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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夫君个个强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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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流冰也是大睁着双眼,他细细看过后,茫然地摇摇头说:“我没有见过。”

焰逸天莞尔一笑:“笨哪,这些服饰华贵,定是妻妾之类的殉葬。”

“晕死,我是说,这些衣服是臣子的妻妾还是王、或者皇上的妃子之类的服饰,难道蛇国女人的服饰没有什么品级之类的区别吗?”凤雪舞忍不住笑道。

蝮流冰想了想说:“我倒是在族内祭祀的书籍上看到过,像是皇上的妃子们的服饰,我从小在这谷内长大,哥哥的使妾衣服没有这么复杂。”

这走廊宽阔直爽,丝毫没有因为山岩坚硬而有什么狭窄或者曲折之处,很快又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次,是两扇并排紧闭的石门。

石门上没有任何纹饰,两扇门上都有金簪的六角蛇头凹痕,该打开那一间呢?

凤雪舞感觉到一丝紧张,她拿着金簪,雪白的小手早攥得汗津津的,可是看来看去,却不知道去开启哪一扇。

“流冰,这两扇门的方位,按尊卑排序,哪一扇处在尊位?”凤雪舞问蝮流冰。

蝮流冰毫不迟疑地指指右边的门说:“右边这扇。”

凤雪舞看看焰逸天,后者点点头说:“焰国也是以右为尊。”

深深吸了口气,她挥手让他们两人后退。

焰逸天看她绝艳的小脸神色少见的凝重,大惑不解地说:“刚刚不是说这里不可能有危险。”

“墓葬内,墓主的卧榻之侧,能够酣眠的只有守护神兽,也就是说,这两扇门一个是尊贵的墓主,另一个则可能是守护的神蛇。”凤雪舞一字一顿地说。

焰逸天吃惊地扬了扬眉,他一把抽出了软鞭,想了想左手又抽出了一把匕首,扎稳架势,侧头对蝮流冰说:“你后退一些。”

蝮流冰心底闪过一丝犹豫,但他似乎下定了一个决心,纯真一笑,对焰逸天说:“你帮我解开|岤道,你们俩后退,我来开启这扇门,什么样的蛇我都能应付。”

凤雪舞看看蝮流冰认真的小脸,再看看严阵以待的焰逸天,生死关头他们都没有畏惧,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关切。

她对着二人温暖一笑,说:“放松点,这扇门后是蛇的可能性很小,还是我来吧,流冰,用你没有受伤的手抓把一撒就能让蛇瘫软的药,我感觉就更安全了,嘿嘿。”

两人都被她的话逗得神色一松,蝮流冰咧咧嘴看向焰逸天,焰逸天无奈一笑,腾出手,抬手拍开了他左臂肩头的|岤道,两人分两侧贴着石壁站立。

“我开了哦!”凤雪舞站起身跳了几下,活动了紧张得发僵的身体,然后弯腰用金簪开门。

一声叽呀声响过,门扇轻疾地滑进两边的石壁,凤雪舞一个利落的后滚翻爬在一侧的地上。

阴冷的空气带着抹淡淡蓝色从门内扑出。

继而是一片灿然金光倒映在门口的地面上。

并没有难闻的深具洞|岤的动物腥臭的气味传出,更没有可怖的蛇群扭着涌过来,三人忍不住松了口气。

焰逸天快速点住蝮流冰肩头的|岤位给他止血,叫凤雪舞看看他的伤口。

自己率先走过去,只见门内是一个圆形的大厅,正中间有六尊纯金的人像围着一面圆桌端坐。

个头和真人相仿,表情似笑非笑、栩栩如生。

凤雪舞帮蝮流冰重新包扎好,两人跟过来,也呆呆地看着这诡异的墓葬形式。

这些金像围着圆桌端坐,竟然是现代人开会的样子,她忍不住低低地轻笑:“这些人死去还摆着这样的造型,看来这嗜好开会的因子致死不灭。”

焰逸天点点头说:“这或许是他们族内有个一直悬而未决的大问题,不然,为什么死了还这样子辛苦的坐着。”

蝮流冰瞪大两只乌黑的眼睛,依次从金像的面部看过:“是本国历代帝王的金像,这里竟然是神圣的埋骨神殿。”他怎么也想不到蛇谷竟然尊贵神秘到如此地步。

忽然他眨也不眨地盯着一具金像,黑眸垂泪,喃喃地叫:“父皇!”一边不可置信地走过去。

凤雪舞看看焰逸天,两人面面相觑。

这竟然是帝王墓葬!

蛇国帝陵竟然建造在边界这险恶的山谷内!

回想那宽阔的走廊,想来是运送这庞大沉重的帝王金身而开凿的。

凤雪舞看看蝮流冰说:“这些金像是蛇国历代帝王的遗体吗?”

无名女尸的线索

()“嗯,皇帝薨逝,尸体会先做防腐处理,让他们保持坐姿,再用专门制作的纯金外壳包起来,然后就会有专门的军队带着陪葬的酋长和贵族,送到陵墓安葬,只是我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

蝮流冰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金像前,跪伏地上,虔诚地双手平伸而出,掌心向上,口中轻轻念着什么。

“你看圆桌中间。”焰逸天指指放在桌子中间的方盒子。

凤雪舞眯眼一看,只见那灰色石桌中央放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细看来镂刻十分精细,材质却非金非玉,土灰的颜色很不起眼,是以她刚刚并没有发现。

她轻轻一跳,站在桌子中间。

慢慢地围着盒子、细细看了一遍,确定了没有什么危险的信息。

抬手就要拿起盒子,却发觉那盒子根本拿不起来,她瞄了眼上边的花纹,竟然又找到了六角形的钥匙孔。

她取出金簪慢慢开启,盒内有很轻的声音响过,她惊喜地回头看看焰逸天,看他俊颜满含期待,忍不住小脸娇笑灿然。

这是蛇国的帝王陵墓,摆在帝王们围坐的桌子正中间,这样的位置,嘿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会多么的贵重。

这盒内会是什么呢?

凤雪舞咽了口唾液,她捏了把劲儿,右手捏着盒盖,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打开。

一股淡淡的白雾弥散开来。

她屏住呼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紧张地等待着白雾散尽。

盒内有没有宝物的氤氲之气泻出。

凤雪舞凑过去看向盒内,忽然猫儿般的眼睛睁得浑圆,她疑惑地看看盒子,伸手敲敲盒底和四壁,实心的,没有夹层!

焰逸天也看出她的神态不对劲,忙问:“里边是什么?”

“空的。”凤雪舞紧张得喉咙发紧,她万分困惑地说。

“这些皇帝围着空空的盒子做什么!”焰逸天不解,有些哑然失笑的冲动。

焰逸天很快就按下疑虑,如果空空的就根本不必放盒子了,这么说,可能有人先他们一步拿走了也说不定。

他摸摸下巴,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去寻找其他线索。

凤雪舞失望至极,灰溜溜地滑下石桌边沿。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晃荡在金像的周围,不死心地把炯炯目光盯在金像上,继而又丧气地摇摇头,这样大的金像,累死她也带不出去。

“雪舞,快看这里!”焰逸天语气惊异。

凤雪舞急忙跑过去,只见大厅右边的一根石柱下靠坐着一具女尸。

这尸骨身上的肌肉已经发黑,有的地方烂的露出白骨,头上的长发依然完好。

身上的衣服已经发黑,但仍然能够看出是做工十分精美的女性长袍,上边嵌金的花纹上还镶嵌着很多红宝石。

蝮流冰过来,细细看了衣服上的宝石,说:

“这件衣服样式和外边殉葬的女子一样,只是,蛇国以黑为尊,皇宫内服饰镶嵌的几乎都是黑色和金色的宝石,最低等的也是绿宝石,这红宝石就等而下之了。”

“看尸骨和衣服腐烂的程度,这具女尸顶多死了二三十年,这就奇怪了,这埋骨神殿是极其神圣神秘之地,即使皇帝下葬,这妃嫔也应该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怎么能够死在这里?”

凤雪舞疑惑地看看蝮流冰问。

蝮流冰摇摇头说:“她不是殉葬的妃嫔,她是活着进入这里的,因为凡是殉葬的人,在皇帝死后制作金像时,殉葬的臣子、妃嫔、或者朋友,都统一由专门人员进行防腐处理,制作成干尸,根本不会腐烂。”

焰逸天闻言难以忍受地盯着尸骨问:“殉葬者都是自愿的,还是被杀的?”

蝮流冰大声反驳说:“当然是自愿的,能够成为皇帝的殉葬者,那是无上的荣耀。”

焰逸天嗤地一声轻笑:“野蛮风俗,如果是自愿的,那这具女尸为什么左手捂着肚子?”

蝮流冰气恼地站起身,满脸倔强地反驳:“都说了,她不是殉葬的。”

凤雪舞听到焰逸天说女尸左手捂着肚子。

她急忙蹲下身,好奇地拨开女尸的手骨,赫然,一把刀柄显露出来。

三人相互看一眼,焰逸天上前示意凤雪舞后退一步,他伸出两根手指,将刀柄拔出。

这是一把精巧的短匕首,刀身寒芒四射,只在匕首前端有一些深红色的污渍,腐肉锈蚀、时光流逝,似乎根本没有影响到它的锋利,一看就是难得的利器。

焰逸天细细地打量匕首上的纹理。

忽然指着一处图案叫道:“这匕首是焰都万焰城内兵器之祖徐氏的作品,是谋杀,这女人是被杀死在这里的!”

凤雪舞看看他指着的那个、刻在匕首柄上的、彷如抽象的一条鱼的商标,问:“这匕首难道不能是她自己的?”

“这徐氏家族在焰国是绝对的豪门大族,管理着国家兵器的制作,族内炼器高手极少为私人炼制兵器,从他们家族流出的寥寥无几的作品,都万金难求,且有这个标记和序号,而且谁是订做的人,价值多少,买主的信息资料齐全,所以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利器,拿着这个匕首,就能够查出到过此地的人的身份。”

焰逸天爱不释手地耍着手中的匕首,言谈间多了丝明媚的生气。

“也就是说,这里至少有两个人,一个死了,如果找不到另外一个的话,就是他逃出去了。”

蝮流冰寻思着两人的话,忍不住插嘴道,看到凤雪舞对他认真地点点头,他转身慢慢在殿内搜寻。

凤雪舞看焰逸天第一次对着一样东西流露出热切喜悦的神态,忍不住轻笑道:“喜欢你就收着吧,要帮我打听到主人的身份,我直觉着这盒子里装的可是蛇国传说中的藏宝图,这个人和藏宝图的下落密切相关。”

不知通往何处的通道

()凤雪舞一边说着、仔细观察着女尸的姿态,一边开始搜索她的衣襟和袖间的锦囊,把搜出的东西一一铺在地上。

她无奈地嘟囔着说:“对不起,虽然说,死者为大,我不该动你的身体,可是,为了确定你的身份和找到你的死因,请你也配合一些提供一些线索,你怎么能够忍受那个背叛的家伙逍遥地逃出去。”

蝮流冰转回来,他满面笑容地说:“这里再没有其他尸体,看来,真的有人逃出去了。”

焰逸天细细地把匕首收好,笑他多此一举,回道:“如果不能顺利逃出,哪里用得着杀死同伴?”

“别斗嘴了,看看地上的这些东西,你们辨认一下,哪些能够界定她的身份。”凤雪舞指指地面上从女尸身上搜出的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蝮流冰近前俯身捏起一个两寸高的白色瓷瓶,呆呆地凝视底座红色的字迹,继而他小心地抽开瓶塞,内里并无什么丹药,而是露出一卷小小的白色皮质样的东西。

他小心地慢慢展开,谁知越展越大,最后,竟然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秀美的人皮面具,翠眉如生,艳红的唇在上边鬼魅地笑着,万分的具有诱惑力。

“这是蛇国狐裘巷一点红的人皮面具,只是这个擅长制作面具的家族早在几十年前的一场大火中失踪了,没想到今生还可能见到他们遗留世间的作品,技艺的确出神入化。”

蝮流冰眼神中闪着仰慕之色,他轻轻地把面具卷起,重新塞入瓶内。

“从这面具磨损的程度来看,应该是这女人平时经常示人的那张脸。”蝮流冰把瓶子放在地上说。

焰逸天默默地打量着地上的东西。

一串绿玉相思锁,一个毛茸茸红褐假发,长长的绘着精美花卉图案的指甲套,绣着并蒂莲的锦囊。

他伸手掂起锦囊,掏出里边的东西,只是指头大小的一块金质印章,他眯眼细看:“西蝮正妃。”

凤雪舞接过来看看,她茫然地递给蝮流冰说:“是皇帝的妃子吗?”

蝮流冰看了看说:“不是皇帝的妃子,是西阿育王的正妃印信。”

“这个女人的身份能够以此界定吗?”凤雪舞问。

“恐怕只能这样了,等我们出去后,我找机会给哥哥写信问问,让他查查西阿育王的正妃到底是什么人。”蝮流冰点点头说。

他看向尸体身边的褐色血迹说:“对了,我在那里发现了大片血迹,不知道是死者的还是那个逃离的人的。”他说着指指不远处相邻的那根柱子之间。

凤雪舞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走过去,细细看了地上间或滴下的干血痕,看看周围平平的地面,实在没有任何线索。

她转回来说:“死者在那里被信任的人给了致命一击,然后,那个人就因故仓皇逃离,甚至没有来得及带走这么名贵的凶器,姑且做这样的推理吧。”

焰逸天看看尸体的样子说:“这样说的话,那血迹就是死者的,这样的利器,她不可能有还手的余地,可是,她竟然在死前爬到这根柱子下坐着,这柱子和其它的五根有什么区别?”

凤雪舞摇摇头说:“我看过了,一样粗大,柱体光滑,没有任何机关按钮存在的痕迹。”

蝮流冰又围着这根柱子转了两圈,小脸写满失落。

半晌,他有气无力地说:“的确,这根柱子没什么特别的,和那根柱子相比,它并不是最近的,如果单单是想靠坐着,让自己死前舒服一点的话,没必要舍近求远。”

焰逸天闻言目光一亮:“舍近求远?她坐在这里不是等死的,你想,一个人受伤后最主要的信念应该是逃出去,她努力的爬到这里,应该是这里离她的希望最近,莫非……”

焰逸天说到这里,他低声地说了声“得罪了”,轻轻把尸体推向一侧,露出她背后的柱子。

凤雪舞蹲下身,她看到死者的右手握拳紧紧地抵在柱子的根部,焰逸天这一推也没有能把她的手带离,那里,赫然有一个巴掌大的凸起的石块。

“这里就是离开的机关。”凤雪舞确认后,如释重负地明艳一笑,抬头看看满脸期待的焰逸天和蝮流冰。

焰逸天抬手把女尸放远一些,说:“你们站远点,做好戒备,没出去之前,警惕性一点都不能丧失。”说完他手指贯穿内力,按向那凸起的石块。

一阵令人牙酸的齿轮干涩的转动声响起,半晌,啪的一声,六边形的石柱底端一侧,一扇两米高的石门沿着两边的竖棱弹开,冷飕飕地空气流畅地涌上来。

焰逸天探头入内,很快说:“奇怪,这门内只有直直向下的一条通道,可是,却密密的布满金属栅栏,让人反而下不去,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圆形的鸟笼子。”

凤雪舞小脸倏尔笑得轻俏,她轻快地挤过去试图从焰逸天身前狭窄的缝隙入内。

焰逸天条件反射般伸臂一拦,绿眸显出惶惑的不安:“雪儿,别急,看看再说,这机关太邪门。”

他在担心她,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猫儿般的眼睛瞬间流光异彩,凤雪舞顽皮地轻勾红唇,从他的臂弯探出头去,很快就看清了门内的布局。

她笑得愈加灿烂,雪白的小手安抚地拍拍焰逸天的胸口说:“放心吧,这机关,我懂,让蝮流冰进来,你再带着那女人也进来,我们可以离开了。”

“你懂这机关?”焰逸天无法相信这样娇弱的女人怎么可能对这诡异的机关有如此笃定的把握。

“相信我,快去!”凤雪舞收了娇嗔之色,变得神色郑重。

“好吧,那个,你让我带着哪个女人?”焰逸天纳闷地摸摸下巴,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

“唉,没有她,我们很难找到出路,还是带着她离开吧,毕竟,死在不属于自己的帝陵内,每天面对着族内那些至高无上的皇帝,想必,她的灵魂也是极端惶恐的。”

陷入绝境

()“唉,没有她,我们很难找到出路,还是带着她离开吧,毕竟,死在不属于自己的帝陵内,每天面对着族内那些至高无上的皇帝,想必,她的灵魂也是极端惶恐的。”

凤雪舞叹口气说。

“啊——你要带死人一起离开?”焰逸天大惊失色。

“呵呵,不是带她离开,而是把她带离了这里就行,到外边把她安葬了。”凤雪舞说着轻轻进入门内。

柱子一侧的小门的石壁上镶嵌的明珠闪闪烁烁,透过密密的胳膊粗细的金属栅栏照进来,光线十分暗淡,这的确像焰逸天说的,像个大鸟笼子!

“我就知道,这陵墓建的地势如此之高,这样的设施绝对是最安全便捷的出口,想来,这陵墓的构建者应该是师承唐派的工匠,看看这神庙的设计都是仿唐的,呵呵,有意思极了。”

凤雪舞盯着铁门一侧的金属把手暗笑,坐坐这简陋的绳梯,希望不要年久失修,那大家可就摔惨了。

很快都利落地进来了,焰逸天扶着死者站在最外边。

凤雪舞神色郑重地说:“这是一个绳索悬梯,待会儿开启了机关,这个笼子就会在绳索的滚动下快速地下降,送我们离开此地,大家双手握紧身后的金属栏,不要惊慌乱动或者惊叫,以免给常年不曾启动的机关造成负担,那后果可是极其严重的。”说着把三人的距离均匀分开站定,把女尸放在中间,低低地祈祷说,“请你保佑我们离开此地,你的魂魄也能够得以安息。”

凤雪舞轻轻按动机关,笼子一阵震动,只见石柱上刚刚弹开的石门很快合上,一扇铁门从石门上壁缓缓降下,把那入口堵得严丝合缝,继而是吱呀的齿轮转动声,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笼子开始突地一沉,快速地往下降去。

三人都心神忐忑,充满惊惧,可是,都只能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惊叫出声,这样急速,的确让人无法想象落地后是什么一种情状。

忽然,下降的速度开始略有减慢,渐渐越来越慢,没了失重的感觉,代之而来的是急速下坠带来的眩晕的恶心劲儿。

“咚”的一声,金属坠地的清亮声响起,三人觉得身体一震,可是,并没有预料的那么强烈,笼子竟然诡异地上下轻微晃动了一阵站稳了。

三人不可置信地相互看看苍白的脸,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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