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是没尝出来吧,那再让你们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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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外面应该是已近黄昏时分。地堡内依然热闹非常,四个小家伙围着陈虎和顾斌忙得不可开交,拍打声、吹气声、呻吟声和男孩们你句我句的羞辱笑骂声混在了起。
小波、葛涛他们五个则依旧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都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四个小家伙们在折腾。他们知道现在应该休息,因为到天黑前他们需要养好体力,好精神百倍地去迎接这即将到来的不眠之夜。
(十八)退火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地堡内的每个角落,也将地堡中央两张拼接在起的木桌上那两具屈腿叉蹲的健硕身躯映得油光红亮。陈虎和顾斌后背倚着后背,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个瓶颈已经深插进肛门里的高大的香槟酒瓶上。
整整个下午屁眼朝天地轮流奸淫,不仅把陈虎和顾斌都累得筋疲力尽,是让初来乍到的顾斌深刻体会到了彻骨的屈辱与羞耻。当俩人的双腿终于被从床柱上解了下来,正倒的两具麻木的身体几乎都不会动弹了。他们四腿相互交叉地搭在对方的躯体上,喘着沉重的粗气,任凭灵蛋、小狗子他们连呼带叫地踢打着他们汗淋淋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有力气去理会了。但是陈虎知道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们太久的休息时间的,这无非就是让他们为了迎接下场的戏弄和折磨补充些体力而已。果然,仅仅躺了十几分钟,男孩们就感觉到这样的休息方式对于他们过于奢侈了,于是决定让他们换个‘休息’的方式。陈虎和顾斌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架了下来,反绑着双手分别被小嘎子和灵蛋揪着鸡巴顺着墙壁在地堡内绕圈奔跑。尽管浑身酸痛难忍,但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小波拿着顾斌的电棍在中间,看哪个跑的不卖力就会在他那光裸的屁股上电杵子。两人活动完筋骨,又被弄到了地堡中央的木桌上,眼睛上都蒙上了条黑布带,背靠着背地开始‘坐桩’,当然,在男孩们的眼里这也是种休息——无非是看起来有乐子的种‘休息’。
虽然比起绑在木床上的姿势算是好了,但几近两个小时地骑坐在狭窄的酒瓶上也无异于场残酷的折磨。他们那大叉屈蹲着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酸痛无力,所以他们黏糊糊的脊背就不得不加有力地相互顶靠在起,成为个新的分担体重的支点,使得全身的重量不仅仅落在酸软的双腿和肛门外的酒瓶上,以免因为自己的体重而使得为粗大的瓶身冲进甚至撑破自己的肛门。他们同侧的腿都被绳子在腿弯处拴在起,陈虎的左腿连着顾斌的右腿,陈虎的右腿则连着顾斌左腿。因为这两根绳子的存在,使得他们的双腿根本不能有丝毫的并拢,只能充分地大劈着双胯羞耻地袒露着阴部。由于双眼看不见,他们还得时刻注意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并且俩人的双手都用绳子捆在了各自的脑后,使得控制平衡的难度又为增加。捆扎着手腕的绳索的另头儿还紧紧套在另个人的脖子上,所以他们都很小心翼翼,丝毫也不敢活动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因为那会连带着勒紧套在另人脖子上的绳索。
男孩们围坐在这个有趣的‘连体人像’前的张课桌周围,桌子上摊满了吃剩的面包渣、馒头片、咸菜袋、空罐头盒和其他些撕开了的食品袋。自从葛涛、胖子和铁柱加入到小波、阿海他们这个队伍里后,男孩们的伙食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葛涛这个村长的儿子是出手阔绰,掏就是几十块钱,让小嘎子、小狗子和傻蛋在村里的小卖部买回了不少好吃的。为了庆祝员警顾斌的落网,还特意让他俩买回了好几瓶啤酒。几乎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男孩们边兴致勃勃地观看着陈虎和顾斌痛苦地‘坐桩’,边兴高采烈地胡吃海塞,小波、葛涛他们五个大点的男孩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陈虎和顾斌的喘息声愈发地沉重,身下的桌面上也已经被汗水淋湿了片。红彤彤的肌肉上仍在刻不停地流淌着豆大的汗粒,而且被悬在两人头顶上的烛火照映得闪闪发亮。
为了让陈虎和顾斌在漫长的‘休息时间’里不至于太枯燥,男孩们也随时为他们增加了些‘节目’。小狗子此时就爬到了桌子上,在两人的身侧,手里分举着两根燃着的蜡烛。每当他看到融化的蜡油积聚满了,就会往两人的身体上同时滴落。由于眼睛看不见,所以每次的滴烫都让陈虎和顾斌毫无准备。滚烫的蜡油猝不及防地烫在赤裸的肌肤上,都会引起两人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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