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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第7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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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作者:未知

狼笑第71部分阅读

,马儿很乖,居然在这样的场合不动,但却引颈长嘶,声音激越。

看他离的很近了,我的手猛的一拨,一浪浪琴音朝他冲去,夹带风雨雷电的气势,他周围的士兵翻身倒地,甚至口吐鲜血,而他居然能抵挡我第一波琴音再次朝我飞奔而来,我的指尖长长一划,运足力气,琴音激荡,如一把把利剑朝他胸口刺去,他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单手抚胸,估计是受了伤。

近了,就近了,依他的性子,即使受了重伤也会冲过了将我灭掉,因为他眸子里的恨意是那样的浓烈,几个卫国士兵抬刀砍我,我抱着琴腾空而去,旋转落下马背之时,用手中的琴一个横扫,惨叫连连,身体在坐在马上之时,琴沿满是血。

|派派oobg手打,转载请注明|本文来自派派:

卷五谁主沉浮042:放手一搏

“你这妖女——”翼宇的眸子就要滴出血来,但我没有想到一向骄傲的他,竟然见势不好,扭转马头立刻往回走,没有丝毫犹豫,他比以前沉得住气,能屈能伸绝不吃眼前亏,但如果他再向前一点,我保证他有来无回,可惜——

看着他迅速离去的身影,我心一急,划向琴弦的力度在加大,琴音铮铮,极有穿透力,盖过战场上的厮杀声,我那么辛苦才将他诱下来,如何肯让他就这样离去?

我脚一蹬,猛地一拉缰绳,冲他而去,马儿奔驰之际,我拨动琴弦,冲我而来的士兵一个个惨叫倒下,马儿惊慌失措地逃窜,甚至有一些双膝跪地,引颈长嘶,我前面顿时腾出了一条血路,我一波波的琴音只冲他而去,即使不能生擒,我也得让他被抬着回去。

“保护将军——”想不到卫国士兵倒忠心,明知挡在我前面,必死无疑,但依然舍身冲了出来,我狠狠心,在马上腾空旋转,琴音如利刃像四面八方射去,惨叫再起,我运足气力,朝翼宇发出最后一波琴音,这一波再击不中他就逃离了。

已经远去的他腾空而去,躲避我的攻击,即使他的动作非常快,但还是被我的琴音所伤,落在马背之时,闷哼了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马儿受惊,扯起四蹄拼命地往前奔驰,速度快得惊人。

“妖女,他日必取你性命。”他恶毒的声音在风中续续断断,已经变得虚弱无力,说话间又吐了一口鲜血,看得出他受了重伤,我再朝他冲过去,但不要命出来拦截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我还是无奈地看到他匍匐在马背,被马儿驼进皇城。

“兄弟们,冲呀——”我率领士兵往后冲,身后声势浩大,卫国将士看见主帅受了重伤,已经无心恋战,一味后退,被我军斩杀了不少。

有一役我军大获全胜,斩杀卫军无数,但可惜我没有生擒翼宇,我也没有攻破城门,在我军即将到达城门的时候,那厚重的大门刚好轰隆地合拢,而站在城墙上的弓箭手,此刻不分敌我,一阵扫射,我军在盾牌的遮挡下,伤亡不算惨重,而卫国士兵却被射得鬼哭神嚎,被自己的兄弟射杀的确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鸣金收兵,晚上全军振奋,一扫之前的阴霾,骆将军也不禁开怀大笑,说很久没有如此痛痛快快地打一仗了,士兵的脸上也焕发了神采。

而我的心依然很沉重,因为银狼还是生死未卜,不知道今日这一役会不会传至濯傲的耳朵,不知道翼宇的受伤是否惊动濯傲,不知道濯傲知道这些会不会舍弃那边跑来这里看看?一切心里都没有底,所以轻松不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重伤的翼宇以不能让皇上分心为由,封锁了他受伤的消息,只是轻描淡写地汇报这边的情况,而濯傲也只是将这一役当作无数攻城中的一次,根本就不在意。

我叫军营的厨子今晚弄点好的饭菜犒劳今日在战场英勇的将士,但当将士将丰盛的饭菜捧到我面前时,我虽然很饿,但一点食欲也没有,因为我知道此时银狼正缺粮缺水,想起他,叫我如何能吃得下?

因为这一役,军中将士对我更是敬重,而骆将军无形中将决策权交到我手中,我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趁翼宇重伤,夜深之时我带领将士潜伏在城门四周,我现在必须与他们拼时间,我不能忍受自己舒舒服服在床上睡觉,而银狼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我带领一队精兵突袭,想不到翼宇虽然受伤了,但守城将士没有丝毫慌乱松懈,反而比之前更加严密。

这一晚我们让皇城上面一片慌乱,我事先叫他们穿上了卫国的士兵的服装,然后趁乱爬上城墙,希望能以假乱真,趁他们不留意去打开城门,然后我们守候在旁的大军就能在黑夜之中破城而入。

但想不到还是功亏一篑,混上去的士兵即将靠近城门的时候被发现,全被斩杀,一个也不留,这一晚我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刚开始的确显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但我们的兵力始终不足,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带领军队回到营帐已经将近破晓,我疲软地倒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营帐还挂着他的战袍,他穿的衣服,还有他平时用的笔墨纸砚,我看着那张桌子,可以想象平时他是怎样在这里处理军务,那挺直的鼻子,那坚毅而冷硬的轮廓,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他离开的时间太久了,空气已经闻不到他的气息,这种感觉让我彷徨心慌,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我不敢想象他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的情景。

直到这刻,我才知道我对这个男人爱得有多深,他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这句话在我脑海不停浮现,头痛欲裂。

虽然头很重很痛,虽然身体极度疲劳,但我就是睡不着,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轻柔地帮我揉着头,如果——

我闭上眼睛,抑制自己去想,独自走出军营,第一缕曙光还没有射在土地上,四周一片寂静灰暗,巡夜士兵还是一丝不苟地巡逻着,双眼虽然疲劳却依然在黑夜中发着亮光,我一个人在军营里走到天亮,天亮时将士吃早点,然后进行训练,虽然没有破城而入,但却是连连胜利,这让士兵的心情振奋,嘹亮的口号在这一方天地回荡,充满着生机。

“骆将军,我需要信鸽和会飞的鸟儿,能有多少就帮找多少,并且要快。”

“好——”骆将军没有问原因就匆忙去办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叫了军中几个将领帮我写纸条,纸条上都写着这样的几个字:“请转告卫皇,她病危,如果想见她最后一面,马上到皇城的城楼上。”纸条的最后署上我的姓名,看着自己歪歪斜斜的笔迹,我也无暇羞愧。

濯傲、银狼你千万不要怪我,我也不想咒你娘,我只想你们平安无事,娘你也不会怪我吧,但只要你们两个平安无事,打我骂我,我也认了。

骆将军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个上午他就帮我弄了一笼又一笼的鸟儿,多得我分不清是什么名字,就是信鸽也数十个,我也不管这些是老鸟或者雏鸟,会飞还是不会飞,总之我全将这些纸条扎在它们的腿上,希望有一个鸟儿飞到濯傲身边之时,腿上的纸条松了掉在他的头上,不过这个似乎很渺茫。

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些鸟儿身上,希望有哪个贪吃鬼能射下来,然后发现它们腿上的纸条,要不它们飞倦了被人捉了,不过这些想法似乎对这些鸟儿来说狠毒了一点,但鸟儿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的性命能救回那么多人的性命,也许老天感念你的功劳,下辈子让你做一只神鸟,再也不会被人吃掉,这样想自己的心里就会好过一些,虽然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人总是做这些事情。

为了不被卫国的士兵发现,我分批将这些鸟儿放向高空,我所有的希望,银狼、濯傲的命运都掌握在它们的腿上,我们破不了城,但只要鸟儿能飞过这高高的城墙就好了,但我不知道我这些丑得让人发笑的字迹,却成了银狼灰暗世界的一道亮光,成了支撑他的唯一信念,因为他知道我来了,因为他知道我就在他不远处,等着他平安归来。

前几批信鸽顺利飞向天空,带着我的希望,越过城墙,朝皇城里面飞了进去,但次数多了,还是被发现了,可恶的翼宇却吩咐弓箭手守在那里将它们射杀,不分昼夜。

第二天攻城的时候,都发现了很多小鸟的尸体,还有我写的纸条在风中卷起翻飞,我没有捡起来,也许老天的心不会那么狠,它会将我的话带到给濯傲。

我一边想筹划着如何破城,一边继续叫骆将军搜集信鸽,天天放飞,绝不放弃,而翼宇可能伤得较重,再也没有在城墙出现过,现在改为运筹帷幄,与我斗智斗勇,这么多天过去了,濯傲还没有出现,如果不是翼宇封锁了消息,就是我们攻城的力度不够大,还不至于惊动到他,一批一批的信鸽这样送出去,他真的没看到我写给他的纸条?

如果知道他娘生命垂危,他一定赶来,即使会怀疑是一个骗局,他也会来,如今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根本没有看到我写给他的话,心中焦急,但又无可奈何,连日攻城,他们死伤惨重,我们也人疲马倦。

“今日我们好好休息一天,明日最后一次攻城,这次不破城门誓不回,即使剩下一兵一卒我们也要拼下去,宁愿死在战场也不无功而返。”我绝然地说。

“不破城门誓不回,不破城门誓不回——”将士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蓝天之下回荡,让我的心也坚硬起来。

明日全军出发,不破城绝不收兵,我对自己说。

就在这天下午,父皇与娘他们一行人到了军营,娘说我们母女如果在战场上双琴合璧,剩过千军万马,父皇说有他在,绝对不会让娘与我的手染上鲜血。

但父皇呀,我的夫受困,我如何袖手旁观?不要说双手染血,即使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我也在所不惜。

|派派oobg手打,转载请注明|本文来自派派:狼笑卷五谁主沉浮043:何足惧?

看到父皇他们的到来,我心情十分复杂,既有看到父母的安心和欢欣,但也有担忧,我明天是准备背水一战,如今他们的到来,让我有所牵挂,我担心他们在战场上有什么闪失,尤其是他们两兄弟的娘,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这种局面,如何去安抚她那颗焦虑的心。

“父皇,她怎么了?”

“夜儿,别担心,只是一路上她太焦虑,病情反反复复,我用了药让她睡着了,要不她的心情会影响这个病情,醒过来就会没事的。”

“父皇,如果可以,你继续用药物让她睡着吧,如今现实一定比她的梦境更残酷,我不想她面对,万一到时急火攻心再次病倒,那就更槽糕,明日这一战,父皇好好看着娘,女儿带兵攻城即可,虎父无犬女,父皇不用担心,夜儿不会为你丢脸的,何况我这手早已经染满鲜血,不差这一次了。”

“既然娘过来了,就断然不会让你独上战场。”一直声音柔婉的人娘,这一刻是那样的坚决,坚决得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将她撼动。

“连傲一定还活着,否则卫国的大军肯定会回到这里,将濯国的剩余军队全部歼灭,现在他只守不攻,证明主力还在对付着连傲破城而入的军队。”娘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想用她的柔情让我焦虑的心变平缓。

“但是我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我真的很怕他出事,我慌得没有一天晚上能睡得着觉,一闭眼就是他被困的模样,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还有很多话对她说,还有冷佚,他照顾了我整整三年,如果没有他,我可能生小莲藕的时候都失血过多死了,如今他也深陷其中,娘你这叫我如何安心?我真恨不得像鸟儿那样飞过去,然后陪在他身边,要生就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

我不想在娘他们面前流露我的软弱,但我却偏偏在他们面前坚强不起来,说着说着就鼻子发酸,其实温暖也会让人流泪。

“丫头,出征是明天的事情,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你看你的眼睛又红又肿,连傲如果看到会心疼的。”父皇温柔朝我一笑,如果能见到连傲,再丑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一个又脏又黑的臭丫头,想起银狼,心再次变得焦虑。

“你好好睡一觉,我去看看那边的地形再回来。”父皇轻声对我说。

“我陪着你。”娘看见父皇迈步往外走,忙跟了上去,父皇回眸一笑,牵起手娘的手,并没有拒绝,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也能体会到幸福的感觉,曾几何时,我与银狼也是如此相依相偎,但如今我是否还有机会让银狼牵起我的手?

我将银狼的娘安置在我现在住的营帐,她此时正在沉睡,但即使睡着,那脸依然是带着痛苦和焦虑,我轻轻抚着她的脸,满是疼惜,银狼你一定要活着,你娘为你们活到至今,如今她来了,你不能舍我们而去。

在她的身旁轻轻躺下,我闭目养神,希望能睡得着,她的呼吸不是很平稳,并且越来越急促,似乎在梦中遇到可怕的事情了,我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这种厄运即使睡觉也折磨着她,我很想摇她一下,让她从梦中走出来,但又怕醒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噩梦,手抖了抖再次放了下来,轻轻帮她盖上被子,就走了出去,这时的我没有半点睡意。

云梯已经准备好,撞门的大柱子也已经抬来,手持着盾牌第一轮进攻的步兵,身穿盔甲拿云梯攀登的方阵,还有掩护的队伍也已经安排完毕。

但如今敌在高处,居高临下,又有投石机,有训练有素的弓弩手,如今即使我才强攻,不计沉重的牺牲也未必攻得下来,但即使血染战袍,我也要拼死攻进去,银狼一定焦急地等着我去救他,每次想到这点我就按耐不住。

我巡视了一下各个军营的情况,看到自已要求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的时候,心稍稍松了一下,那是一条滑腻腻的蛇,曾经是我最害怕的家伙,但如今竟然忘记了退缩颤抖。

“听说你能很好得操纵这些蛇?”

“是。这项本领我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一个精瘦的中年士兵将头昂起,自豪地说。

“我家世代是捕蛇的,在进军营之前我也是靠捕蛇为生,机缘巧合,救了一个老人,老人就将如何操作蛇的技巧告诉我,只可惜这些蛇不是我一直驯着的,否则会更听话。”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唇微微扬起。

用蛇去攻只有一次机会,第二次他们会有提防,撒下硫磺,这样控制不好,蛇会反噬我们,所以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再也没有机会了,更好的攻城方法我还没有想到。

正在这时,有守卫军营的士兵过来找我,说有人在外面求见,谁呢?虽然有点纳闷,但我还是快步跟随士兵走了过去。

远处一个男子坐在一匹棕红色的马背上,衣袂飘飘,丰神俊秀,虽然风尘仆仆,但却神清气爽。

他是楚冰,他来了,我无法形容看到他那一刻的心情。

“来了?”我冲他而去。

“嗯”

短短一句话,却胜过千言万语,眸子相触,彼此的心是那样接近。

“楚冰——”很想对他说点什么,但似乎什么也不用再说。

“濯国始终是我的国家,而他是我哥。”很平淡的一句话,但却让人暖心窝,他让我觉得有了依靠,他让我觉得彼此的心是连在一起,有人与我一起焦虑,有人伴我一起无眠。

他从马上跳下来,我接过他手中的缰绳,他也没有拒绝,彼此相视一笑,心是那样的舒坦,两人并肩往回走,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他看起来显得更温暖。

“身上的伤好了没?”

他朝我点点头,他总是对自已的伤一点都不上心,其实他应该找一个人照顾他,这样他就不会一个人到处漂泊,濯傲放下了我,爱上了师姐,他呢?他什么时候放下?每次想起他那次迷迷糊糊地说很想很想我的时候,我的心就变得很沉重,虽然他不希望他的爱让我有负担,但我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我明天准备攻城。”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次你做将军,我做你的先锋好了。”他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能让人紧绷的心松弛下来,似乎天塌下来也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这是这段时间我最舒心的一笑。

“好——”我豪气万丈地说,他凝视着我,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他的出现让我吃了定心丸一般,进了营帐,我就开始跟他说我的计划,他很专注地听着,不时给我一点意见,正说话间,父皇他们回来了。

楚冰看到父皇,忙去行礼,父皇忙将他扶起,娘也含笑打量着他,只是楚冰却显得有点不自然,也许他还一直对自已背叛银魄的事情耿耿于怀。

“楚将军不必拘谨,被连傲算计是奕儿道行不够,与将军无关,以往你与我们银魄的恩恩怨怨在你受了奕儿五丈掌之后一笔勾销,你不必再介怀,你现在以濯国将军这个身份与我说话就行,而你也别把我看作太上皇,你就将我看做丫头的父亲就好了。”

“但我——”

“如果你对我们银魄有感情,他日不带兵打银魄,我已经很感激你。”

“如果皇上不主动进攻我们濯国,我楚冰绝对不带兵进犯银魄。”楚冰斩钉截铁地说,坦然目视这父皇,头微微仰起,那声音铿锵,如立下铮铮誓言。”

“听到楚将军这一席话我就放心了,我相信楚将军也会说到做到。”父皇还是很疼皇兄,短短数语让楚冰解了心结,眉头都舒展起来,同时也让银魄减少了一个劲敌,不过这不正是自已希望的吗?

“丫头,爬云梯撞城门这种硬攻的战略死伤必然惨重,这等于是与他拼兵力,刚才父皇去训了一遍,我们兵力不足,即使加上随父皇而来的少量精兵,还是不够多,目前守门的兵力有多少我们也还没有摸清楚,这一硬碰我怕就算我们能破城进去,也未必救得来连傲。”我点了点头,现在援兵未至,银狼有如此危急,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攻心为上,我们先乱他军心,然后在强攻,这一战父皇在后面做你的后盾,我也想看看我银萧的女儿是弹琴厉害还是行军打仗厉害。”父皇回眸看着娘,他流转的眼波只容纳了娘一人。

“无论那样厉害,他都是你女儿。”两人相视而笑,父皇的眸子满是脉脉深情,娘在父皇的注视下微微低下了头,他们是如此甜蜜温馨,我将目光移开,怕看多回想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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