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在马身上抽了一鞭,驱驰着身下坐骑用最快的速度往洛城城门急驰而去。
飞马带起的疾风吹拂着脸颊时,野北脸上的笑容逐渐平复。
脑海里,更是思绪盘旋不定!
心思念念之间,想着容玉说她在床上躺了三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楚歌为救醒容玉,花了两年时间布局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
她的血里根本就没有真气,容玉又怎么会醒过来?
难不成
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念头,从野北心里浮现出来。
一直到现在,不需要刻意回想,野北也能想起容玉那干瘦到几乎可以用木乃伊来形容的身形。
一个不能动,甚至连眼睛都不能睁开,只是靠着别人每一天用参汤续命的人来说,这样的干瘦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但若是容玉根本就没有昏迷,当时只是为了某个目的,明明可以动却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三年,而且为了掩人耳目,能吃东西也只是靠着那参汤续命,这样的一份毅力,却有些惊人了。
能让一个人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可能!
她想要达到的目的,或者她心里的秘密,比她这一份毅力更加惊人。
心里思潮翻涌,野北进入城门之后也不放慢马匹的速度,一路急驰直到自己占领洛城之后就居住着的府衙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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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思潮翻涌,野北进入城门之后也不放慢马匹的速度,一路急驰直到自己占领洛城之后就居住的府衙门前。
飞身下马,把手中缰绳往门卫手里一扔,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边快步前行,一边抬起手一把拽断自己系在颈部的红绳。
反手把红绳上系着的玉佩抓入掌心。
感觉着它传出来的冰凉,野北心思更是起伏不定。
这个玉佩和房间里的那个小孩衣服,都是她那一夜从容玉那里不小心顺手拿来的。
本来只是好奇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让容玉和楚玉如此焦急的取回去、
现在看来,这个无意抓来的秘密,还真的让人心动!
而且
这个秘密,还把她无端端的牵连进去。
野北一脸冷清,快步踏入自己居住的庭院,刚刚往前走了一步,身形骤然一停。
微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紧闭着的房门。
早在入住的第一天,野北就已经特意吩咐所有的人,不管是谁,没有她的吩咐都不得擅自进入她的房间。
而现在
看着紧闭着的房门缝隙,野北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在原来那个时空的佣兵生涯中,她早就养成了不管任何时候,都留心自己身边每一个细节的习惯。
自己居住的地方,更是一直都习惯性的在掩门时,顺手夹带一个和门几乎同色,好不显眼不显眼的小纸屑。
现在,那扇门看上去和她离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但是门上那本来应该露出一角的小纸屑却已经不见。
稍微停顿片刻,野北转身离开院落。
走出去随手在庭院外的花圃处采摘了一些鲜花,再漫不经心的握着花返回自己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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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随手在庭院外的花圃处采摘了一些鲜花,再漫不经心的握着花返回自己的庭院。
这一次,再没有半点停留。
抬臂随意的把掌心的花凑到自己鼻息处闻了一下,放下手时,另一只手把花枝上的枯叶随手摘去。
抬脚踏上台阶,举掌推门。
手掌把门推开半扇的时候,野北动作跟着一停。
眼里,也出现了丝丝诧异。
本以为房间里藏匿着的人,在她进门时应该是隐藏行踪的。
怎么样都想不到,那个人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躺在房间里本来摆着的贵妃椅上。
看着慵懒倚在贵妃椅上的人,野北面容顿时一冷。
握着本用来伪装那些花枝的手指,也是猛地用力!
站在门外看,房间正中的红木桌子正好挡在贵妃椅的一端。
那个人的脸,也被桌子挡着。
只能是看得到他胸部一下修长的身形,和他身上穿着衣服!
但就是这样,野北也能猜得到来的人是谁!
他衣服上的那条黑曜石编制而成的腰带,野北实在是太熟悉了。
更何况,那轻松搭在腹部的手臂绣口上,同和衣服同样雪白绣线绣着的一朵精致海棠,更是一个人最喜欢的花色。
南宫楚歌!
在这个时候,他居然丢下他的烈焰国,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你回来了?”
野北身形站定的时候,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人,也同时慵懒轻笑出声。
听着这个声音,野北紧抿着的唇骤然往上一勾。
抬脚轻松踏进房间,走到梳妆台前面抬手把掌心的花插入架子上的空瓶中。
做完这一些,才是转身看着一手搭在脑后当枕头的南宫楚歌,勾唇嫣然一笑:“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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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些,才是转身看着双手环在脑后当枕头的南宫楚歌,勾唇嫣然一笑:“你来了?”
一边说,一边笑吟吟的往南宫楚歌身边走去。
灿烂的笑容,让南宫楚歌眼睛顿时一亮。
还不等野北走到身边,拿出搭在脑后的手,翻身站起,注视着野北的俏脸,轻叹出声:“你瘦了!”
“哦?”
野北走到离南宫楚歌还有几步的桌子旁时,脚步跟着一停。
噙着笑,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南宫楚歌,跟着勾唇妖异一笑:“王也瘦了!”
笑容里,全是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几乎是说话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在房门外猛地一顿。
跟在野北身后,比她慢了一段路程的楚华,看着站在房里的南宫楚歌,眼里顿时出现了少有的惊疑不定。
几乎是瞬间,神情就难看到了极点。
却也只是站在门外,一言不发。
对着这个情况,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楚华,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
野北听着脚步声,侧脸看去,见到有些僵硬的站在门外的楚华,当即轻笑出声:“王千里迢迢到了洛城,若是方便,还麻烦你帮我吩咐侍女彻一壶上好的冻顶雪芽上来!”
噙着笑的话音出来,楚华眼里的惊疑不定更浓。
心,也是起伏不定。
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想起当初那些将领说出来的话。
万一,野北是南宫楚歌派过来的人,想把他们的兵马全部引出来,然后来一个一网打尽
几乎是一瞬间,这个念头就被楚华直接否决。
抬眼看着正眼注视着自己的野北,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念头有些恼怒起来。
不管如何,他都不相信这样的野北会是在骗他!
这边紧张心思刚刚放下,另外一种紧张却又升了起来,在这个时候,南宫楚歌出现在这里,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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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紧张心思刚刚放下,另外一种紧张却又升了起来,在这个时候,南宫楚歌出现在这里,到底是
满心疑惑的同时,楚华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勉强对着野北浅浅一笑,转身往庭院外走去。
“似乎,他对你有不同的情意!”
南宫楚歌目送着楚华的背影,嘴角笑意顿时一敛。
有些恼怒,有些醋意横生的看着野北的盈盈笑颜,轻声开口。
“王!”
听到南宫楚歌说话的语气,野北嘴角笑意更甚。
勾唇戏谑一笑,轻叹出声:“当初,不是你让我想办法接近楚华的?”
这句话,让南宫楚歌脸上神情顿时一怔。
凝神盯着野北看了好一会儿,微微蹙眉,哂笑出声:“王后,你何必和朕开玩笑!”
“开玩笑?”
南宫楚歌的话音才落,野北的眼睛就睁大了。
诧异无比的盯着南宫楚歌看了好一会儿,才是皱眉开口:“要不是亲眼看着是你,只听声音,我必定以为是别人冒充!”
说话时,依旧狐疑的端详着南宫楚歌的脸,皱眉轻语:“到底是王在和我开玩笑,还是王真的忘了?”
“当然是开玩笑!”
野北的话才说完,南宫楚歌眼里就出现了浓浓的笑意。
毫不犹豫的丢出一句话,跟着慵懒一笑,叹息一声:“不过,虽然是朕和你约好,但朕还是担心你真的会对他动情,所以”
“是吗?”
野北闻言,勾唇哂笑出声。
折身坐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叹息出声:“想不到王对你自己,居然一点信心都没有!”
一边说,一边伸手取过桌面上的茶杯把玩着。
手腕随意晃悠着茶杯,一边轻语出声:“王不是和我约好了,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回去,现在怎么又自己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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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随意晃悠着茶杯,一边轻语出声:“王不是和我约好了,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回去,现在怎么又自己跑过来了?”
“朕”
南宫楚歌的话才是说了一半,视线看着去而复返回到门边站着的楚华,眉峰顿时皱紧。
后面的话,也全部咽了下去。
看着他的样子,野北只是勾唇一笑,侧脸看向楚华,浅笑出声:“我和王有要事商量,若是可以”
闻言,本来目视着南宫楚歌的楚华,眼神顿时黯淡一下。
直视着野北含着笑的眼,半响,才是勉强一笑:“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军机要务没有安排好,就先告辞了!”
“那就不耽误楚公子办理公事了!”
楚华的话才说完,野北的笑语声就紧接而至。
速度之快,让楚华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更把他心里留下来的希望,直接掐断。
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只能是勉强笑笑,无奈抬脚离去。
野北等着楚华的身形再度消失在庭院外之后,才是浅笑出声:“王有什么话,现在但说无妨!”
南宫楚歌看着野北笑意盎然的眼,深深凝视了半天,才是勾唇邪魅一笑,慵懒出声:“难道,朕一定要有什么事情才能来找朕的王后?”
说着,踏前几步走到离野北一步左右。
停步,抬起双臂手掌搭在野北坐着的椅背上,弯腰俯身看着野北。
薄薄的唇,轻吐出温柔低语:“若是朕告诉王后,朕只是为相思而来,王后信不信?”
“信!”
野北展颜一笑,断然丢出一句话,昂头看着南宫楚歌近在咫尺的脸,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王的心,我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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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展颜一笑,断然丢出一句话,昂头看着南宫楚歌近在咫尺的脸,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王的心,我怎么会不知道?”
说着,放下手中握着的茶杯。
手腕跟着一翻,掌心向上凑到南宫楚歌眼前,笑语出声:“王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上次让我千万保存好的东西?”
随着她的动作,南宫楚歌顿时垂眼看去。
只是一眼,细长的眼眸就眯了起来。
在野北掌心里,莹然摆放着的是她刚才在路上拽下来的玉佩。
断掉的红绳,更是衬托着玉佩清透光泽!
“对,就是它!”
南宫楚歌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伸手往野北掌心的玉佩抓去。
指尖离玉佩还有三寸的时候,野北手指一拢,手腕跟着往下一沉,直接避开南宫楚歌的手指。
这个动作,让南宫楚歌先是一愣,跟着骤然冰冷。
刚想开口,听着门外轻盈的脚步声,薄唇顿时抿紧。
一个侍女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提着水壶踏进院落,轻快的往房间走近。
野北听着脚步声,也知道是侍女按照楚华刚才的吩咐送茶过来。
也不抬头,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南宫楚歌站直身子远离自己一点。
接到她的动作,南宫楚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再看一眼野北紧攥着玉佩的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坐到野北旁边的椅子上。
“公主!”
侍女在门外屈膝行礼,轻唤了一声看着野北无声的抬起手招了招,才是踏入房间。
也不敢开口多话询问房间里为何会多了一个人,静静的斟好两杯茶,放下茶壶,在野北的手势下退了出去。
野北用空着的手端起茶杯,凑近随意吹了一下。
也不喝,只是轻笑出声:“王还没有告诉我,这个玉佩和那个小孩衣服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王不惜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派人过来叮嘱我一定保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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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喝,只是轻笑出声:“王还没有告诉我,这个玉佩和那个小孩衣服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王不惜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派人过来叮嘱我一定保存好!”
南宫楚歌闻言,盯着野北的眼眸顿时凝重冷厉起来。
紧绷着的脸,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起来。
野北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南宫楚歌隐隐透出的杀气,径直勾唇一笑:“王不会想骗我,告诉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吧?”
话音落下,野北嘴角就似笑非笑的往上勾了一下。
悠然开口:”上一次王派来的人回去之前,我就让他带话给王,若王不告诉我其中的秘密,那我就”
说着顿了顿,慵懒倚在椅背上的身子坐直,微微往前倾斜。
笑吟吟的嘴角一敛,正色无比的盯着蹙眉不已的南宫楚歌轻声开口:“我就毁了它们!”
南宫楚歌盯着野北半点玩笑样子都没有的脸,眼神闪烁不定,思量了好一会儿,才是有些困难的开口:“其实,这个不过是”
“王!”
不等南宫楚歌的话说完,野北举了举手里的杯子,打断他的话。
挑眉,轻笑出声:“王用茶!”
话说完,率先把杯子凑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口。
看见她的动作,本来就心神不宁的南宫楚歌也索性抿上唇,借着这个难得的缓冲时间暗自想着等一下的说辞。
野北一口把杯中茶直接饮尽,勾唇笑笑,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博古架前面。
伸手弹了一下原来洛城福荫留下的青花瓷瓶。
“王和我相处了两三年!”
在指甲和瓷瓶轻敲发出来的清音中,回眸看着南宫楚歌,悠悠出声:“可以说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就是王,想必清楚我不是一个随便用一个谎话就能打发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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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甲和瓷瓶轻敲发出来的清音中,回眸看着南宫楚歌,悠悠出声:“可以说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就是王,想必清楚我不是一个随便用一个谎话就能打发过去的人!”
说着,抬起手腕一松一抖,掌心攥着的玉佩跟着坠落,在野北指尖勾着的红绳上晃悠。
“这个玉佩手工真的很不错,我真的不愿意为了王的一个谎言摔碎!”’
野北跟着提了提嘴角,轻叹出声:“我为了帮王演好一场戏,不惜废掉一身真气,难道王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
说话时,指尖仿若无意的晃动。
随着她的动作,本来来回晃悠的玉佩顿时快速的转圈,野北捏着红绳的手指,也一段段放松!
看样子,等着她手指松到红绳末端,南宫楚歌还不说出其中秘密,她就会直接把玉佩摔碎!
南宫楚歌盯着快速转圈的玉佩,猛地站起身。
刚准备往野北的方向走去,眼角余光瞥着庭院门外背手而站的一道身影,急忙转头看去。
只一眼,刚刚准备抬起的脚,再度放松。
就在他注意力放在那玉佩上的时候,本来应该去处理军中事物的楚华,已然不知道何时又站在了庭院门外。
回眸,盯着野北手里只剩下两寸不到的红绳,终于咬了咬牙,沉声开口:“这个玉佩,和朕的身世有关!”
“哦?”
野北闻言,眉峰顿时皱紧。
捏着红绳的手指猛地一紧,任凭玉佩自行晃了两圈之后无力缓慢垂落晃悠。
心里诧异不已的同时,嘴角却往上勾了起来。
“王说的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试问天下谁人不知王是南宫家族的二公子。”
野北脑海里思绪不断盘旋飞转,嘴里讥讽嘲弄笑语出声:“就算是不想说出这个玉佩和那个衣服的秘密,王也不用找一个傻子都分得出真假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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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脑海里思绪不断盘旋飞转,嘴里讥讽嘲弄笑语出声:“就算是不想说出这个玉佩和那个衣服的秘密,王也不用找一个傻子都分得出真假的谎言!”
“你觉得朕会用这样的谎言骗人?”
看到野北手里的玉佩静止下来,南宫楚歌紧张的神情才是放松下来。
想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脸上又是一变。
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懊悔!
视线缓慢抬起,从玉佩挪到野北脸上。
注视着野北等着他往下说的眼眸,嘴角无意义的往上提了提,哂笑出声:“朕敢打赌,其实刚才就是朕什么都不说,王后也不会把那个玉佩摔碎!”
音落,皱眉沉吟片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脚往野北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动作,野北嘴角嘲弄意味更甚。
勾唇一笑,笑语出声:“王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说这两样东西和你的身世有关!”
“等你把玉佩给朕,朕就告诉你!”
南宫楚歌勾唇邪魅一笑,脚步不停,走到野北身边,一把抓住她捏着红绳的手。
手掌把野北的手掌包着的同时,眼神骤然凌厉。
另一只手跟着抬起,修长的指尖抓住野北捏着的红绳,缓慢的把红绳一点点从野北指缝里拽出来。
杀气,从他身上弥漫出来的同时。
冷冽的话?br/gt;
狂妃倾天下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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