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胸口这般一贴近,那两处小小的柔软的山丘正印在了程齐礼半裸的胸膛上。五姑娘的头还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像极了一只贪睡讨喜的懒猫。
然此时,荷尔蒙严重过剩的少年只觉得一股热血自胸口直冲向脑门。怀里的女人还毫不知情的又扭了扭。程帅哥清晰的感觉到,他老婆胸前那两个小馒头上的点点点在自己胸膛上来回磨蹭,销魂异常。
如此挑逗之下,还不出手就愧对他看了这么多年的灭火图。当即使劲儿,翻身就将叶茉压进了柔软的丝帛里。一直捏着美人儿下巴的手往上一抬,俯身照着红唇咬了下去。
且说叶茉在梦中与玫瑰花海里的美男打完滚儿,终于准备真枪实弹的上阵了。看不清楚长相的美男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急切的啃咬着她的唇。厮磨了一阵,放才伸出舌头去顶她的牙关。
黑幕给浓情蜜甜的爱人平添暧昧,程齐礼看不清她的样子,就只能凭着身体去感受。这种将五识全凝聚在一处,所带来的刺激是自是成倍的。程齐礼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如同一个初尝情人滋味儿的少年一样,迫不及待,心跳如雷。
进攻的软舌在她紧闭的牙关处遇到了困难,黑暗中响彻着扣人心弦的暧昧喘息。手指松开她的下巴,顺着她美丽的轮廓摸索上去,如捧珍宝一般将她摆进手心里。
然后一边啄她的嘴角,一边沉声唤她的名字,“茉茉,默默……”
感觉到了她的松动,手指飞快的捏了一把她耳后的嫩肉。叶茉虽还在梦中,却因耳后吃痛轻呼出声来,程齐礼乘势快速准确的侵了进去。
“唔……额……”叶茉只来得及发出一两声似低吟一般的呢喃,柔软的舌头便被他急切的纠缠上。
身下的人有着他曾经熟悉非常的反应,那样的记忆遥远而模糊,却又像是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只要拉开那道闸门,一切都会如同洪水般再一次回到他的脑海里。
他以为这十年的光阴足够让他融入到另外一段生命里去,他以为她一直这样陪伴着,自己并不会感到孤单。
可一直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惊觉。过去的那些时日里,胸口时常荡起的空旷茫然,全都是他对他们过往的想念,他所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样。他后悔放她独立,后悔让她去学那些有的没的来代替本属于他的空间,后悔放她接触其他的人进而忽略了他的存在。他讨厌代替了他占据她生命的一切,包括她的爱好的兴趣。
这样的情绪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他甚至因为自己如此霸道自私近乎变态的感情而恼怒,只顾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她的心情,他太自私。所以赌气让自己离开,只安静的站在旁边看她成长。那时候他想,也许当她变得不那么依赖自己的时候了,那愈发强烈的占有欲就会慢慢降温吧。
十个春去秋来,她在一天天成熟独立,他则把重心放在了事业上。看起来,事态完全在照着他当初的计划前进。他也曾沾沾自喜,原来当初攻势迅猛的占有欲只是因为她太过黏糊自己。
可此时,心里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倾泻不止的爱恋和情愫在无声的嘲笑他。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功,看起来那么坚固,却着实不堪一击。
他因为害怕自己的自私而自私的选择的路,走到了尽头他才恍然大悟。如果要舍弃的对象是她,他从来都没办法大方慷慨。
金钱?事业?
在这个世上,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许多人都说她这一辈子只围着他转,实在可惜。可又有几个人看得明细,她绕着他转的同时,他也一直笔挺的站在她身侧。
如今事以至此,再等待就没了意义。这次父亲召他回来便是要商讨婚期的,他本想着与她先行商量一下,再选个黄道吉日把这第二次婚给结了,哪知去叶府偏给撞见了福磊那臭小子。自己满腔热忱换来的就是一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过几日再去’。甩袖离开,才把事儿给耽误了。
程齐礼沉浸在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里,只是忘我的吸吮啃咬着手心里的宝贝。原本捧着叶茉脸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阵地,叶茉腰间的丝带无声散开,炽热的手掌一路摸索进去,停留在那处阔别十年的山峰上。
隔着轻薄的小肚兜,叶茉在也开始起了一些反应。刚刚唇舌交缠的对手突然离开,然后啃上了她的下颚。五姑娘轻启朱唇,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叹息声。
与自己交缠着的人越来越烫,那逐逐升高的温度渐渐将她融化。她只觉得绯红的玫瑰花海骤然变成了大片火焰,此时的她正置身火海,那火令她浑身滚烫,那火还烧进了她的身体里,使她马蚤动不安,想要出声呐喊。
而床杖里头的小姐却只是高昂起下巴,自唇齿间吐出几串有气无力的呻\吟来。少年正是年轻气盛时,二人在红绸被海里翻滚了几遭,便立即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顶。
可搂着半梦半醒的媳妇儿,程小爷开始挣扎为难了。不吃?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吃吧,恐也有不妥。未婚现同居这倒还是其次,反正都是个早迟。关键是要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只怕他媳妇儿醒过来饶不了他。
这时候撤退?程小爷抓起他媳妇儿的一只手探了探自己气势高昂的小兄弟,无声轻叹……这时候,只怕有困难。
把她叫起来再继续?到时候伸手不见五指,不明状况之下,她要是大喊非礼咋办?这隔壁可还住着俩丫头呢,而且夕涧那丫头拳脚功夫可不弱。
如今就只剩直接扑倒了,扑不扑?
经过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程小爷终于摆在了程小兄弟的手上。牙齿一咬,心一横。扑吧!大不了扑完再做牛做马好好哄回来。
决心下定,程小少年就跟出了洞的野狼一样,脱衣服那叫一个神速,猴急样儿一看就知道是n久没吃过肉的。
少年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往媳妇儿身上一扑,顺手还扯过辈子往自己身上一盖。准备来个被浪翻腾,云雨巫山。
叶茉却在这时候皱眉捂额,悠悠醒了过来。
……
42
身体的过分异样将叶茉自睡梦中拉回现实,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身上压着个滚烫的身体。伸手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摸了一把,换来的是对方一声沉重的喘息。
叶茉心里一惊,猛得睁开双眼。入眼一片漆黑,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身上躺着个裸男。
当即就要张嘴呼救,只是接踵而来的熟悉感堵住了脱口而出的惊呼。她缓慢的伸出手去,试探性的喊压在身上的人,“老公?”
因为是刚刚自睡醒中醒来,叶茉柔糯的声线里满是慵懒和沙哑。魅惑的声音混合着那个久违的称谓,如同一针兴奋剂自程齐礼的耳朵里注射进去,渗透耳膜飞速流向身体的每个细胞。程小爷倒是很争气,几乎是瞬间,一直处于半抬头状的欲望直线飙升。
只见黑暗中颀长的影子迅速一动,程齐礼邪念顿生,俯身照着他媳妇儿的红唇便咬了上去。结果估算错位置,硬是一口咬在了叶茉的鼻头上。
叶茉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大跳,此时鼻子上吃痛,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要挣扎。奈何上半身被他紧紧的压在被子里,只得弹腿扣膝表示抗议。
“唔……”
谁知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闷哼,刚刚还兽性狂发的人顿时僵在了原地。叶茉也瞪大星眸,停下了挣扎。扣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一处坚硬,想要避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泪流满面,虽然她力气不大,可是近距离准击上去……
应该很痛吧。
见他半天没反应,叶茉心里开始有些慌了,手足无措胡乱挥舞着手臂焦虑道,“你……没事儿吧?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点灯,咱们看看严不严重……”
程齐礼在最激动的时候被她一膝盖扣中命根子,已经是痛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对着熟睡的她发浪,生生把自己搞得欲火焚身,到头来火没泻成反遭重创。
自己此时光溜溜的扒在她身上已经够丢脸了,这灯一点还了得?先前是个什么情况岂不是全都一清二楚,指不准以后还要被她怎么嘲笑呢。
老子一大老爷们儿在这事儿上叫女人来嘲笑一辈子,这让他把脸面往哪儿搁去?再怎么说爷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地位有钱财皮相的大男人。
如此一想,便生生忍住那一波波的抽痛,伸手将已经爬到床边的人给揪了回来,同时展臂勾过一边的薄被将她裹了进去。
叶茉被他狠力拉回来之后就没再敢吱声,乖乖的缩在被窝里头缄口不言。视线在黑暗中渐渐适应,便也能看出些他的轮廓了。
程齐礼将头埋在她的枕头里硬是半天没说一句话,只是紧拽着她手臂的力道在说明,他铁定忍得很辛苦。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异常,恐是连银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响动。两个人甚至都能凝听到彼此的心跳。叶茉眨了眨眼,胸口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速度。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头脑在渐渐清醒,也自然明白了她梦中的春色恐怕是在现实里唱响的。
她困惑,她不解。
明明就是老夫老妻,明明就已经熟到不能再熟,而这样的事情早在上辈子就被二人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情绪演绎。正常情况之下,这时候她不是应该饿狼反扑的么,为何自己却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随着跳动越来越迅速的心跳声,叶茉渐渐觉得耳根泛热,脸颊升温。安静的床罩里,擂鼓一般渐响的心跳声清晰明了,叶茉开始有些坐立不安。此时所暴露的情绪,她突然不太想让他知道。
没坚持多长时间,她开始坐不住了,轻轻扭了扭被压得酸麻的身体,试探性的出声问他,“你怎么样了?”说完又自己心虚起来,连忙嘘声讨好道,“要不我帮你揉揉?”
“……”此言一出,程齐礼差点儿没一大跟头栽下床榻去。
这女人脑子里是塞的稻草吧,那都是个什么部位,居然能想出给他揉揉的馊主意。是想占他便宜是不是,简直气煞死人也。
熟男心少年身的程小爷没理会他那傻子媳妇儿的提议,忍痛在大床角落摸索了一阵子,终于找到了先前被自己嫌弃般一把仍出去的睡袍。反身穿回身上,这才侧身背对着叶茉气冲冲的躺进里头去。
叶茉在黑暗中望了一会儿天,又翻来覆去打了一会儿滚,朝里躺着的人硬是没再甩她。叶茉自知是她犯错再先,也不敢贸然出声。于是,就开始一个人在心里寻思考虑顺便胡思乱想。
这人咋就爬到自己床上来了呢,还乘着她睡着的时候意图不轨,太太太无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厮今年都十五了吧。嗯,的确正是身体发育想那个啥的年纪。又凭他多年的经验,于是就按捺不住了?奶奶的,也不想想对象可靠是未婚妻,还是没成熟好的十四岁小姑娘。
难道是……恋童癖?
额……叶茉脑补得欢快,竟然还自顾着打了个寒战。偏头看了那模糊的后脑勺一眼,心生鄙视。
用力的眨了眨眼,叶茉这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盯着身边男人的影子,自己喃喃嘀咕道,“不对哦……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是想乘我睡觉的时候那什么?哇靠,这是强扑哇!都没经过我同意的……”
叶茉一个人在哪儿嘀嘀咕咕,程齐礼面朝着里头耳朵也竖得老高。这时候冷静下来一想,自己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光彩,被踢一脚还真是活该。要下手也得等到名正言顺了呀……那时候这不由着自己揉圆砍方么。哈哈。
这么一想下来,程小爷这时候时机正好。便才翻身平躺,与叶茉道。
“咱们商量一下,把婚结了吧。”
叶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他突然冒出来。呆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
“我爹专程召我回来就是为这事儿,况且我也觉得是时候了。”程齐礼无声叹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些年他家就硬是没再添一个小的。为了这事儿他奶奶还专程打京都来了黎阳城,几经波折给他爹娶了一房妾室进门,转眼这都两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无。
眼见着家里子孙稀缺,就一根独苗。他奶奶可急了,眼见他爹不给力,就把心思转到了他身上。在他爹娘耳边几番鼓吹,就是要提早娶叶茉过门,好给她早日抱上曾孙子。他爹娘自然也有这个意愿的,再说按照这里的标准,叶茉也是真到了适嫁的年龄。
他们两个都是在科技相对发达的信息时代生活过的人,自然知道从医学角度而言,十四、五岁的身体并不适宜生育子女。甚至是性事都还不益过度,唯恐影响后代的健康成长。奈何时世逼迫,入乡随俗成了必然。
叶茉自然也明白这里头的道理,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仍还是建议性的提议说,“会不会太早了点?”
程齐礼想了一会儿,才又出声道,“成亲倒是没问题,只是孩子肯定是要推迟几年的。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叶茉抿唇轻嗯,算是应下了。她在叶府里生活了十年,叶甄氏对她的知道教育都是以男尊女卑为前提。即便她自己心里有明细,却仍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而这些年的学习和生活,也让她学会了将眼光看得长远,凡是多做考量和准备。
此时,她所在考虑的问题确实是程齐礼所未曾想到的。程奶奶着急着抱孙子她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甚至多次在叶甄氏面前隐吐心生,意思就是要早日完婚,好延续香火开枝散叶。
而其他的人,无论是程婶婶还是自己的爹娘都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熟料她深知十四岁的少女是不合适生育的,她要为自己的孩子负责,她不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他提早来临。到时候无论是夭折或是病痛,她都承担不起责任。
这一点明显两个人能达成共识。嫁过去,一年半载方还能令人沉住气,可三年五载的过去了,事情恐不能轻易罢休。她清楚的知道,这里对于无法生育的正室家长会采取什么补救措施。也明白这封建社会的家长制度是多么难以战胜的一座大山。
前路艰难险阻,但是她无法让自己做出让步。已经逼迫着自己接受了身边的男人三妻四妾正当出轨,未来还要示弱退让,甘心情愿的和其他女人一起来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吗。
不,她不能。
即便是没什么感情的陌生男人都没有办法,更何况还是她心心念念,依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
只是如此言及,一边是攸关未来孩子一生健康的赌局,一边是她依赖了两辈子的螺旋中心她没办法舍弃的爱人。
她该怎么选择。
……
43
程齐礼见她闷闷不乐话也不说,只当是自己先前猛浪让她生了气。对于纳妾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考虑过,甚至觉得这就一根本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所以这时候也没办法理解叶茉心里所萦绕的顾虑。
这人吧本就是个死要面子的臭屁脾气,先前又出了那么大一洋相,顿时觉得颜面受损,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此时心思一郁堵,就特容易钻牛角尖。冷哼一声,竟连带着算起叶茉冷落自己的帐来。
“那姓福的色盲小子走了?”
叶茉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对他这么叫福磊有些不满。
“人家有名有姓的,偏你会乱叫。”
程齐礼呢,越活越是个小孩儿脾气。这时候叶茉要是能顺着他说两句好听的,他也就没二话说了。偏偏自己的媳妇儿将那臭小子维护得跟什么似的,可不是在雪上加霜吗。
重重的嗤了一声,大手自枕头边探过去一把锢住叶茉的下巴,用力朝着自己面前一掰,恶狠狠说道,“你老实说,为什么对那小子那么好?是不是想出墙?”
叶茉心里因他这大股醋意又是气恼又是想笑,又很欢喜他这么副吃醋别扭的模样,便忍笑与他打起了太极。
“你觉得呢?”
程齐礼自然没想到,她会把问题抛回来给自己。本就只是想提醒她,顺便告之她自己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搞暧昧的,当然,女人也不行。此时被她这么一反问回来,倒真说不出他话来。
五指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指腹触到那细腻温润的肌肤,心里竟又生出些涟漪来。
程小爷不禁懊恼,奶奶的,这身体实在是太容易冲动了。
叶茉见他半天没说话,便先一步吃吃笑出声音来。唇齿间有微烫的气息吞吐,尽数吐在了紧挨在自己身边的程齐礼脸上。黑暗中,程小爷瞪大了眼睛呆怔。那模样子,仿佛叶茉再抛个媚眼,他的魂儿都得被勾走一般。
“怎么不说话了?”叶茉嗤笑出声。
可就是如此平凡的一句话,却让程齐礼如被电打一般,飞快的抽手松开她的下巴,然后整个人缩进了桃木精雕的大床角落里。
叶茉不明就里,只惊讶的望着他所在的方向,蠕了蠕唇想不明白这突然动作是为了什么事情。
程齐礼在角落里缩了许久才气急败坏又万分感慨的憋出一句话道,“天呐,太恐怖了。”
作为一个女人,被自己的老公如避洪水猛兽一般远离,还被说太恐怖,叶茉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心里冒了火,又不好立时发作。便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
咱们的程小爷像是这时候才缓过神来似的,一派难以置信的模样与叶茉说,“这青春期的少年太恐怖了,冲动敏感,容易犯罪。”
“==”叶茉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懂他这什么调调。
“我以前十五岁的时候可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连女人都不想多看一眼的。”黑暗中的人像是在与她说道,又像是自言自语寻求答案。
叶茉皱眉想了许久才终于有点儿明白了,眨眼狐疑的看向那个模糊的影子,道,“额,因为这世界的人普遍早熟?”
程齐礼赞同的哼了一声,“有可能,那就按照成年的标准来比对吧。十八岁,我十八岁那会儿……”话说到一半,却像是被什么生生呛住一般说不下去了。
叶茉还等着听他十八岁的发育记录呢,不由出声催促道,“你十八那会儿是怎样的”
程齐礼压下嘴角的抽搐,那个遥远的记忆里,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明朗。
那时候,他整天忙碌各种竞赛和考试,除了学习就是运动,除了自己的小尾巴他甚少关心旁事。那次是g市中学篮球赛的总决赛,争夺冠军的正是他所在的校队和另外一所学校。赛事一直你追我赶胜
老公,我们穿啦!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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