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5部分阅读
笑,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就臬是承认自已对他的爱慕,再丢一回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承认我很没用,明知道我只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还无可救药的喜欢你,还是想去努力尝试改变你的想法,结果我失败了,我对你来说只是一颗棋,既然你要的只是一颗棋,而不是我,那我就断了对你的奢望,安安分分的做这颗棋好了,棋是不能有心的,如果做一个有心的棋,以后会很惨…很惨……怕以我决定做颗没心的棋子。“他的心随着她的话一点点撕开,胸中气血翻滚,剧烈抽搐着,棋子吗?他笑了笑,她是这么看他的,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到好了,也就无牵无挂了。
他的笑刺痛了玫果,“这样的我很傻是吗?所以好笑,对吗?”
她翻身下床,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半依着的男人,他有着让人不可逼视的光华,强不可敌的魄力,输给这样的男人,不丢人。
他静静的睨视她,“你就这么看你的夫吗?”
“夫?”玫果象是听到一个好笑的名词,“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这么看,但对于你,我只能这么看,我的夫,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职位。的确,你做的很好,事事周全,对我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没有人能对你挑肥拣瘦,就连我爹爹对你都是赞不绝口,可是你真的有心吗?”
末凡偏头一笑,再次转过脸看向她,坐直身,“你要怎么样才叫有心?”当真只有沷掉那碗无情酒,抛下一切才叫有心?
玫果咬了咬唇,“算了,不说这个,我想我样还是和平的相处下去,我今天来也就是想找你谈这个问题。“他下床,束上宽袍,斟了两杯茶,走回床边,递了一杯给她,“想说什么?“玫果定了定神,避开他锁她脸上的视线,“我们怎么说也是同在屋檐下,如果一直这样别扭下去,格格不入,对谁也没好处。“末凡静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你想怎么做?只要我做得到,绝不会让你为难。““我们之间虽然无情可谈,但可以象以前一样各睦相处,不是吗?“她刚醒来时,与他也没怀,相处的不是也很融洽吗?
虽然现在想回到过去,有此困难,但总比现在这样彼此折磨来得好,强迫自已去适应,或许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对他的情也就淡了。
第411章演戏
玫果说完,静等着他回话,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反应,回过脸看向他,却见他正微侧着脸听着什么。
正要发问,突然见他欺上前一步,飞快的抱起她跃上床,抽去她的发簪,任她的秀发如瀑一般泄落,手上不停的又抽去她的腰带,拉扯她的衣襟。
玫果顿时大怒,正要发作。
“别出声。“他一手捂着她的嘴,声音极低,仅二人能听见,声音清冷,眼里也是异常的冷静,并不象要对她有什么企图的样子,觉得事有蹊跷,也竖耳倾听。
起先并没听见什么,过了片刻便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伴着喧嚷向这边直奔而来。
回过头想向末凡发问,却见他神色间有异,低头一看,脑海里嗡的一下乱开了,面红耳赤。
刚才只顾听外面动静,没留意,衣衫已被他拉扯开来,整个肩膀赤在外面,酥胸半裸,而他侧卧在她身侧半拥着她,外袍也滑至肩下,二人现在这景象实在香艳无比。
顾不得再理会外面情景,伸手要推开他,掩上衣襟,他非快的捉住她的小手压在枕边,伏下身吻向她的唇。
玫果身子一僵,整个人愣住了,只觉脑子被抽成空白。
就在这时杂乱的脚步声已到门口,有丫头急叫着,你们不能进去。
“走开。“伴着一声厉喝,那丫头象是被人粗暴的推开摔倒在地。
接着几个官兵模样的人拥着一个太监进了屋。
太监看到那一床的春光,怔住了。
末凡一掀丝被掩住二人半裸的身体,坐起身,眼眸里还有没褪去的情欲,冷眼看向珠帘外,“程总管,这是什么意思?”
长臂一伸,帷幔应手而下,掩去床上的春色。
就在这冥红跃进屋,抢在前面横剑拦在他们身前,冷声道:“真是找死。”
玫果心下慌乱,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拉拢散开的衣襟,愣愣的看向眼前人,“到底怎么回事?”
末凡对她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她的面颊,眼里尽是温柔,好象帐外没有那些来势汹汹的人群,和持刀相对的紧张。
玫果慌乱的心顿时平复了许多。
那个姓程的太监冷哼一声,“我是皇上的人,你们敢对我无礼?”
末凡搂住愣看着他的玫果的腰,将她挪到自已怀中,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道:“别怕。”才对帐外人道:“你虽是皇上的人,可是你来这儿是皇上的旨意吗?我看只怕是三皇子的命令吧?”
“这……虽然是三皇子的命令,但也是皇上肯首的。”太监本是打着皇上的旨意,没料到一相照面被先捅破,但想着自已是皇上身边的人,加上有三皇子撑腰,语塞之后却是不怕。
玫果见他乘机亲近她,虽然知道他是在作戏,但他的唇反复轻扫过她的唇和面颊仍让她心慌意乱,想推开他,他又牢牢的抱紧她,不容她有大的动作。
而她摸不清这些来人的目的,不便对末凡过于排斥,把这场戏给毁了,无奈之下,只能狠狠的瞪着他,他不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趣的笑看着她,双眸越加的黯了下来,“虽然程总管有皇上和三皇子做靠山,可是你却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私闯公主府,惊吓了我们长公主,是何罪?”
程总管听他说的是“长公主”而不是“郡主”顿时心惊,他来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经不住子阳诱惑和威逼,加上想着玫果平时并不参于朝中事,按理该是软弱无能之辈。
他来也不过是因为严辛一事,受子阳的指使给玫果些颜色看看,给她一点小教训,以后管好自已的手,别伸得太长。
只不过没想到玫果大白天的居然和夫侍寻欢作乐,激怒玫果是必然的,但碍着自已有靠山,并不多惧怕,不想对方二话不说就搬了“长公主”的身份出来,分明摆着不买子阳的帐的态度。
心里也有些寒意,但还是觉得玫果不敢把他怎么样。
冷笑了笑,“惊到平安郡主,实在是我们做奴才的不该,不过奴才也是有要事在身,我们办了事,马上就走。”
玫果虽然平时不爱与朝中人打交道,但欺到头上了,也不能不怒,冷哼了一声,“到不知道程总管到我府上有什么事可办?”
“奴才来向郡主讨两个人,郡主给了,奴才马上就走。”程太监见她还叫他总管,更是得意。
玫果横了一眼正咬她鼻子的末凡一眼,换来他微微一笑,压下一巴掌给他扇过去的冲动,对帐外道:“我到要听听程总管要哪两个人。
“严辛和离洛。“
玫果冷笑出声,“好笑了,他们二人,一个是我的夫郎,一个是我赢来的胜利品,为何要给你?你敢欺上门来要人,真不把我看在眼里。“末凡故意“嘤“了一声,就象在被玫果挑逗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一般,玫果顿时傻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却见他嘴角轻勾笑了笑,向她眨了眨眼睛,嘴里却柔声道:“郡主,早些打发了他们吧,别扰了我们的好时辰。“冥红也觉得奇怪,这二人今天是怎么了?完全不正常,但目前情形却容不得他多想,只能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些官兵。
玫果摔了个大白眼给末凡,脸上火辣辣的烫,做戏也不用做得这么逼真吧,她这脸简直不知往哪儿放,嘴里却不得不说,“好,由着你处置。”
末凡双手一合,拍了拍手掌,只见数道黑影晃动。随即一阵叮当声,没等那些官兵和程太监回过神来,已被十来个隐藏在暗中的隐卫牢牢按住。
程太监虽然知道这些皇族中人家中定养有打手,却没料到这院中隐卫可怕到这程度,这时才开始知道害怕,“我是皇上的人,你们敢对我无礼吗?”末凡淡淡道:“这公主府,就是三皇子也不能派兵前来,你一个小小太监敢带兵手持兵器直闯,你已是罪该万死。”
程太监吓得双膝打抖,嘴上却不肯服软,“你们敢对我无礼,我定去皇上那儿告你们。”
“好啊。”末凡声音忽的转冷,肃然道:“拖出去产,程太监重打四十棍,死了喂狗,活着就放他回去,其余的杀了。”说完又柔声笑问玫果,“我这么办,可好?”
第412章想赢想输?
玫果虽然知道他素来是有分寸的人,这么决定必然有他道理,但转眼间就杀这么多的人,终觉得心有不忍,一时间没能马上回答。
末凡手臂一紧,将她揽得更紧些,又道:“既然公主不忍心,那这些官兵们同程太监一样打上四十棍,死活就看他们自已的造化了,这样可好?”后面一句自是问玫果的。
玫果这才“嗯”了一声。
帐外那些人刚才听到要处死他们,早吓得瘫软下去,现在又听说尚有生望,才算缓过气来,只有程太监还不知死的乱嚷,要去告玫果。
玫果冷笑一声,“这四十棍打得重些。”
话刚落,听末凡轻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声音软软绵绵。
玫果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还是她所熟悉的末凡吗?没等她转过脸去审视他,他已将她摁倒在床上,他的滚烫的唇片刻间已贴上她的。
她中呼吸一窒,本能的深吸了口气,帐外听到却象是她在喘息很容易想到别处去。
冥红皱了皱眉,并不信二人当真有什么,但也不知这二人在演哪出戏,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情景实在不该再呆在这儿,一扬手,那些隐卫提了杀猪般的程太监和官兵出去了。
等那些人走远,玫果确信他们听不见这屋里动静了,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末凡,拢好衣衫,“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被他占尽便宜,但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这么做,绝不会仅为了占她便宜而没有别的原因。
末凡也翻身坐起,拉拢衫袍,斜依在床栏上,虽然看着她的神色依然温和,但和刚才那陌生的放荡之态全然不同。
玫果暗松了口气,他总算恢复正常了。
“普国皇上对你已起疑心,怕你有助虞灭普之心,这个程太监就是皇上借机派来试探你。
“不是子阳派来的吗?”玫果暗暗心惊。
“如没皇上的肯首,这是什么地方,轩辕子阳清楚得很,敢让他来?”末凡提到普国皇帝时,一丝恨意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那你还打杀他们?”玫果更是一头的雾水,既然他猜到这些,为什么还敢太岁爷头上动土?
“哪能当真杀了他样,我知你不会忍心,才有意这么说,等你开口饶了他们。”
“你直接放了他们不就完事了,何必转这么大个圈子?再说有必要象刚才那样吗?”玫果想着刚才的情景,脸上就开始发烧。
末凡轻笑了笑,“直接放了他们,皇上定认为你有意隐忍,反而疑心更重。如果我们刚才不表现的亲昵些,怎么能有人把你生活荒唐不加以检点上报皇上呢?”
玫果竖起了眉毛,揪住他的衣襟,“你有意坏我名声。”
他由着她揪着他,不愠不燥,也无自责内疚之相,“如非如此,皇上又如何会放松对你的警惕?一旦认为你有不妥之处,必定没法牵制于你,那么最先受到牵连的便是镇南王!”
玫果只觉得头皮骤然发麻,她并不担心他说这话是夸大其词哄骗自已,张大了嘴,深吸两口气,平复乱了的心绪,消化他所说的这些话,“你刚才并没看到人,怎么能猜到来人的目的?”
“轩辕子阳虽然把严辛给了你,定然会让他潜伏在你身边监视你一切行动,那他们之间便不可能断了联系。我早上回来时,在院中巡视知道了你毒杀严辛一事,严辛一死,就和轩辕子阳断了联系,轩辕子阳定然会有所察觉,那派人来也是必然的,只不过是早晚之事。至于是皇上肯首,我却是刚才听到程太监的声音才猜到的。
他长年负责王朝间的来往物品,和这些太监官员自是相熟,也就不难认出他们的声音。
玫果细细分析他的话,的确该如此,但他的听力却未必好得过份了,有这样好听力的人,要么天生异人,要么就是有极深厚的内功,在她记忆中只有弈风有此功力,那么他的身份……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产生,“你是末名氏?“
末凡笑而不答,只是静静凝视着她,他们已很久没曾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你不说话算是默认吗?“
“我现在只是你的夫。“他伸手将她飘到唇边的缕秀发挟到她耳后。
玫果脸上一烫,拂开他的手,“少来,我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他的视线下滑,扫了眼她小手抓住的衣襟,刚才她衣衫半解的妩媚之态,仿佛还在脑活里飘浮,身子很快起了反应,忙撇开眼不再看她。
玫果并没发现他的异样神色,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所说的皇上对她有所怀疑,首先受到伤害的就是玫家,而弈风走之前也交待要她注意玫家,这前前后后连起来一想,就一切了然了。
她是有虞国继承人的身份,虽然并没正式封号,但在别人看来是早晚的事,如今普虞关系紧张,普国皇帝对她防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她现在要做的正如末凡所说,让皇上放松对她的戒备。
只不过等弈风回来,这些臭名传进他耳中,不知会不会剥下她一层皮,想着便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名也好,臭名也罢,这次末凡终归是又帮了她,“谢谢你,不过如果你成为敌人的话,真的很可怕。”
“你太抬举我了。”
末凡掀开丝被,滑倒下去。
玫果往里让了让,迫到床里,抱膝而坐,看着他仰面躺着,望着帐顶,温和清俊的面颊总带着无害的微笑,双眸亮如星辰,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扇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发现虽然他们二人之间闹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但如果把心放平了,这么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竟如过去一般祥和,一时间竟不想离开。
“你说的话,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玫果离他二尺之遥的地方侧躺下来,望着他英挺的侧面轮廓。
他仍望着幔顶,“以我而言,只有说与不说的话,无真假之分。
“那是真还假?“玫果不知自已是在这儿无话找话,还是当真想从他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他终于侧过脸看向她,双眸背光越加的幽黑,“你认为呢?“
玫果笑了笑,翻身平躺,避开他的注视,如他刚才那般看向幔顶,她不愿自已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视线仍留驻在她的脸上,“我不曾骗过你。“他是不喜欢解释的人,这句话却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心里却突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唇边化开一抹微笑,她没有离开。
抖开另一床丝被为她盖上,“我想睡会儿。”
玫果这才想到,自已应该离开,身子刚动了动,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被中握住她的小手。
身子一僵,转头看他,他朝她笑了笑,又再将脸转开朝上慢慢合上了眼。
玫果怔怔的看着,仿佛回到了她十二岁被离洛用蛇吓的那晚,随他一起回到这儿。
身下的床还是那张床,丝被和帐幔虽然都有更换,但也是大同小异。
刹时间,心里荡漾开不知何滋味,“你说做完手上的事,同我一起离开,是真心话吗?”虽然她明白,她与他不可能有那样的日子,但还是希望那是他的心里话。
“嗯,真心话。”末凡闭着的眼微微的动了动,握着她的小手的手更紧了些,起码现在她还在他身边,他还有机会。
玫果心安了,什么也不愿再说,静静的躺着,身边全是他这儿才有的清爽的味道,手上是他的手传来的温热,“我们的赌注分出胜负了吗?”
虽然她不知是什么赌约,但他说过如果分出了胜负会告诉她的。
“我想快了。”他睫毛轻轻一颤,象有一针刺进心脏,是啊,就快分出结果了……他竟然不希望有结果……
玫果睁开眼,翻身看向他,“会是谁胜谁负?”
“尚不知晓。”
玫果有些泄气,撅起了小嘴,“那你又说快了?”
他也睁开眼,转头对上她充满好厅的视线,“我们之间的胜负或许仅在一念之差。”
玫果歪着头想了想,仍是猜不到他样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赌注,“那你是想赢,还是想输?”
她问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没头脑,打赌的人哪有希望输的,但如果他根本就想赢的话,根本不必要赌,反正她不知道是什么,输赢还不是他的一句话。
他静视着她,脸上有瞬间的犹豫,“想知道?”
“嗯。”玫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对这个问题她想了不知多少回,头发都抓下了不少,就是没得到答案。
他翻了个身,面向她,突然放开她的手,连着被子将她一并揽住,搂进怀里,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我想输。”
玫果惊讶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一脸的认真,找不出一点玩味之意,“你说你想输?”
第413章只为娱乐
“对,想输”。未凡自嘲的哧笑了一声,对自己的想法很不屑。
玫果僵着身子,迷惑的抬头看他,“既然想输,反正我也不知是什么赌注,你大可不必再赌。”难道他是怕她想起,而说他言而无信,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那赌注,也没办法想起,再说那赌注不是她下的。
“许下的事,且能不做?”丝被裹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塞满了他的手臂,也塞满了他的心,将手臂收紧些,面颊抵着她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合上眼。
“迂腐。”玫果实在搞不懂,他这么聪明过人的人,他既然是未名氏,却可以委曲求全的在弈园十几年,怎么也是个能伸能屈的人,怎么会就为当初的一个赌注,被这些不成条款的约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