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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改嫁男魅妃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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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的女子,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肚子,面容因痛楚而拧成了一团,豆大地汗珠一颗颗落下,撕裂般地痛楚一轮紧接着一轮向她袭来,鲜血染红了衣裙,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伴随着汩汩鲜血,一点一点地抽离她的生命,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心痛伴随着下腹的绞痛渐渐吞噬了所有的理智,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陷入昏迷前她似乎看见了,那个让自己痛苦一生的男子。苍白的脸上不禁闪过些许慌乱与不安,似在害怕眼前的幻象会突然破裂,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最终陷入了冗沉的黑暗。

屋外傍佗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顷刻而下,毫无留情地冲刷着街道上的所有污垢,却怎么也抹不去那渗尽骨子里的痛,啪啪地雨水声在凝肃的屋内显得格外的清晰,一种悲悯地哀伤在此蔓延。

月怜星静静地躺在枕头上,目光空洞而木然,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轻启,却未吐出半字。从小产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浑浑噩噩地状态,不哭不闹,颓废消沉地让人心疼。

一直静静伴随在她身旁的依可,看着这样的她,不禁微微蹙起眉头。如此的月怜星,让她不由得从心底生起几分愧疚,话语脱口而出:“对不起。”若不是自己的推波助澜,或许月怜星也不会小产。

蓦然间,那双黯淡无光的杏眸似乎闪过一丝颤动,就在依可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她缓缓道:“知道吗?即便如此我也不曾后悔。”

依可一时惊住了,傻傻地盯着月怜星那泛紫的脸庞,为什么非要如此执迷不悟?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如此卑微地去乞求他的爱?”依可问出了心声,她同情她,却也厌恶她对那个男人的痴傻。

对上依可怜悯地眼神,停顿良久,月怜星才缓缓开口道:“听说过吗?蜜蜂失去了螫针,就会在1-2天内死亡,而傲偏偏就是我的螫针。”低沉压抑地嗓音透着无尽的苍凉。

依可再次怔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为了这份爱,她竟是倾尽了所有的心力。

萧然如此,月怜星如此,就连晨逸也如此,究竟这罂粟地爱情给予人的是风花雪月,还是比生命更沉重的负担?

依可不敢深想,她的心因为经历的太多而生了魔障,洛夜于她而言始终是那到跨不过去的鸿沟。

不想走错任何一步,所以只好戒备着一切,不付出就不会痛。

一直靠在门外墙上的南轩傲,满脸的心痛与悲悯。月怜星的话狠狠地刮过他的心头,一种痛彻心扉的悲怆,久久在心中徘徊,蔓延。

“这般关心在意,为何不进去?”温润地嗓音透着几分关怀,声源处一袭红衣男子缓缓走来,妖美绝伦地脸颊满是倦容,几宿未合眼,让他的身心疲惫不堪。

对于他的关心,南轩傲却丝毫不领情,反将怨恨一股脑发泄到他身上,讥讽道:“咄咄逼人的是你们,装好人的也是你们,打算把黑脸和白脸都唱齐吗?”

他如黛的眉微微一挑,眼中的柔意顷刻间荡去,眸子中满是不屑,冷然道:“不要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真正折磨月怜星,害他失掉胎儿的人,是你。”

南轩傲一怔,雕刻般俊朗的面容突然散发出慑人的杀气,阴沉嗜血地目光狠狠地扫视向晨逸,咆哮道:“如果不是那丫头,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吗?害得千夜被囚,我的左手被废,怜星小产,一切的导火线都是那个妖女。”

“就算我是导火线,但是真正举起刀的刽子手是你——南轩傲。”伴随着狂傲的声音,门从里屋被“啪”地打开,来人一身简易朴素地罗裙,凤眸中盈满愤然和鄙夷。

南轩傲不禁瞪大了眼,望着她狂傲无畏的表情,目光更加的犀利阴狠,让人心底发寒,发颤。

猛然想起大夫所说地话,依可心中不禁一凛,月怜星就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导致小产,这时候不能再受刺激了。

连忙打断即将发火地南轩傲,语气也柔了下来道:“月怜星需要静养。”

“哼,你还会关心她,她的小产难道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然,南轩傲却没有半点收敛,怒火越发地膨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去心中的疼痛。

人就是这样,总是一味为自己寻求借口得以解脱,却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我并不认为晴儿做错了,没有爱的奢望,只会随着时间的飞逝而越滚越大,晴儿只是想帮月怜星了断这份无望的爱而已。”晨逸不急不缓地说道。

一番话瞬间堵住南轩傲,令他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将愤怒一拳又一拳地挥洒在墙上,土黄|色地墙上,血迹斑斑,却仍旧不能抚平他心中的波涛汹涌

“如果有情就早些说出口,否则等你回首时,已经咫尺天涯,阴阳两相隔了。”晨逸抛下这句话,拉着依可头也不回地离去。

留下南轩傲一人踌躇,徘徊……

长廊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地走着,男子妖美脱俗,清瘦有力地手指紧紧扣住身后女子的手,虽说是束缚,力度也是调控刚刚好,生怕弄疼了她。

身后的女子,傻傻地盯着他的背影,掌心里传递上来的温热,让她不由得浮起释然地笑容,其实晨逸什么都懂,什么都看得透,只是不肯走透而已。

☆、170章跟我走1

下雨天的夜,总是泛着刺骨地寒意,整条长廊上扑面而来的一种雨水的潮湿感,湿哒哒,黏糊糊的,让人又冷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现已亥时,客栈里绝大部分人已然入睡,徒留长廊上烛光摇曳。

灯下两道颀长的身影,两手相扣,却是一前一后地缓慢前行着。前者无意停留相等,后者亦无意快步相行,奇异却又是那么平和,二人皆是不语,仿若各自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啪啪‘地雨下个不停,然而较之前却也小了不少,在这长廊里倒也淋不到半分雨,顶多沾上少许雨丝罢了。这家客栈极大,想来必是这县城里最大的客栈。分西、北、东三面围绕大堂而立,依可等人住在西边,又因急于入住,加之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倒也不知晓这客栈北面是湖,往北后院走去,有好几处长廊穿插在湖面,直通湖中央的大亭,而他们此刻便是在这其中一条长廊上。

在这雨如连珠的昏暗傍晚里,来此漫步的,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人。

忽地,一阵狂风夹杂着雨水袭来,身着单薄锦罗裙地依可,着实颤了一下,点点雨珠洒在她有些泛紫地容颜上,唇瓣轻抿着,似乎被冻的不轻,却始终未开口,打破这片祥和。

前方的红衣男子,似感觉到她的异样,脚步一顿,猛然转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呓道:“晴儿,还冷吗?”

温柔气息瞬间将依可团团围住,下意识回拥住他,笑言道:“有晨逸在,就足以抵挡所有严寒。”

那句话如同一股暖流沁人心扉,无比地窝心,又好比炙热地沸水灌入晨逸冰雪霜霜地心里,融化了他所有的不安和心痛。

晴儿啊,你可知,你的任何一句话都足以决定我的一切,此生此世,我只可能为你活,为你而生。晨逸地眼中闪过一丝笃定,不到最后,他绝不放手。

“晨逸,我们离开好吗?永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依可整个小脑袋埋进晨逸的胸前,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却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柔弱与畏怕。

恳求地话语,让晨逸的心轰然一颤,晴儿明明是个倔强又不轻易认输的坚强女子,现下却露出了那般脆弱的神情,让他不得不在意,不得不更加怜惜她。

可是,她在怕什么,怕见到洛夜?还是怕自己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脑中闪过无数的可能,心不可避免的抽痛。

许久不见回应地依可一怔,唤道“晨逸……”抬眸望去,却见晨逸眼神错综复杂,转瞬又恢复如前,依旧是温溺和深情。

他微微摇了摇头,无奈道:“只有月怜星能够解你身上的毒。”

依可面色一沉,如羽翼般的睫毛轻轻抖了下,眸光流转,闪烁着几丝不安。幽眠昙若是不解,怕是有心人会以此要挟晨逸,可若不离去,只怕会卷入更大的阴谋纷争中。

冷洛夜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能够在南轩渊有着戒心的情况下来去自如?或许真正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就是他,而非南轩渊。

依可也是在刚刚南轩傲的那一句“洛夜被囚”而产生这种看似荒谬的想法,那晚的的确确是洛夜,在于之前他在云银皇宫内大摇大摆来去自如。由此便可得知,他的睿智非常人能及,可见他这颗棋子究竟是真的棋子,仰或是早已成了下棋之人,大概只有他自己心里最为清楚。

刚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脑袋却蓦然一沉,眼前晨逸突然变成了好几个,想要揉揉双眼看清楚一些,却不想晨逸也和她一般,整个人晃悠悠。很快,他们便失去了所有意识,双双倒下。

“这无味迷香还真是好用。”本空无一人的长廊里,突然响起温润如玉地话语。

伴随这声音,远处偏暗的地方,有一男子迈着优雅的步伐,缓慢行至他们身旁。一袭雪白的流苏锦袍在这个夜晚里竟显得如此夺目,仿若长廊处所有的灯火都照耀在他身上一般,如梦似幻,再加之他脸上的月牙形金色面具,更添几分飘渺的神秘感。

☆、171章跟我走2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圈起湖畔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放眼望去,此刻的湖畔竟是灯火相映,尤其是湖中央的大亭,亭内高高悬挂起的几盏大红灯笼,照得通亮,丝毫不受雨的影响。

亭中立着一名白衣纤尘的男子,手持一把通体玉笛,横握于唇边,修长的手指在笛孔上轻盈起舞,时而升起,时而低落,哀怨低沉的笛声,如同魅音索绕于这片湖畔,如泣如诉,哀转缭绕,幽沉凄婉的旋律在这雨夜里竟越发清晰,似乎连雨水也随着他的旋律飘散沉落。

趴在亭中石桌上的女子,幽幽转醒,长卷地睫毛轻颤了几下,清澈动人宛如溪水般纯净的眼眸缓缓张起,捂着有些麻痹僵硬的脖子慢慢坐直了身躯,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当目光触及到吹笛的男子时,瞳孔不可避免的颤动了一下。

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他的脸上从额头到鼻尖都被一个金色的月牙形面具遮住,看不清面容,只能望见他唇畔上邪魅的笑意,晚风拂过,吹起他微湿的墨发飘扬,雪白的衣祛也随之纷飞,宛如出尘的谪仙般,全身似笼罩着一层淡淡地光辉,超凡脱俗,散发着一股华贵而优雅的气质。

“冷洛夜?”依可轻声唤道,脸上带着迟疑地神色。

笛声骤然止住,男子迈着优雅步伐走向她的对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中噙着一抹笑意,薄唇轻启:“你若觉得是,那我便是。”

淡淡话语听不出喜怒,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抬起,抚过有些凌乱的发丝,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意,气质优雅淡然,绝对的尤物。

依可秀眉微挑,抿嘴不言,眼里满是戒备。

男子莞尔一笑,漆墨色的眸光透着凛凛地寒光,轻唤道:“丫头,近日可好?”

“冷洛夜,你到底想做什么?”依可眼神一敛,语调拔高,满是笃定的语气让对面的男子猛地笑出声来。

“我想让你跟我走。”似调侃的话语从薄唇溢出,眼里聚满了笑意,好似一堵墙将他的情绪完全收人心底。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依可迟疑了一下,淡然道。

“倘若是我求你呢?”刚刚调侃的语气竟在片刻转为哀求。

依可怔怔地望着眼前变化莫测的男子,依旧如沐清风,好似淡雅如尘,然而眼底的那抹悲伤却令她着实一颤,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洛夜眼底真真切切,毫不隐藏的悲凉,浓得化不开的哀伤深深刺激到依可,好比一把尖利的刀子忽然扎入胸腔,阵阵刺痛让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躲避他的眼神。

“跟我走,好不好?”恳切的语气竟然夹杂着丝丝的颤抖,惶恐而不安,依可惊怔住了,透过面具,凝望着他的眸光,心不由得踌躇,惆怅。耳畔在这时响起一声呼唤,“晴儿”,瞬时牵动她的心,反手挣开他的束缚,着急的张望四周,下一刻却满是惊愕。

雨不知道在何时停了,整片湖畔此刻竟是烟雾浓浓,环绕于周身,白茫茫的一片。

☆、第172章:跟我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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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ak杀手组首领黑鹰,惨遭姐妹背叛,穿越成南宫府废材三小姐。她的重生将扰乱这个世界的法则,乱异世,动乾坤,证天道,成就绝世轻狂,一世刁妃。

☆、173章浊世公子

“晴儿……”透着关怀温溺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瞬时包裹了她无助彷徨的内心。

依可转身无力地伏在他的胸膛上,似在寻找什么依靠,悲郁的凝眸染上了一层薄雾,身体因激动而轻轻颤抖着,胸口上好像被千万把刀刃刺入,钻心的痛蔓延于整个心头,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陷的太深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晨逸紧紧地拥住无助的依可,语气淡淡地,然而眸中却闪烁着不安。

他?晨逸知晓是冷洛夜?

依可一怔,抬眸,满是惊愕。

晨逸撇过视线,不去触及依可惊讶的表情,叹了口气道:“唯有冷洛夜才会令你如此激动失控,不是吗?”。

他的话令依可着实一颤,眸中闪过几丝慌乱无措,背脊不由得渐渐僵硬挺直起来,不由出声唤道:“晨逸……”

“晴儿,他很可怕。”

依可一顿,欲说些什么却听晨逸接着说道。

“听说过浊世公子吗?如若没有猜错,冷洛夜便是南轩的太子夜,也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浊世公子。”晨逸很是笃定,他也是从上次听闻到他的笛声,和方才的笛声迷阵相结合而得出的结论,这还是在冷洛夜故意为之的情况下。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依可一愣,眉心微皱,凤眸中闪过几丝迷茫,为什么所收到的情报里,没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

看着疑惑不解的依可,晨逸诧异道:“晴儿不知吗?北绸缎庄不是开立于凤城之内,当年武林盟主之争,他以一把玉笛横扫群雄,而后又拒当盟主,成为一时轰动江湖的人物,凤城之内无人不晓。”

闻言,依可不由得一哆嗦,瞳孔骤然一紧,汩汩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脸色更是惨白。是有人故意将这条情报截住,还是冷洛夜早已把我算计的清清楚楚,所有的一切,就连我自以为是的聪明也在他算计之内?想

☆、173章浊世公子

“晴儿……”透着关怀温溺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瞬时包裹了她无助彷徨的内心。

依可转身无力地伏在他的胸膛上,似在寻找什么依靠,悲郁的凝眸染上了一层薄雾,身体因激动而轻轻颤抖着,胸口上好像被千万把刀刃刺入,钻心的痛蔓延于整个心头,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陷的太深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晨逸紧紧地拥住无助的依可,语气淡淡地,然而眸中却闪烁着不安。

他?晨逸知晓是冷洛夜?

依可一怔,抬眸,满是惊愕。

晨逸撇过视线,不去触及依可惊讶的表情,叹了口气道:“唯有冷洛夜才会令你如此激动失控,不是吗?”。

他的话令依可着实一颤,眸中闪过几丝慌乱无措,背脊不由得渐渐僵硬挺直起来,不由出声唤道:“晨逸……”

“晴儿,他很可怕。”

依可一顿,欲说些什么却听晨逸接着说道。

“听说过浊世公子吗?如若没有猜错,冷洛夜便是南轩的太子夜,也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浊世公子。”晨逸很是笃定,他也是从上次听闻到他的笛声,和方才的笛声迷阵相结合而得出的结论,这还是在冷洛夜故意为之的情况下。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依可一愣,眉心微皱,凤眸中闪过几丝迷茫,为什么所收到的情报里,没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

看着疑惑不解的依可,晨逸诧异道:“晴儿不知吗?北绸缎庄不是开立于凤城之内,当年武林盟主之争,他以一把玉笛横扫群雄,而后又拒当盟主,成为一时轰动江湖的人物,凤城之内无人不晓。”

闻言,依可不由得一哆嗦,瞳孔骤然一紧,汩汩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脸色更是惨白。是有人故意将这条情报截住,还是冷洛夜早已把我算计的清清楚楚,所有的一切,就连我自以为是的聪明也在他算计之内?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的后背不由得冒起阵阵寒意。

难道,他早已把我的后路全部摸透,断尽。

顾不得再思索下去,胃内突然像烈火般燃烧,嗜骨的痛感,一阵一阵袭来,疼的她直发抖。相较于之前所中的蛊毒,更加的痛苦不堪。从胃内慢慢的蔓延到全身,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四处流窜,啃咬着自己的器官。身体不由的蜷缩成一团,如若不是晨逸抱着,怕是早已瘫到在地。

“晴儿……”晨逸急切的喊道,眸中满是惊愕与心疼。

“好痛……”剧烈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不由地扣住晨逸的双臂,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着。

很快,她的后背竟然已被汗水浸湿了大片。贝齿紧咬下唇,一股铁锈般腥甜味在舌尖化开,涩涩的。似乎因为用力过度,少许血丝竟顺着唇角慢慢滑落。双手紧握成拳头状,她试图以此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然而灼烈的痛楚却毫无留情地折磨着她,肆无忌惮地放佛要将她整个吞食进去。

当晨逸发觉到她这种类似自残的行为时,娇艳的朱唇已然被咬得面目全非,一道一道的血印,触目惊心。

“晴儿,你在做什么?”晨逸震惊万分,激动地叫道。

“我……我要深深地记住……这种痛。”她要记住,这种痛是冷洛夜给予。

唯有这样她才能以此来提醒自己,好好地控制那该死的感情。让自己的心不再彷徨。

意识逐渐变得恍惚起来,眼皮沉沉地想要快点粘合在一起,剧烈的痛楚最终还是无情地吞噬掉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意识。

依可终于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晨逸端详着怀里微微泛紫的小脸,神色变得凝重,随即伸手探上脉搏,脸上霎时满是惊骇。

“同生蚕!竟是同生蚕!”

据闻,同生蛊蚕需耗费几十年的功夫来喂养,方才能发挥它的威力。而这同生蚕共一对,一死另一只会随之而亡。在古老的蛊术之家里,只有相亲相爱,确认彼此的夫妻才会共食,以此来见证爱情。世间人俗称为情蛊,此情不灭,地久天长,此情若倦,黄泉相伴。

冷洛夜这个疯子,为了得到晴儿竟然不惜用生死将她牵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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