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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4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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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49部分阅读

月,要他在子阳回府的必经之路等候。

让护卫们四处散开,自己则让车夫将辇车停在拐弯僻静处,安心等候。

因为她所乘并不是平时的郡主车,所以来往行人只道是大户人家暂时停放在这儿的车马,没人注意,也没人敢上来招惹。

明月站在街边不停的张望,等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才远远看见子阳骑着高头大马被一大群人马前呼后拥的姗姗而来。

忙捏了便函上前。

子阳地亲兵见有人拦驾,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打。

明月伸手握住落下的鞭子,眼里已有怒意。这人仗着是皇子的人,见人就打,好不蛮横。

那人见明月夺了抓住他鞭子,这鞭就抽不下去了,往回缩也抽不回来,怒骂道:“大胆,你竟敢在三皇子面前撒野。”

明月冷哼一声,“我是奉命来给三皇子送信的,不是给你打的;论身份你我也是半斤八两,还轮不到你来打我。”

他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说起身份,三皇子是普国皇子,而平安郡主也是虞国公主,他们彼此各为其主,均是护卫身份,怎么算也是平等地。

那人听了这话,心里有气,却也有所顾虑,当真打量起明月。

子阳见队伍停了下来,对于护卫打人赶人,本不在意,听明月这样说法,望了过来,仔细一看,认出是玫果的贴身护卫,忙喝止自己手下,“住手。”

那人才停了吵闹,愤愤的问明月,“信呢?”

明月也不看他,“我家主人要我亲手交给三皇子。”

子阳听了,心里一动,又有些欢喜,她终于想起来找他了,“让他过来。”

明月上前,恭恭敬敬地将便函双手递了上去。

子阳接在手上,却是便函,而不是名贴,这么说来她是以玫果的身份寻他,而不是用郡主的身份求见他,心里一喜,“她在哪里?”

“就在前面。”明月朝拐弯处撇了一眼。

子阳满心欢喜,提了马缰就走。

明月看着他前呼后拥的,唤住他,“三皇子,我们主人想单独见您。”

子阳停了下来,略为迟,单身前往吧,又怕万一有什么圈套。但是不去吧,又不舍得过见玫果地这个机会,何况是单独见面。

明月也不催,只是垂手等他决定。

子阳又看了看明月,的确是玫果的人。过去玫果每次进宫,都有这人跟着,守在宫门外,所以他也没少见过。

转头对身边的亲兵护卫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明月忙小跑着在前面引路。

子阳这才提了马缰,慢慢跟在他身后,不时的左右观望,小心戒备。

转过路口,果然见玫果平时所带的亲兵远远散在附近,并没有生疏面孔,略安了些心。

环视四周,却不见玟果地辇车,心存惑,停了下来,不肯再往前走,问明月,“平安呢?”

明月指指玫果所乘辇车,“回三皇子,郡主就在车里。”

子阳伸脖张望,却不是玟果平时所乘辇车,顿时起了心,半眯了眼,紧盯着车帘,就是不再前走。

玟果在车内透过窗栏看得明白,暗叹了口气,这人有野心了,心也就大了,不似过去那般亲切随意了。

揭开车帘,探出半边脸,轻唤了声,“子阳。”

子阳听到她的声音,人就酥了半边,再看车帘后地玉颜,果然是玫果,心花怒放,纵马奔了过去,在车前方停下,却仍是不下马,静听车内果然只有玫果一人,才笑道:“你总算记起我了。”

正文第268章如今不同往日字数:1797

果把他的迟看在眼里,轻叹了口气,彼此间真的再年少时的那种真诚的纯真友情了。

“没多少时日不见,就见生疏了。”

她眼里的惋惜,让子阳心里一颤,这是怎么了,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想从弈风手中抢回她吗?

这么不经意的伤了她的心,这一切且不是白做了,忙纵马上前两步,停在车窗边,“你多虑了,我与你之间,怎么会生疏?”

玟果淡淡笑了笑,眼里的惋惜之意丝毫不减,“是吗?”

子阳更是心慌,“当然。”在这街上又不好出言哄她,只得转了话题,“你寻我,可是有事。”

自从他大婚后,一时沉迷于与寒宫钰的床弟之欢。但每次完事后想到的却是玟果,又觉得十分落漠。

这些日子以来,与寒宫钰之间的新鲜感有所减退,对她也就越加的思念。

可是自宫中一别,她便再也不肯见他。他也试过以找玫俊之为借口,去镇南府探访,却一次也不得与她相遇,这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

好在她与弈风尚未大婚,弈风又长在边疆,这才让他心里好过些。

今日她主动见面。自是喜出望外。

不料自己这些日子小心习惯了。对她竟也不经意地露出顾虑。令她心生间隙。暗暗懊悔。

玟果也不绕圈子。轻点了点头。“上车吗?”

子阳看了看四周。“这马……”

玟果向明月扬了扬脸。“交给他好了。我们一会儿便回来。”说完放下了窗帘。遮去了半掩着地花容玉貌。

子阳瞥了眼马车。并没别人。再看了看赶车地人。虽然精干粗壮。却也不似武功高强之人。

再加上她的‘我们’二字,骨头都轻了三分,当即下马,将马缰丢给明月,揭了车帘,弯身钻了进去。

马车缓缓平稳启动。

玟果端端正正地坐在车箱一侧,指了指对面坐垫,“坐吧。”

子阳的抛开衣摆,坐了下去,细细打量对面佳人,“你瘦了许多,有什么不舒服吗?”

玟果微微笑了笑,“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这才好。”停了停,接着道:“你大婚,一直没能向你道贺呢。”

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但子阳听起来就不是这回事了,只道是她因为自己大婚,才病了,怪不得这许久不见她的人。

这么一想,心里就软了下去了,看向她的眼神也柔和了,“我们去哪儿?”

“你去了就知道了。”玟果也抬眸打量子阳。

一些日子不见,虽然他仍然如过去一般俊秀高贵,但眼睛里比以前少了些平和,多了些狠意和阴郁,“你变了不少。”

子阳愣了愣,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既没多一分肉,也没少一分肉,不明白她这话从何说起,“这话从何说起?”

玟果笑了笑也不说。

子阳随着她地笑,心里猛地抽紧了一下,望了一眼车帘,仿佛想透过车帘看车夫是否听到他们谈话,身体略略前倾,压低声音,“不管怎么变,我对你的心不会变。”

玟果侧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你是有妻子的人了。”

子阳叹了口气,他哪里不明白,对面的佳人地身份是不可能给人做妾的,自己想要娶她,除非废了寒宫钰。

不过他相信一定会有那日,“你知道我对她,并无情义。”

“以后这样地话,说不得了。”玫果微皱起眉头,她来寻他,可不是与他来打情骂俏的。

子阳心里象针扎一样难受,恨不得把她拉进怀里,好好的哄哄。

但这马车之上,与外面车夫只是一帘之隔,怎么说也得顾及二人的身份,倒不敢乱来。

二人好一阵子沉默。

等车慢了下来,玫果揭开车帘,轻声道:“到了。”

马车停稳了,子阳下车一看,竟在一个院子门外,这院子,他是再熟悉不过的,心里升起百样味。

玟果下了辇车,上前两步,推开那扇双开的黑漆大门。

满院地花匍印入眼帘,种满了苿莉花。

虽然是冬天,并无花卉,但枝叶依然茂盛,可以看出打理的极为精心。

子阳随她进了门,眼里闪着惊喜,“这花匍,你还打理着?”

玟果反身关上院门,“也是极少来地,只不过要人好生打理着。”

子阳眼里的阴郁,瞬间淡去不少,走上前,摸摸这片叶子,摸摸那条花枝。

玟果站在他身后,“你还记得这些花?”

子阳转身看向她,“当然,这些可都是我们自己种地。”

玟果低头,笑了,“难为你还记得。”

子阳眼角带笑,“怎么能不记得。”

原来他们二人就是因为一枝苿莉花才相识的。

那一年,她刚醒来不久,受太后招见,小玫果进宫见过了太后,在离开时,在后花园,见一个少年不知受了什么委曲,握着柄长剑,在花匍里乱砍,拿那些花枝出气,好好地一个花匍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玟果觉得可惜,走过去,摘下几朵尚存的苿莉花,捧到他面前,“你把它们都毁了,明年就开不出这样芬芳的花朵了。”

在气头上的少年,正要发作,将玫果赶开,她小手中的花朵散发出的幽幽清香,竟让他烦郁的心静舒畅了不少,垂下长剑,睨视着眼前这个冰肌玉骨的小人儿,“你是谁?”

“我叫玫果。”玟果见他不再砍那些花枝,将手中的苿莉花,放到他手中,转身要走。

“你等等,先别走。”少年叫住玟果。

玟果转身看他,“还有事?”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睡了四年,奇迹般醒过来的平安郡主?”他好奇的打量着她,仿佛她就是一个稀奇的怪物。

“我是平安。”玟果翻了个白眼,植物人醒来的事,再正常不过,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转身又走,父亲派来的护卫队还在宫门等她。

“你要出宫了?”不知为什么,自她把那些苿莉花捧到他面前时,就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好感。

“嗯,爹爹等我回去呢。”玟果边走边说。

“你什么时候再进宫?”少年跟在她身后。

玟果回头笑了笑,“不知呢。”

这一笑散去了他心里的乌云,杵在原地,愣看着她离开。

他便是子阳……

正文第269章做一回小人字数:1810

来一次,玫果进宫见太后,子阳便在外面等着,等她拖硬拽的带了她来这个院子,种下了第一株苿莉。

从此以后,只要他们谁不开心,就会一起来这儿种下一株苿莉。

玟果虽然有三个哥哥,对她又极为疼爱。但哥哥们长年镇守边疆,极少在家,所以在她初回这个世界,陪在她身边的最多的却是子阳。

那时年幼,也并没多想,两年前有一次去寻子阳,正好撞上他正压着一个宫女做着那事,才赫然醒悟,他们已经长大,不能再扮着小孩的角色,从此以后便不再去找他。

开始的时候子阳并没太在意,皇家子弟荒唐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后来见她明显生疏,才知道她与普通皇家女子并不相同。

至此后,在她面前百般小心,即便是寻花问柳也不让她知道,可惜二人始终不能再回到从前了,他懊悔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今日见她引他来这儿,心念一动,“果儿,当年……是不是怪我和那个宫女?”

玟果笑了笑,“我怪你做什么?”她对他只有兄长之义,并无男女之情,他和什么女人,又与她何干?

子阳喜上眉梢,“当真不怪?”

“嗯。”

子阳更是喜地全身轻飘飘地。上前去握她地手。

玟果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可惜现在不是开花地季节。”

子阳扫了眼花匍也觉得有些遗憾。心更是随着她抽出地手。慢慢下沉。苦笑了笑。“你找我有什么事?”

玟果反握住他地手。“我很怀念过去那个带我来这儿地子阳。”

子阳沉下去地心。又慢慢回升。“我对你从来没有变过。”

玟果微微笑了笑。“以前地子阳就如同苿莉一样洁净。”

子阳反握住她的小手,“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同。”

玟果抬头看着他的眼,“不要让这些花,染上鲜血,好吗?”

子阳愣了愣,低头一想,已猜到她为什么找他,放开她的手,侧过身,不看她,“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我说什么。”

“我不知道。”他不明白卫子莫那事,如此隐蔽,她如何知道,或许是收到风声,来试探他?

“卫子莫地家眷……玫果也不绕弯子,直视着他俊朗的侧影。

子阳的脸沉下了三分,当然明白,她敢直言,自是有准确的消息,“你来找我是为了他?”

“我并不是为他。”

“哦?”他转过头看着她从容的脸,“不为他?”

玟果回视着他,“我为你。”

子阳嘴角轻抽,露出一个不信任的笑,“为我?为我你就不会来找我。”

“我来找你,是不想你越走越远。子阳……回头吧……现在不晚……皇位相争,兄弟相残,在历史上层出不穷,但真正成功的能有几人?

“不晚?”子阳定定的看着她,突然笑了,声音越笑越大,到后来到有些象在哭。

玟果阵阵发寒,后退一步,“子阳,你别笑了。”

子阳蓦然止住笑,又盯着她看了半晌,“我如果不为自己争,谁会为我想?为我争?”

“何必一定要争,太太平平的不好吗?”玫果实在不喜欢皇室里地腥风血雨。

“我以前也不争!”子阳的瞳眸一明一暗得十分凌厉,让玫果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我就是不争,结果怎么样?你本来该是我的妻子,结果却成了他的……为了父皇对我另眼相看,每日周旋于朝政中,为父皇排忧解难,结果呢?他一回来,直接便坐上太子之位……的确不争,可是他们给了我什么?”

玟果微皱了皱眉,自己与他地事,的确是父亲插过手,但自己对他也无儿女之情,即便是父亲不插手,也不愿嫁他的。

而弈风做太子是因为他累累的战功,深得民心。

但这话,她不能说,说了,只有让子阳更加极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虽然可以暂时让卫子莫受你威胁,离开弈风。但是他的心能在你这儿吗?早晚反扑,到时后果更不堪设想。”

“他敢!”

玟果撇了撇嘴角,“他为何不敢?难道你还敢杀了他不成?他战功累累,皇上容你离间他与弈风,难道还容你杀他不成?再说他虽长年在外征战,但在朝中声望,且是你动得的?

你既然杀不得他,就算现在因为家人受你控制,但这仇必定是结下了,那报复也不过是早晚地事。”

子阳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等自己坐上皇位,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且能给他机会报复?

玟果见他听不进去,叹了口气,“我今天来,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的计划失败了。”

“你说什么?”子阳心里猛的一跳。

“卫子莫地家眷不会落入你的手中了,你再不收手,只怕是会玩火了。”

子阳大惊,极快地抓住她的手腕,俊目里迸着怒意,“是你做地,对吗?”

玟果毫不回避,“是,是我做的。”这件事,只能她一个人揽下,再说这事也是子也暗中所做,本见不得光。

子阳低声怒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所做地一切全是为了你,你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为难。”

“为我?”玫果冷冷一笑,他为的不过是他的野心,“那我到是要问问你,如果用我的鲜血来洗染你的龙椅,你喜欢?”

子阳身体一颤,握住她手腕的手更紧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有我成事的那日,第一个要迎娶的便是你。”

玟果冷寒着脸,收去脸上的笑,“是怕我是等不了那天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怕你的寒宫钰是由不得你了。”

“我还由不得她呢。”子阳不以为然。

“你以为寒宫钰会满足于做你的妃子?”

子阳沉默了,寒宫钰的野心,他不是没有觉察,不过彼此利用罢了。

“寒宫钰要坐那个位置,第一个要除的就是我。”

“她敢,她敢动你,我不会放过她。”子阳瞪大了眼睛。

“她敢是不敢?你比我清楚,对了一个月前送去你府上的那几具尸体,不知怎么处理的?”虽然离间他们夫妻是极不道德的,但玫果为了他不再继续残害那些忠臣,也只得出此下策,让他们两夫妻先狗咬狗拖住时间,等弈风回京再做处理。

正文第270章夜来房客字数: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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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尸体?”子阳愣了愣。

这样的事,寒宫钰又怎么会告诉他?玫果故作惊讶,“哎呀,原来你不知道,那可是我多了嘴了,当我没说吧,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转身要走。

子阳满肚子问,哪里肯放她走,抓住她的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

玟果推开他的手,“算了,这事别再提了,你们终究是夫妻……”

“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子阳脸上现了怒容。

玟果叹了口气,轻轻挣开他的手,“过去的事,别再提了,回了吧。”

子阳见她致意不肯说,心里更是着急,大事固然重要,但如果失了她,可就少了味道了,“你不肯说,我也会去弄明白。”

“何苦呢?”玫果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如果收手,又哪来这么多事。”

不管子阳是否收手。寒宫钰都是想要她地命地。她这么说也不过是胡乱搭桥。没准还错有错着。当真让他缓缓手。为弈风争取时间罢了。

子阳随她上了车。静看着她。脸上阴晴不定。不知想些什么。

玟果也不问。她今天约他来。并没有什么筹码。只不过是赌一局。希望借他猜寒宫钰地时间。也暂时消停下来。

不至于闹出太多地事。子阳犯地事也就轻许多。等弈风回京。处理这些事时也会念及兄弟之情……

自己家中四个将军。太明白作为将军有时为了大局为重。如何地绝情。为了给属下一个交待。哪怕是兄弟。妻儿该斩也得斩。

虽然皇上在位之时不愿弈风风头过盛。但并无更换太子之意。任由子阳折腾不过是借他之手削弱弈风地势力。等事发。却是子阳背着罪名。又且能真让他上位?

再说他被寒宫钰所利用,最后普虞二国关系破灭的话,他凶多吉少。

她对他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幼时的情义如何能不顾?

虽说是助弈风,又何偿不是救他?

回到镇南府,见过了父亲兄长,陪着父亲兄长用完晚膳,已是掌灯时间了。

刚回自己闺房不久,小娴就拿了一封信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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