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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8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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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89部分阅读

烟轻雾,薄唇紧抿,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寒意,但睡梦中的慵懒之意尚未脱去,白皙的面颊带着淡淡的红。

里面中衣拢得严严实实,但外袍却是松松散散随意披在肩膀上,实在让人遐想连篇,让人想看看这衣衫里面包裹着的胸脯是否也如他的面容那般绝美无暇。

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心砰砰直跳,都在想些什么,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怎么能这样胡思乱想,忙吞了吞口水,收敛心猿意马的心,但双眼怎么也离开不开那张脸。

她第一次陪着母亲来看病见到他,便惊如天人,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子,而此时更俊美得让她分不清他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人。

瑾睿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发呆,有些不耐烦,嘴角拉下了一些,退开一步便要关门。

银杏见那张俊脸掩在门后,才回过神,扑上台阶,推住门,“睿大夫,别关,别关,我有话耍对你说。”

在她记忆中,他是个早起的人,每次来,他都早早的已在忙碌,象今天这样日上三杆未起还是第一次。

往门里望了望,见在床上未醒的玫果,也不知他昨晚照顾她到什么时辰才睡,这么撞来吵醒他,有些内疚,但心里却欢跃得很,居然能看到他这般模样,被他骂一顿也值得,可惜他不会说话……

瑾睿皱紧眉头,再这么闹下去,非吵醒玫果不可,她难得能睡得这么安稳,多睡会儿,有利她身子的康复。

银杏知趣的吸了吸鼻子,压低声音,“她好些了吗?”

瑾睿回头睨了玫果一眼,轻点了点头,见她抵着门,没有去意,不愿与她在这门口纠缠,又欲关门。

银杏好不容易叫开了门,哪肯就这么走,硬挤了半个身子在门口,以她的径验,他除了给人看病把脉会碰别人的身子之外,是不会用手碰任何人的所以不用担心被他推开,“我是真的有话跟你说。”

瑾睿又回头看了看玫果,见她眉头微皱,睫毛轻颤,随时会被吵醒,只得向银杏使了个眼色,让她站开些。

银杏咬唇笑了,“那我在院子里等你,你穿好衣服出来。”一双眼始终是离不开他身上。

瑾睿冷着脸轻点了点头。

银杏才依依不舍的让出门口,看着他掩上木门,下了台阶,摸着从肩膀搭到胸前的发辫,唇边带着笑,怎么也合不拢,这还是他第一次向她妥协肯听她说。

瑾睿回到屋里,到床边端详了玫果片刻,弓着食指,轻轻抚过她瘦削的面颊,却见她的唇轻动了动。

他停下手指,等了等,又是轻轻抚过,她唇边竟露出一抹浅笑,他冰寒的俊颜,浮上一丝暖意。

手指轻轻划动。

玫果伸了小手来握他的手指,“凡……别闹……让我再睡会……”

他轻叹了口气,抽了手指,束好衣衫,洗漱收拾整齐,开门出去轻轻掩上木门。

银杏见他出来,迎了上来。

瑾睿望了望天,今天会是不错的艳阳天,从屋檐下端了装了草药的竹筛,放到院中竹架上摊晒开,至于银杏要说什么,他却是不关心的。

银杏早习惯他的冷淡,跟在他身后,“昨天对不起啊,我不该那样对你的病人……”

转到他前方,见他没什么反应,接着又道:“她的病很重,是吗?”

瑾睿转身去端另一个装满草药的竹筛,任她自说自唱。

她这几个月隔三岔四的来缠他,开始的时候还为这生了不少气,每次遇上他这样不理不睬,都难免气冲冲的冲回去跟自己赌上几天气,气消了又来,反反复复,便见怪不怪了,直接对他的漠视无视,“我昨天想了好久,她这病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要在这儿住上好些日子,要不然,我叫我爹派人来抬她去我家吧,家里有下人服侍她,你只消每日去我家给她看看,也不用这么辛苦。”

瑾睿晒好草药,便去剥莲子,寻思着熬些莲子粥给玫果服用,昨晚她已肯进食,这是好兆头。

银杏等了半天,见他连根眉头都没动下,如果不是这些日子来对他观察细致,知道他是这么个性子,定是会当他没听见自己说的话。

坐到他对面,也随手捡了莲子来剥,眼晴却不看手里的莲子只看他,“不愿意啊?那我每天过来服侍她,你只管给她看病,其他事,比如象她洗洗簌簌,换衣擦身什么的,我来做。虽然你是大夫,但你终是个大男人,不太方便。”

瑾睿抬头轻睨了她一眼,这地方虽然只是个村镇,但处于三国的经济命脉地位,占地极大,人口繁多,却是许多城镇所不及的。

而他便在离这村镇不远处的山角下搭建屋棚住下,寒宫雪只道他会隐身于远山静水之中,哪曾想到他会居住在这样的闹市之中,所以这些日子来,到是相安无事。

加上这儿政策又是极为宽松,所以比别处自是繁荣昌盛,而村长家中更是家缠万贯。

她身在这样富裕人家,虽然她的目的是冲着他来的,但能有这样的心,倒也是难得,不过玫果的事且能让她插手。

玫果这次的情敌可是超级的厚脸皮,让人头痛哦。

第483章不同人不同待遇

装了剥好的莲子,站起身。

银杏见他又没表态,扁了扁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无需劳烦姑娘。”

门“吱”的一声开了,瑾睿和银杏随声望了过去。

玫果手扶着门,穿着中衣,衣衫系带虽然是系好了,但衣摆处褶皱却没能拉平,赤着脚站在门口,身子已经瘦弱得如同风中轻柳,两眼直直的望向前方,虽然仍人漆黑,却没什么神彩。

瑾睿面冷,面色没什么太多变化,心里却禁不住的心酸,那水过于寒冷,冻坏了她的眼睛,他也没把握能让她重见光明,她不能视物,行动上众多不便,以后的生活再也不会如果去般逍遥自在。

放下手中莲子,大步踏上台阶,将她抱起,放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小手,引她摸向放在床边的绣花鞋。

玫果此时已经冷静了不少,虽然怪过他多事,但自从知道他是哑巴,对他就多些敬佩之心,他抱她,也知他并无邪念,不再抵触,当手触到鞋子,心里更是感激。

抬头朝他笑笑示谢,却看不准方向,从他耳边望了过去。

她虽然憔悴,笑起来依然如出风暖阳。

瑾睿看着她的笑脸,薄唇抿紧,心里皱巴巴的难受。

那次末凡将她从起火的竹屋里救出,她喜颠颠的将琴捧到他面前时,脸上虽脏,一双眼却是晶莹透亮,他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干净纯真的眼眸,而如今,她这双眼……

抬头想要抚她的眼,刚刚抬起,握成拳收了回来,见她摸索着要穿鞋,握着她的手拦了下来。

玫果愣了愣,接着感到一块柔软的巾子拭上她的脚底,鼻子没来由的一酸,伏下身去他手中接巾子自己擦拭。

面颊与他的面颊轻轻擦过,一股淡淡的青竹香飘进鼻息,她全身一震。

她自醒来便闻到这味道,异常的熟悉,只道是这床或许是是竹子所做,加上精神恍惚,未曾在意,可他身上……他身上……难道也是因为睡这床才带有的味道?

转过脸去看他,却只看见一团漆黑,暗叹了口气,“先生贵姓?”问完,想起那个叫银杏的姑娘说他不会说话,忙住了口,歉意的道:“对不起,先生身上的味道与我相识的一个人极像。”

瑾睿手微微一颤,忙推开一步,递了她袜子于她自己试着穿,这些事,她自己都要慢慢在黑暗中熟悉。

银杏见他这样服侍那女病号,不管是不是因为对方是病人的原因,心里也满不是滋味,这女病号,虽然在病中,却也是从未见过的绝色。她的容貌在这附近,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可是见了这个女人,才知道什么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睿大夫虽然哑,却不瞎,心里早亮起了危险灯,又见玫果与他套近乎,更是打翻了醋坛子,迈进屋,“他姓睿,姑娘所说的故人不知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叫我爹去打听打听,寻到他来接你回去。”

瑾睿听她口气不太好,本想阻止,但听了这话,便没出声,只是静看着玫果的眼。

玫果脸色大变,瞬间一片死灰,眼里满满的恐惧与痛楚,雪白小巧的牙齿深陷入苍白的唇瓣,慢慢渗出鲜红的血滴。

瑾睿慢慢垂下眼帘,她在躲避,只要与末凡和奕风有关的人,她都在躲,他也不例外,伸手轻撩了撩她的下唇。

丝丝痒让玫果神智一清,慢慢松开死死咬着的唇,唇上渗出的鲜血更多。

瑾睿回头冷冷的朝银杏向门外偏偏头,示意她出去。

银杏虽不乐意,但见一句话又刺激了这女人,也是伤神,不敢违背瑾睿的意思,只得闷闷的慢慢倒退着出去了。

瑾睿取了干净软巾,拭去她唇上的血痕。

玫果感到冰冷的指尖在唇上试过,本能的扭头避开,唇上留下火辣辣的刺痛,淡淡的药味在唇边划开,“谢谢你。”

虽说救死扶伤是行医人的责任,但这样总给人家找麻烦,服侍着,也实在不是回事,站起身,吸了口气,胸口疼痛不堪,这时方知,自己有这么重的内伤,也难怪他不放自己离开,换成自己对着这么个病人,也不会让她离开。

当着他的面想强行离开,根本行不通,静下心,等待时机,“我只是想走动走动。”

瑾睿点了点头,才想起她看不见,抿紧唇深叹了口气。

取了她的衣衫披在她身上。

玫果被一个陌生人这样服侍着,心有不安,又不愿意在给人家找麻烦,顺服的将手套进袖子。

瑾睿不再容她自己摸索,这些事情虽然早晚要熟,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完全习惯。

细细的为她拉平中衣褶皱,束好外袍,又帮她拢了拢睡乱了的长发,才退开一步。

玫果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先生如此厚情,小女子惶恐,不知该如何回报。”

瑾睿不愿她就着这话题说下去,先行出屋去了。

玫果听到他细碎的脚步声离开,才慢慢摸向门口。

银杏等在门口并没走开,没看见瑾睿帮玫果穿衣的一幕,但听见玫果所说的话,心里更是有些发慌,唯恐他被那女人美貌所迷,见瑾睿马上就出来了,可见并没有对她有什么示好的举动,暗松了口气,跟在他后面,笑道:“睿大夫,有什么可以让我做的?”

瑾睿摇了摇头,去拿刚才剥好的莲子。

玫果对药物的气味很是敏感,下了台阶,吸了吸鼻子,问“是在剥莲子吗?我帮你剥,可好?”

瑾睿看了看手中的莲子,退了回去,扶了她的手臂,引她在院中竹凳上坐下,端了装莲子的竹篓放在她身前的竹桌上,拉着她的手,引她摸到放莲子和莲芯的地方。

玫果轻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剥。”

瑾睿眼里闪过一抹温柔,他知道她会剥,行医之人哪有不做这些事的。

玫果摸着没剥过的莲子,眼睛虽然不能视物,但这些杂活是自小做习惯的,动作极为麻利,只是放莲子和莲芯费些工夫。

瑾睿静看了一会儿,习惯抿紧的唇角慢慢放松,转身去了厨房。

银杏在一边看着,满腹不是滋味,坐到玫果对面拿了手指在她眼前晃过去,晃过来,看不见也比她这看得见的人动作麻利不知多少,用手撑着头,看着玫果,“你真的看不见吗?”

玫果点了点头,“看不见。”

“是刚看不见的吗?”银杏见她动作生疏,不是长年失明的样子。

“嗯,刚看不见的。”玫果经过这两天,也知道这姑娘是这位大夫的爱慕者,只是他们之间到了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他与自己有恩,那他身边的人,她自不能对人家冷淡了。

银杏同情的看着她,这么漂亮的眼睛就看不见了,“你不难过吗?”如果自己失去眼睛,一定会伤心死,可是除了提到她家人,她会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至于眼睛,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玫果苦涩一笑,摇了摇头,“看不见就看不见吧。”如果换成过去,失去眼睛,自然会痛不欲生,但现在,除了心痛,哪里感觉得到失明的痛,反正也没打算长久活下去,能不能看得见,一点也不重要。

银杏见她想的这么开,反而有些意外,“其实你这样也挺好,我从来就没见睿大夫对别人这么好过。”

玫果眉头皱了皱,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同情的感觉,不过这种话是不会随便说出来,埋了头剥莲子。

银杏自己说着,却有了想法,他对自己冷冰冰的,可是对病患却是极好,如果自己也受点什么伤,或者病上一病……

从小到大,就没病过,这一会儿功夫,要她去病也难,伤吧……

看了看玫果的眼睛,弄瞎自己这事可不干,把玩着桌上的小刀,桶自己两刀……可是这得多痛……比划了半天下不了手,最后手指上磨来磨去,要不在手指上岗割一刀?

刚想到这儿,瑾睿出来倒水,顺便望了望玫果,见银杏拿了刀在自己手指上比划,从身上取出一个装着金疮药的小瓶,掷到她面前桌上。

银杏看过他拿这个给玫果止血,顿时撇了嘴,他对自己也太不公平了,人家受了伤,他是握着人家的手,小心翼翼的给人家治,她这还没伤呢,他就把药瓶丢出来了,明摆着的一丝,伤了,自己上药去,不要烦他。

“睿大夫……”

她握着药瓶看着他径直进了厨房,恨得咬牙切齿,扬了手想将那小瓶想着他后背砸过去,但终是不敢,收回来,抓着小瓶在桌上敲,“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玫果看不见他们是怎么了,只道是小两口闹别扭,也不多问,只是安分的剥自己的莲子。

银杏双手乱捶桌子,手中小瓶一时没拿稳,跌滚出去,落在玫果正在摸莲子的手指下方。

玫果捏在手中,已知是小药瓶,正想放过一边,淡淡的青竹香传来,又是这味道……

她心里突地一跳,差点停止跳动,凑到鼻边闻了闻,脸色大变,“银杏姑娘,你这药瓶是哪里来的?”

第一卷【完】

【第二卷龙珠主人】

第001章失明的恐惧

瑾睿抿紧唇看了过了,她的敏感在他的意料之外。

银杏看了看静看着她们的瑾睿,讷讷的道:“是睿大夫的。”

玫果心即时抽得紧紧的,摸着那药瓶的形状,说话都有些急促,“睿大夫,是姓睿么?”停了停接着问,“还是名睿?”

瑾睿唇越抿越紧,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银杏看着玫果莹白如玉的纤纤手指一点点摸过那药瓶,隐隐有些不安,“姓睿。”

“是吗?”玫果轻咬了咬唇,从怀里荷包取出瑾睿过去留在她枕边的那个去除疤痕的药瓶,“麻烦姑娘帮我看看,这两个瓶子是一样的吗?”

银杏接过,瑾睿刚才掷过来的是白瓷瓶,而玫果拿出来的是白玉瓶,但是形状的确是一般无二,转头看向瑾睿,见他垂下眼,将脸微微转向别处,眼里有着一抹她从没见过的纠葛,回头对玫果笑道:“不一样。”

将那玉瓶递回给她,白瓷瓶却留了下来,握在手中。

玫果接过玉瓶仍小心收好,“谢谢姑娘。”

瑾睿见她对那玉瓶如此珍惜,无澜的心里漾起了波浪,转身进了厨房。

银杏站起身,看着厨房的门口,“你先剥着,我走开一会儿。”

玫果微笑了笑,“姑娘请自便。”

银杏飘身进了厨房,反手关了门。

瑾睿愣了愣,银杏虽然对他死缠烂打,但从没做过什么失礼节的事,不解的睨了她一眼,搅动着锅里的粥。

银杏看了他好一会儿,压低声音,“你就是她所说的那个人,是吗?”

瑾睿只是不理,仿佛她是透明的,去开她掩上的门。

银杏突然双手按住门,将开了一条缝的木门压了回去,转身用后背抵着,“她是你的什么人?你能这样完全不避嫌的服侍她?”

玫果在银杏刚进厨房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剥莲子的手停了下来,心里乱麻麻一片,银杏说不同,她只是苦笑,那瓶子,她细细摸过,质地是不同,但形状是一样的,她问银杏不过是想得个结果,和一个反应。

这个睿大夫只怕就是瑾睿,心里苦闷难耐,他知道自己活着,佩衿也就不难知道,佩衿是虞家的人,母亲早晚会捉她回去,她又将面对末凡。

一想到这儿,破碎的心再次被淋淋撕扯,痛得无法呼吸。

玫果不知道要去哪里,也没有哪里想去,只是在黑暗中一步一步的走,也不知过了多久,额头上一痛,伸手摸过去,才发现自己撞在一颗树上,身后传来一些孩童的嘻笑声,“那个女人走路都不会走……”

“真是笨……”

玫果收敛了心神,伸了手寻路。

“原来是个瞎子……”

“真的是个瞎子……”

一个带头的男孩朝另几个男孩招招手,等那几个小孩围拢后,低声道:“我们跟她玩一玩。”

几个男孩正闲得无聊,一拍即合。

带头男孩凑到其中一个穿红衫的小男童耳边嘀咕了几句,小男童一脸欢悦的跑开了,没一会儿功夫,再次跑回,手上拿着一卷麻绳。

那帮男孩喜笑颜开,追上玫果,绕到她前面,十几步远,拉开麻绳,在半尺高的地方拦在路上。

睁大了眼看着玫果小心移动着的脚靠近,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神色。

玫果只顾伸手试着不碰触到前面有无障碍,哪里会想到脚下被一帮顽童拦了绊脚绳,当脚碰触到麻绳,已感不对劲,正要后退时,身后被人猛的一推,往前踉跄,脚下麻绳又是一紧,哪里还站得住,往前直直扑倒。

她想流掉腹中孩儿时,并不迟疑,这一瞬间,却下意识的护住小腹,摔下时,手肘着地,几乎折断了手骨,痛得面色惨白,冷汗自额头上滴下。

木门撞合的声音令她暂时的回过神,银杏那声,“她是你什么人?你能这样全不避嫌的服侍她。”声音虽小,却落入她耳中。

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了,自己的出现于他,于自己都是不该。

放下手中莲子,站起身,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摸索着走向院门口,回头望向刚才听到的门关合的声音的方向,瑾睿啊,你一定要好好活……

尽可能轻的开了门,也不辨方向,直直的走着。

银杏纠缠了一阵,见他仍是打死不出声,终是忍不住了来了小姐脾气,“你不说,我去问她去。”

说完开了门奔出厨房,院子里哪里还有玫果的身影,愣住了。

瑾睿怕她对玫果胡说什么,刺激玫果,忙跟了出来,心里一惊,看向院门,木栅门开着,飞跃出院门,左右望了望,均不见玫果身影,死沉的心终于失了规律,往日的平静消散得无影无踪。

风吹开他耳鬓黑发,也吹乱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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