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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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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着他们说的更出乎他的意料了,虽然他早看出这是个大富人家,却原来此处正是定远侯府,而他虽然是三少爷,却是不折不扣的嫡长子,他的大哥二哥都是妾所生,而他的生母刚生下他便已辞世,而后他的父亲——定远侯便娶了退休的礼部尚书家的一个庶女做了续弦,虽是续弦,却是不折不扣的定远侯夫人,至于个中具体那四人自然是没说。定远侯府虽不在京都洛阳,但也是在这富庶的大名府绵延数代,更是这大名府一等一的人家。

尚谦一边听,一边不断回忆自己仅存的一些历史地理知识,苍天啊,派一个工科宅男穿越简直就是谋杀啊……虽然他可以算饱读“种马小说”。但他可没有信心像某书里的某大大能把电发明出来也觉得自己没能力当上一代军师,好在他一向还算是个好学生,当年对文史哲也是挺有兴趣的,如果不是他那迷信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的老爸,指不定他就选文科了。此刻他只得腹诽也不知这句谣言是谁传出来的,真应该改成学好文史哲穿越各朝也不怕。

尚春见三少爷半晌也不曾说话,当下也不继续往下说,却不料尚谦抖出了一个让他无法作答的问题:“咦,你们俩是我爹房里的。采梅和采兰是祖母房里的,那我房里的那些人呢?”

尚春、尚冬、采梅、采兰四人对望一眼,又恢复成了方才的战战兢兢状。

尚谦连问了好几遍,尚春才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自从那件事发生了以后,少爷房里的人都受了罚……,便是姨奶奶们,老太君也不让她们来看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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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定远侯府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什么?姨奶奶,尚谦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家伙原先可真是妻妾成群啊。不过总觉得事情有些轨迹,尚谦又追问了尚春些事儿。但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尚谦都快要听不见了,尚谦见这四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倒也觉得无需再多问了。事情到了自己该知道的时候总该知道。

许是真的伤得比较重,虽然是在一个陌生环境里,尚谦还是很快便睡了过去。待第二天醒来,仍觉浑身无力,接着在清晨他发现一个无比悲催的事实,原先的他可是个身体健康的好青年啊,所以每天清晨总有那么一个兴奋的时候。可是现在……这,这分明是一个被酒色掏空的“无能”身体啊!!!尚谦差点就要为自己流两行热泪了=。=他在这一世身高体重长相什么的他统统不关心,但是这……这……这……老天也给他开太大的玩笑了!!!冷静冷静!尚谦扶着额头努力回想医学知识,希望可以自我“疗养”好这个问题。悲催的人生!神马后宫啊,都是浮云!

而采梅采兰已经掀开了床幔,看到的是一脸阴郁的尚谦,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好半晌,采兰才小小声地说:“三少爷,老太君问您今日可好。若好些了,便让大少爷他们进来看看您。”尚谦正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里,没听清楚她说些什么,只胡乱应了一声。采兰以为这三少爷又闹脾气了,当下端着洗脸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低着头。尚谦方才反应过来,又问了一句:“什么,你说什么。”

“老太君问您今日可有好些。若精神头还行,便让大少爷他们进来看看您。”采兰又说了一遍。

“我好些了,就是还有些疼。”尚谦心想不管怎样这也是老天爷给的新生,好好调养很多事都能好起来,心里便平和了些,便冲采兰微微一笑。

采兰端着水的手便是一抖,险些泼了出去,不敢再看他,便说要回报老太君,让采梅留下服侍尚谦。采梅拧了一把毛巾,便想为尚谦擦脸,尚谦很是不习惯,觉得自己又不是残废了,便笑道:“我自己来。”采梅吓得连话也说得结巴了,“少爷少爷您这是……这是……在说什么呢我,这是婢子该做的。”

尚谦见状,心想自己果不能再怀那现代人的心思,那样的举止恐怕只会吓到人,当下就也不推让。任由采梅给他洗脸、梳头,铜镜里是一张英俊且年轻的脸,约莫二十出头,眉眼风流,想也是,那样的爹能怎么也生不出歪瓜裂枣的儿子。只是这张脸虽好看,却没什么精神,一部分是伤病的原因,恐怕还有一部分便是因为原先生活节制无度,两眼有些无神。

这家伙原先都做了什么呀,尚谦定定地想着,采梅却觉得颇为意外,以前总听少爷房里的丫头说这三少爷最是好女色,服侍三少爷老是被他动手动脚地轻薄,但今日这三少爷可是乖得不行。不一会儿,采梅便给尚谦梳好了一个发髻,人也显得有精神了一些,尚谦躺在一个软榻之上,喝了一碗鸡汁粥,等着那些来探病的人。

过了半个时辰,定远侯府就开始全家总动员似地来看望这位嫡少爷了,尚谦也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大家族,彻底生发出一种还是独生子女好的想法。每个人都跟走马灯似地过来,他这卧室虽然大,却也一下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先来的便是真正的大少爷尚诚,大概三十上下,身材眉眼都长得和定远侯尚靖颇为相似,但脸上却有一块极大的青色的胎记,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这大少爷不知是长相的原因还是身份的原因,都同他的夫人程氏极无存在感,来了也只说上两句场面话,便站在了一旁。与他们一同来的是二少爷尚谨,他是尚靖的一个爱妾生的,如今帮着父亲管着一些侯府的家务,因而说话便大胆些,至于他的夫人高氏更是一看便是个精明厉害的女子,虽然因为侯府有丧事,不能穿得太过明艳,但关是她那一头并不太“亮眼”的珠翠也把大奶奶程氏给比了下去。后边跟着的是侯府最有才名的四少爷尚谅和他的夫人燕氏,这一对给尚谦的印象就是俊男配美女,才子配佳人,昨天他听说这尚谅是现今的侯爷夫人莫氏所生,娶的也是这莫氏妹子的女儿,可谓亲上加亲,可谓是这爵位的最佳继承人,只是碍于有他这么一个嫡长子。五少爷尚谏今年方年方十五,尚未娶亲,带着九岁的六少爷尚诤站在一旁,这尚诤只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却已有了些少年老沉的模样。还有就是他尚未出嫁的几个小妹妹,三姑娘尚若灵和四姑娘尚若芷,都只有十一二岁光景,似乎都挺怕这个三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还有一个五姑娘尚若桐亦是莫氏所出,年纪虽小倒活泼些。

尚谦此前虽然让尚春介绍过,但每个人长什么模样他却都不认识,每个人都上上下下这般打量一番,就当新到一个单位见同事一般对着每一个人都笑一笑,让先安排好的尚春站在一旁给他比划手势。先开口的还是二奶奶高氏,她轻轻用袖子掩了下脸,道:“哟,都说三爷这一病醒来就大不一样了,倒真是不一样了。”尚谦见尚春比出了一个二的手势,便道:“二嫂你应该也听说了,我是有些记不得事了。若有些什么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尚谦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平和的人,他的理念一直就是为人处世嘛要以和为贵特别现在在这大家族之中,虽然没人同他说,但他昨晚琢磨了下还是觉得不管是争家产还是争爵位这种事古已有之,自己反正不是这里的人,求个温饱安乐就行,然后自己动动脑筋能不能向穿越前辈学习学习发明创造些方便的小东西,做个富贵闲人倒也挺好。他感觉这原先的尚谦估计人缘不太好,可能还是个“恶人”,他想反正要让自己非要学原先的尚谦估计是学不来的,还是凭着自己的本心做事。

不过他有点估计错误,就是尚谦的人缘不是不太好,而是相当不好。这二嫂当先就开了炮,道:“三爷今日里竟然还这般笑着同我们说话了,倒是难得。只不知三爷是不是连三奶奶如何了也不记得了。”这下尚谦倒想起他这“妻子”可是刚死不过三两日,但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让他哭他也哭不出来。高氏却接着说:“可怜三奶奶那般和顺的一个人。三爷你却这般待她。”尚谦眉头一皱,感觉这二奶奶有些小题大做了,但他不清楚状况,当下也不答话。

燕氏见了,便上前拉了拉高氏,道:“二嫂,我听夫人说三爷是真得有些忘了,今日我们是来看三爷伤好得如何的,别的事等三爷好上一些再。”大奶奶程氏见高氏开了口,也应和了几句,便说让尚谦好好休息,他们改日再来看。二少爷尚谨也觉得场面有些尴尬,便把自己的妻子也给拉了出去,但这高氏是个脾气大的,出门时一甩帘子便在外头高声说道:“难道我说错了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三奶奶可不是给他气死的么,这可是全侯府皆知的事儿……”

尚谦听了不由苦笑地摇摇头,自己还真是个“大罪人”哪。他觉得还是这般闹不清状况实在不是办法,便让尚春给他说清实情,尚春这小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句子,尚谦灵机一动,都说古人最迷信,自己现在这样一直装失忆也不是个办法,干脆编个故事算了,就说道:“我在昏迷的这两日里,只觉自己迷迷糊糊到了一个仙境般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老道士,对我说我此前做的孽太多,要帮我消除了孽障。于是我这一觉醒来,便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自己和以前也大不一样了,你不用怕我,同我说实情,便把我当另一个人就好。”这招倒果然灵验,尚春见这三爷不论谈吐还是神情都同原先大不一样,之前他也以为三爷可能是怕老爷继续责罚而装模作样,但这一日来发现他便是单独在下人面前也是和颜悦色,不像以往那般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又听尚谦这般说,心想原来是这个原因,便一五一十地同尚谦说了前因后果。

这一说险些把尚谦的肺给气炸了,虽然尚春已经说得比较委婉保守,但这“前任”可真是个十足十的混蛋啊,总结来说就是天天吃喝嫖赌,妾、通房丫头闹了一大堆,还终日和勾栏女子勾勾搭搭,又喜欢赌钱,不学无术,读书经商统统不行,那日又和人在外头赌钱,把月例输光了不敢向府里要,就不顾妻子王氏的阻挠把她的嫁妆给卖了,其中还有王氏祖传的玉镯,王氏本在病中,这心中一气,竟然在夜里不声不响地就去了。

张春见尚谦面色沉了下来,便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直接”了些,却听到尚谦低声地说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呢。”尚春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道:“三爷,您说什么呢。”

尚谦又咕哝了一声,说:“没事,没事。我是在惭愧自己原来曾经做了这么多恶事。真是愧对列祖列宗了。你敢于直说,很好,只是我手边现下也没什么东西赏你。”

尚春连连摆手直道不敢不敢,尚冬站在一旁见状,忍不住扑哧地笑了一声。

尚谦见一直愣愣的尚冬笑了,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尚冬摸摸后脑勺,又变得愣愣的,道:“没,人都说三爷不好。我倒觉得现在的三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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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妻妾成群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尚谦被尚冬说得一愣,叹了口气,道:“三奶奶下葬了么。我去她的灵堂看看。”

尚春知道尚谦是记不起很多事了,便摇摇头说道:“三爷,三奶奶是金陵人,因为亲家还没赶到大名府,因而三奶奶还迟迟未下葬呢。”

尚谦点点头,便执意要去看看。灵堂里正跪着陪嫁的小丫鬟们和尚谦的妾们,见到尚谦来了,都是吃了一惊,但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宁宁也正跪在灵前上香,见他来了,怯弱地唤了一声:“爹爹。”尚谦见她小脸儿苍白,很有些心疼,便过去摸了摸宁宁软软的头发,柔声问道:“宁宁,早膳用过没。”

“回爹爹,宁宁今日和太祖母一同用过早膳了。”宁宁觉得爹爹好像比以前温柔多了,便伸出手握住了尚谦的手,道:“爹爹,娘是不是不要宁宁了,娘是不是丢下宁宁走了。她们说娘再也不会回来了。”宁宁说着泪花儿便从眼里冒了出来。

尚谦上一世没当过爹,此时有些手忙脚乱,便轻轻为宁宁拭去眼泪,说:“宁宁别怕,爹还在这里呢。爹会一直陪在宁宁身边呢。”

这一说宁宁却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可是爹爹以前也说过不要宁宁了。她们说以后宁宁会有弟弟,有了弟弟爹爹也不会要宁宁了。”

“胡说。”尚谦脸一黑,哀叹一声自己咋老要替这混蛋背黑锅呢,便好声劝了宁宁几句,才让她止住哭声,宁宁的奶娘桑氏也在一旁哄着宁宁。尚谦见宁宁不哭了,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反应过来,怒道:“她们是谁。是谁在那胡言乱语欺哄宁宁。”

桑氏见今日这三少爷难得的为小姐做主,便故意朝跪在灵前的那几个尚谦的妾室看了几眼。尚谦这才注意到那边跪着的几个妖娆女子,无一例外的都是丰||乳|肥臀,风马蚤外露的类型,有一个竟然看到尚谦在看她,还向他抛了个媚眼。尚谦在心里呕吐个不行,不是他不喜欢美女,而是这原版喜欢的类型太过庸脂俗粉,他又听完尚春的简介后更觉得一把杯具,名字还一个比一个给他带来惨痛记忆,一个叫芙蓉,一个叫玉凤,一个叫月月……光听了前三个尚谦就惨不忍睹地闭上了双眼。而且看宁宁的样子平日里没少受这些女人欺负,心里便很是不喜欢,再看到那叫芙蓉的小妾在白色的孝服里还露出一截桃红的领口,而那叫月月的手腕上还戴着金镯子。虽然尚谦对古代风俗的了解多来自小说,但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这些妾室那是万没有把这过世的女主人放在眼里,而一心想的都是如何勾引自己,甚至在灵前便这般放肆。他冷哼了一声:“主母过世,你们便在这披金戴银的是什么意思。都给我回去换了。”谁知那几个妾室以为尚谦是体恤她们跪在这里辛苦,便互相看了一眼,道了声歉便说回去换衣裳,出去时方才那抛媚眼的月月竟然还大着胆儿地捏了下尚谦的手。其实若是原先的尚谦,是最吃这一套的,但现今这个尚谦看到她那惺惺作态的媚态便更加不舒坦了,怒道:“换完给我赶紧回来守灵。”这下她们才觉得这三爷是来真的,不是原先那般同她们,当下才有些不解地走了。

打发走那些碍眼的人,尚谦这才走进那樽棺材,因为王氏家里人还要来见她最后一面,因此棺材盖还没封上,为了让尸体不发臭,棺材里还放了许多特制的香料,而尚谦看到的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尸体的模样,而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安详地躺在那里,面色红润,尚谦心想莫非这朝代的尸体保鲜技术如此先进,但再先进的技术也应是在密封环境下的,这暴露在空气中还这般鲜活还真有些蹊跷。桑氏见尚谦面露异色,便说道:“三爷,说来也怪,这论一般人停上这几日,许早就枯黄了。而三奶奶却仍像活着一般,众人都说定是三奶奶生前好事儿做得多,这是成仙儿去了哩。”桑氏这是一味想讨好尚谦,原本的尚谦不太待见宁宁,宁宁打小是她带大很有点为宁宁抱不平,今日见尚谦对待宁宁的态度很是不同,又听人说三爷现在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便故意说些好听些的。

可尚谦想的全然是另一回事,凭他现代人的头脑和意识,他总觉得这王氏像是水银中毒死亡的,若是中毒而死,这涉及到的问题可就复杂了。当下他便把桑氏拉到院子里,命她详细说王氏死亡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桑氏说的也同尚春说的差不多,只说三奶奶那天听说嫁妆被尚谦当了,在床头哭了一宿,第二天醒来便去了。只是她还多说了一条三奶奶生病也是因之前被后院里的一群女人给气得不轻。三奶奶原先是因风寒卧的床,尚谦原本就不大信气死这一说的,王氏方才双十年华,平日里也无隐疾,怎会说去就去。古人被气死一般多是中老年人,而且按现代医学来说不是被气得心脏病突发就是脑溢血中风,纯粹被气死的应该不大可能。但这可能性尚谦是万不敢说出来,只是在自己心里提了个醒,若这王氏真被谋杀的,当夜在妓院过夜的“自己”应该不太有嫌疑,而且据他推断,这个“尚谦”混账有余,杀人却是不敢也没这个必要,若论嫌疑,嫌疑最大的估计就是后院那群女人。这闹得他一个头有两个大,又问道:“那大夫没说些什么么?”

“大夫说三奶奶身子骨比较弱,是……是急怒攻心这才去了。”

尚谦点点头,又想会不会是自己想得太多,古代人也并不笨,若是中毒,大夫应当瞧得出来,除开这大夫……在看府里人这上上下下都觉得王氏是他气死的微妙情况,他实是觉得此事他不应插手过多,但一直背负着这么一个“杀人”的罪名让他心里也是不太高兴。待到那群妾和通房丫头又返回灵堂,尚谦看着那一屋的女人只觉得脑袋疼,便小声咕哝道:“还是把她们都打发了,省得麻烦。”而桑氏听到则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三爷可真是……大变样了。

第二日,王氏的家人便都赶到了定远侯府,他们虽不知道明确原因,但此前也听说尚谦待王氏不太好,但又碍于定远侯府的势力,便也敢怒不敢言,只是对尚谦怒目而视。也不知夫人莫氏是使了什么法儿,让王氏的陪嫁丫鬟并没有向主家吐露实情,只说三奶奶是染了风寒去世的,令尚谦又对这莫氏另眼相看,当日见她哭只觉得是一个柔弱妇人,现在看来她是颇有息事宁人的一套手法,能在侯爷府做到当家主母又令大部分人并无怨言的自然不是寻常人,尚谦又在心里默默地记了下来。

王氏葬进了尚家的祖坟,尚谦静静地跪在王氏的坟前,虽然他与这女子并不相识,但只觉她这一生虽说衣食无忧,但命运实在太过悲惨,想起那日他看到的那张美丽而安静的面容,心中也默默为她祈祷,祈祷她来世能过得幸福安康有一个疼爱她的人。定远侯尚靖望着跪在那里的尚谦,只觉得这个儿子似乎有些变了,脸还是那张脸,只是言谈举止却与原先大相径庭,尚谦是他的原配章氏所生,许是对章氏的愧疚与遗憾,自小尚靖是偏宠着他一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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