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诺,我不管你怎么看我这个钱我定要给你!有了它你爸才能得到好的治疗!”
“我不要你的钱,不需要你的可怜!”说罢黎诺便甩开牵扯着自己胳膊的手,字句道,“放心我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从此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凝视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佘颜丽快步走上停在路边车子,慌忙地按下中控锁,害怕两腿会不受控制地跟上她的步伐,害怕自己会舍不得分离去挽留她,那样先前的努力就会功亏篑,只能借着车门锁住自己。却锁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断地调节后视镜的方向和位置,只为了能为完整的呈现那个远去的影子。
她的身影在后视镜里那么小,那么孤独,直到成为个黑点转入拐角消失不见。悬在胸口的那根弦蓦然断裂,痛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泪水无法抑制地夺眶汇入思念的潮水,黎诺我爱你,爱得深入骨髓,你可曾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准备挨砸
☆、第百三十二章何苦?
失恋就像是场重感冒,它不似sars那般来势汹汹,也没有禽流感那样泛滥的传播力,它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即使不吃药、不打针,只要喝水,盖条被子捂晚上,第二天能起床就没事了。
黎诺直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分手的第二天睁开眼睛她选择了遗忘,断绝切与之有关的人或事,她忙碌于工作之中,下班便去医院陪黎教授,手术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听林刀说那个人就快不行了,黎爸有救了,黎诺却高兴不起来,她几次表示想要看看那个捐献者都不能如愿,也就绝了那份念想。
有人选择遗忘痛苦,然而有的人却选择将痛苦刻入骨髓……
“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离开?”
“什么叫这个时候?我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下而已,郝先生不会是连这点请求也不答应吧?当初我签合同可没说把命卖给你阿!”佘颜丽挑着眉头看着面前满脸怒意的男人,不禁莞尔,“郝先生若不是以为你偌大个郝氏没了我个黄毛丫头就运转不起来了吧?何况你的宝贝女儿接二连三的触我眉头,我又不敢得罪她,暂时躲躲还不行吗?”
自从那日荒唐以后,郝曼斯果真没敢在她面前出现,不过她那奶同胞的姐姐却不停地来骚扰她,对那个疯女人如今她是唯恐躲之不及。
“你会怕她?”这个理由显然不能使郝爱国信服,“你说到底是为什么或者是什么让你不满意了,我能满足你的尽量满足……”
“我失恋了,想出去走走,至个月,我又不是不会回来……”佘颜丽半真半假地笑道,脸上确有丝孤寂,郝先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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