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要回家。”他突然跌坐在地,哭了起来,样子像足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那泪水沿着脸颊滑下来,是那样我见尤怜。
老鸨倒吸了一口气,其他女人更是往后退了一步,她们可能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一个——“这位公子——”老鸨狐疑地看着我。
“我们借一步说话。”我拉起老鸨的手就往外走。
“我家公子因为小时候生了一场病,所以心智只有孩童那样,但身体却已经是正常男人那样了,我今天只是带他过来开一下窍而已,听说你这里的姑娘又多又好,所以我将他带来这里了,不要五个女人那么多了,就三个好了,这银两你拿着,如果服侍得好,他满意,我付双倍价钱。”我豪气地说。
“原来是这样,公子你的确找对地方了,我今晚一定会让你的少爷享受到做男人的快乐,我们这里的姑娘的确是又多又好,并且会很耐心地让他开窍。”她一边说一边将银两放进袋子里。
我们走回里面,他还在里面耍赖,居然还地上打了几个滚,全身变得脏兮兮的,那些姑娘刚开始发光的双眼已经变得暗淡无光,我知道她们开始嫌弃他了。
就在这时,老鸨摇着肥臀去跟那些姑娘俯首帖耳地说着话,估计是游说那些女人今晚服侍楚歌,在她三寸不烂之舌下,居然陆续有姑娘愿意,到最后全都愿意了,一时又开始了争夺的局面,想不到一个傻子的魅力竟然那么大,看来有一副好皮相真的好重要。
“算了,谁叫他长得那么俊?单看他的样子,骨头都麻了,就算没银两我都认了。”有一个女人色迷迷地盯着楚歌,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了。
于是老鸨就从众人中挑了三个女人,选上的欢欣雀跃,选不上的失落惆怅,在我的帮助下,这些女人连推带拉地将楚歌送进了一间带着浓浓脂粉味的寝室。
“楚歌,你乖乖在这里,今晚她们会轮流帮你按摩、揉背,你可以脱光衣服,到时她们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好好在这里过一夜,明天一早,我过来接你。”他不哭不闹,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那一眼如刀子一样,带着刺骨的寒冷,让我即使离开了满花楼,还是感到背脊凉飕飕的。
离开了满花楼,我回到了楚府,现在我经常跟着楚歌进进出出,侍卫都见惯不怪,所以我无论在什么时候回府、什么时候出府似乎也没有人说什么,只是这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慌张不安,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当我刚躺下来的时候,有人来拍门,我问了几声,没有人应答,等到我气冲冲打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脸色铁青的楚歌突兀地站在我的面前,因为事出突然我整个人愣住了,他此时不是应该在温柔乡中吗?
他大力地将门推上,二话没说将我抵到墙角,吻了起来,这次他是那样的狂暴,那样的肆意,甚至不让我呼吸,背脊碰到冰凉的墙角,一点点寒意渗入,但他的怒火很快将这里的一切燃烧。
在他的进攻下,那盏靠墙的油灯不挺地晃动,灯火摇曳中,我细细密密的汗渗了出来,粗浅交替的喘息响起,但我努力克制着,脸憋得通红,心就快要跳出来,他残暴到伸手到我的衣襟里面,霸道蛮狠得我无法抵挡,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大到这个才程度,我从来不知道在他的身旁,我竟然弱小如斯。
全身被他吻得一阵躁热,他的吻的确让人意乱情迷,就在我飘飘然在享受的时候,他狠心地咬了我一下舌头,我吃痛地大喊一声,愤怒地伸手打他,谁知他动作比我还迅速,将我整个人抬起,然后重重摔在床上,砰的一声响,一阵痛感漫遍全身,我全身的骨头似撒架了一般。
他将我扔到床上,还没有等我发作,就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莫非是那些女人他不喜欢?他不是说每一个都比我漂亮吗?他不是说要五个吗?莫非他是嫌弃三个太少了?难道是我错了吗?难得他生气了?
但静下来我不禁纳闷,看他的样子傻呼呼的,但有时动作迅速,甚至比我还快,像一个练家子的,并且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练家子,居然让我在他面前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虽然我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起码也是一个三流的高手,是自己被他的吻迷惑到武功全失?
不过也不奇怪,楚府那么富有,兴许他小的时候他爹有请一些高人来指导他武功,所以底子不薄,看他这身躯就是一个练武的料子,但我没想到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而已。
他离开后,我虽然很困,但却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心似乎被什么牵引着。
因为这一件事情他有十天不与我说过一句话,甚至不再死赖在床上,自己自动自觉地躺在地下,虽然他生气的样子让我烦恼,但是他肯躺床上却让我心中一阵轻松,在床上滚来滚去,心情好得很。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好心情惹到他,他站起来怒视了着我,但却什么都说,让我全身都发毛。
“你就那么开心?将我塞给其他女人你就那么开心?”
“你发什么脾气?我这样不是为你好吗?花满楼的姑娘个个长得像朵花一样,我付了银子,你却不享用,我这不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银两吗?你现在不感激我就算了,还责怪我?”但他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根本不傻,他会不会——不会的,无端端怎么会有人扮傻子呢?并且一扮十几年,贪好玩吗?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他听完什么都不说,冲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在我手臂印下深深的牙印。
“你这条疯狗,你想干什么?”他果然是疯的,一个正常男人怎会咬人?我气得想打死他,但我还没有打出手,他就含住我的唇,他轻轻的吮吸,让我全身一下软了,想狠狠冲他击出的一拳竟软绵绵地垂下。
正在我心荡神驰的时候,他猛地推开我。
“蠢女人,你不逼死我你不满足是不是?”他抛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扬长而去,带着浓浓的怒气,深深的怨愤,但眸光闪动之际,我竟然又看到他的挣扎与无奈,他的眼神时是那样的单纯,有时又是那样的复杂,我总是看不懂。
“也许我根本不应该娶你。”随着他脚步声的远去,这句幽幽长叹也如风吹过,了无痕迹,似乎只不过是我的错觉,但心却为什么狠狠地痛了一下。派派[卷一引狼入室:025:吓人目光]他的话让我有些迷糊,我什么时候逼他了?但他就是不高兴也不能回来这样对我呀?
想起他热情似火的吻,想起的霸道蛮狠的搂抱,想起他探进我身体的手,我的身体一阵战栗,脸又红心又跳,他怎么会这样对我?但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奋力反抗?是自己抵受诱惑的能力太差?还是他太魅惑人心?
我躺在床上傻傻地想,脑海总是闪过他吻我的片断,还有他野蛮搂住我的瞬间,羞得我忙拉过被子遮住脸,但心头居然甜丝丝的,我这是怎么了?被人无礼了,还那么开心?我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了,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梦中总是闪过他的身影,他深邃的眸,他狂热地吻,醒来的时候身体一阵燥热,环顾四周,他居然没有回来。
难道上次还没有吸取教训吗?就是玩也要记得按时回家呀,我变得气呼呼的,结果这一晚再也睡不着了,第二天我睁着红肿的双眼吃着点心,心中懊悔不已,为什么要受他影响呢?他要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就到外面玩疯好了,我才不会像上次那样大动干戈地去找他,要不他还以为自己很重要。
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他要对我发火,似乎我做了什么坏事一样,中午的时候,他回来了,不声不响地吃着午膳,似乎还是怒气难消,吃完他就出去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不缠着我更好,我更自由,从此白天我在府中睡觉,晚上就像一只猫那样潜出去,日子过的更加悠闲,他也不再过问我的事情,只是偶尔在路上遇见他的时候,他的目光阴冷得让我全身发抖,晚上他躺在角落了,不但不爬上我的床,还一声不吭,他真是一个小气鬼,那么记仇。
因为他的冷眼,因为他的沉默,让我心中憋闷,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天香楼喝酒,但想不到竟然在那里遇到楚天,不过也不奇怪,这些年楚家的生意全靠他打理,他不出现才奇怪呢?
“一个人喝闷酒,与我大哥吵架了?”他好像很关心我,但我怎么感觉他在幸灾乐祸?不过他过来坐,我立刻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热情招待,小二也殷勤得很,不停在我眼前晃,老问我要不要添什么酒菜?
“小六,我不叫你,你就别在我面前晃,想说句话都不行。”楚天脸色一沉,小二脚一颤,笑容僵住。
“是——是——爷不叫我,我绝不出来晃,我这就走。”说完消失得无影无踪,速度还真是快得惊人,看来他们还是挺怕他的,我禁不住想笑。
“别板起脸脸吓人,来——我们喝酒——”我朝他举了举杯子,然后就自顾喝了起来。
“你跟我大哥吵什么?我这几天看见他的脸乌云密布的,吓得我们心惊胆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有那么可怕吗?我撇撇嘴,他的脸乌云密布,我这边还狂风暴雨呢?将我扔得骨头都碎了,还敢强吻我?吻也还算了,居然刚挑起我的兴趣,就自行走了,有始无终,有头无尾的家伙,活该人人都叫他傻子,可恶。
“你有什么你就大声骂出来,一个人在这里嘀咕,影响我喝酒的欲望。”他揶揄地说,但眼里尽是好奇。
“我又没有叫你过来,是你自己死凑过来,关我什么事?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比一个坏。”我正好无处发泄,所以将这几天的气都撒在他身上。
“他对你使坏了?”他一副暧昧的样子,让我的脸腾一下红了,其实也可以这样说,他的确坏得可以。
“他敢?我只不过是带他去青楼让他开一下窍而已,居然发那么大的脾气,我一晚要了三个女人服侍他,银两我都花到心疼了,他居然还不满意,怪不得人人都说他是傻的,白浪费我的银两了。”这几天憋得慌,一股脑说出来后心里舒畅多了。
“你带他去青楼?”他瞠堂结舌,嘴巴张得大大的,严重损害了他俊美的形象。
“嗯”我闷声道。
“你花钱买姑娘给他享用?”
“嗯”我声音没完,我就听到他爆发了一阵极为难听又极刺耳的笑声。
“你怎么想出这样的妙招来折腾他?终于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了?”他竟然在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个是什么男人?我怎么没看出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兄弟情?我无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难怪他的脸黑成这个样子,估计已经气得不行了。”他刚停了一会又爆笑起来,笑声太大,连周围的人都惊动了,他不好意思地憋着不笑,但却将脸憋得红红的。
“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我恼羞成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我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你还真够大方,居然可以带自己的夫君上青楼,都不知道你的小脑瓜究竟想着什么?”
“不过你够将他带上青楼了,估计他是没戏了,那就可怪不得我了,是他没有本事。”
“如果你羡慕我那么大方,你也可以将你的妻子带上青楼,估计客源还不少。”我就讨厌他冷嘲热讽,我就讨厌他上次轻薄我。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客源不少,说明我的眼光还不差,妻子个个都如花似玉。”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优雅无比地喝着酒,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可能这些耐心是被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训练出来的“我真替你的妻子感到悲哀,居然嫁了你这样的一个男子。”我摇摇头,为那些可怜的女人觉得不值。
“你不用在这里悲天悯人,我的那些女人能嫁给我都不知道多幸福,我会让她们每一个人都甘之如饴。
“是吗?”我从鼻孔哼出来,带着不屑。
“你天天在这里喝酒很闷的,要不我带你去玩?”他漫不经心地说,但话里的内容确是那样诱人。
“有什么玩?”无聊的我,似乎在黑夜中看到一缕光线那样兴奋,但上次被人下药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虽然现在我们叔嫂有别,但这家伙似乎从没有将我当是嫂子,他看我的眼神邪气得很,他不会不安好心吧?如果是这样真该天打雷劈了。
“你能不能别这样看我?看得我全身发麻,我要女人多得是,哪个不比你身材好?我不会对你有兴趣,如果你带我上青楼,我也绝对不拒绝,没见过他那么笨的男人,自己妻子掏银两给他嫖,居然不珍惜?”他猛地摇头,但却抑制不住笑意。
“闷就跟我来,我整天也怪闷的,那些女人就知道绣花、弹琴,想找一个人陪我喝酒都难,不来就算了,那可是你的损失。”我本来已经铁定心不跟他走了,但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一溜烟地跑了过去,我总是那样没有骨气,但没有骨气又怎样?我开心就好。
我冲了过去,他的唇微微一翘,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发笑。
想不到他居然带我去游湖钓鱼,我长到那么大都在山上,所以一听到去湖边玩,我整个人兴奋得跳起来,猛央他快点,但他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气得我拽起他的手就冲。
“你这样牵着我的手,如果被他看到,估计又会多几天不与你说话,那脸估计黑得更可怕。”
“他不说就不说,谁稀罕?整一个闷葫芦,无趣得很。”
“你这样牵着一个男人的手,你不怕别人笑话你?”
“我从来都不当你是男人,不怕。”我只想早点去到那个湖玩,他顿时脸黑如墨,刚刚的优雅不知道跑哪去了,而我的手也放了下来,正如他所说,似乎不妥。
但我不牵他的手,他居然跑过来拉起我的手就跑。
“别误会,我也没有当你是一个女人,你充其量一个小孩而已。”他一边牵着我的手,一边往前方走去,但为什么他的脸微微红了?
京城第一大湖果然名不虚传,杨柳依依,清风徐来,那微微荡漾的波光让整个心都安静下来,我们上了一艘小船,艄公正在船上等着我们。
艄公技术好,双手就这样摆摆,小船就朝湖心进发了。
“我划船就好了,你可以走了,银两不会少你的。”我看着他一划一划觉得很有趣,所以第一时间将他驱逐了,这样可以大展拳脚,就算我不懂,他也会懂的。
“好,那两位公子自便了。”他很听话,听到我这样说将浆给我,然后跳上了附近飘荡一条船,往回走了。
我兴奋地拿着船桨比划着,而他就拿出钓具,在一旁静心地垂钓,还忙叫我不许出声马蚤扰他,我静气敛息地看着湖面,好奇得很,鱼儿真的会上钩吗?看他凝神静气的样子,我又不敢打扰他,只能安静地在旁看着,等了好一会动没有动静,我有点腻烦,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鱼线在水里猛地动了一下,我顿时按捺不住,激动地拍掌大叫:“鱼——有鱼——有鱼上勾了——”
“快拉上来呀——快呀——”我紧张地看着湖面,然后用手推他,但当他提起鱼勾的时候,鱼饵少了一半,但鱼却不见踪影。
“鱼呢?鱼去了哪?我刚刚明明看到?”我回眸惊讶万分地问他,想不到对上一双要杀死人的目光。派派[卷一引狼入室:026:仙乐飘飘]“你干嘛这样看我,你钓不到鱼是你没本事,与我可没半点关系。”我扭头不看他,只因为他的目光让我不寒而栗。
“你——”他的目光盯住我的嘴巴,我感觉呼呼北风在吹,嘴巴差点就冰封了。
看到他这样子,我忙闭上嘴巴,一定是我刚才太大声,将鱼吓跑了,但我真的没有钓过鱼,一时激动有什么奇怪?但我闭上嘴巴,他还是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整个湖的鱼都被我吓走了一样。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钓一条大鱼给你就好。”我夺过他的鱼竿,暗下决心,钓一条大鱼给他瞧瞧,看他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好呀,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果你能钓到鱼,我今晚负责烧给你吃。”他边说边懒懒地斜靠在船上,似乎陶醉在湖光山色之中,偶尔朝我瞥一眼,带着不屑,他的眼神更是激发起我的斗志。
我敛息静气,双手紧紧握住鱼竿,让它纹丝不动,双眼紧紧看着湖面,生怕错过什么?双手按住船舷,生怕飘荡的小船将鱼儿吓跑,因为坐得太直,坐得太久,腰有点酸,手有点硬,但我不敢动,但等来等去都没有一条鱼上钩,我的耐心就快要磨光,这个湖究竟有没有鱼?莫非今天的鱼都吃饱了?要不就是今天鱼饵不够美味?
波光粼粼的湖面,平静得让我急噪,我真的恨不得跳下湖中,将那些大鱼抓上来扔到他面前。
回眸看他,他正看着我,双眼亮晶晶的,唇角勾起,似乎在嘲笑我的失败,这让我更焦急,这些死鱼都跑哪里去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输,否则他会嘲笑我一辈子,我野狼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我静下心来继续垂钓,今天钓不到一条鱼誓不罢休。
但这湖中的鱼儿真的不知道去哪玩了,居然还没有上钩让我急得满头大汗,远处我看到有人钓了一条大鱼,那鱼在空中晃悠着,是那样的肥美,让人羡慕。
“鱼都跑他那边去了,我们去那边钓。”我放好鱼竿,拿着浆划了起来,但无论怎么用力,总是不协调,那船就是晃了晃去,却不前进。
“这死船怎么不动?再不去鱼就被他钓光了?”我心急就猛划,结果水花四溅,船就是纹丝不动,气得我将浆扔到船上。
“这浆有问题,都划不动船?”我愤懑地说,他却在旁朗声大笑。
“自己不会划船又要逞能,将艄公赶走,我看你现在怎么办?”他斜着眼睛看我,似乎就是想看着我出丑。
我在尝试了几下,船动了一下,但离那鱼多的地方还是遥不可及,我心中更加急,看着他又钓了一条鱼,我就更加心焦。
“我给你划,钓到鱼你烧好,我给一条你吃。”我引诱他。
“我自己烧好的鱼还要你给我?我想吃多少不行?”
“但那可是我钓的,你究竟去不去?”引诱不行,我开始威逼。
“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肯亲我一口,我就划过去。”这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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