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作者:未知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2部分阅读
去做生意,必然要有自保能力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日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不一会儿,预感就成为现实了。我正在打家传的掌法,因为身体柔弱的原因,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只是像模像样了。
正在这时,多年习武的敏锐,让我觉察到有一股力量强大的掌风拂过耳边,我移动弱小的身体狼狈躲开,随即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视偷袭的罪魁祸首,冷冷道:“仗着武功,欺负弱小,算什么英雄好汉。”
昏暗的月光下,我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觉得那人愣了愣,随即放声豪迈地大笑起来。我正担心他这样笑下去会不会吵醒熟睡的云影时,谁料那人盯着我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开心地说,“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这个师傅我当定了。”
“哼”,我有些轻蔑地一笑,“神经病。”
他大怒,“小丫头,你说什么?!”随即以掩耳不及的速度飘到我身边迅速把我钳制在身下,让我动弹不得。“服不服?”
我痛得龇牙咧嘴,依然倔强地道:“卑鄙!要不是我这身子柔弱,怎么会让你这老匹夫欺负。”
谁知他听罢,不怒反笑:“有趣有趣。丫头,我们来日方长,从今天起我就教你武功,到你打败我那天,你都得叫我师傅。”
“我才不稀罕你当我师傅,老匹夫!”
“这可由不得你,这师傅你肯也罢,不肯也罢,我是当定了。”说罢又飞身而去。
“老匹夫,你到底是谁?!”
“你日后便知。”他传音过来,好厉害。
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喊他老匹夫实在太委屈这个自恋师傅貌比潘安,俊朗飘逸的绝世美颜。
不过那妖物一样美丽动人的脸孔配上他那孩子般邪乎的性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再加上他想出来的千奇百怪的授武方式,简直就是对我量身配套的折磨,我在他的恶意教导下,往往搞得全身青一块,红一块,惨不忍睹,每次云影在帮我上药时都泣涕涟涟,眼睛肿得像兔子。
这些我可以忍了,自小练武,这点苦还是能承受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师傅喜欢掐我肥嫩嫩的脸颊,非要把它揉得变形,捏得我眼冒泪花才肯罢手,简直是活生生的老顽童周伯通。更可气的是,自己武功不如他,只能任他欺负,可是我知道,现在的卧薪尝胆,是为了将来让他死得更惨。
私底下,我替他起了个贴切的绰号——魔头老顽童。简称魔童。不想后来叫出名了这个绰号,在江湖上流传起来。气得他差点把我宰了。
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大家长的一个要好的朋友。至于我如何被他不幸盯上的,用他的原话是说:“要不是那日家宴的时候看你不卑不亢还有那么一点骨气的样子,再加上一次无聊夜游时偶然看到你在那戳戳捣捣,样子傻得要死,一时看不下去才勉强在你的恳求下当你的师傅,要不然我才不会闲着没事干,自找苦吃做什么。你不知道,教你这个笨蛋我要多大的耐心才不把你宰了……”上帝啊,拯救一下这个异教的自恋狂吧,是谁厚着脸皮硬要做我的师傅的,求他走都求不走。
就这样,我和这个安静时勉强还算美男子的师傅开始了一段师徒的孽缘。
问了几次,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叫桑秦。
据说他早就向大家长告辞云游了,现在为了我留下,无处可去,只好在我这破烂的院子里留宿了。我在心里哀悼几声,后悔啊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好意地留了他一次晚饭,因为太好吃,又是现代新鲜的菜式,某人吃得满脸陶醉,最后就厚脸皮的赖上了。
不过幸好他白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在黄昏时准时来蹭晚饭。一脸惬意地喝喝下午茶,就开始他的教授了。
特别是看了我布置的客厅,他睡得厢房的风格,再加上一次三哥的突然拜访,他藏在屋顶的房棱上看到我送给三哥一套自己做得新式男装后,他也强盗般地向我讨了一套后,据他讲他对自己这一生唯一的徒弟更加好奇了。
切,什么嘛,说得他像个一代大侠一样,不过,拍着良心说,这个冒出来的师傅,武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简直一神人。一开始,我就迫不及待地学了他独创的一套轻功“缥缈”(名字和他的外貌一样诗情画意)。
学成后,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急想学最上乘的轻功,我一脸无辜地回答:“废话,当然是为了逃命的时候跑的够快啊。”理所当然的口气,把他气得几乎当场崩溃了。
面部表情阴狠地揪着我可怜的脸颊恨恨地说,“我桑秦的徒弟,何时会落到逃命的下场,你这丫头敢逃试试,我一定扒了你的皮。”连逃命的自由都没有,我欲哭无泪。
对于他的来无影去无踪一直没被府里的任何人看到过,魔童一次在美食面前终于道破了天机。原来这个曲阑苑是整个宰相府里最偏僻最简陋的地方,只要从后面的花园翻墙就可以到达外面的一条暗巷了,顺着这条巷走出去就是主大街了。什么啊,我还以为出去有多难呢。真是感谢这个破地的地理位置便利啊。
说起曲阑苑,其实也不能说是旮旯了,自从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打理这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了。
在现代我选修过园艺设计,这点地方简直太小case了。很快,我就把这个地方打理得如同仙境一样,房间的风格也随着心情的变化不时地变化,不仅三哥羡慕得几乎想搬过来住,连一向神龙见头不见尾的魔童都时时百无聊赖地赖在这里不想动了。这让我很有成就感,对自己长期呆的地方我是不能忍受任何不好的瑕疵的。
夏天也快到了,我正计划着在院子里建一个游泳池,让它与旁边的荷花湖相连,保证水资源的供应。计划很快通过,并且实施起来,雇来的工人都签了保密合同,如果外泄曲阑苑里任何消息的人,不但性命难保,酬劳一分也没有。我可是花了高价的。
对于钱,我到是不以为意。那个从不出现的大家长虽然对四女儿不闻不问,可是每月却看似不经意地送来大量的金银珠宝。我虽然很奇怪,可是也不想深究。自己向来对钱都是淡然视之,所以在别人看来极珍贵的东西我都随意地扔在房间里。整个家里都布置得清雅大方,并不是奢侈的雍容华贵。
游泳池竣工的时候,我拿出早就设计好的游泳服分发给了云影和魔童一人一件,完全忽视两人因困窘而憋得有些发红的脸颊,我看看自己刚刚发育的身体,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幸好他们两个似乎对我一向的特立独行习惯了,很快缓过神来,再加上我早就考虑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已经预备好几块大大的布巾让他们足以围住整个身体,而且大多在晚上才游,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到谁啊,所以害羞的两人很快释然,和我一样舒适惬意地躺在水里去暑了。
我看着渐渐被自己进化的魔童,在黑暗中有些恶意得逞地露出j笑,哈哈,看你有一天离了你的宝贝徒弟还活不活得下去。
莫名其妙的桑秦这时突然诡异地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着凉了。他这样想。
第1卷第5章会美人
流年似水啊,就这样悠哉游哉地过,又怡然自得地过了几个月。后院新种的蔷薇开始郁郁葱葱了,依然风华繁茂的夏末。
一日,我专门挑了一个魔童外出的日子,让云影搬着软凳到门口守着,自己悠闲地在游泳池里畅游,在水里嬉戏玩乐了一会儿,就懒懒地靠在岸边一边浅酌杯里的葡萄酒(这可是我研制了好几个月才成功的战利品),一边专注看着手中的设计图纸。
正是碧柳低垂,日影斑驳,偶尔带着浅浅茉莉花香的薰风拂过,天空呈清澄的蓝,云雀游弋于白云间,一切好不悠然自在。
然而,突变徒生。
练武的习惯让我觉察到了危险,可是身体的迟钝让我待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掩饰什么。想到这,我也不打算挣扎了,只闭着眼懒洋洋地对立于墙头的陌生人道:“看够了没有?”其实照我这么瘦弱,发育不良的身体真的一点看头也没有。
那人忍俊不禁地嬉笑出声,“你那搓衣板谁有兴趣偷看啊,你太高估自己了。”完全是玩世不恭的语气。
听他这般说,我并不动怒,只是拿了岸边的大毛巾围上身体,抬头瞥了他一眼,果然是那风流倜傥的六公子,也只有他这样顶着纨绔子弟的采花贼才会做出随便翻女儿家屋子的墙的事吧。
“温哥哥既然来了,就下来一叙,小妹自然会特别招待的。”我荡起孩童般甜美无邪的笑容。
果然,他嘴角邪魅一笑,轻身跃下墙头,漫不经心地向我走来。
我走过去,作轻柔状主动投怀送抱,藏在布巾下肘子不经意间重重向他一拐,他不注意,就被我撞到水里了。让我有点惊讶的是,这个游历在众多花丛中的浪子竟然不会有游泳,这可够他受的了。
在岸边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的身影,甚至连气泡都没了,我有些慌了,虽然讨厌他,可是还没到非要弄死他或者见死不救的地步。
扔了毛巾跳到水里,刚想潜入水里救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进池子深处,当初我为了照顾云影这个旱鸭子,所以游泳池被建成一方很深,一方很浅,匀称交替的格局,没想到今天沦落到被人拉入深处溺死的结果。
就在我几乎以为没了气息的时候,一个陌生的触感附在我柔软的唇上,给我带来了清新的空气。
在水中一个旋转,我肺中的空气又要完了的时候,我被人扯上了岸,一探出头,我就大口大口地喘息,呼吸新鲜空气,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此时扬着得逞的邪笑的脸孔,我条件反射一个巴掌就打过去,没想到他并不躲,“啪”地一声留下绯红的五指印,他眯着眼睛促狭地看着我,依然满不在乎地笑,忽地把我拉到他的怀里又深深地吻我。
我使劲挣扎,可是他的力量太大,挣脱不了,脸憋得绯红,好一会儿,他才放过我,我拍着胸口顺气,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这是你戏弄本公子的代价。”
我怒极反笑,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桓公子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十几岁的孩童都不放过。那花花孟浪之名还真不是有心人杜撰出来的。”说着毅然挣脱他的钳制,狠狠地抹了抹红唇,游向岸边。
我的初吻!
“我就想试试在你心里我几斤几两,你会不会救我。太善良,是害不了人的。”他也爬上岸来双手抱胸玩世不恭地说。
我定了定神,做天真状,“桓哥哥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不小心碰到你,你就掉水里了,人家吓坏了,还跳下水去救你,谁知你一点都不领情。”委屈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
他不反驳,似乎也明白我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只云淡风轻地问了句:“是吗?”
我斜眼瞄了瞄他,发现他身上的月牙袍全都湿了,很诡异地贴在身上,身形尽现。我干笑了声,随即淡淡地说:“跟我来吧。”
按理说往日该带他去客房里换衣物,不幸的是,唯一的客房已经被魔童占着了,又不能透露他的行踪,云影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男式的衣服,只好委屈一点把自己的闺房贡献出去一下了。
虽说古代女子的闺房和贞节一样重要,可是自己应该不算什么正正经经的贤淑女子,不用这么讲究吧。
一路上六公子一直缄默不语,只是目光忍不住四处张望,呵呵,这是不可避免的,这里美得和现代公园一般,来这里的人都被它独特的美引人入胜。来过这里的人,不管是三哥,魔童,还是长期居住的云影都会忍不住驻足观赏,惊叹出声。
进了房间,他才失神地喃喃自语:“有趣,早知道这么有趣,真该早点翻墙来找你。”
我不理他,到里间拿了一件披风随意披上,又翻出一袭月牙长袍给他,我的10两啊,忍不住一阵肉痛。这件袍子在外最少卖到10两,多至20两的。
“喏,穿上走人吧,以后我不想再在院子里的墙头见到你。”
气定闲清的贵公子不客气地接过去,笑眯眯地说:“那种事,我也不敢保证哪天不会心血来潮啊。”
我愤愤地把他推进去,坐在沙发上吃着糕点催促他快点。
进去的六公子并不急着换下湿漉漉的衣服,而是玩味地打量这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屋子(我汗颜地低头不敢见现代的乡亲父老们啊)。
很多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就这样随意地扔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足见主人对此的不在意,六公子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上扬,可惜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心里充斥着无数的疑问,据外面的传言,谢家四小姐自小不受宠,这样无母又没有父亲宠爱的庶出必定是受到其他妾室万般欺辱的,以前的谢家宴会中自己偶尔被父亲相逼参加过几次,往年里幼稚无知的四小姐自己是亲眼看到过的,不识字,被那惩罚的十大板打得气息奄奄,有一次和谢安逛院子时还遇到过这个四小姐被下等奴仆刁难,哭得像小花猫一样。可是今年受父亲所托来参加这种相亲式的宴会,本来以为又要无聊的度过,可是那个旁若无人,低头大吃的四小姐不仅出口成章,而且言语犀利,把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讽得脸色都变了几次,好玩极了。更绝的是她的愿望,在旁人看来是小孩子家不经思考随意说的,可是深意却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手段。桓温敢确定,察觉到她的变化的不仅仅有自己,还有那个老狐狸谢于轼。估计他又在估量这个女儿的可利用之处了。
过后自己放出声说对她感兴趣,想用最快捷的方式接近她,可是京城五公子之一的“白袍公子”的名号似乎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自己的礼物,情诗都被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这是桓温追女人的历史中唯一的失败,很快被传出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那四个兄弟嘲笑了。
最后只好出了最烂的绝招,翻墙会美人了。老实说,自己真是有点饥不择食了。谢尾萤才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啊。
可是为什么刚刚强吻她时自己在心动呢。自己是不是遇到诡异的少女所以自己都变得不正常了?
等在外面的女孩不耐烦的催促声又一次传来,桓温有些心不在焉地换上手上的新袍,穿上才知道它的与众不同,真是新异,领口用金线镶边,长袍上用黑墨随意地涂了奇妙的图腾,其实是我用特制的颜料画的涂鸦。
才一出去,桓温就发现那个女孩一副恶狼吞鬼的样子死死地盯着自己,桓温在心里得意了一把,果然,自己的魅力还是无敌的。摆出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势,重拾自己不败的魅力,刚想和她说是不是对他的态度改观了,是不是后悔那几个月对他的拒绝了……
谁知——
我看着自己做出来的袍子被完美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赞叹:“完美!太完美了!”
正洋洋自得的桓温被夸得飘飘然,不过下一句话就把他从天堂一下子打到地狱了。
“完美完美,不愧是我做的袍子!”我跑过去,拎着那袍子左看右看,不住地发出啧啧赞叹声,完全忽视脸色变得铁青的六公子。
桓温正欲发作,谁知一个小丫环突兀地跑进来,对我说道:“小姐,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做饭了,我的肚子在咕咕叫了。”来人正是云影。
转身才看到房里有个陌生的男人,微微惊愕过后,只见云影目光直直地呆望着僵硬的桓温。见此,桓温正欲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捡回刚刚在我身上失去的自尊。
谁知云影隔会儿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高兴地对身后的我说:“小姐做的袍子真漂亮啊!”又是一声赞叹。
“是吗?!我也觉得不错耶。”完全忽视了屋里的一个大活人,主仆自顾自的边聊边往外走。
桓温彻底石化。是谁说京城白袍公子的魅力男女老少,全都通杀的。为什么遇到这对活宝主仆就什么都没用了。
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桓公子,若不嫌弃,就留下来一起用饭吧。”
留下桓温一个人欲哭无泪。
吃饭的时候,桓温一直埋头狼吞虎咽,话也不说,我也觉得做得是不是太过了,于是最后忍不住用安慰的语气说:“那个,以后你要来,不用再翻墙了。叫爹的大丫环青青通知我一声,从正门进来就可以了。如果不经我同意随意爬墙进来,恕我不当客了。”说到最后又带着威胁的口气。
“知道了。”专心于美食的六公子闷闷地应了声。
喝了一盅茶后,我看时间差不多了,魔童也该回来了,所以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桓温虽然打定主意要能赖则赖,可是脸皮的厚度还没练到无坚不摧的程度,只好无奈地走了。回去的路上琢磨着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来蹭吃蹭喝蹭玩。
更重要的是,想时时看到这个有趣的小女人。
第1卷第6章赌注
“师傅,您回来了。吃过饭了吗?”一副谄媚的脸嘴,还有熠熠生辉的目光。
谁知那个面容清俊,清雅如菊的男子对女子讨好的话不理不睬,自顾自地跑到厨房里找可以吃的,良久,肚子填饱了,脸色才微微缓和,声音依然清冷道:“事办好了。”
“真的!师傅,您老可真厉害,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得了得了,要不是我输给你了,我才不会去自找麻烦呢。该死的,吃惯了你做的饭,出去什么山珍海味都咽不下去,饿死我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他没有认知,竟敢和我比象棋,怎么说也是玩这个长大的。有一天无聊的时候,就做了简易的象棋和云影玩,谁料被魔童看到,死皮赖脸地加入。玩了几次觉得不错就拉着我一遍一遍地下,我知道,他是放不下他的俊脸,不肯老是输给他的徒弟。
后来被弄烦了,我干脆激将他和我打了个赌,他输了就要替我解决一件麻烦事,我输了就要把老是挂在嘴边的满汉全席给他做出来,让他一饱嘴福。
结果可想而知,他输了。我就把最近生意上遇到的一点棘手的事让他的身子骨活动活动。
几个月前我就开始翻墙出去物色天时地利都过得去的铺子,有名有实的绸缎庄,还有一些手艺精明的裁缝……还特意到城郊买了一栋老宅,把它弄得和现代的加工厂差不多,听了一个叫福伯的老裁缝的建议到附近的一些擅长手工的村子雇佣了一些精通刺绣的妇女,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分红,我的店也就风风火火地运行起来了。
我专门负责设计,平日里偷闲时画的设计图还有做的男装女装样本都派上了用场,再加上我绵延不绝的创意,相信在京城必然会成为流行。而且我时不时地送几套给经常来混得六公子穿,他是风云人物,必定穿着到处拈花惹草,女人一喜欢,那些富家公子们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赶流行,到处打听哪里有这样的衣物卖。到时——嘿嘿,就看我的了。
那个笨蛋六公子,我送了几套衣服给他,把他乐得!我只是想找几个免费宣传的模特罢了。就像三哥,咳咳,也是。
就这样,我的店“锦君”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