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蛇祖穿成哈利作者:未知
当蛇祖穿成哈利第1部分阅读
当蛇祖穿成哈利[hp同人]啊哈哈,gs的文的说,大萌gs啊
作者:三千琉璃
如果你认为这是正剧你就输了
他是萨拉扎·斯莱特林,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之一,霍格沃兹的创始人,以他姓氏命名的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但,那又如何?
他,终究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环视四周,这片冰原在阳光的照射下洁白到刺目,景色与他这一个月来每天所路经的完全相同,人们很容易在这里迷失方向,然而他不会。
闭上双眼,萨拉扎感受着这片大地下强烈的魔法波动,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所代表的意义。
他曾看过的古籍这样记载着:“在极北之地,有一扇被隐藏着的门,只要有强大的魔力和足够的决心,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违背时空法则的代价是失去所有的魔力以及———存在过的痕迹将被彻底抹杀。”
不记得行走过多少个麻瓜的村庄,经历过多少场暴雨风霜,萨拉扎·斯莱特林一路往北,即使在建校初期那样的忙碌中依然整洁的袍脚沾上了点点泥泞的痕迹。
他披着厚厚的披风,兜帽在隔绝风暴的同时将他俊美的容颜一并遮住,只有些许的黑发从中流溢出,被肆虐的雪花打湿,而后又再次沾染上这洁白的厚重。
终于……
“到了么?”萨拉扎停下脚步,刚才还大到惊人的雪暴此刻已然停息,他扯下兜帽,半长的黑发披散在了肩头,发尾因为长时间的囚禁而微微弯曲。
是的,他想离开这个世界。
既然找到了,那么,就开始吧。
萨拉扎拿出自己的魔杖,与这个世界其他巫师私下传颂的不同,他的魔杖并没有银色的杖身镂空的花纹,更不是来自某个传说中的精灵长老的手笔,只是一根看似普通的深黑魔杖,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接骨木杖身,蛇怪神经杖芯,如果非说它有什么特别,那便是接骨木的罕见,以及那根神经取自蛇怪的心脏部位。
“隐藏在……”萨拉扎抬起魔杖,凭记忆念起那段书中所记载的咒语,如回应着他的呼唤,风,猛烈了起来。
“等等,萨拉扎。”
一个熟悉的声线在萨拉扎的耳畔响起,他握着魔杖的手蓦地用力,不可思议地回转过身,那道金色的闪光几乎灼伤了他暗夜般深邃的眼眸,它来源于那人的发色———如阳光般耀眼的长发。
“格来芬多,你为什么……”萨拉扎注视着正快速向他跑来的戈德里克·格来芬多,心中除了惊讶还有疑惑。
“萨拉扎你……啊……”终于找寻到目标的戈德里克心里一高兴,顿时忘记了自己正穿着易滑的龙皮皮鞋而且正走在冰面上,于是顺理成章地“啪嗒”一声,面朝冰面,摔了一跤。
萨拉扎抽了抽嘴角,看着因为惯性一路滑到他面前的戈德里克,努力压抑住自己想给面前人一个阿瓦达的欲望,后退了几步,皱眉问道:“格来芬多,你为什么在这里?”
戈德里克努力地撑起身来,仰头望向萨拉扎,如天空般湛蓝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对方,确认者对方的身影:“我来找你。”
“找我?”萨拉扎微勾起嘴角,多么忠实的朋友,为了找他参加自己的婚礼居然追到了这茫茫冰原上来。
“萨拉扎,你听我说……”
萨拉扎再度后退,指尖轻弹,借助风暴的力量而生的一道风墙将戈德里克隔绝在了离他一米远的另一方,他毫不犹豫地快速念完接下来的魔咒,仿佛怕自己会后悔一般。
风,更加猛烈了。
一道螺旋形旋转着的风刃将萨拉扎紧紧围住,夹杂着被它隔开的风雪和冰屑,萨拉扎立于正中,握紧手中的魔杖,眼眸中失去了固有的神采,淡漠地注视着一次次扑上来又一次被烈风所甩开的戈德里克·格来芬多。
放弃吧,戈德里克,你抓不住我。
“不……”戈德里克摇了摇头,“我决不……”
如下定了什么决心,戈德里克拿出了自己的魔杖,与萨拉扎一般的深黑魔杖,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同样的接骨木杖身,杖芯是———凤凰心脏上的神经。
“格来芬多,你做了什么?”
萨拉扎几近惊恐地看着戈德里克杖尖所发出的耀眼夺目的金色光华,它直直地将自己面前的风刃融开了一道口,一侧身,那只平时总是自夸“灵活”的笨狮子便闯了进来。
随后,是一个拥抱。
“我说过的吧,萨拉扎,我总能抓到你。”让萨拉扎动容的不仅是戈德里克的话,更是他冰凉且渐渐透明的身体,那代表的不仅仅是力量的衰弱,更是灵魂的损伤。
“你……”
1980年,高维克山谷。
男人的咒骂声,女人的喊叫声,婴儿的哭泣声……
殷红的眸光,绿色的咒语,交杂闪烁在屋中……
这一切让萨拉扎的思绪乱作一团,当他再度回过神来,愕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急速地缩水了,而他的额头也正火辣辣地疼得厉害。
“梅林啊……”萨拉扎喃喃自语,然而婴儿还未长成的声带让他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你还活着……”
一个微弱的声音出现在萨拉扎的耳边,萨拉扎抬起头,愕然地发现一位黑发男子正站立在他的面前,身上满是伤口和血迹,俊美的脸孔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殷红的眸子中神色复杂,背部微微佝偻着,单手紧紧地捂在胸前。
看着他,萨拉扎顿时觉得额头的伤口更加疼痛了起来,他努力地抬起手,捂住额头,感觉手心一阵火辣,只有黑魔法,能够造成这种后果,而且,这个伤口绝对与面前的男子有关。
蓦地,一直安静的屋子周围开始喧闹了起来,有什么人正在靠近。
黑发男子身体一颤,往萨拉扎的方向近了些,勉强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触摸他,但在下一秒,咳出了一口血。
萨拉扎往后退了退。
黑发男子看着婴儿惧怕的举动,默默地缩回了手,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萨拉扎只是因为嫌弃他脏而后退,要知道,贵族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轻微的洁癖。
有脚步踩在倒地的门上的声音传来,黑发男子最后看了萨拉扎一眼,而后转身用幻影移形离开。
男子最后的眼神让萨拉扎有些怔愣,但随即,他将其抛到了脑后,即使他变成婴儿,他依然可以清楚地觉察到,男子的身体和灵魂都受到了重创,他———活不过今晚。
在男子离开后不过几秒,几个人握着魔杖小心翼翼地闯了进来,在看清楚屋中的景象后,陷入了悲伤之中。
“詹姆斯……”
“莉莉……”
萨拉扎对这些人的哭喊提不起半点兴趣,这么多年的生活他早已习惯这些生离死别,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弱肉强食,仅此而已。
“哈利,你还活着。”突然,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如炸雷般响起,几乎让萨拉扎的耳朵聋掉。
然而,此刻的萨拉扎无心去关注这一点。
哈利,那是谁?
小v同志登场
哈利·波特,是一个死了父母又被送给麻瓜亲戚抚养的倒霉孩子。
萨拉扎躺在女贞路4号的大门前的台阶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这是他融合了这个婴儿仅有的零散的记忆后得出的结论。
在他的毛毯中靠近胸前的位置,被那个白头发白胡子、品味差劲的、叫做邓布利多的老头塞了一封信进来,然后他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对他行了一分钟的注目礼,而后离去。萨拉扎不太喜欢他们看他的眼神,即使他正闭着眼睛装睡,他也依旧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灼热与哀伤,这会让他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因为戈德里克·格来芬多的捣乱,他最后的那个魔法明显被打断,而他也失去了自己原本的身体,这个叫做哈利·波特的男孩显然成为了他灵魂的新容器。
而且,他所在的这个世界明显还有着巫师与麻瓜,只是,房屋的结构和人们所用的工具都不太一样,仅凭目前的情况,他无法判断自己穿越得究竟是时间还是空间,而且,格来芬多那个笨蛋……
萨拉扎有些烦恼地挑了挑眉,显然用婴儿的身体做这个动作有些勉强,所以他很快将心中的烦恼暂时抛开,用这个刚刚接收的幼小身体,深深地呼吸着夜晚独有的沁凉味道。
夜晚的天空没有一点星光,街道在漆黑的天空下寂静无声、一尘不染,微风拂动着女贞路两旁整洁的树篱,一切都是如此的静谧。
直到,几声悉悉索索的响动传入了他的耳中。
作为斯莱特林家族的继承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斯莱特林院徽的设计者,萨拉扎当然不会对这个声音感到陌生,事实上,他一直将爬说语当做自己的骄傲。
然而,现在的状况却糟糕无比。
爬说语的天赋印刻在每个斯莱特林继承人的灵魂之中,萨拉扎当然也不例外,但是,这个叫做哈利·波特的孩子显然因为父母基因不良而异常迟钝,一岁多了声带还未发育完全,除了爸爸和妈妈几乎发不出别的单词,就更加无法发出相对复杂的爬说语了。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
萨拉扎有些僵硬地偏过头,果然,一条深褐色的约半米长的小蛇正缓慢地向他所在的方向爬行着,莫非,他的这一世才刚刚开头就要被蛇给咬死?
等蛇再靠近了些,萨拉扎清楚地看见了它扁平的头和深红色的眼睛,是毒蛇无疑,堂堂的蛇佬腔死在蛇的手里?
梅林啊,格来芬多那个白痴如果知道会笑痛肚子的,也许会像上次那样从霍格沃兹的屋顶上打滚笑到掉下去。
不!
萨拉扎乌黑头发下的碧绿色眼眸微微黯淡,这里没有格来芬多,也许也没有斯莱特林,更没有霍格沃兹,他们曾经为之奋斗的场所,他曾经的———家。
这条蛇的目的显然就是他,不多时,它已经爬到了萨拉扎的眼前,近距离的观察使得萨拉扎注意到这条小蛇行进得如此缓慢的原因,它受伤了。
从小头一直到腹部,都蔓延着或大或小的伤口,不少鳞片都脱落了,全身上下血迹斑斑。
小蛇血红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萨拉扎的脸孔,而后,张大了嘴。
萨拉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没有得到意想之中的疼痛,反而脸颊有些许的湿润,他愕然地睁开眼睛,发现那条深褐色的小蛇正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边舔边喃喃自语:“别怕,孩子,我不会伤害你。”
他……从来没有注意到,会说蛇佬腔的人还有着这种对蛇的吸引力,还是这个世界的蛇比较特别?
很快,他的答案落在了第二点上。
小蛇舔着舔着,居然爬进了他的毯子中,蜷缩成一团趴在了他的胸前,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孩子,你是叫哈利对吧?”
“啊……我差点忘记了,你貌似还不能说话。”
“你好,我叫小v。”
“咦,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呢,孩子你真没礼貌。”
都知道了我不能说话你还打什么招呼啊,而且一般的孩子谁听得懂蛇说话啊,萨拉扎深切地觉得,从前每天在格来芬多身后吐槽的日子并不是最辛苦的,现在有嘈吐不出的情况才是。
“哈利,你冷吗?”自称小v的小蛇往哈利的毯子里又缩了缩,红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眼睛注视着婴儿粉嫩的小脸蛋。
“我好冷啊。”小蛇歪了歪头,“怎么办呢?对了,我的记忆告诉我,说笑话的话会让人变得暖和,不如我说给你听吧。”
“从前,两个香蕉走在路上,前面的香蕉觉得很热,就把外衣脱了,结果后边的香蕉摔了一个跟头,噗……”
“从前,有一只熊很无聊,所以它就拔自己的毛玩,结果,它冻死了,噗……”
……
此后的几个小时,萨拉扎被迫地听了一个又一个的冷笑话,直到最后,他感觉自己的毯子中已经毫无热气,只剩下一只啰嗦程度堪与格来芬多媲美的小蛇在不停地对他放射着冷空气。
他也有一段时间认真考虑这只蛇是不是就是格来芬多那个笨蛋,然而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他从来没有看过格来芬多如此认真地对某个婴儿说笑话,那家伙和他一样,并不喜欢孩子。
终于,折磨在早晨时分结束了,住在大门后的女麻瓜在开大门放奶瓶时,大声地尖叫了起来,在几乎刺穿萨拉扎耳膜的同时,也成功地让这只小蛇消失了。
萨拉扎长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即使抱起他的这个女麻瓜粗鲁而且无理,将他甩到婴儿床上的动作毫无不温柔,也丝毫不能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
然而……
“哟,小哈利。”某条小蛇顺着床脚爬了上来,轻车熟路地钻进了他的毯子中。
你怎么?
也许是看出了萨拉扎眼中的疑惑,小蛇吞了吞鲜红的芯子,嘶嘶低语:“放心吧,孩子,我会好好看护你,直到你可以保护自己。”
萨拉扎微微一怔,视线陷入小蛇正对着他的血红色眼眸,心中蓦地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乖,现在我继续说笑话给你听啊。”
险些掉下床去的萨拉扎抽了抽嘴角,开始认真考虑如何将这条啰嗦的蛇生煎活炖。
你到底是谁?
“叮咚叮咚……”
悦耳的音乐在萨拉扎的耳边持续响起,孩子的本能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却在听到“嘶嘶”的两声后,重新打起了精神,扭头看向了门的方向。
这半个月来,萨拉扎与他的新容器血缘上的表哥同住在一间婴儿房,那对麻瓜夫妇作为人来说可能没有半点优点,但无疑是一对疼爱孩子的好父母,当然,这个“孩子”仅限于他们的亲身孩子。
他名义上的表哥达力此刻正躺在他的身边,在父母特意为他准备的摇篮曲中呼呼大睡,肉乎乎的手脚大大地摊开,几乎压到了萨拉扎的胸前。
“小哈利,我来了。”小v从虚掩的房门爬了进来,蜿蜒到婴儿床边,它爬行的动作有些不太顺畅,这让萨拉扎有些奇怪。
要知道,这半个月间,小蛇身上的伤几乎全部养好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愈合,它的精神似乎也非常好,热衷于各项有利于身心健康的运动。
比如在达力蹒跚行走的时候,用尾巴抽过去一些玩具或积木,然而得意洋洋地看着某经常欺负萨拉扎的小胖子摔倒在地,大声嚎哭。
再比如趁那位叫做佩妮的麻瓜不注意时,往达力的高级奶粉中掺一些盐,顺便偷一块小饼干带给萨拉扎。
再比如在曾高声咆哮过萨拉扎的德思礼先生的枕边,偷偷地摆放好几只老鼠的遗骸,当然没有忘记用德思礼夫人最爱的那条白色丝质手帕盖住它们,等待着那一对夫妻回来给它们开追悼会。
诸如此类的小动作连连不断,弄得德思礼夫妇几乎以为家里住进了一个小偷,在搜查未果后,他们将怀疑的目光投射到了萨拉扎的身上,偷偷观察了几天后,他们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无论这孩子如何异常,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
而看到自己的举动给萨拉扎带来了一些麻烦后,小v也收敛了一些,由从前的每天行动多次,转为了现在的偶尔行动。
很快地,小蛇轻车熟路地爬到了萨拉扎的枕边,而他也明白了它爬行不畅的原因———它的尾巴正裹着一块小小的糖果,因为害怕糖果被弄脏,这一路上它都微微地抬起了尾巴。
小v将尾巴上的小糖果塞入了萨拉扎的口中,而后甩了甩有些酸痛的尾巴,凝视着萨拉扎白皙的小脸蛋,视线转下,落在了达力压在萨拉扎身上的那只肉手。
“这个坏孩子。”小v吐了吐鲜红的芯子,毫不犹豫地爬上了萨拉扎的胸前,努力地用头和尾巴将达力的手顶开,它不喜欢这个胖孩子,一点也不,从他第一次又捅又掐它的小哈利的那天起。
“好吃吗?哈利。”小v伸出舌头舔了舔萨拉扎放在身侧的小手,今天没有被包裹在毯子中可以自由行动的萨拉扎,没有拒绝它的举动,无论这只小蛇做了多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它对于“哈利”这个男孩的喜爱,他感觉得到。
是的,对于“哈利”,虽然还不明白自己穿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空间,然而萨拉扎还是很清楚地知道,一条普通的蛇,是绝对不会照顾孩子的,更不会,知晓巫师界的事情。
“哈利,不要难过与现在的处境。”在萨拉扎的手边盘成了一团,小v将扁平的头放在了萨拉扎的手上,片刻后,又换了个位置,因为它的身体太过冰凉。
“还记得我昨天说的吗?你是个巫师。”小v的尾巴敲打着柔软的床铺,“你和你的麻瓜表哥不同,你注定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巫师,所有人都会记得你的名字。”
这算什么,一个来自蛇类的预言?
萨拉扎不着痕迹地微微挑眉,经过多天的练习,他已经能熟练地做出这个动作了。
“只要忍耐过十年,你就可以走上一条与你的亲戚完全不同的道路,他们永不可及的伟大道路。”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