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妖精啊妖精你当真是自作孽,双唇微微抿,粉白如蝤蛴的脖颈上瞬时绽开朵殷红的梅花。忽得便想起那日的赌咒发誓,斗志顿起,黎诺嘴上越发卖力,左手略略勾便探入了睡衣下摆,却不急着动作,只是在腹侧来回撩拨。瞬时两人疯了似的在白色的病床上开始倾泄沙漠逢甘露、枯草遇野火般的如饥似渴的欲/望。
春意撩动,爱/欲泛滥,然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却生生搅了这池春水。当黎诺斜眼瞥见在门前目瞪口呆的黎家老佛爷时,她的嘴正衔着妖精的舌尖,而手还攀在那挺傲的玉峰之上。
黎诺第反应居然是庆幸自己不是男人,她要是个男人这辈子怕就要折在她妈手里了。随后才是“嗷”的声,直起身松开手,慌不择路碰了佘颜丽左勒。时之间也不知该去看看妖精的伤口,还是去替她遮住外露的□。
黎妈大概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看到的第场春宫大戏居然是自个儿闺女演得现场。知道归知道,但永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冲击力大,老脸有些挂不住,眼睛也不知该往哪儿瞟了。但见丫头愣头愣脑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莫名升起股怒气,都说癩痢头的儿子自家的好,她怎么觉得生块叉烧都比生这个丫头好呢?
“黎诺,你太不知道轻重了,还不赶紧下来!”
“妈……妈”,大早黎诺被惊得口吃连右手都有点哆嗦,“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
“我敲得手指头都破皮了!”敢情她妈在门外听床已经不是时三刻,此话出立时羞得床上两人面红耳赤。
“妈,你怎么来了?”黎诺不自觉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再看床上的人也只闪着双泛着水雾的桃花眼,连露出的额头都红透了。
“还好意思说,我是来拿保温盒的,我送了那么个过来,你居然真没给我拿回来个!”黎妈说着话将手中个保温桶和果篮放到床头继续道,“佘小姐身体好点了吗?前些天她爸爸身体不太好,所以直没机会来看你……”
“爸爸她怎么了?”没等黎妈把话说完,黎诺便急着接过话茬,“是不是腰又疼了?”
“你还会关心你爸吗?”黎妈瞪,黎诺立刻便被呵得不敢出声,佘颜丽见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架势,也不好意思再缩着脑袋装哑巴,忙替黎诺解围道,“谢谢阿姨能来看我,我的伤好的差不了,黎诺是因为照顾我才没能回家的,反正我现在已经能自己下地,黎诺你就不用再陪我了,回去陪陪叔叔阿姨……”
“那怎么行?你的伤口还没好利索,你个人连上洗手间都是问题!”黎诺心知妖精是不愿自己为难,然她又怎么可能忍心丢下佘颜丽在这儿,只要念及她曾经个人躺在病床上孤独无依,她的心都快要疼死了。
“你知道人家伤口没好利索你还胡来?”黎妈拿眼刀剐过去,刀锋锐利,佘、黎二人只觉着眼前红,随即注血流直奔天灵盖,下秒脸上的温度就似那沸腾的热水呼呼得直往外冒热气。
见这二人都是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钻地缝儿神态,黎妈才没在这个话题上接着为难她俩,只对着黎诺指了指果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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