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雅愣了下，回：“在窗边看到你房间里亮灯了，有点不放心，所以下来看看。”
叶乔：“来很久了吗？”
薄雅：“有会了，你睡地很不安稳。”
叶乔哑着嗓子：“谢你。”
薄雅：“……不客气。”
叶乔抬头：“刚才把你咬疼了吧？”
薄雅笑：“嗯，是挺疼，你牙齿还蛮利的。”
“……”叶乔以为她会宽慰自己说“没事，不疼”，哪能想到她这么实诚，倒让她时不知该表达什么了。
这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的，让人很难为情啊好不好……
叶乔傻呆呆地坐着，薄雅又陪了她会儿，起身绞来热毛巾：“再擦遍？”
叶乔乖顺地接了，薄雅便说：“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你再睡会吧……如果睡不着就打我电话。”
叶乔点头：“嗯……你也去睡吧。”
薄雅拉门走了，廊外的灯光在门开阖的瞬间，将她的影子拉地老长地投在地板上。叶乔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自己醉酒那晚，她也这样细心地照顾过自己……这样来看，薄雅真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发泄过通，叶乔累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阿诺送她去学校。这次叶乔没有发表任何异议，只是上车就幽怨地盯着阿诺……阿诺路忍受着满车爆棚的低气压，战战兢兢开到学院，还没等叶乔稳脚跟，便“唰”地飞快跑掉了。
叶乔：“……”
叶乔在中午时收到林老爷子的条短信，内容如下：
dearlady：今日有苏远行的画展，下午点半，美术馆外不见不散。
叶乔逐字审视这条短信，猜测是林之姚代发的可行性有少，无果。她换□上的短裙，从衣柜里翻出条长裤，又找了件把脖子都护地严严实实的衬衫来搭配。穿好后把卷发都挽起来，在镜子前来回走动，再酝酿梨花带雨的可怜眼神——其实也无须怎么酝酿，她昨夜哭地太过投入，眼睛到现在还有些红肿。
真像那么回事儿，她最后总结。
叶乔提前刻到美术馆，林老爷子竟然比她还早，已经在馆外等着了。叶乔就见他穿了中规中矩的西服三件套，头发往后梳地丝不苟，脚上皮鞋裎亮裎亮，手上还拿着小束玫瑰花。
“……”爷爷您是来和哪位女士约会的吧？短信是不是发错对象了==
林老爷子看到叶乔，立刻激动地朝她挥手：“乔宝儿，这里。”
“……”爷爷您不用把手挥地这么起劲好嘛，这儿压根就没几个人，我眼就能看到您了好嘛==
叶乔走过去，他把手上的玫瑰花递向她：“喏，送给你。”
叶乔强装笑颜地接了，嘴上道：“花很漂亮，爷爷今天也很精神。”
叶乔的语调很是没精打采，林老爷子奇怪地看了她眼，点头：“那是，感觉时间倒退了四五十年，我约了你奶奶块儿出来看画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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