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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7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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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8部分阅读

不来见皇上,皇上对这事不再追究?”

皇上叹了口气,“我命中少子,如今也就三个儿子尚在,那小的身体又弱,还不知能不能活到弱冠,只剩下他与子阳。他自小养在外面,却死心踏地的镇守边关多年,全无怨言,召了他回来,对朝中权利也是全尢争夺之,,他智勇双全,却又不争,这样的儿子,你让我为点小事,逼他反吗?”

太监心里一惊,“奴才糊涂。”

皇上也不责备,“罢了,联知道你看不得卫子莫出生贫寒,却步步高升,他对你又全无敬意。他不过一界武将,除了对风儿死心踏地,也尢争强好胜之,,你当他不存在便是了,无需同他一般见识你和子阳虽然亲近,自然偏帮子阳,但治理国家,可不是看和谁关系好便指着谁成事。”

太监冷汗直冒,皇上坐在宫中,对他们私下的动静却是明明楚楚,就连他和卫子莫之间的予盾也了如指掌,又一言点破他与子阳窜通,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玫果安排好府中事务,该装的样子也装得差不多了,怕时间长了终究会露出把柄,再加上军务上,弈风也丢不开身,索性仍回弈院避人耳目。

但父亲他们不在府中了,府中许多事务却少不得要人做主,她左思右想,将小娴留在府中打典,最放心得下。

临行前,将该交待的都给小娴交待完毕,正想起身起启,小娴突然叫住她,“小姐…”

玫果回转身,见她神色古怪,只道是突然压了这么重的担子在她身上,她一时间无法适应,“你不担,,慢慢习惯了便好,我前些日子已经要佩衿修书送于姨娘,再加上佩衿吩咐了人打典,你的身份牌只怕也快下耒了,到时洗了奴籍,堂堂正正的做这府中管家,也没人敢看轻你。”

小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以前玫果不时会说起给她个身份的事,不想当真已经着手在办了,如果按以前,她虽然会高兴,但也不会太过在意,但现在她心存私,,这个身份对她而言却是极为重要了,忙跪下谢恩。

玫果一把拉起她,“你几时变得这多多礼了,你服侍我这么多年,也没少为我挨罚受打的,乘我现在还有这能力,尽快把这事办了,也算谢你对我的这片心了。”

小娴见她虽然说的轻松,话里却透羞凄凉,乘现在还有这能力…难道…小娴心里一惊,有种不祥的感觉慢慢滋生,但终是胡猜之言,哪敢当真说出来,鼻子一酸,却直想落泪。她无亲无故,更不吊说有什么靠山,虽然不时陪着她一起受罚,但她却抵死的护着她,要不就以玫果犯了那些错,早就够把她打死不止一百次了。

记得小时候,府中大丫头看不得玫果平时对她坦扩,好吃好用的都偷偷给她。有一次,玫果溜出府玩耍被发现,大丫头们便纵着管事嬷嬷责罚于她。

那个持杖的家丁正是其中一个对她最怨恨的丫头的兄长,有心要她落下个残疾,正打着,玫果回来了,喝他们住手,那家丁听了玫果的声音,知迸打不得了,一狠心使了黑心打落最后一杖,那时她已是奄奄一息,那一杖落在她身上非死即残。

第426章心事

小娴做为服侍玫果的贴身丫头,看丢了玫果,受罚是名正言顺的,打出了问题也不过是过重或者失手,虽然持杖的会受些罚,但有管事嫫嫫保着,也罚不到哪儿去。家丁欺玫果年幼,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玫果虽然顽皮,却并不愚笨,对他们欺负小娴,哪能不知,越是这样,她越护着小娴。她回来之时,看了周围有哪些人,就明白了他们使的什么花花肠子,见那家丁猛然间一咬牙,便知不好,不及多想,扑上前用自已的身体覆住小娴。

那家丁大惊,可是这杖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哪里收得回力道,那一杖重重打在了玫果背脊上,顿时打得她口吐鲜血。

那帮下人当时全吓得傻了,玫果尚有余气,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叫我爹来。”

这时才人有回过神来,有人飞奔着云寻镇南王,那时逸之和勇之正好凯旋回归,见了奄奄一息的玫果,肝胆俱裂,勇之生性冲动,他本是一名勇将,又在气头之上,当场将那持杖的一脚踹死。

一干人更是惊恐到极点,要知玫果虽然年幼,但却是玫家至宝,玫家父子谁不将她捧上了天?这时打出了事,她们谁能脱得了关系?

那帮子下人,也是罚的罚,打的打,卖的卖,无一幸免,管事嫫嫫和那大丫头被镇南王要人当场活活打死示威,从此再无人敢惹玫果,也无人欺负小娴。

幸喜玫果有她师傅,神医护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得以康复。

小娴杖伤好后,对玫果更是毫无二心,要她去死也不会眨眨眼。

所以在听到卫子莫酒后醉言,只是伤心欲绝,对玫果之心丝毫不减,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受,“小姐以后去哪儿,小娴也是定要跟着的。”

玫果笑了笑,“等你嫁了人家,就不能跟着我了。”

小娴摇了摇头,“即使是嫁了人,小娴也是要跟着小姐的。”

玫果眼里的笑意更浓,“都说嫁鸡随鸡,哪有嫁了人,跟着自家小姐的说法。”玫果说到这儿突然发现不对劲,按她的性子,以前定会说,不会嫁人,而这话……收了笑,也不急着走了,拉了小娴坐到桌边,“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娴将唇瓣咬了又咬,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

玫果也不催她,静等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小娴鼓起勇气看向玫果,“小姐曾经说过要将奴婢许给卫将军,是否做数?”

玫果眼里浮起惊讶,很快转为喜悦,“小娴?”

小娴深呼了口气,眼里尽是坚定,“请小姐将小娴许给卫将军,只要卫将军不嫌弃,小娴便嫁他为妻。”

玫果一阵狂喜,喜笑颜开,“你终于想通了,本来前些日子,我便想向卫子莫提这事的,不过想着你的身份牌还没下来,怕他家里人看轻于你,才暂时压下,我这就回弈园问问佩衿,你的身份牌一到,我马上为你操办。卫子莫敢说个不字,或者对你不好,我就叫弈风打他,打得他不敢说‘不’字,或者对他好为止。”

小娴见她满面的欢喜,心里更是酸楚,强装笑脸,“哪能有这么野蛮的小姐,他如果不肯,也强迫不来的。”

玫果握着她的手,笑着道:“你这么好,人又漂亮,他打着灯笼也寻不到,又怎么会不愿意,放心吧。”看了看窗外,“我也该走了,这府中之事就难为你了,弈风也说了,会让卫子莫过来帮你,你们也正好多培养感情。”

小娴轻点了点头,送她出去。

玫果的辇车留在了弈园,又不愿另备车,仍由末凡与她同回。

小娴看着他们二人二骑离开王府,无力的靠在二门门框上,仿佛不能呼吸,如果她知道卫子莫心里装的是她,那将如何?

“小娴姑娘,你怎么了?”

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抬头看去,见卫子莫正翻身下马,她在这儿愣愣出神,竟没发现他的到来,忙站直身子,定了定神,微微笑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卫子莫见她脸色不好,不放心的又问了句,“当真没事?”

小娴摇了摇头。

卫子莫将马缰交给家丁,“太子要我助姑娘打理些需要里外周旋的闲杂事情,如果姑娘有什么要卫子莫做的,尽管开口。

小娴忙笑着谢了,“以后有劳卫将军了。“她明白,镇南王父子走了,没有压得住场子的人看着,先不说外面的人自会欺负上门,就府里一些性子恶劣的,只怕也少不得生事。

二人一同往里行走。

小娴偷看了看他,他自幼练武,生的十分挺拨,又长年滚打于战场,自有一股普通贵族子弟所没有的英气,他此时身着便装,虽不象那日穿银甲那般威武,却更加俊秀出众。

他这样的人材,普通女儿的确难入他眼,也难怪会暗恋玫果,暗叹了口气。如果玫果是普通权贵家小姐,倒也罢了,只是她身份特殊,身边人均是动不得的,他暗恋玫果之心一旦被人发现,先不说太子会对他生隙,如果落到对头耳中,只怕会借此大做文章,闹不好性命都难保。

要想他远离这些是非,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娶妻,如果别家女子得知自已丈夫爱的是别的女人,万一嘴不紧的传了出去,自难免又生是端,所以那女人甘愿承受这一切……

“卫将军为何迟迟不成个家?”

卫子莫笑了笑,“终年东奔西走的,哪顾得上这些,就算娶了妻子,且不长年将人家冷落在家中,人家即使嘴里不说,心里也难免不埋怨。”

“老夫人就不急吗?”

“我娘到是急,让媒人说了几次,不过我不肯回去看,也就算了。”

小娴将他让进翠花厅,斟上茶,“这么些年,将军就没有心仪的姑娘?”

卫子莫唇边的笑僵了僵,又再化开,“边关都是大老爷们,要么就是舞姬,哪能有那心思。”

小娴静看着他,“如果有人愿意在将军方便之时斟茶倒水,宽衣暖被,将军可愿意娶那女子为妻?”

卫子莫愣了愣,笑道:“不曾想过。”站起身,“谢谢姑娘的茶,我去各处走走,看有什么需要打点的。”

小娴忙站起身相送,等他离去,长叹了口气。

玫果与末凡出了城,末凡一直不紧不慢的行着,并不象往常一般快马而行,好生奇怪,转头看了他几次,又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也只得放慢速度。

一路上末凡也不看她,只是看着前面的路。

玫果将这几日的情形想了一遍,对他并无失礼之处,闷头又行了一段路,终忍不住问道:“你有心事?”

末凡转头看她,神色间总有些淡淡的,却不否认,“何以见得?”

玫果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别原因,摇了摇头,“只是直觉。”

直觉吗?末凡垂眸微笑了笑,再次抬脸看她,眼里透澈清新,突然向她伸出左手,“过来。”

玫果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只莹白如玉的手,犹豫不决,这只手以前不知多少次向她伸出,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可是这时,她却迟迟没将手放进这只温暖的手中。

他看出她的迟疑,固执的不肯把手缩回,就这么等着。

玫果将视线从他的手移向他温和的眼,“如果我不是龙珠的主人,没有黑骑士,你还会伸出这只手吗?”

他微微一笑,仍然从容,蓦然一探身,揽住她腰,手臂回缩,将她拖上自已马背,坐在他的身前,紧紧抱住。

玫果一惊之后,正要挣扎,却听他淡然道:“那些现在不重要了。”又是一愣,忘了再挣扎。

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你这许多年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末凡又笑了笑,眼里却闪过苦涩,“我过几日便要离开弈园。”

玫果知道他早晚要离开,已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准备,可是这时听到他亲口说出,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整个人呆滞住了。

过了许久,耳中的‘嗡嗡‘声才慢慢散过,她一直并不太怕冷,出门时小娴又为她披了貂毛风氅,可身子却阵阵发冷,到后来竟禁不住有些哆嗦。

“冷?”他拉开玫果为他备下的皮氅,将她紧紧裹住,再重新抱紧。

玫果没有回答,她知道自已并非因为穿的不够多而冷,抬头看他,虽然仍如他初到镇南王接他时那般清峻,这两日在王府却清瘦了不少,眼时略布着血丝。

他什么时候走?他要去哪儿?他们是否还会再见面,这些问题全堵在心里,都是她极想知道的,却一个也没问出来,双手紧紧抱着自已胳膊,紧得自已都感到了疼痛,转开脸不再看他,举头望向天空,太阳苍白无力的散着淡淡光,“你……保重……”此话出口,心口却痛得一窒。

末凡心里也是一片冰凉,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脸色苍白,望着太阳的大眼象是流动着淡淡的雾气,却看不出她做何想法,浅然笑道:“你还真想我快些走啊。

第427章拜堂

玫果正想说,反正早晚要走,留也留不住,不如干干脆脆的,还显得有风度些。

不远处林子里一阵暄闹。

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一帮附近的孩子在嘻闹,两个六七岁大的男孩双臂搭在一起,抬着一个差不多大穿黑布衫的男孩,那男孩长得浓眉大眼,到有几分英气,头上戴着一个枯草编的草环,身上披着可能是从家里偷出来的大红布。

身后跟了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小孩,个个喜笑颜开,闹哄哄的起着哄。

玫果见是一帮子小儿玩耍,也没太在意,突然听其中一个小孩问,“大王,新娘子怎么还没来?”

被抬着的那个黑布衫男孩抬头望了望,脸上竟也有些焦急之色,“怕是该到了,二子他们不是去接了吗?”

另一个小孩顺着他望去的方向看了看,“该不会是被她娘拦在家里不让出来了。”

小孩不会掩饰,黑布衫男孩脸上就写满了担心。

又一个小孩看了看他,呵斥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别胡说,我们打听过的,花儿她娘今天要去城里,不在家的。”

玫果不知怎么的,看着黑布衫男孩眼里的焦虑,突然想看看那个扮新娘的女孩到底会不会来。

还没开口要末凡停下,发现他已将马慢了下来,慢慢踱到一边停下,也看着那些玩耍的孩童。

不禁回头多看了末凡两眼,难道他也会对这些小孩游戏感兴趣?

末凡只是低头冲她笑了笑,又举目望向那些男孩。

“新娘来了,新娘来了。”小孩们一阵沸腾。

玫果忙转头看去,见黑布衫男孩眼里放了光,尽是喜悦的看向刚才望着的方向。

果然见另一帮孩童拥着一个也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过来,瓜子脸,面颊上有几粒白麻子,但杏眼烟眉,瑶鼻樱唇,却十分漂亮。

到了近前她朝黑布衫男孩笑了笑,有些害羞。

黑衫男孩跳下来,先从同伴手中接过另一块红布,给她披上,又取了另一个草藤戴在她头上,从身后腰间抽出一枝梅花,撇去多余的树枝,仅留枝头上的那一小株带着花的,小心的插在女孩头上的草藤环的中间,那红艳的梅花即时给那女孩添上了几分娇俏。

旁边的小孩啧啧称赞,“花儿今天真漂亮。”

黑衫男孩只是看着那女孩傻笑。

那叫花儿的女孩更是不好意思,小脸更红了。

过了会儿,男孩才道:“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那一大群男孩即时沸腾了,“结婚了,结婚了……”

那些男孩便各自按事先安排好了的人员各就各位了,什么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的,样样不少。

最后分别抬起‘新郎’‘新娘‘闹着送进洞房,不过说是进洞房,不过是抬着那对‘小夫妻’左转右转罢了。

玫果看得有趣,心情竟好了不少,回头看末凡。

他脸上也有着浅笑正低头看她,见她望来问,“你觉得这婚礼,怎么样?”

玫果笑了笑,“很好。”

末凡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摇头笑了笑,“你上次说想有个婚礼,其实我们有过一场婚礼。”

玫果嘀咕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半是他跟那小恶魔拜过天地,心里想着竟有些不是味道。

末凡带过马,任马慢慢行走,“那时我还没他这么大,而你才几个月,我们拜堂时,还是奶娘抱着你拜的。”

玫果抿嘴一笑,“那你不如说是跟我的奶娘成的亲。”原来才几个月大,这么说那时尚未换魂,跟他拜堂之人到是自已,而不是小恶魔,知道了这个结果,竟有些窃喜。“末凡听了这话,也没忍俊住,扬了扬眉,”她可以做我的娘了。“

玫果‘哈’的一声笑出了声,那有没有洞房?“觉得有些口渴,取了水囊,拨开木塞喝水。

末凡想着那晚的情景又是摇头一笑,“洞了啊,那晚我搂着你睡的,结果你尿了我一身。”

玫果正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噗’的一声,一口水尽数喷了出去,一阵猛咳。

末凡轻拍着她的背。

玫果转过头,斜睨着她,“你就胡乱编排我吧。”

他抬手拭去她嘴角水滴,神色温柔,“这有什么可编排的,那时我不知道小娃娃会来尿,怕下人以为是我尿了,笑话我,第二天还是自已偷偷去洗的衣裳。

玫果涨红了脸,却忍不住的笑,“谁信你。“

末凡轻笑了笑,也不解释,只是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幽幽道:“还是小时候好。“玫果为了避开尴尬,寻着话题,“那时冥红他们都在院子里吗?“

“没,那时院子里很多地方还在修建,就我一个,冥红大约在三年后才到的院子,这后佩衿他们才陆续进的院子。“末凡看着怀中的人,转眼那来尿的婴孩已经这么大了。

玫果能想象得到他一个小孩全无玩伴的在院子里渡过的情景,突然间感到他内心的孤单,心里隐隐的痛,“那你一个人不是很无聊?“风吹乱了玫果耳边一缕秀发,他将那缕秀发撩到她耳后,“习惯了,无聊了就乘奶娘睡着的时候,把你偷出来玩,那时你见了我就笑,我抱着你从来不哭,可爱得很。“玫果的心突然间象变成了一根琴弦,被轻轻的一拨,颤悠悠的震开了,脸上慢慢泛了红,过了片刻后,才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他神色温和,心里更是软得没了受力点,如果说他留在自已身边是为了黑龙骑,可是那时他那么小,又当真知道什么,“那后来呢?“声音也变得柔和了。

末凡闻着怀中熟悉的幽幽淡雅香气,心里也是暖得象一汪春水,“也没偷得几次,便被发现了,他们责罚了我几次,不过任他们怎么罚我,我还是偷你出来玩,玩完了大不了挨上几板子,只要开心,痛上两天也是值得。不过到了后来,奶娘发现你跟着我出奇的听话,不吵不闹,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偷,她乐得轻松。虽然每次还是要挨打的,不过落在屁股上的板子却轻了不少。

第428章走婚

他只是随意的说着,但玫果却慢慢笑不出来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这些儿时的陈年往事,他竟记得这么清楚,慢慢垂下眼睑,神色黯淡下来。

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听这些是不是无聊了?”

玫果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如果自已没被换魂,没去二十一世纪,如果他也不是为了黑龙骑,他们之间会怎么样?

转过身不敢抬头看他,将手穿进他的毣,环住他窄紧的腰,“让我抱抱你,好吗?”

他身体微微一震,僵住了,不敢有一丝动弹,怕这只是自已的幻境。想咬咬唇看痛不痛,却又不敢,怕万一真是梦……

试着微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见她没有退缩才将面颊轻贴着她的额角,一颗心却是怦然乱跳。

良久良久,都不动弹,只愿这样依偎着一路走下去。

风刮着树梢,呼呼作响,可是这些他全觉得遥远,耳边只有她轻微舒缓的呼吸声。

一只白鸽飞来,停在他手臂上,他迟疑了一下,仍取下了白鸽脚上的纸卷。

玫果在看到那只鸽子时,心里就有些不好的感觉,虽然没有动,视线却不自觉的落在了他手中的纸卷上,虽然她知道不该这样全不避忌的盯着,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已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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