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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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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作者:未知

当你踏入清朝第17部分阅读

扮,这样一来堂中僧俗并立,鱼龙混杂十分热闹。

在清朝不愿剃头的,全是反对派,反对派不是大清的顺民,朝庭对这等人是绝不手软的。这种人一是扮做僧人,没头发,一是做为道人,道人不用剃发。这里绝对是反抗组织的某个密秘据点。没想到她杨天兰也有幸一观。

杨天兰挺起胸膛站的得笔直,马利埃则吓坏了,怎么也站不起来。堂上的人就默默的打量他们两个,看得人发怵。不能让人看轻了。这是杨天兰的一个念头。她一向是遇强更强的人,虽然心底里害怕无比,但杨天兰装作毫不害怕的与这些视线交错。一点没有怯态。她知道不能露出来怯态来,一露怯,便没有谈下去的价值,扭不转局面来了。

扫过第一排,看到第二排,忽然杨天兰眼眸一缩,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个人面如冠玉,身着一身蓝布衣,背后插一把古剑,这人不是四阿哥府里叶青吗?他怎么会在这儿的?

叶青也知道杨天兰在看他,不由的一低头,回避她的目光。

杨天兰心里打着鼓,想着无数种可能。

这种种可能都是可怕的,也是至命的。

坐在堂正中的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眼神一紧,难道就是眼前这两个人知道了他们的切口,骗了他们的连络书,令太湖堂口和西山堂口损失惨重吗?太不象了。太不可思议了。眼前这个黄毛番子和这个满人小丫头看起来一点武功不会,不象以往的鹰瓜孙们。但的确是这个小丫头骗了他们,太湖的王红英拚死的跑出来透了这个消息。

果然不是常人。这个丫头的态度也令人觉得不平常,如果是普通的丫头看到这个阵势,早吓的打哆嗦了。难为这个丫头神态如此平静坦然,竞然嘴角还带着二分笑意。细看之下这个丫头的打扮也透着不凡,满身的贵气。别的不表,单表头上一枝价格不菲的金凤,那式样就不是普通店里的式样,如果不是内造的,也是京里的行家仿内宫造的。

能戴得起如此金凤的人非富则贵。

这就有一个疑问了,即然是为朝廷工作的,行事为什么敢如此招摇,这不是明摆的表明身份吗?还和一个黄毛番子同行太扎眼,不是鹰瓜孙低调的作派。

这令人想不通其中的奥妙?

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可以借由他们血洗二堂所折兄弟之耻吗?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眉头一皱。

堂上迟迟未开口。

杨天兰已经整理好了衣裳,学着江湖人抱拳道“各位好!不知各位盛意邀再下二人前来,所谓何事?”虽然堂上没有人开口说过话,但她认定这些人一定和她南边的省份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她这一句是用南边地方话说的。

果然她说了后,坐堂中的中年人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堂中坐在交椅上的人,也有人交头结耳,显然对她能说一口南方的地方话很惊异。

堂上的中年人终于说话了。但不是用的南边话,而是一口标准的京话。他沉声道“不知尊驾是那条道上的?我们堂的切口,尊驾是如何知道的?那包东西尊驾又是如何处置了?如果尊驾不说明白”言下之意很明显。

杨天兰心道这人到是开门见山,简洁的很。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的他们真正身份。叶青并没有卖了她,看来他是四阿哥的暗桩了,叶青会救他们从这里出去吗?他有这个能力吗?以他所站的位置来看,他并不是在堂上起重要作用的人物。叶青如果要卖了他们,她也不会手软,他一样也跑不掉,她会说出他是内j这个话来。当然这是最不好的打算。在她自已生命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的时候,要活着,说不定要把船上的那两个重要人物都给卖了。要活着出去,还是要靠自已。把命交到别人的手里,自然是靠不住的。

她心中一动做无辜状道“在下是一个跑江湖的。那句切口是无意中得知。您要知道江湖上的消息本来就灵通,这事上没有一个保得准的事。那日有一个白衣的年青人主动过来和在下搭话,在下就说了那一句切口,哪知那白衣人就交给再下一包东西。真是异外之喜!在下是个求财的,以为是好东西,那知牛皮纸中不过是一本破书,不值钱。在下心中就恼了,最近没什么生意,行情差的很,以为天上掉下些金银,怎么知道是一个不值钱的东西呢。您说在下能不恼吗?这时又有一个粉衣女子进得店里,在下才知道那白衣人等得很可能就是这位了,在下心生戏弄之意,就装扮成白衣那位,另把一本给了粉衣女了。在下只是心中一时不愤,不知道得罪了贵堂。至于那本破书,在下出了那个门,走到一个暗巷,一个穿的不错的中年人,跟在下买,出价十两银子,这东西对在下没有,就给了那人。”这样总是可以说圆了吧。不和这些人反对的朝庭搭上关系,应该就不会要他们的小命了吧。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点了点头。她说的跟太湖西山堂口的说的一样。但真的与她无关,是把诗经给了人吗?他又问“你是从京里来的,看打扮是在旗的吗?”

山总堂主刘一虎点了点头。她说的跟太湖西山堂口的说的一样。但切口不是能轻易能知道的尤其是这种等极的切口一般的切口是帮中信众所共用,帮中信众人数众多,就保下住不有人多口对人言的但这个切口是启用不久,用于堂中重要人物表明身份,不被外人所知,这个解释不通真的与她无关,她只是把诗经给了人吗?诗经中包含着一个重大讯息,这个讯息至今为止还是保密的,因为那个人还安全的活着消息还未透出去这是使他安心的他又问“你是从京里来的,看打扮是在旗的吗?”原本以为这个人是个旗人,哪知会说南方话,不得不问清楚

杨天兰当然不肯认自已是满人,她道“在下是汉人,如假包换的汉人。只是在京城讨一口饭吃,京中的日子不太好混就准备回老家混口饭吃。”

堂上一人用南方的地方话道“你是xx地方的人吗?”

看来刚才的南方话起了作用。她大喜。这些人是恨满人的,只要说自已不是满人还是有生存的机会的。杨天兰道“在下的家就住在x镇x村x巷的有一棵大樟树的黄泥巴杨家。”她说的就是老家的地址,老家一直没有什么变过,x巷的大樟树起码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这么说应该没错的。

堂上另一人果然点头道“的确我们那儿有这么一个杨家。你是杨家的女儿?”

老杨家在当地大姓,分枝极多。

那人一定是熟悉他们老家的人。

不说细一点恐怕人家不相信。杨天兰胡扯道“我是杨家第十三支,杨家七爷的女儿,叫杨蓉”杨家七爷是有的,就是她杨天兰的祖宗,第二十几代的祖宗,在旧年里重编族谱的时候,她记得的最近几年请人续家史的多了,大家都想找一个显贵做自已家的祖先她回去翻了老久,研究了许久,往上数,看了几十本,才在宋代找了一个当官的祖宗,那位祖宗当好象只当了一个小小的县官,不过也不错,总算祖上有当官的杨天兰总爱对人说她家也算得上是官宦世家其实他们家除了这位祖宗后,一直再无做官的,要不然怎么叫黄泥巴杨家呢他们家世代做粮米生意,这个杨七爷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名,族谱上没有女子的记录,但他们这一支女生叫蓉啊,芝啊,淑的居多,如果那人说不对,她就改一个,不过,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杨天兰胡扯道“我是杨家第十三支,杨家七爷的女儿,叫杨蓉”杨家七爷是有的,就是她杨天兰的祖宗,第二十几代的祖宗,在旧年里重编族谱的时候,她记得的,好象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族谱上没有,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那人惊道“你父亲是杨庆天?”

杨庆天,她记得好象不是他们那一只的。印像中杨庆天好象是本家十二房的大爷。杨天兰答到“不是,在下的父亲是杨庆余。”

那人噢了一声,脸色好了不少,几乎是带着笑道“原来是庆余家的老三。听说你跟父亲去了以后,你跟你哥一直在外做生意,没回本家去,原来到了京城了。”

杨天兰对那人笑问道“不知道叔叔是哪位。我们兄妹二人在京城里讨生活,兄长还有一点生意未完,让我先回家去。这位是兄长的一个熟人,在京中传教的洋和尚,他也到南边一走,故我们搭了南边的商船。”

那人道“我是你们隔壁村的老王家的,和杨庆天到是极熟的。”

原来这位是隔壁村的老王家的。隔壁村一向民风彪悍,会打架的特别的多,原来是老祖宗就是做强梁的,混黑社会的。难怪这么的能打!难怪,难怪!

王家村有一个特点就是家家种有好吃的桔柑,只有他们那儿的因为水土的关系与别处的不一样,个大,且甜,隔了一条清水河,就不一样了,杨天兰他们老家也种桔树,可种出来的又小,又不甜。老家的孩子总喜欢跑到王家村去偷他们的桔子吃,总是被他们王家村的赶出二里地去。

杨天兰连忙搭关系喊人家王叔叔。

他王叔叔也就应了。和总堂主说了好些好话。说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可没那么好骗,他冷冷道“你在京里混的不好,怎么周身戴的如些富贵。”

杨天兰一笑答的极好“小生意不好开口,其实想在途中干上一票,回去也好做一点小买卖。不穿戴的好一点,骗不了人去。”只要他们就把他当着一个骗子就容易了。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有一点半信半疑的,本以为这个小丫头是个旗人,也许是个角色也说不定。哪知是他们南边人。看她把籍贯,出生地说的都对上了,说她不是汉人也说不过去。她真如她说的只是个做生意的骗子吗?还是一个藏得很好的鹰瓜孙呢?他到有一点吃不准。

接着又盘问了杨天兰很久,比如买书的人的样子,穿着什么衣服等等。有一些问题是反复的问,看她前后说的一不一致。杨天兰为了生存,是何等机灵之人,回答的一丝不乱。

接着杨天兰和马利埃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内,条件还不错,大概是她才认的王叔叔的面子吧。他们没有把他们当作鹰瓜孙杀死在当场,以祭他们死伤的兄弟,以经算他们的命大了。但他们在短时间是不打算放了他们了吧。杨天兰看得出来堂上几个人是半信半疑的,但信了又如何,看到了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会不会杀了她以灭口,这可是黑社会为保证不暴露,常用的一招啊!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这二日杨天兰是度日如年。

当不知道自已死亡是在这一刻,还是下一刻的时候,总是惊惶无措的,只要听得脚步声往这边而来,心都要揪到了一起。

二日的夜里,杨天兰被一阵刀枪声惊醒,外面好象有人打了起来。杨天兰连忙把马利埃叫醒躲在床下。这时候,他们的这扇门被人破开了。一人叫道“格格,你在哪里?”

杨天兰一听这声音知是叶青的,但还是没有动。

屋中无处可躲,只有床下。

叶青找到床下来,伏着床沿道“奴才是来救格格出去的。”

杨天兰和马利埃就出来了。杨天兰一眼见到叶青的古剑上沾了血,尚有血不住的往下滴,知是经了场血战。被叶青和几个人护着出了门,杨天兰为眼前景色一惊,她的心再坚强也没有见过这么血淋淋场景,几欲昏倒,又强撑着不能倒。满地的死尸,给人强烈的心里上的震憾。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这些已死之人保持着各种姿势死去着,身上的伤口不住的流着血,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会有这么多的血,血是这样的红。这里虽不能说上是血流成河,也差不多了,死尸四散着整个院子里,连空气中也是满满的血腥味。这与电视里看的可是不一样的,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显得格外的残酷。战斗显然是在继续着,反抗组织的人死命反抗着。叶青带的人都是一身的黑衣劲装,三个一组,协同动手,下手皆是杀招,利害的狠,势如破竹,看来带来的都是高手。

由于叶青他们是半夜里忽然的发难,很显然的是反抗组织没有准备,有些人的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被杀死了。杨天兰的心里如同裂了一个口子,除了痛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心绪在起着结。

大厅里的战斗更为激烈,大厅里的所有家俱已经成了碎片,所以显得很空。有五六个人正在抵抗,这些人中除了那日坐在堂正中的那人,还有杨天兰那日喊过王叔叔的那个人。就见她那位王叔叔狠命的在保当日薄西山坐堂正中的那个人,其实他们五六个人都在力保坐堂正中的那个人。那个人对他们来说是拼死也要保的,已经到了不在乎是不是自已还能活下命来的地步。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多达二十多个,成铁筒状的有步骤的进攻,合围的极严。也许这些黑衣人的武功单个并不是他们五六个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但几个人协作起来就不一样了,力度大增。

惨烈啊!惨烈啊!

这种惨烈是有现场上的人才可以感受得到。

十三阿哥就在站在堂外的一个高阶上冷冷的看着场中的搏斗,他也是一身的黑色的劲衣,显得他越发的高。他的眼里的冷茫一转,看见了杨天兰。便招呼她过来。

场中左挡右支的很苦的王叔叔看到了杨天兰,立即骂了一句,极难听的土话,是针对杨天兰的。又朝地上吐了口血说,没想到杨家出了这么一个鹰爪子,后悔当时没有立刻杀了她。

杨天兰脚步一住,回头看到王叔叔冲满了血的眼睛,满是刀口的手,心里涌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想辩解两句又无从说起。象是她背叛了什么一样,心苦苦的。

终于和十三阿哥并肩而立,十三阿哥替她拍了拍她身的灰,问“可好?”

杨天兰点头。

马利埃显然是吓昏过去了。被人架到一边去了。

杨天兰看着十三阿哥,十三阿哥高挺笔直卓立厅阶上,这时的他就象一把出了鞘的剑,连锋也不藏。他的嘴角微微微的露出一丝嘲讽,本来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场中人也无非是作垂死的挣杂而已。他的眼晴和平时不一样,精芒闪烁,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多了一点什么,对了是多一股子冷酷,多了一股子嗜血。

场中的局势由于叶青的亲自加入,更显紧张。

十三阿哥道“留活口!”

黑衣人齐声道“喳!”

杨天兰在旁静静道“我们是饵吗?”

十三阿哥回过头来看她不语。他惊异于她的聪明,的确她是饵。引蛇出洞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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