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不是冲着武云山去的,你只要派人去盯紧他们就行了,还有,他们都是六阶以上的高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月钧枫摆了摆手,打断黄狼的话的道,武云山的事跟各国朝廷都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他们会出现在此一定只是为了莫倾狂,而他让人跟着他们,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是想通过他们找到她而已。
“黄狼明白。”黄狼点了点头道,他们一个是六阶高手,一个是七阶高手,派去盯着他们人至少也要是七阶以上的高手才能隐藏得了行踪。
“什么人?”突然察觉到屋顶有高手的气息,黄狼大喝了一声,衣袖一摆,两道黄光便朝屋顶那个被掀开的洞射上去,自己也飞身追了上去。
月钧枫在发现有人的瞬间便被将纱笠带起来,并没有追出去,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黄狼便回来了,脸色很难看。
“跑了?”月钧枫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焦急之意,然而心里却极度不安,能从黄狼的手中逃脱,那么必是八阶以上的高手,也就是说,他们被一个高手给盯上了,而刚刚能发现那人的气息,必定也是那人故意为之,故意泄露行踪,却又在黄狼追出去之际,消失无踪,到底想干什么?刚刚的话,那人又听到多少?
“黄狼无能,那人的身法太快了,黄狼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黄狼单膝跪在月钧枫的面前,一脸惭愧道。
“这也怪不得你。”扶手将黄狼扶起,月钧枫道:“我们立即起程离开。”只要那人还跟着他们,到了靖州,就绝逃不掉。
抚了抚衣袖里的小玩意,倾狂推开星渊星言房间的门,径直走了进去,左右看了一下,才发现那两个天才竟然藏到桌子底下去了,无遮无掩地,一眼就看得到。
摇头笑了笑,她好像是来帮他们治伤,不是来杀人吧!看他们给吓得,她有那么恐怖吗?
在桌子边坐下,轻敲着桌面,倾狂轻笑着道:“你们是要自己出来呢?还是我请你们出来?”语气透着慵散,却也有种令人背脊发寒的气势。
桌子底下的两人浑身一颤,快速地爬了出来,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往倾狂的面前一坐,受伤的手,一伸,咬了咬牙同声道:“来吧!”
倾狂也不客气,一手抓住一只胳膊,往伤口处一按,一扭,‘喀嚓’一声,掉得错位的骨头重新掰正了,再从怀里掏出她特制的药水,往错位的骨头处一拍,三两下就搞定,而且绝时保证不痛,无后遗症,立时活动自如。
“咦?好了,一点都不痛耶!”星渊甩了甩右臂,发现已经痊愈了,不可置信地又狠狠甩了几下,还真的一点痛都不会耶!
“真的,好厉害啊!”星言也如星渊般猛甩手臂,带着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倾狂。
二人相视一眼,突然‘噗’地一声跪在倾狂的面前,同声坚定道:“神医,请收我们为徒。”
玩味了勾起嘴角,倾狂看着两人眼中从未见过的坚定,道:“哦?我好像记得我拒绝过收你们为徒吧?”看着两人倔强的眼神,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一次,我可以考虑考虑。”
两人一喜,尚未开口,倾狂便又开口道:“现在,先看看你们拜师的决心,借点血一用。”说着手起刀落。
星渊星言还未反应过来,手腕处已经被害开,鲜血直往下流,但是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大叫,而是忍着痛,看着自己的血流到桌面上两个早已经准备好的杯子里。
有点讶异于两人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倾狂见差不多了,但边出手为他们止了血,边问道:“怎么不反抗一下,乖乖地任我宰割?”
“这是我们拜师的决心。”两人头一仰,十分高昂道,一副‘为了拜师,我们头可断,血可流’。
“不错,不错。”失笑地拍了拍他们实际已经在颤抖的肩膀,倾狂袖子一甩,两道黄光便射入桌子上装着星渊两人血液的杯子里,那是她刚刚从黄狼那里弄来的‘吸血蛊’,遇血即吸,一旦入体,瞬间便可将人全身的血液吸得一干二净当然,天命绝蛊人的血除外?
‘吸血蛊’一遇到血,却没有吸食,而是不断地翻滚着,最后自行从杯子里跳出来,挪动了两人,便死翘翘了,跟‘菌蛊’一样。
“咦,那是什么?”星渊两人很好奇地蹲在已经死了的‘吸血蛊’旁边。
“吸血蛊。”扬起笑容,倾狂像看宝物般,双眸闪着亮光直看着两人道,现在已经有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他们是‘天命绝蛊人’了,剩下的百八之二十就要到擎云堡才能证实了。
由于天月神教的离去,顾长平决定不再逗留,必须赶在天月神教和江湖人士之回擎云堡,倾狂当然没有异议了,能早一天到擎云堡,她心中的疑惑便能早一天解开。
临走之前,她本想再去看了凌傲尘,却发现他们也已经离开了,几乎天月神教前脚刚走,他们后脚也跟着离开了,心中更加肯定,天月神教与明宗有所关联,还有月钧枫,不,该说是齐月国,还真是扑朔迷离啊!
倾狂、擎云堡五人,还有亦步亦趋跟在倾狂身行的星家两兄弟一行八人,当阳光洒遍世间的时候,便起程往靖州而去。
第九十四章抵达擎云
秋风送爽,靖州深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倾狂懒洋洋地坐马背上,仰着头,为这澄净的自然之景,心中有所感触,不禁吟咏出声。
靖州城位于龙麟国南部,有种前世江南那般的婉约,流溢着水墨的色彩,说不尽的灵韵幽深,让人忍不住便想以世上最美的语言来抒发对它的赞叹,尤其是此时枫叶正茂的深秋,没有秋天的籁籁悲寂,有的是苍翠青绿间蕴藏着勃勃生机。
“好诗,莫兄弟真是好才情啊!”净竹一拍掌,赞赏地大呼道,看着倾狂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敬佩,就差对她来个顶礼膜拜了,不只是他,还有顾长平等人,全都带着无尽的崇拜,
这一路行来,虽然倾狂对他们不是那么客气,但是偶尔不经意间的说了几句‘经天纬论’,深深地把他们给惊得用拿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她,然后自发地跟她自来熟,不再莫神医莫神医地叫她,而是叫小莫、莫兄弟,至于星渊两人则是师傅长师傅短地叫,直把她的声音都叫出茧来了。
倾狂但笑不语,中国文学博大精深,她不过是借了其中的一首诗来用而已,看把他们才惊得,要是她再多说几句,估计他们都要把她当诗仙了。
不过在他们眼里,倾狂确实已经是一个医术高明,兼博学多才,满腹诗伦的少年英才,每当倾狂‘不小心’说那么一两句后,他们总会在心里直叹天才啊!天才啊!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天才呢?
一行八人,骑着六匹马,顾长平的身体早在倾狂的妙手回春手下恢复如初,骑马根本不成问题,星渊星言一点都不会骑马,只能由净竹净云带着,不紧不慢终于在中午时分到达一处美得令人窒息的枫林前。
只见那红枫一片片飘落,连成线,粘成布,仿佛是自成一片火红的天地,漫漫红雨绵密下一般,当真是美到了极致,又艳到了极致。这漫天红色迷人眼,单就那种妖冶与绝艳并存的美,便让如许人自惭形秽,不敢轻易滋扰了。
“到了,过了这片枫叶,便到了擎云堡。”顾长平骑在马上,指着那片枫林道,语气里有着终于回到‘家’的感慨,也有着自豪。
闻言,倾狂不舍地从那片美艳的枫林中转回目光,扫视了四周一眼,这里就是擎云堡的‘门口’,就说这好好的一片美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苍蝇’破坏她美好的心情的呢!看来,神秘的擎云堡已经暴露了,只是这些‘苍蝇’既然已经找到擎云堡的大本营,怎么还不‘飞’进去,守在这些干嘛呢?
‘沙沙……’四周草丛林处在风中吹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功力高深的顾长平一下子便感觉到了,眼眸一扫,发现四周潜伏着很多人,都是高手,气息吞吐不一,应该是不同路的人马。
“江湖各路人马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快回堡。”顾长平压低声音对净竹等人道,心里不禁疑惑,擎云堡极为隐秘,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然而他们刚一动,眼前一花,一群衣着不一的人便出现在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道,他们手执的兵器都不同,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面巾,彼此不着痕迹地望了对方一眼,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倾狂等人。
“尔等是何人?为何挡我们的道?”顾长平驱马上前,真气一提,用浑厚的真气将此话送出去,先在气势上压住了这群人。
那群人大概有三十来个,被这一震,不禁顿了顿,一个露出一双精烁眼睛,头发染沾几丝银白的男子提着刀,脚步向前一移,不答反问:“你们是擎云堡的人?”浑厚的真气丝毫不下于顾长平。
顾长平心中一急,此人竟是八阶巅峰高手,功力比他还略高一筹,其余的也都是高阶高手,一时难以探清,看来各派都是精英尽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净竹戒备地紧盯着突然出现的这群人,冷冷道,真气渐渐地凝聚到手掌,随时准备出手,同时低声吩咐坐在她也身后的星渊抱紧他。
“不如何,就想请你们带个路而已。”另一个手持一把金折扇,一身长袍书生打扮的男子,理所当然道,好似就只是来问处路而已,然而那脸上露出的一双小眼晴里却暴出危险的光芒,随着准备出手‘挟持’他们带路。
“哦,不知你们这么大的阵仗是想让我们带什么路?”顾长平装胡涂问道,略一想之下,他很明白他们处于弱势之中,现在能做的就是施延时间,等堡里的人出来援助。
“少装胡涂,立即带我们进擎云堡,否则别怪老子将他们剁成肉酱。”一个身似卖猪般打扮的汉子,伦着手中的两柄大钢刀,威喝道,说着,一群人已经渐渐逼近。
“要进擎云堡,各位可有邀请帖?”面对他们的逼近,顾长平依旧有礼问道,即使已经心生杀意,当他们擎云堡是什么地方,随便什么人都能进。
“当然有,你们就是‘邀请帖’。”一个女声响起,很是嚣张,是各路人马中唯一的一路女子,有三人,手中都持着软鞭,开口的那个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
说话间,净梅净芙已经不着痕迹地驱马护在倾狂两侧,就怕动起手来,会伤了‘手无搏鸡之力’的她。
相对于擎云堡五人的紧张,倾狂却始终悠闲含笑,一点也不把眼前这此多高手放在眼里,略一扫视之下,她已大概将这群人摸了个遍,这里起码有十路的人马,刚刚出声的那三人应该就是他们各自那一路的头头,头发银白,手提宝刀的那位是个八阶巅峰高手,手持金扇的书生,同样是八阶巅峰,‘猪肉荣’样的大汉也是个八阶高手,嚣张女子也是个八阶高手,其他的各路都差不多,都是一个八阶上下的高手领着一两个五六阶的高手,还真是高手云集啊!
看看他们这边,除了她不算,就一个八阶高手,四个六阶高手,还有两个拖后腿的,对付个一两路人马,勉勉强强还行,这要是十路人马全都一起上的话,还真的只有被剁成肉酱的份。
“两位姐姐,我们长得像帖子吗?”倾狂一脸天真不解地看着护在她身边的净梅净芙两人问道,嘴角边依旧笑容,却是很纯真的笑容。
“啊!……”净梅净芙全神正处于极度戒备状态,听得倾狂突然这么一句问话,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张大了嘴,看了她一眼,愣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莫兄弟,不是我们长得像帖子,是他们有眼不识人,竟敢在擎云堡面前撒野。”净竹是四人中最成熟稳重的一个,面对此等仗势,即使心里紧张,表面也丝毫不显露出来,似玩笑般帮净梅两人回答倾狂的问题,利眼一扫间,又带着迫力,提醒这些人,纵然他们这边现在处于弱势,但是这里是擎云堡的地盘,不是他们可以撤野的地方。
此言一出,众人都有点忌惮,毕竟擎云堡在江湖中的地位很高,虽然神秘,但人脉广,一呼百应,说是江湖中的泰山北斗也不为过,平时在江湖上见到擎云堡的人都得给三分薄面,何况如今是在擎云堡的‘门前’。
“杜刀门、金扇派、天狼寨、神鞭门,黑拳派,铁针门……你们都是名门正派,今日伏击于我擎云堡面前,意图不轨,是准备与我擎云堡为敌吗?”顾长平趁势抛下重型炸弹,一一点出在场各路人马的底细,震得他们一时不敢在威逼上前,虽然他们都蒙着脸,但从手持的兵器,多少便能猜测他们的底细。
被人掏出底,各路人马都有点报赫,不管怎么说,他们这种行为是屑小之为,有失正派所为,与邪门歪道没什么两样,他们蒙着面就是不想被认出来,但是想不到还是被一眼认出来,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他们的师门将名声扫地,而且也很快会成为众矢之的,不管其他门派是出于什么心思,都必会以为擎云堡出头的名义讨伐他们。
各路人马因被认出来,一时定在那里,暂时不敢轻易动手,却又不肯就这么离去,顾长平等人见虽然威喝住他们,但是还是被围着,一时也不敢强行突围。
就这样,双方形成了僵持之势。
倾狂觉得有点无聊,这群人的胆子也太小了点吧!这样就被吓住了,难道不懂得‘杀人灭口’吗?还有擎云堡的人办事效率也低了吧!都这么久了,还没发现有人在‘门口’闹事,真是有点怀疑这是天下第一堡是怎么来的?再这么僵持下去,天都要黑了,白白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正当倾狂无聊到想暗中来点乐趣的时候,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跃身上前,快速地朝攻向顾长平,凌厉的拳风带着黑雾。
顾长平一直不敢放松一下,此时见他攻上来,双脚一蹬,旋身飞起,躲过毒掌,但是他座下的骏马却被黑雾袭中,立即倒地而亡。
五短身材男子一击不中,没有再攻上去,一个回身,站回原地,喝道:“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带我们进擎云堡,一条是把命交待在这里。”
此时,各路人马见他动手,也早想明白了,既然被认出来了,那么他们也就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杀了他们灭口,今日之事,便不会流传出去,各派间自然也会守口如瓶,还有一条,就是依原来计刮让他们带路,只要能进入擎云堡,就有机会取擎云堡而得武云山的秘密,到时,拥有绝世武功的他们,自是什么也不用怕。
一想及此,各路人马又开始蠢蠢欲动,再次逼近,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顾长平立于倾狂等人身前,摆出保护的姿势,怒道:“看来你们真的想与我擎云堡为敌了,简直是自取灭亡。”说着,身形摆开,一招横扫千军,将地上的落叶尘土扫起,一时迷了众人的眼。
各派一见他出手,也纷纷飞身攻上,一时间,刀、剑、扇、鞭、奉、掌……几乎十八般武器全都一起上。
根本不用说,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打斗,擎云堡的功法虽然比别人精妙,但是再精妙,也无法以五人之力对付人家十个八阶上下的高手,二十几个五六阶高手啊!
刚一开打,十个八阶高手但对准了顾长平,招招都是杀招,在他们看来,只要杀了顾长平,其他几个小辈便容易控制了,顾长平以一敌十,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刚一出手,脸上便被甩了一鞭,堪堪避过金扇,两柄大刀便左右砍了过来,足下一跺,纵身飞起,轻点于刀刃之上,与此同时,一柄三尺青峰横斜了过来,躲避不及,左臂上便被刺了一刮。
倾狂边似狼狈地躲开向她袭来的杀招,边暗中将所有人的武功观察了个遍,这十几路人马虽都是高阶高手,但他们在武技修为上更高,也这难怪,毕竟每一个功法修练者都有自身的一个尺度,也就是他们内劲修练的极限,一般修练者能在四十岁之前进入八阶,便算是天赋极好的练武奇才,往后只要努力,命长点的话,便能进入十阶以上,列属超高阶高手,若是三十岁之前便进入八阶,便算是天才,列属超高阶高手的可能性就更大,像倾狂这种未满二十岁便踏入超高阶高手行列者,绝对是绝无仅有,而一般过了四十岁以后还不能突八阶,那么以后再进阶就难上加难了,而且此生也无望列属超高阶行列,最多也就在八阶上下徘徊而已,要想再更高一层,但能只能在武技上下功夫了,因而江湖各派间更注重的武技,毕竟不管是天才还是奇才都是可遇不可求。
这些人虽是八阶上下的高手,但年纪也都差不多是在五十岁以上,都是一些已经到极限的老家伙,自然更追求武技上的突破,而顾长平明显因他所修练的是上乘功法,所以内劲修为比同阶者更精纯,武技方面也很精妙,如果一对一单打独斗的话,这些八阶或八阶巅峰的高手,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可惜现在是一对十,就算他内劲再精纯,武技再精妙,也是双拳难敌二十手啊!
观察间,背后一阵极小的声音传来,倾狂正想来个‘狼狈’逃开,却不想一直注意保护她的净梅发现她有‘危险’,竟不顾向她劈过来的大刀,掌风一推,打落卑鄙偷袭者射过来的一枚银针,就这一空档,右手臂被砍了一刀,幸亏那一刀的力道在砍中她时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挡住,否则她这只右手非废了不可。
净梅并不知道这本是要命的一刀,还以为因对方学艺不精才能要这么好的机会只划伤了她的手臂。
“师姐,你没事吧?”净芙见净梅受了伤,边迎敌边担忧的问道,见她摇了摇头,伤得并不重,稍稍放下心来,再看一眼倾狂,牙银一咬,弃马飞身坐到倾狂的身后,挥开攻向倾狂的刀剑,微喘着气道:“莫兄弟别怕,即使拼了命,我也会保护你无恙。”
她这番动作很明显,就是怕有人再向倾狂的背后放暗箭,所以以自己的身躯护在她身后,而前方有净梅护着,如果要伤害到倾狂,必得先杀了她们两人。
倾狂眼眸一眯,她自认是无情的人,即使与他们相处多日,但在她心里与他们不过是泛泛之交,因而即使看着他们陷入险境,她也没有打算出手,毕竟?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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