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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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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118部分阅读

。再说我们县老爷,怎么能随便为别人备车。”

离洛眸光如刃,“你做不了主,我能,去叫你们县令来见我。”

衙差听到这地方,几时见过有人对他这么指手划脚,正要发作,见一物飞来,忙伸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是一块玉佩,正面写着‘平安’二字,背后是个‘离’字,手一抖,手中玉佩差点跌落,忙双手接住,恭恭敬敬上前送回离洛手中,“小人不识离公子,请公子恕罪,小人这就去请县令。”

这时方想起他刚才所言,这雌雄二盗迫他夫人落水。离洛的夫人自是虞国的平安公主,普国的平安郡主。

衙差看向他身边玫果,只见她虽然身着村姑打扮,但容貌绝美,试问天下除了平安公主,还能有谁?

唬得面色铁青,跪地要拜。

离洛脸色缓和了些,“县令不请也罢,立刻为我们备车,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尽管提了自己的头来见我。”

玫果已有些不耐烦,再看离洛说出的话,已是不能更改,只得扬了扬手,“你们下去吧。”

衙差带了人一溜烟的走了。

掌柜在门外听得真切,忙进来给玫果和离洛二人赔罪。

离洛寒着脸不愿理会。

倒是玫果觉得不便于过于生硬,道:“我们的身份不便到处张扬,还望掌柜的担待些,为我们买两身衣衫。”

掌柜一叠声的应着下去了。

衙差办事果然迅速,玫果和离洛刚换过衣裳,粥食还没吃完。

他们已派了人送来马车和囚车,将早吓软了的雌雄二盗绑上囚车。

离洛等她吃完肉粥,才抱了她离了客栈,见马车内铺垫着厚厚的羊毛绒,脸色总算柔和下来,这衙差办事倒也贴心。

他为了照看玫果,也不骑马,与她同车。

玫果上了车,背上还痛,不能平躺,只能趴在车里,好不郁闷,待他在身边坐下,捉了他手臂就咬。

离洛竟难得的不避不让,任她咬。

玫果见他这样,反而咬不下力,讪讪的松了口。

平时和他打闹习惯了,对这一本正经的他极是不习惯。

等上了路,推了推他,“我死了,能得你几滴眼泪,也是不错。”

离洛瞪了她一眼,脸上微微发烫,“你就不能消停片刻,看来打得还轻了些。”

“轻?你趴着,让我打打试试。”玫果想着刚才的痛,竖了眉,随即想着他那时的真情流露,眉毛又落了下来,痛一痛,能知道他的心意,值得。

拍拍身边,“躺下来,你坐那么高,我仰着头跟你说话,累得慌。”

离洛犹豫了片刻,终是在她身边躺下,“你想说什么。”

玫果侧了身,望进他转过来的深眸,“你还没回答我,你真的想飞吗?”

离洛睫毛颤了颤,没答,转开脸。

玫果拉了他的手臂,枕在头下当枕头,“过些日子就要迁都,我们全部都要去新都,到时三国均有军队驻扎新都,陆上各军自有弈风督管制约,而水上,却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肯去吗?”

如说对各路水道,以及水性,只怕没有比他更加熟悉的,如果他肯,那个位置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那日末凡和弈风便为这事提及过离洛,但一来那日虞瑶没答应迁都一事,二来离洛是玫果的夫侍,他们无权擅做主张,便暂且将此事押后。

玫果那时为末凡之事心不在焉,也没留意,这时才慢慢想起。

离洛双眸一亮,重新转头看她,“弈园也要搬过去?”

玫果点了点头,“我们都要过去,你如果肯任那职,白日里自是忙公务,晚上仍是回弈园,无需另安排府第,你认为如何?”

“此事末凡和弈风如何看待?”离洛深知这事涉及三国之间,玫果代表虞国,而另外两国尚得末凡和弈风同意。

“这事本是他们提及的。”玫果折腾了这许久,有些困乏,用手掩了嘴,打了个哈欠。

离洛双眼忽明忽暗,过了好一会才问,“你是否会认为我是贪图权势之人?”

玫果又打了哈欠,慢慢合了眼,“能者居上,男儿有志是好事,我的夫君有能耐,我高兴还来不及,做什么要认为是贪图权势?”

离洛暗松了口气,心下确是欢喜,如果能拿下那职,做出一番事业来,倒也可以配上他了。

而且既然弈园同搬倒也不必担忧与他难见一面。

侧脸看着他已慢慢熟睡的小脸泛着微红,眼角斜飞,勾出笑意,拉了一旁薄被给他盖上。

虽然他在外办事,每每提起玫果,都以我的夫人相称。

过去觉得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并没有什么意义。

最近说起总会生出别样情怀,欣喜中又有些苦涩。

但刚才她说他是她的夫君,问他,弈园搬迁,他是否肯同去。

这个女人平日极为霸道,原来心里如此迁就尊重别人的意见。

怪不得那几位对她百般宠爱,这样的女人让他们如何能不宠,如何能不爱。

弯了手臂将他拢的近些,见他不醒又再像她靠近些,直到将她慢慢拢进怀里,才惬意的也合了眼,小睡。

这段路车程,只需半个时辰,便到弈园。

他叫人暂时关押了雌雄二盗,一面派了人前去通知官府过来押人,一面叫人去唤瑾睿。

虽然玫果说他背上的伤没什么事,但他终是不放心。

安排妥当才将仍熟睡不醒的玫果抱下车,送回她的寝院。

玫果溜出弈园,早急坏了坐守弈园的瑾睿,这时听说他受伤而归,丢下手中事务,提了药箱,直奔玫果寝院。

恰好见离洛将一动不动的她小心翼翼的放上床,陡然一惊,大步奔到床边,把上她的脉搏,发现她居然是睡着了,不禁哑然失笑。

离洛将他溺水,以及他对她施救,伤了她后背之事说了一遍。

瑾睿掀起她背上的衣衫,仔细检查,对离洛道:“不妨事,也顶多痛两日。”

离洛悬着的心才算完全落下,转身出了玫果寝室。

瑾睿望着睡睡的玫果微敛了剑眉,这小女人片刻都难安分,吩咐丫头打来热水,退下丫头,亲自为她擦拭身子。

玫果睡的正舒服,被他折腾醒来,皱眉头睁开眼正要发脾气,鼻息间是她所熟悉的淡淡青竹香,心虚的忙闭上眼,装睡。

瑾睿将惹毛巾敷在她背后伤处,看着她轻颤的长睫,冷清清的道:“没本事收拾人家,便不要招惹事端。”

玫果睫毛颤了颤,忍着不出声,又听瑾睿道:“出去吃些苦头也很不错。”再也忍不住,蓦然睁眼,翻身坐起,“见我难受,你这么幸灾乐祸,到底有没有良心。”

瑾睿浅浅睨视了她一眼,面上冰萧萧的没有表情,“你这么招呼不打一个,擅自溜出去,害人担心,可有良心?”

玫果自知理亏,“呃”了一声,向他靠近些,拾了跌在床上的热巾,赔了笑,“你们都忙,没人理我,真的闷得慌。”

瑾睿叹了口气,接了热巾,“今日不是离洛发现及时,后果不堪设想,你不为我们想,也该为孩子想想。”

玫果打了个寒战,自己死了,曈曈??????

又悔又急,大眼里慢慢蓄了泪,垂了头。

他见他服了软,才搂了她,柔声道“以后不要如此,可好?”

玫果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他轻抚她面颊,“我以后会多抽些时间陪你。”

她靠近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安了。

玫果听说雌雄双盗被斩之事后,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不再到处乱跑,安安分分呆在弈园。

暮秋和佩衿,离洛仍为暗哨的在外忙碌,几乎连回来的时间都没有了。

而瑾睿外出采药,这两日也不得回。

院子里有不少下人,但仍显得冷清清的。

去玉娘处看着曈曈睡了,才独自慢慢踱回自己寝院。

进了屋掩了房门,才意外的发现离洛竟然坐在桌边,捧着个茶杯,不知想着什么。

见他回来,身子微微僵了僵,慢慢站起身,静看着她。

玫果稀奇的望着他,晃到里间,点燃香炉,“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离洛脸上有些不自然,跟在他身后,轻咳了一声,“佩衿让我来的,你的背还痛吗?”

“不疼了。”玫果挺了挺背,有瑾睿的良药,后背的伤早没事了,回头看他,长发并没像往日一般束起,只是松松的绑了发梢,发尾湿润,身上没穿外出的袍服,只穿了家中所穿的便袍,松松的露着锁骨,显然才沐过浴。

打趣道:“你穿成这样过我这里,又是才洗干净,叫人家看到,还以为你是来给我侍寝的。”

她这几天闲的无聊便翻出以前学过,但没用过的催眠术温习,白日刚拿了两个小丫头试验,竟有些效果,这时见了离洛又起了玩心,提了穿了细绳的小球在他面前晃荡。

离洛听了她的话,难得的没反驳,脸上却是一红,以前被她没少捉弄,见他手上又提了个古怪东西,顿时紧张,紧盯着那个球,“你要做什么?”

“这是我给曈曈做的新玩意,你看看有没有意思?”玫果将那球像他眼前提的近些。

离洛信以为真,当真仔细去看那球。

不想,看得两看,头竟有些晕眩。

玫果忙扶了他在床边坐下,接着晃那球,吸引他注意力,问道:“你今天为什么来我这儿?”

第132章要他的真心

离洛头有些晕忽,晃了晃头,神智更加迷糊,道:“今天晚上,你不能一个人。”

玫果一愣间,才想走,自从与瑾睿一起后,几年来与他夜夜同床。

回了弈园,夜中也甚少一个人,早忘了十五夜之说。

这时突然听他提起,一股暖流从心尖淌过。

她记不住事,他们却一直不忘。

他们平日里忙碌,象是对她不理不问,原来却是处处放在心上,鼻子一酸,眼有些湿润。

瑾睿的性子是何等细致,早不采药,晚不采药,会在十五外出不回;冥红只在早饭时过来陪她一起用过餐,说什么今天工事忙碌,便不再过来;佩衿慕秋也齐齐不回,独叫离洛一人回来,这心思再明白不过。

她明白了那帮子人的心思,脸蓦然一烫,再看离洛,眼角斜飞,虽不似佩衿那般妩媚,却别有一番俏皮,秀雅之色。耳边松散的一小缕碎发随着风飘到他白净的面颊上,发梢撩着薄薄的红唇,极是诱人。

从小对他便心存芥蒂,后来见面不是打就是闹,难得片刻正经,虽然知道他长得不俗,却没认真看过他。

这时才知他已长成如此俊秀的男儿,再不是以前那用蛇吓她的小屁男孩。

再想那日他救起她,抱着她低泣的情景,心里更是难以平复,以前一直与他拧着闹,完全忽视着他也有情,也有爱,他也是一个男人。

视线从他红艳的唇慢慢下移,看进他宽敞的衣领里那一小片结实光洁的胸脯,身下某处竟微微一收缩。

她赫然警觉,今天实在有些不对劲。

有这几位人间极品老公,她想清心寡欲,根本行不通。

加上日日有瑾睿的良药美食调理着,身体看似单薄,体质却是极好,可以说是好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年代一没电脑,二没电视,可以娱乐的方式实在有限,可能也因为身体太好,性/欲的确是较强些,但仅限于对那几位有想法,对别人丝毫没有兴趣和欲/望。

回想起,去看瞳瞳前沐浴,除了平时喜欢用的花瓣以外,还闻到极淡的红花味道,当时并没多想,只道是他们怕她内伤未愈,吩咐丫头放来给她活血之用。

现在一想才恍然大悟,哪里是给她活血,分明是给她催/情。

不用想也知道是佩衿干的好事,暗暗呸骂了一句,等他回来,这笔帐得好好算算。

虽然她明白自已对离洛有情,但明白自已的身份不比别人,一个男人只要跟自已真的套上了关系,以后想抽身都不可能了。

他现在看来的确是对自已有意,但如果只是一时的兴致,以后少得要后悔。

她不愿她身边的男人有后悔的一天。

“哪真是佩衿叫你来的?”

“是。”

玫果一撇嘴角,微微的失望,小声嘀咕,“他叫你来,你就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听话。不叫你来,你就不会来了吗?”

她自言自语,本没指望他会回答,不料他却道:“也会。”

玫果愣了愣,心陡然一缩,“为什么。”

“我想你,很想。”离洛望着那球的眼,居然黯了黯,滚动着情/潮。

玫果提着绳索的手颤了颤,看着,良久,才道:“你现在与我只是名分,你随时都可以自由……”

“我才不在乎什么名分,我想要你的心,你的人。”他脸色泛红,有些激动。

她心头象被失了火,身上也热得厉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感情不是一时的冲动……”

话没完,便被他带着怒气的声音打断,“我没有冲动,五年前便想要你,想得发疯……可是你从来不正眼看我一眼……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你都不屑一顾……”

玫果飞快的用唇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心痛得厉害。

一直以为他是个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意的大男孩,不想他竟将自已藏得这么深,更没想到自已伤他这么深。

垂下手中的小球,一点点的舔吻着他的因激动而发烫的唇。

离洛的神智瞬间清醒,眼前是她热得发灸的人的眼眸,唇上丝丝的酥痒,整个人即时僵住。

视线下垂,无竟间溜过她因弓着身,宽大的衣领向下微垂,露也的雪峰深鸾,喉咙一干,忙撇开视线,转脸离了她的脸,低声咒骂了声,“该死的妖精。”

于刚才她怎么吻上的,却全不记得,眼角处是她提在手里的小球,忽有所觉,蓦地转过脸瞪向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玫果挑挑眉稍,回瞪着他。

以前不知他的心思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怎么可能还让他再缩回去。

她不会忘记,在水村遇见时,他有多颓废,有多孤单。

她不会再让他回到那样的日子。

他本被她推拉分着膝坐在床缘上,撑在膝盖上手握成了拳。

玫果站在他腿间,深吸了口气,去了手中吊球,揪住他的胸前衣襟,锁住他有些慌乱的眼,咬了咬唇,将他拉进些。

屈了膝盖,膝盖轻轻扫过他腿间,那儿已雄壮的抬了头,柔声问,“想要吗?”

他愣了愣,愕住了,咫前的她,星眸含水,面颊泛红,微张的唇吐气如兰,心停跳了一拍,快速疯撞,“你疯了吗?”

站起身,握了她的手腕,欲将她的手从衣襟上扯开。

她本站在床边,他这一起身,身子与她靠在了一处,忙要从侧里避开。

她蓦然猛的将他一推,在他后退,脚跟抵着身后大床,不稳之际,抬腿压住他的结实的大腿,将他生生的压跌坐在床榻上。

他双手紧扣床缘,方没躺倒。

她双手放开他的衣襟,滑进他敞开的衣襟,按上他裸出来的胸脯。

身子欺上前,紧紧的贴上他,迫视着他,似水的眼眸,凝着水,燃着火,“你想,你想要我。”

离洛呼吸一窒,胸口紧的发痛,脸上如火烧般的烫,身体随着她媚/惑的声音沸腾。

身体挣了挣,想推开紧贴在他胸脯上同样滚烫的娇驱。

第133章我要吃了你

玫果倔强的将小手压得更紧,“别动。”呼吸急促了些,脸慢慢向他靠近,“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你是想要我的。”

她心跳得厉害,要他在清醒时亲自说出口。

离洛紧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着,身上的女子只是个全无武功的弱女子,只要他稍一用力,便可以将她从身上推开。

但他紧抠住床缘的手,怎么也推不出去。

只是随着她慢慢靠近,慢慢后仰,躲避着她,别开脸不敢看她,想说不,但这违心的话,在嘴边打着转,却说不出口。

直到后背完全抵着床榻,再也避无所避,她的滚烫的唇已压覆下来,含住他的唇角,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忍耐如崩到极限的弦,再也承受不住,低吼出声,“够了,我不是你的玩物。”

放开紧扣住的桌缘,向她推去。

“玩物?”玫果半个身子僵住了,看了他半晌,才蓦然垂下眼睑,长睫不住抖动,苦笑了笑,重新抬眸看向他,眼里的痛象一把利剑深深刺入他的胸口,“你当真这么认为?”

风将窗叶吹拢,发出‘哐当‘一声响。

她耳边碎发随着微风轻拂,扫过她慢慢变白的面颊。

他望着她的眼,推在她肩膀上的手一颤,再也使不出力气。

她按在胸前的手心汗湿,唇离了他的唇角,“你当真这么看我?”

她带着委屈和怒气的话燎绕在他耳边,挥之不去,象缠丝一般慢慢将他的心束紧。

以这些年来,对她的相知,明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为何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她?

仅为了她所说的那个自卑?为了强行在二人之间竖起一道保护墙?

竖起一道不被她看轻的墙!

然伤她,自已的心却更痛,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紧咬薄唇,齿陷进了柔嫩的唇瓣,鲜红的血滴从齿间渗出,红得刺眼。

他深吸了口气,胸口轻轻顶起压伏在他胸脯上的身驱,身子一僵。

别开脸,不敢看她,哑着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这么做,想与你成为真夫妻。”玫果看着他唇上的艳红,心里堵得难受,他心里明明想要,偏偏要将自已龟缩起来。

转头看向他的手腕,他臂间血线,已过手肘,咬咬牙,“你对我,想要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完,攀上他的身体,低了头噙了他的唇上伤口狠狠的吮着咬着,尝到他唇上的腥甜,她不再让他退缩?

小手掀开他的衣衫,使劲揉捏着他紧实的胸脯。

带着气恼,又带?爱怜。

离洛深吸了口气,喉间呜咽了一声,屏着呼吸不敢动弹,闭上眼,垂下了手,重新扣住身侧床缘。

他每一处器官,在她的小手下都变得敏感。

心里的渴望,体内的欲/望迅速膨胀。

清清楚楚的感觉着她的碰触,又恍然如梦。

玫果停了停,抬眸看了看他紧闭的双眼,心里一片波澜。

他要推开她,打晕她,实在太过容易,他这般算是对她的默认?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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