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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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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珏头脑“轰”一声,完全成了浆糊,他只有一个念头:月姐姐死了!他的努力,他的军功,已经完全没有意义!活着,没有月姐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对了,下面有她,一步一步蹭到断崖边,抬腿也跨了出去!

阿葵三人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小姐和三公子都死了,他们作为护卫却活着,怎么也说不过去。三人商量了一会,大金道:“阿葵,你留在这儿,等大公子和二公子寻来,告知他们小姐和三公子的去向,我和大河先走一步。”说完,一步一步挪着向断崖边爬去。阿葵看着他们身后雪地上触目惊心的血痕,突然大声道:“两位叔叔且慢!小姐和公子只是掉下去了,只是掉下去了,或许没死!不是说好人有好报么?小姐和公子肯定没死!我们要赶紧寻了路下去找他们!”

阿金和大河爬到崖边,经涯风一吹,比刚才清醒了一些,听得阿葵的话,觉得有理,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又爬了回来。三人割了衣服包扎伤口,正忙得满头大汗,又听得马蹄声轰鸣而来,三人抱了必死之心,这下也不怕了,握了武器在手静静等着。

来的却是大庆官兵,当先一人也是全身铠甲、戴着头盔,三人看着愣了一下,几疑是刘五公子又回来了!刘琨看一地狼藉,却只有几个下人模样的人还活着,阿金和大河他也是认识的,心里咯噔一声,下了马问阿金:“阿金,你家小姐和公子呢?”阿金已经缓过劲来,快速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刘琨闻言,踉跄几步,扶了一块大石这才站稳。阿葵望着他,看见他脸色灰败、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纳闷,但又隐隐有些明白。担心他象刚才那位刘五公子一样也跳下去,急急地大声道:“小姐只是掉下去了,掉下去之前并没有受伤!我们要赶紧去找她!”

刘琨闻言惊醒过来,踱到崖边细看:断崖几乎笔直,心顿时凉透;再仔细一看,崖壁上密密麻麻都是山杜鹃树,把上面的红土遮的严严实实,又一喜!快步转身回来,吩咐兵士让出三匹马,带着阿葵他们往来路急奔。半道上遇见光元光宇,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光宇听了两眼发红,催了马便要朝断崖方向奔去,光元拉住他的缰绳,沉声道:“二弟!你冷静下来,阿葵说的没错,月儿只是掉下去了!还等着我们去寻她呢!刘世子知道去那断崖之下的捷径,我们赶紧跟了他走才是!”

三人离了鹰山,绕道番罗,十天之后才到得断崖之下,发现崖上的山杜鹃果然有被拉扯的痕迹,但是遍寻周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三人一时心惊,又一时庆幸。心惊的是,他们摔下来之后,有可能昏迷不醒被野兽叼了去,尸骨无存;庆幸的是,也许他们受伤并不严重,只是已经寻了路出去了。到得这断崖之下并不容易,他们是找了向导才寻了路进来的,可是进来之后他们发现出去的路却不只一条。三人存了侥幸之心,遣了人沿不同方向的路仔细寻找,三人也在崖下仔细查找他们可能留下的痕迹。不一刻刘琨“咦”了一声,叫了光宇和光元过去:“初阳兄,鸿明兄!快来看!”

三人聚到一起,看到地上模模糊糊四个用剑刻出的大字:均平安,南!想来这几个字当初刻得很深,可惜前几天连着下大雨,泥沙填埋了上去,刚才大伙又一阵践踏,几乎给踩没了。光元跪倒在地上,伸手抚着“均平安,南!”中间的小蝌蚪和“南”之后的小棍子,心头大石落地,不由自主笑出声来:“月儿还活着,还能用剑写字!”光宇也伸手抚着那两个奇怪的符号,呵呵笑出声来。刘琨站在一边,颇为纳闷,光宇笑够了,拍着他的肩,指着那两个符号道:“那是逗号,那是感叹号,天下间只有月儿会用,哈哈哈!”刘琨闻言,心下黯然,却默默记住了那两个符号。

既然确定了月容他们的平安,光元和光宇知道光涵必会寻了路带了月容回湟源城,也就不再找寻下去,打算回到湟源城之后,即刻启程前往清国帝都齐鄂城盗取忘忧籽。忘忧籽必须在五月份采摘,错过这一季就要等到明年,而月儿,如果不及时解毒,挨不过明年!两人心急如焚,回了湟源城便急急告辞出城往北而去。

刘琨看他俩并不急着寻找月容,觉得很奇怪,但也不好出声相问。因推测自己五弟也跟月容他们在一起,有光涵和五弟在,加之番罗女多男少,女人非常安全,便也不再派人寻找他们,在湟源城一边练兵,一边等候消息。

光元离去当晚,刘琨在灯下练字,伺候的阿福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世子满篇只写了四个大字和两个符号:均平安,南!阿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两个奇奇怪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一事,道:“世子,侍候王家公子的阿喜晌午来报,道他昨夜无意间听得两位王公子谈话,似乎是要到清国帝都盗什么忘忧籽,还说是为什么月儿解毒来着。两国正在打仗,王家公子会不会有危险?”刘琨“噌”的站了起来:“立即传阿喜来见!”

番罗达里河畔,利歧镇,阳光明媚的早晨,依罗莲和姐妹门在屋前支摊,准备开始一天的羊肉泡馍生意。抬头看见呼啦啦走来一群衣着鲜艳的年轻少女,直往东边而去,叽叽喳喳不知议论着什么,人人兴高采烈。摇头一笑,继续埋头干活,然而不过一刻,居然过去了三拨少女。依罗莲终于沉不住气,抬起头问自己二妹:“依罗茉,她们在议论什么?”依罗茉茫然道:“阿姐,我也不清楚,要不,我们也去看看?”依罗莲刚想回答,七妹依罗蓉风风火火跑了过来,边跑边兴奋大喊:“利歧镇来了两个俊俏男子,姐妹们快去看!”

☆、双葩

利歧镇东街,平时最不起眼的一个摊位前,此刻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摊位上,月容一边笑嘻嘻数钱,一边指挥着光涵烤羊肉串,而刘五公子,紧抿着红艳艳的嘴唇,面无表情把烤好的羊肉串递给摊前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少女们无限柔情望着两位美少年,无比同情他们吊着手臂居然还被支使着干活,看两眼光涵刘珏,必恶狠狠瞪一回月容。月容毫不在意,嘴里反复嘟囔:“……两人伤得这么重,什么时候才能赚够钱给他们疗伤呢?唉,再耽搁下去,他们的手恐怕就要废罗……”少女们听得她赚钱原来是为了给美少年治伤,一时又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太坏,争先恐后递了铜钱过来买羊肉串。

少女们明显分成了两类,年纪十二、三的,目不转睛盯着光涵,生怕漏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光涵也很合作,左手吊着,右手单手飞快翻转着长条炉上的羊肉串,不时抬头一笑,笑容灿烂如明霞,顿时引来摊子前少女们的一浪欢呼,大家发了疯一般往前挤。还好月容经历昨天的烤炉翻倒事件之后,昨夜差遣光涵和刘珏连夜砌了一道石墙挡在烤炉之前,又在石墙之前撂了一排大石头做缓冲,这些女子被挡在大石头之外,他们的烤炉才得以继续工作。

另一类年纪十五、六的,满目柔情望着刘珏,不时有人开口逗他:“小公子,给姐妹们笑一个!”刘珏右手吊着,左手执了羊肉串递出,绷着脸,冷冷出声:“买不买,不买让到一旁去!”少女们闻言,一阵抽气,远处的人兴奋大叫“他说话了,他说话了”,近处则立即伸出十几只双手来接羊肉串。是的,手是一双一双伸出的,毫无例外的,一只手取羊肉串,一只手便想去摸刘珏的手指。月容冷眼旁观,从昨天开张到今天,这些少女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刘五公子的左手像蛇一样灵活:直直递出、飞快收回。

依罗莲带着妹妹们赶到东街的时候,远远看见羊肉串摊主已经开始收摊,但少女们犹自围在摊子前不肯离去。待走近了,依罗莲看见一个美貌难绘的少妇一边抖着钱袋,一边招呼摊前的那些少女:“谢谢姐妹们捧场了!明天还是辰时开张,我家夫君和兄弟还会当场给大家展示手艺,千万不要错过哦!”

依罗莲转眼看去,她身旁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俊俏男人,左边的年纪略大,面如满月,眉眼含笑,双手作揖对众人微微颔首,他每点一下头,便带起一阵欢呼声;右边的年纪略小,脸上却不见稚气,眼角上挑似乎在笑,可是却紧抿着唇角,面色冰冷,直直站在那里,谁也不看。中间的女子侧头过去不知对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位小公子突然嘴角一弯,笑容顿时一圈一圈在他脸上荡漾开了。

依罗莲顿时觉得头昏眼花,耳边直听到一片抽气之声,待她回过神来,两位少年已经进了烤肉摊后的屋子,只留那位女子在作最后的整理。六妹依罗丽兴奋在她耳旁大喊:“大阿姐,我喜欢那个大的,也喜欢那个小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七妹依罗蓉“嗤”了一声:“还怎么办?人家喜欢你了么?真是异想天开!”依罗丽道:“谁像你长得那么丑!我不会想办法让他们喜欢我么?”依罗蓉“哇”地哭了起来:“大阿姐,六阿姐又骂我!”依罗莲头疼不已,每天都这样,不是这个惹事就是那个生非,不耐烦到:“都给我住嘴,赶紧回去!今年赚不到二十两银子、凑不够嫁妆,我们谁都别想嫁出去!”

月容关了们,提着钱袋子慢悠悠往屋里走,一边感叹生意真是好,一边计算着要为明天准备多少羊肉串。进了屋,看见光涵和刘珏一人坐了一张凳子,靠在桌案两头互不理睬,顿时便觉得头疼。光涵看见她进来,立即笑嘻嘻站起来道:“月儿妹妹,今天赚了多少?数铜板都数累了吧,过来坐下,我给你揉揉肩。”按了月容坐下,用了右手给她揉肩。刘珏也咧嘴一笑,道:“月姐姐,按你的方法烤的羊肉串真好吃,一会你亲自给我烤几串好不好?我的手不方便,早膳时我都没吃几口呢,现在已经很饿了。”月容刚想说话,光涵瞪他一眼:“不是给了勺子给你么?你不用怪谁?怕是嫌弃我月儿妹妹做的早膳不好吃吧,哼!”刘珏不吭声,只是眼巴巴看着月容。月容心里长叹一声,光涵给的是什么勺子啊,就是一把小竹铲子罢了。不过,其实稀饭刘珏是可以端起来喝的、馒头他也可以用手抓的嘛!她就不相信行军在外之时,他也会讲究那么多!这两个小兔崽子,一个一个都不让她省心!

他们是五天前到达利歧镇的,那时距离落崖已经过了半个月。落崖之时他两人身上的银钱丢得一分不剩。月容当年逃难时吃过没有盘缠的亏,这次出门时在每条亵裤上都缝了口袋,每天临睡之前,必在第二天要穿的那一条亵裤上的口袋里装上一些散碎银子和一、两张银票,然后细细缝好了口子,怕的就是万一落难有备无患。没想到居然掉到番罗这边来了,大庆的银票没用!散碎银子么,为了给他两个治伤花了一大半,另一半精打细算撑到利歧镇,勉强租了东街最冷清的一处铺面卖起了羊肉串。好在这个时代的烤羊肉吃法比较简单,月容的羊肉串颇有优势,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有终极武器:两个美少年!

说到落崖,月容现在想起还禁不住战栗。那天,她本想乘那些黑衣人愣住之时撒出迷|药,没想到其中一个反应那么迅速,当即给了她一剑。不过她当时也不是没有准备,逼近断崖时她已经注意到崖上密密麻麻的山杜鹃树。那些杜鹃在恶劣条件之下能长得那么高大,肯定已经长了很多年头,根茎应该深入崖壁、长得非常牢固。有了这个认识,虽然落崖之时她也有惊慌,但撒出迷|药之后她迅速稳住身形,落下约两丈之后就拽住了一颗杜鹃树减慢了速度,又下落了十丈,终于停了下来,她正准备努力往上爬时,听得光涵大喊了几句,却听不真切,估计是在叫她。刚想回喊几声告诉他自己没事,却看见他直直跨了出来,心内大惊。大声呼喊:“涵哥哥!我没事!涵哥哥!我没事!”

光涵正处于悲痛之中,山风也猛,哪里听得见她的叫唤!直到落下了近五丈,才注意到抓着杜鹃树吊在崖壁的月容。又惊又喜,迅速反应过来,转身就抓住身前的灌木,幸好他只是跨步落的崖,离崖壁非常近,一路掉下来还撞断了不少树枝,如果是跃下,估计谁也救不了他。光涵落了五丈才抓住第一颗树,下落速度比月容快了许多,等他稳住身形,已经是在月容下方三丈处!两人歇了一会,月容喊话让他一起慢慢往上挪,两人正准备行动,上面又掉下来一个人!两人顿时呆住,待那人到了近前,才看清竟然是刘珏!然为时已晚,本来月容跟光涵两人虽上下距离隔了有三丈,可是水平距离却不到三尺,刘琨这一下来,正正落在两人中间位置,离月容不到一尺!月容不假思索伸了一只手去拉他,哪里拉得住,反被带着一起往下掉!刘珏醒悟过来后虽然努力去抓身边的树干,可是他下落的速度实在太快,不一会就撞上了光涵,三人一起往下掉!

三人磕磕碰碰,又往下掉了五十多丈,这才稳住身形。这时往上一看,路途很远,往下一看,一片朦胧,顿时傻了眼!最后月容详细询问了刘珏附近的地形,估计下边大概还有七八十丈的距离,跟往上的距离差不多,商量决定还是往下比较省力。往下爬,万一抓不住,往下掉一掉离地是越来越近;往上爬,掉一掉便前功尽弃,说不定越爬离崖顶越远。

三人互相照应,爬了三个时辰才到得离崖底约两丈之处,这时杜鹃树突然消失,下面居然是一道笔直的石壁!三人面面相觑一会,光涵和刘珏放手跳了下去,然后爬起来,两人双手相握,做了一张简易的手网让月容往下跳。月容恨自己学艺不精,但也只能往下跳。结果,光涵折了左臂,刘珏折了右臂,月容除了双手伤痕累累之外,倒是还可以活蹦乱跳。

对于光涵、刘珏如何会落崖,月容不问,两人也不提,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光涵、刘珏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让月容头疼不已,可是欠着两人这么一分情,月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在中间和稀泥,一边希望着早早回到湟源城,一边又希望长久留在番罗生活下去。番罗的男人混账,女人却比大庆的活得不知肆意多少倍!可是说到出嫁,的确是一道难题呢。只有被男人挑的份——相貌、家世、能力都要筛查,生活不知比大庆女人艰辛多少倍!可是,如果让月容选,她宁可活在番罗,自由比x福重要。

番罗这一面海拔比大庆低,南边海洋上还有温暖的气流吹来,气候比大庆那一面好多了,这时像大庆江南四月份的气候,非常舒服,瓜果蔬菜都很丰富。月容最终烤了一些羊肉串、熬了一锅骨头汤,又炒了两道素菜作为午餐。

月容特意给刘珏找了一把像样的勺子方便他使用,又把骨头上的肉剔下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到他面前。刘珏两眼放光,连声对月容道谢:“谢谢月姐姐!我一定多吃!”月容瞥见光涵脸色不好,捏了一串羊肉串给他:“试试我烤的,比你烤的好吃多了!”光涵绽开笑脸,握住她的手腕,凑过头去张嘴就咬串上的羊肉,一边嚼,一边啧啧有声道:“是比我烤的好吃,月儿妹妹你一会再给我拿两串。”刘珏喝了一勺汤,不紧不慢道:“今天买羊肉串的人可是觉得润川兄的手艺比月姐姐好呢。”光涵一笑:“态度有时比手艺重要,小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刘珏“嗤”了一下:“你那是卖笑吧!”光涵“啪”的放下筷子:“刘五公子,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说!”

月容抚额,忍无可忍:“食不言寝不语,你俩就不能好好吃一顿饭!看来都不饿,不饿就都一边呆着去!”两人噤了声,默默用餐。

餐后月容到隔壁厨房洗碗,听得两人似乎又在唧唧歪歪,为便于调停,便移到墙边细听。先是光涵的嗤笑:“刘五公子,你毛都没长全,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接着是刘珏愤然的声音:“谁的毛没有长全?要不要咱俩脱了比比?”月容一屁股坐在地上,起身后移到另一边懒得再听:两个小流氓!比吧!打起来吧!打死一个是一个!

第二天月容辰时准时开张,顾客照样人挤人,不过一个时辰便卖光了准备的羊肉串。月容懒洋洋收摊,却有一个大胆的漂亮姑娘挨了过来,盯着月容道:“这位阿嫂,我织布砍材捞鱼什么都会,愿为你家夫君二房妻子、嫁过来服侍你,你看好不好?”月容愕然,愣了一会,不假思索道:“不好!”

那位姑娘也不气妥,道:“阿哥娶妻不需大嫂你同意!”扭了头便问光涵:“阿哥,你看我比你家大妇也不差多少,莫若带了我回家作二房?我肯定比她能干,绝不会让你操劳一丝一毫!”光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位姑娘,你认识这些字么?我家有祖训,能认出这些字才能娶为妻子呢!”月容探头一看,一整页都是简体字,而且都是跟繁体字最不像的那一种!低头暗笑,番罗女子识得大庆文字的本就不多,这不是故意为难别人么?

那位姑娘看一眼那纸,虽不认识,却也不服输,道:“阿哥且等我一两年,我认了字,再来找阿哥!”径直离开了,月容目瞪口呆,却也着实佩服。

余下的少女也无人认识那些字,可是既然已经有人开头,便有几个姑娘围住了刘珏,一个衣着华丽的开口道:“阿哥没有妻子,带了我回家吧。成亲当天,我一定给你再娶二十个!”

刘珏退了几步,冷冷开口:“我家爷爷长年卧床,需要鹰山顶上的玉雪莲治病,你有鹰山顶上的玉雪莲作嫁妆么?”玉雪莲,月容听说过,可是只是传说,谁都没见过!还有,刘珏爷爷早就死了,哪来的长年卧床?

少女脸色变了变,犹豫半刻,终是不舍,道:“你等着,我这就遣人上鹰山!”

☆、落跑

番罗民风开放,男女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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