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81部分阅读

而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你不必为难她。”

玫果将视线转向他,微微一笑,眼里透出寒意,却让末凡微一蹙眉,“是吗?可是我偏要为难她。”

末凡看着她,神态温柔,“你恼我,对我怎么罚,都行,我们回去再说。”

玫果冷哼,一声,“这儿没我能回去的地方,我的家在普国,在奕园。”

末凡心间瞬间抽痛,“果儿……”

玫果一扬手,淡淡的看着他,“打住,你叫我什么?我的名字,岂是你叫的?”

末凡深吸口气,从容的神态终于盛上怒意,压下涌上的怒意,“我叫了这许多年,你叫我如何改?”

玫果嘴角轻抽,“那是你的事,我似乎也该称你一声太子吧?”

末凡目光一冷,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中用力,就被‘啪’的一声碎成几片,他随手将瓷片抛在桌上,瓷片边缘带着血丝,“你到底要什么?”

玫果望着裂杯上的血丝,划损的却像是她的心,阵阵的痛,脸上却不露任何表情,直视着他的眼,“我要她腹中胎儿。”

末凡薄唇抿紧,眉头慢慢拧紧,这次只怕她是动了真怒,敷衍不过去了。

“不舍得?”玫果停了停,往后靠了靠,眼里带笑,“我忘了,你喜欢孩子。”

第446章只是责任

末凡长叹口气,有些无奈,“果儿,别闹了,那不是我的孩子,是凤凌的。”

玫果小嘴一撇,“谁信?”瞥了眼面色惨变的凤凌一眼,“凤凌?燕国第一勇将。”

“是,就是他。”末凡扫眼身后的凤凌,语气中透着无奈,非要逼着他把这些不该挂在嘴边的事倒出来。

玫果又看了看玉蝶,后者早吓白了脸,神色慌张,但没看向凤凌时,眼里不自禁的透着依赖,对他的话已信了些。

凤凌在听到她说要玉蝶腹中的孩儿时恨不得将玫果一掌拍死,然这玫果哪里是他碰的的,末凡说第一个杀他已是轻了,她如果当真死在自己手上,赔上的是凤家的九族。

再看她脸上那道血印,再大的火也泄得没了,末凡已经忍下了他刚才那一巴掌,哪还敢有造次之心,只剩下浓的挥之不去的恐慌,上前一步,“求太子妃放过我的孩儿。”

玫果板着脸,“谁是你们的太子妃?你们这双簧就不必再唱了。”

末凡见她执意胡闹,也不再劝,站起身走到一角的太师椅上坐下,从袖中取了随身带着的书籍,慢慢翻看,这场中之事竟像是与他全无关系。

玫果视线追着他,无语的翻了翻眼皮,这是什么态度?“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是要定了。”

末凡眼皮也不抬一抬,只看手中书籍。

玉蝶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软倒在地。

玫果早在儿时便以残忍狠毒闻名天下,凤凌如何能不知,只觉心痛如绞,看了看末凡,仍是神色淡然,置身事外,他长年伴在玫果身边,对她的恶性自是早已习以为常,心里慢慢升起绝望,也顾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单膝下跪,“那孩子当真与太子无关,太子与玉蝶清清白白,毫无越礼之事,求郡主放过我的孩儿。”

玉蝶也忙跪起,一味向玫果磕头。

玫果一味板着脸,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药瓶,掷在玉蝶裙幅之中,“服下。”语气冷得不带一丝暖意。

凤凌咬紧牙关,眼里递着怒火,垂在两边的手握紧拳头。

玫果看着他淡淡一笑,“我的脸且是你打得的?”

凤凌握紧的拳头松开,又再缓缓握紧,别开脸不敢再看她,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一拳挥出将眼前娇小人儿打得稀烂。

玉蝶抖着手拾起小瓷瓶,拔了几次,才拔开上面木塞,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倒出的药丸,看向凤凌的眼中,一片死灰之色,一狠心将药丸放入口中吞下,泪流不止。

凤凌慢慢闭上瞪圆的虎目,眼圈已泛了红。

玫果满意的笑着,慢慢走向门口。

末凡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收起书籍,起身跟在她身后,回头对凤凌微微一笑,“那药丸有镇神安胎之效,你为何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神情?”

凤凌全身一震,猛的睁开眼,“什么?”

玫果在门边停下,冷冷扫了末凡一眼,又往前走。

末凡笑而不言,看了眼听到动静赶来查看,愣在了门口的老妈子一眼,“我夫人说了,玉蝶腹里的孩子,她要了,你去盘算银两,要凤凌去给她赎身。

玫果已走到楼梯口,听了这话,转过身,瞪着他,“我几时说要让她赎身了?”

末凡眨了眨眼,“你既然保了她的孩儿,不如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们。”

玫果长叹了口气,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他不肯饮那无情酒,并不是对自己无情,实是这身份无法让他将一切交付于她。

知道了他的心,也就足够了,何必再强求什么,一咬牙,转身下楼去了。

凤凌直到此时才醒过神,这位平安郡主虽然与太子闹着别扭,却是保着他的孩儿,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心胸,且是普通女子所能有的,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方配得起他们的太子,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值得让太子如此死心踏地。

双膝着地,朝着门口,重重的磕了下去,“谢郡主。”这一磕并不仅仅是因为她保下他的孩儿,而是让他心服。

冥红站直身,并不追玫果,而是直直的盯着末凡,“你瞒得我们好苦。”

末凡慢慢垂眸,再抬头时,已是以往的从容,“身不由己。”十几年的相交,不必有太多的解释。

冥红点了点头,“我先回榭雨轩,机会不多,你好自为之。”想到玫果动过杀他之念,心里忍不住轻轻一颤。

末凡眼中微动,“谢了。”

冥红嘴角微微一僵,想挤一丝笑,却怎么也挤不出来,“你不必谢我。”说完转身便走,心里一阵阵的痛。

末凡双眸黯了黯,哪能不明白,冥红所作一切都只是为了她,为她做尽一切,不管自己心里如何痛,只求她快乐,这样的胸襟,他自愧不如。

深吸了口气,奔下楼,见玫果已走至蝶香院大门口,忙追了上去,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小手,她使劲一挣,他却握得更紧,也不顾身边来往宾客,沉声道:“我想得你好苦。”

此言一出,周围数道眼光向他们投射过来,虽然末凡极少在京中,认得他是太子的人很少,但他身上无人可以比拟的高贵气质,绝不容忍笑看。哪想如此俊儒脱俗的男儿却拉扯着另外一个同等俊俏的少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如此男儿竟有断袖之好……

众人的眼光从惊诧转为不解,最后神态各异。

玫果偷偷扫视了一眼四周,窘红了脸,“你在胡说什么,还不放手。”

末凡这时握住她的手,哪里还肯再放开,“我是不会再放开的了,要么你随我走,要么我们就在这儿把话说清楚。”

周围更是议论声四起,一片嘈杂,那些看热闹的,已有不少人露出不屑。

这时几个衣衫华丽的人走了过来,到了门口,其中两人看了看末凡,神色大变,“太子…”视线放在玫果脸上扫过,落在二人紧缠在一起的手上,忙住了口。

嘈杂的人群刹间静了下来,不敢相信的紧盯着这门口二人。

玫果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末凡一握玫果的手,对那二人淡淡一笑,神色淡然,“郑尚书,孙参将,二位好雅兴。”

二人神态僵了僵,“我们只是陪着三位来使过来坐坐。”

末凡淡淡点了点头,“那我不打扰二位。”拉着玫果迈出门槛,接过伙计牵来的马匹。

玫果不敢再在这门口与他纠缠,他能在自己国土上不顾脸面,她却丢不起这个脸,间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他们,之求快些离开,由着他揽着她翻身上了马,离开蝶香院。

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声,后背是他结实的胸脯,玫果僵着身子,只觉得心都要跳出胸膛。

他刚才还说什么把话说清楚,这时却是一句话不说,只是紧紧将她搂在怀里,面颊贴着她的耳鬓,任马缓行。

这么过了半柱香时间,玫果觉得自己身体崩的酸痛难耐,耳边又是他轻微的呼吸吹得她耳边碎发,反复轻扫着面颊,痒从脸钻进了心里,又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侧脸在轻含了含她的耳廓,“果然不能分开久了,分开这么些日子,就对我生疏成这样。”

玫果微微一愣,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耳朵触痒瞬间烫红了她的脸。

他将她耳边随风乱飞的碎发绞到她耳后,手指尖轻划着她耳后肌肤,“崩的累了,就不要再僵着。”

玫果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唇,什么都瞒不过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末凡垂首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廓,眼里尽是柔情,“说实在话,我也不不知能去哪里,燕京城虽大,却无我想去之处。”

玫果身体微颤,回过头望见他眼里难得的落寞,“你可是这里的太子。”

他垂眉轻笑,眼底深处却是浓浓的寂寥,声无波澜,“那又如何?”

玫果唇角僵住,长睫轻轻一颤,唇张了,没说出一个字,又再合上,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这是你的国家,难道你不爱吗?”仰起头,想将他看的更清楚些,她从来就没看清楚过他的心,从来就没看透过他,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薄唇。

“只是责任罢了。”他的视线从她眼睛下移,停在她微白的唇瓣上,黑眸暗沉下去,显然对这话题并不想再继续下去。

玫果慢慢垂下眼眸,他会是个良君,可是如果三国交战,那该如何,心猛然抽紧,原来他与弈已经相搏如此多年,二虎相争,终会有结束的一日,如果到了那一天…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心脏,像是要将它从她胸膛里拽出来,这手心手背,怎么都是痛。

“你在担心?”他看着她微湿的睫毛在月光下泛着光。

玫果知道骗不过他,索性不言,只是垂眸看着他领口在月光下泛着光华的暗纹。

他的视线一顺不顺的紧紧锁住她那垂着的眼,“如果有一日,他死了,你会如何?”

玫果深吸口气,胸口略一起伏,“我会为他报仇。”

“如果我死了呢?”他语气依然平静无澜。

玫果抬起眼眸直视于他,神色毅然,“我会随你而去。”

他收紧双臂,嘴角微扬,柔情从心间漫向全身,有她此言,够了。

第447章做一回野鸳鸯

末凡任着马漫无目的的慢行,宫中虽然有他的宫殿,却没有让他想回去的欲望,该去哪里?他垂眸思吟,唇边划开一抹苦笑,脑海里浮现的竟是奕园,可惜太远…不知是否有机会再回去…

“果儿…”

“嗯,”风中飘来她若有若无的轻应。

“如果真有那日,我不愿你与我一同变成白骨。”风吹过他耳边发束,萧萧瑟瑟,依然俊逸儒雅,明明就在眼前,却让玫果觉得他遥不可及。

抬头看他,双眸冷凌,扣住他双臂的手,指甲深深的陷了下去,“你知道不知道,我恨你冷酷无情?”

他突然莞尔,垂眼看她,“我知道,一直就知道。”

玫果看着他唇边的笑,更是怒火上涌,“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

他抬手,大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当真无情吗?我到希望自己无情。”声音柔得如一团软绵,将她的怒气尽数包下。

玫果长叹了口气,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的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再睁开,已没了那满腹的怒意,“你难道不知活着的人会比死了的人更痛苦百倍,千倍?”

他微微一笑,收紧手臂,令她伏在自己肩膀上,“你当我自私也好,任意妄为也罢,我看着你长大,看着你越来越美,如果你变成一堆丑陋的白骨躺在我身边,我会做噩梦。”他无法忘记与她分开四年后,第一眼见她的情形,她一身白衫,手扶书房门框,好奇的打量着他,那双眼那么纯净,那么美,就在那一刻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愫,好想将她永远护在臂膀之下,不沾染上世间俗恶,让那双眼永远如此清莹。

玫果捶着他,“你自己都是一堆白骨,怎么还能嫌弃别人?”

他笑着低头噙住她的唇,低声笑道,“我能丑,你不能。”

玫果狠狠的咬了他,“哪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即使不变白骨,老了也丑。”低笑出声,胸口微一起伏,泪却顺着面颊滑落。

他暗叹口气,吻着她脸上的泪,湿湿咸咸,强颜欢笑,“别哭,这不是在说笑吗?”唇上被她咬得痛痛痒痒,略偏开头,吃吃一笑,再回过头看她时,黑眸又暗了几分,“不如我们寻个地方,做一回野鸳鸯。”声调里透着少有的调侃。

玫果强压内里蔓延开来的不安,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如果去一般含嗔带怒,“也不知谁口口声声硬说曾经与我拜过堂成过亲,如今人家成了太子,与我便成了野鸳鸯。”

末凡眉梢一挑,眼里戏谑慢慢退去,“你总算是承认了。”

玫果咬着唇,含笑不答,看着左右无人,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身,去含他的唇。

他身子一僵,刚才虽然只是戏言,不过他何尝不是想要她想的发疯,也不顾这街上偶尔还有行人走过,抽出一掌,压在她背后,不容她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便要退开,直接压覆住她的唇,舌抵开她的唇齿,探了进去,像是要将多年来的压抑之情尽数搅碎在她口中。

玫果没想到平时斯文儒雅的他,竟会狂野至此,眼角处见不时有个别行人路过,频频望向他们,窘得面颊滚烫,想要躲,却怎么也躲不开。

口中滚动的柔舌将她的大脑搅得了一团浆糊,再也没法思考,眼里不再有旁人,只有他的气息,他的喘息。

手脚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紧紧偎在他怀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随着他肆无忌惮的狂轰猛炸越来越热,想逃,又想永远这么下去。

知道肺里再也挤不出一丝空气,他才猛然放开他,刚深吸进两口新鲜空气,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缭绕,“再来。”

一愣之间,已被他再次狠狠的吻住,从来不曾见过他对她如此霸道的索取。

他此时没恶劣绞尽脑汁的计谋,没了人前永远的淡定从容的温文,只有男人的征服欲望,只想要的更多,更多。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起伏不断的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将他体内的懵动搔得恨不得就在这马背上,便撩了袍子,压进她体内。

一吸气,猛的将她推开些,闭上眼,僵着身子,压下冲上头顶的欲望。

玫果正迷糊的寻不到方向,唇上一空,愣看向他紧闭着眼,抿紧着薄唇的俊颜,“你…怎么了?”

他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将她仍拥进怀里,滚烫的脸贴着她同样炙热的面颊,沙哑着嗓子,“我忍不得了,随我回宫。”

玫果身体一僵,随即心里荡开丝丝春意,刚略慢下来的心跳,又再乱跳起来,他们虽然亲密,但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迈出过这一步,听了他的话,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望了望四周,这时只怕离宫已远,“你身为太子,难道就没有别的去处了吗?还要巴巴的回宫。”

末凡侧脸,见她一副怨愤的模样,不由的笑了,“你夫君,一无妾,二无侍,这燕国一年难得回来一二次,那太子殿也不过是个临时落脚之处,你叫我哪来的别的去处?”

说着将她的身子扳过些,压着自己身心硬挺处,在她耳边低声道:“即使是现在去购地修宅,也是远水救不了这近火。”

玫果的脸更红的过了耳根,恨不得滚下马,离他远些,“谁信?你那爱将长年在外征战,回来还包了个玉蝶,话说,那孩子还不知是不是凤凌给背下的黑锅。”

说起玉蝶,他更是挑眉看着她笑,“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他的声音稳而不燥,轻柔低沉,让玫果心底一阵悸动,伸了手指去抚他被她咬得微微红涨的唇,“不信你,刚才就不会放过她了。为何你刚才做过一边不再理会,也不拦我?”

“拦也没用,那孩儿如果你不肯保,你前脚走,后脚也是被蝶香院的老妈子处理,只不过方法不同罢了。”

“那你为何不开口要我保?”

“凤凌太过不小心,闹出这样的事,作为男人,该他自己去承担,要求也该他求。”

玫果摇头笑了,“他遇上你这样的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尖葱般的手指,反复轻磨他的唇,饶是这寒夜,也被她磨出暖意,“你如何知道那药事定神安胎的药?”

“你身上向来只带毒针,不带毒药,以你的医术,想毁了他腹中的孩儿,只消一针……既然不是毒药,自是良药,她无病无痛,只是受了些惊吓于胎儿不利,以你行医之德,既然要给药,自是镇定安胎只用。”

玫果轻叹一声,“还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他就如初见她一般,四年不见,对她像是无心,其实处处用心。

他笑而不语,关于她,事无大小,他都不愿放过。

她压着他胸脯,总有一样东西硬硬的抵着她,生生的痛,伸手进他怀里掏出那物,竟是那只地摊上寻来的小楷笔,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你一直带着?”

“嗯。”

“你写着那样好的一手字,这笔太配不上你。”玫果手指轻抚了抚笔杆,随手要抛。

他忙抢了回来,怕她当真丢掉,收进怀里了,“用习惯了,感觉甚好。”

她垂眼,隔着他的衣衫,轻抚着那支笔,他说的话可以随时编出来哄她开心,但他却随时带着这只劣质的毛笔,如果他当真是无情之人,这又如何解释,“以后我再寻只好的送你,换了这支。”他的身份要面见多少臣吏,拿着这么支笔,太上不得台面。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换就不必了,你要送我,我自是来者不拒,最好连人一并送我。”

玫果咬牙瞪他,“人怎么送?”

月光下她眼波似水,含羞带娇,略褪去的情潮又在他体内扩散,望了望左右,凑近她,“如果你不愿回宫,不过我们出城寻个林子…”说道这儿见她小脸瞬间涨红,忍禁不住轻笑,”不过到处冰雪,难寻地方,只怕得在马上解决。”

玫果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挥掌就打,“一直以为你温文儒雅,没想到你竟这么……”说到这儿,竟说不下去。

他侧头轻笑,“这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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