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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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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夫看着尚谦那深如墨海的眸子,心想以前觉得这尚三爷不学无术一味只懂逞强蛮横,今日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这四下里无人,自己若说了,也不过是卖给尚三爷一个人情,倒也并不太影响自己,便道:“尚三爷,不瞒您说,尊夫人应是服了一种药。”

尚谦心头一紧,忙问道:“何药。可对身体有害?可有解药?”

董大夫捻了捻胡须,道:“三爷莫急,若我没断错,夫人前日应是服了欢情散一类的药物。至于具体是哪种,未见到便不好定夺,但此类药女子服之便是会……一时动情无法自已,若是男子服之……”

“男子服之当如何?”

“便可能不止是一时把持不住,而可能上瘾,并会使人浑浑噩噩,终日只想着……那事,沉醉于声色犬马之中。前朝有些皇帝,便是因这般药而误国误民的。”

尚谦的眉头蹙得更深。

董大夫继续说道:“不过三爷无须担忧,夫人虽……误服此药,却并无大碍,至于方法嘛,老夫方才也说了,不过是多承雨露便好。至于我方才说的夫人的身体柔弱,那是先天的原因,于此无关。”

尚谦的眉这才微微舒展,这回他却是掏出了一锭元宝:“董大夫,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莫声张出去。”

董大夫忙推过那元宝,道:“此话无须三爷交代,在下也不敢多嘴。”说完便匆匆离去。

尚谦看着那手上的元宝,不由自嘲道:“看来这董大夫还是不敢完全站在他这一边哪。”他虽几个月来一直呆在自己的快意居里,但毕竟生活在侯府,侯府光鲜外表下埋藏的阴影他并非不知,只是他不愿争,不愿去夺那原本便不属于他的东西,但看来韬光养晦也仍会使他人心生忌惮。联系董大夫刚才说的话,尚谦不由联想到也许原先的尚谦那般贪杯爱美色,妻妾成群便可能是服了那药?如今的他,还太不够“败家”,不够“顽劣”,所以,又有人来给他加药了?

尚谦陷入了沉思,直到宁宁的一声爹爹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不禁喟叹,侯府里,也只有和宁宁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最为单纯了,也许……还有他那不明就里的小妻子。

韶槿很无奈,自那董大夫来过以后,便留下了一大堆补药的药方,让她天天捏着鼻子喝那些药,而尚谦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喝完那些药,秀秀还在一旁帮衬,三爷对三奶奶真是体贴有加,恩爱异常。尚谦送了她一个发簪,白玉牡丹簪,精致玲珑,她很是喜欢,只是那日的脂粉味却在她心头久久未散。可尚谦却对“她”格外好,并且似乎很是相信那董大夫的话,每每在她喝完药之后,便嬉皮笑脸说道:“娘子,大夫说,喝完药便要好好地发挥药效,比如阴阳结合。”这时候,韶槿便很想打他一拳,但不知为何,她忽然发现,其实她并没有原先想的那般反感。

就当我中了美男计,韶槿在尚谦的怀里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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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标准米虫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而至于那一蛊补汤之事,尚谦心里犹疑,但不敢乱作决定,那老太君房里来的张妈妈自从来了快意居以后,却每天犹如隐形人一般,虽说兢兢业业老实本分,但若说老太君只是安排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特意来尚谦院子里,尚谦是决计不信的,但他只觉老太君就算再抱曾孙心切,也不大至于下如此虎狼之药给自己的嫡长孙。

至于小厨房里的人虽是莫氏抽调过来的,但现今都归着这张妈妈管,至于这药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不小心下错了分量还是便是想让他“沉迷酒色”,那便不得而知了。但尚谦知道,如今的他,太过守规矩,以至又成了他人的眼中钉,而以前的尚谦是否也是因此才放浪形骸,便不得而知了,但试图离开这斗争漩涡的想法却在他心间慢慢地弥漫开来……

韶槿这几日是发现为何大名府中人都嘲笑这尚家三公子了,士农工商,男子总需选择一项事业,而这尚三爷的事业似乎就是吃喝玩乐睡。

侯府产业偌大,除了田庄地产无数,还涵盖了大名府一半的绸缎铺子,而这些铺子现在尚侯爷都交给了二爷尚谨管着,四爷尚谅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因而现今一心求学,只待来年进京赶考,便是那梧桐书院的老先生也说尚四爷中进士也只是时间上的事,只是尚侯爷觉得他太过年轻要磨一磨他的性子,等到时机成熟再去赶考,能当一个翰林自是清贵,能谋一个外放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可以说尚侯爷现在的心血是集中在尚四爷身上的。但即便如此,就是那脸有胎记的尚大爷早年也中过举人,现今老老实实地打理着侯府的农田产业,至于小一点的尚五爷、尚六爷倒也都忙着在梧桐书院读书。而唯有这嫡长子尚三爷却商也不成,书也读不成,终日便酒饱饭足,挥金如土。

韶槿虽没发现这尚三爷有外界宣扬的那般坏,但也发现这尚三爷似乎每天醒了就吃,吃了就看点杂书,逗个蛐蛐,陪陪宁宁,然后睡觉,和她一样标准一个米虫。但韶槿毕竟顾虑得多,想到徐子年之前给她的那几锭元宝,便想着总要生个法子让钱生钱,坐吃山空以后若是靠山一倒,便只能喝西北风了。

想到穿越前辈来古代后,无不从商种田风生水起,自己在这做个大米虫,不由有些泄气,但如她这般生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插秧种田那是一窍不通,顶多会点课本上的知识,而这尚三爷还有她自己那是一点产业都没有,可谓零基础开始,且最大的问题是她来这这么久还没有好好地逛过大名府,对风土人情都不大了解,虽从秀秀口中了解到此时女子上街并无太大阻碍,只是她是侯府媳妇,规矩却多少有点繁琐。

而尚谦见韶槿这几日都只是恹恹的样子,便留心观察起来,只觉她年纪虽小,但平日里行事倒也沉稳,但确实从没见过她拿“琴棋书画女红”来休闲过就是了,无聊了便是同他一样翻些江湖传言类的杂书。这徐二小姐,时而觉得她超出年龄的从容大度,时而却也感觉她仍不过是个小女孩,比如睡觉时喜欢抱着一个类似抱枕的玩意……

“娘子,何不如出去走走?”尚谦穿着件玉白的锦裳,束着青色的腰带,更显得爽朗清举。

韶槿放下书,只觉最近这个相公似乎开始分外地“马蚤包”起来,饮酒也不再节制,但却颇讶异,他竟不是自己要出去走走,而是请她一同去,但她也想出去透透气,何乐而不为?便笑着道:“也好,我换个衣裳,这大名府好风光,我还没欣赏过呢。”

就是这个嘴角的弧度,这个眼睛的弯度,尚谦默叹一口气,每次只要他的小娘子装作和他“相敬如宾”时便是这般神情,彬彬有礼但进退有度,看过去很亲近实际上却有一段距离。

说到出门上街,韶槿是不大想引人眼球,便去了华服,只穿上一件普通的夏裳,也只戴着两个小珠钗,再加上她原本虽算上清秀,但也并非什么绝色佳人,如此一装扮,便显得普普通通了。但等她换完衣服,见到尚谦不由目瞪口呆,尚谦换了件比方才更花哨的衣服,似乎生怕全城的人不知道今日尚三爷出门游玩了。

韶槿咳了一咳,道:“三爷这般装束,是否太过‘惹眼‘”

“无妨无妨。”尚谦嘿嘿笑道,惹眼?他就想让自己更加惹眼一些,不过他的小娘子似乎不懂自己的心思,反而穿得很是朴素,不过那青翠的颜色却是很衬她的小蛮腰,便是那两支珠钗也显得尤为可爱,比那些庸脂俗粉倒好多了。所以尚谦又拉着她的手:“你这样穿也很好,也不用再换了。我们上车。”

韶槿愣愣地被尚谦牵着上了那有着大大的尚府标记的马车,她有些不大明了这位尚三爷的意思,二人这打扮格格不入,如天壤之别,她原以为是二人都穿常服出门,低调行事,不过想来这大名府见过尚三爷的人大有人在,他再“微服”私访也没用,但见过她的人却少之又少,若只要不说她是尚家三奶奶,只说她是尚家丫鬟,倒是大有人信的……她不愿以这样的恶意去揣测尚谦,但她却可感觉出尚谦的笑容背后有一种无奈与古怪。

尚谦带着韶槿直奔大名府的第一酒——会宾,一进门便笑呵呵地和会宾的王大掌柜打招呼,说:“这是我新婚夫人。”

王大掌柜便拱手作揖道:“三爷和三奶奶真是璧人一对,天作之合。雅间已准备好了,上请。”

韶槿的脸不由又抽搐了一下,这以后得记下来,做生意就得睁眼说瞎话,而尚谦却很是开心的样子,道:“多谢多谢。上会宾的那老招牌八样小菜,再来一坛子从江南运来的女儿红,别的上了让我夫人再点。这银子嘛……你派人去侯府自取便是。”

韶槿瞥了一眼尚谦,见他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无赖相,便想此人还真是奇怪,出来“为非作歹”还要把她带上,不过那王大掌柜似乎很习惯尚谦不带钱来白吃白喝,仍是笑容满面地说道:“自然自然。三爷请先上座。”

韶槿微微低了头,一边同尚谦走上,一边听到那一的喧闹声中似有人再说:“看哪,还说那尚霸王收敛了,这不是又来会宾大吃大喝听小曲了么?”

“哟,这回还自带了几个小娘们。”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没听见人家说了么,那排头的呀是尚家三奶奶,后边跟着的估计是几个丫鬟。”

“诶,那我倒要仔细瞧了。城南的徐二姐,我可是从没见过,听说还是个脑袋不大灵光的,看来这尚三爷又换口味了啊。”

韶槿只觉几道视线似乎正向她刺来,不由皱皱眉,却忽然觉得面前多了一片阴影,却是原先走她前边的尚谦停下脚步,站在她的外头,搂住她的肩,与她并排而行,挡住了那些视线。

韶槿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只看见他唇边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这时他们二人却听到有人在唤道:“太逊,太逊。”二人都不禁有些奇怪,这古代莫非也用“太逊”这个词。却听见那声音越来越近,忽然一人拍住尚谦的肩膀,道:“太逊,你怎地娶了夫人便忘了我了?”

一旁的尚春忙拉拉尚谦的袖子,道:“三爷,这是杨记当铺的杨公子在唤您哪。”

唤我?尚谦还没反应过来,那杨公子已经过来拉着他的手,亲热地说道:“太逊,太逊,我们真是许久未见了。”

这下尚谦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太逊应该是他的表字,就像李白字太白那样,他尚谦字太逊……谦和逊本是一对,但是为毛这逊字前面跟的是太字啊,为毛不是子逊、光逊、中逊……总之啥都比太逊好啊。尚谦心中腹诽道,口中只随口应付道:“杨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韶槿忍不住扑哧一笑,又觉得自己太过放肆,忙敛住笑容道:“相公,您和杨公子慢慢叙旧,我们女儿家也不便打扰,我先进那雅间了。”说罢朝着那杨公子施了一礼,带着秀秀和绿雪走了进去。

尚谦不由一挑眉,他方才绝对是见到他的娘子笑了,莫非她也知道“太逊”的意思?还是她方才只是又神游想到别的什么事?不过他如今没时间去想这些,因为杨公子一看便是以前的尚谦的“狐朋狗友”,正带着一堆李公子、张公子跟他说着西柳巷的风流往事。

韶槿进了那雅间,一张大八仙桌,还放着一个琉璃屏风,最难得的是这雅间的窗子是临着街边,倚窗望去,便能看到下那络绎不绝的行人,卖糖葫芦的,捏面人的,……这倒是个做生意的好地点,太平坊会宾附近。

韶槿正沉思着,门却忽然被人撞开,一人唤道:“槿娘。槿娘。竟然是你,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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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斯是故人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进来的是一个锦衣公子,面如冠玉,一派富贵长相,便是他后边跟着两个小厮也生得清秀端正,只是如今这公子许是因为激动,脸颊微微有些红。

韶槿微微一皱眉,放下手中的筷子,道:“这位公子,你可是认错人了?”

“槿娘,你连我也不识得了么?是我啊。”

槿娘,应确实是称呼她的,韶槿又犹疑地再看了那公子几眼,面如傅粉,便是比起尚谦也并不逊色,这般长相,若她是见过一面,又怎会忘记,但她却又见一旁的秀秀眼眶却似有些发红,同那公子福了一福,道:“云公子,我家小姐病了一场后,以前的许多事便记不得了。”

那云公子踉跄了一下,道:“槿娘,听闻你被逼婚嫁给那尚家的小霸王而沉塘自尽,可有此事?槿娘,是我对不起你,若我能早点说服爹爹,娶你过门,便不会让你这般难堪。槿娘,你真的连我也忘了么,我是云端啊。”

韶槿见那公子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心想看来这躯体原先的主人还曾有过一段往事,只是不知为何无人告诉她,她以询问的眼光看了眼秀秀,秀秀当即俯身贴耳低声说道:“小姐,不,三奶奶,这位云端云公子是云府的少公子,云家在这大名府财大势大,经营着大名府的众多酒,这会宾便是云家的产业之一。他曾是大公子的朋友,也曾来府中作客,对小姐是多有照顾,只是……因他是家中嫡子,云老爷做主给她许了李家二小姐,但云公子仍是对小姐您痴心不减,也曾说过将小姐抬进门做姨奶奶,只是那聘礼不如侯府的多,云家毕竟比不上侯府,老爷和夫人就把小姐您许了尚三爷,但……小姐您当时对云公子情深意重,故而才跳塘。您醒来以后,陈姨娘见您已想不起往事,怕您伤心,干脆便绝口不提云公子之事,此事知道的人本也不多,老爷和夫人是决计不会说的,陈姨娘也命我莫同您说……”

秀秀尽量说得简洁明了,原怕韶槿听了伤心,不料韶槿静静地听完她的陈述,只是喝了一口茶,心平气和地对那云公子道:“云公子,我方才听了秀秀所言,才知我原是识得你的,只是现今我已嫁入尚家,是侯府的三奶奶,男女有别,不便久留云公子。若云公子有心叙旧,可待我夫君回来时我们一同吃上一顿饭,你看可好?”

那云公子却像是没听到她所说似的,激动地跑了上来,握住韶槿的手,道:“槿娘,你还是怪我,对不对,怨我没能及时娶你回去,怨我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尚家那恶名昭彰的小霸王。槿娘,你不知道,我反抗过,我当时人在外地,知道你跳池之后,便快马加鞭赶回大名府,同我爹说一定要抢先一步娶你过门,只是我爹说你已和尚家定了婚约,我们得罪不起尚家,他老人家以死相逼,我不得不听命于他啊。槿娘,你别怨我可好。”

韶槿耐着性子听着他啰啰嗦嗦说完一大篇,冷冷道:“云公子,你放手,请自重。”

云端见原先那如小鹿般孱弱的女子忽然间变得严厉冷漠的样子,不由吃了一惊,微微一松手,韶槿已从他的钳制里挣脱出来,只听韶槿淡淡说道:“云公子,不瞒你说,前尘往事我确是一事都想不起来,又何谈怨云公子你呢?而且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都已经过去了,以后还请云公子莫这般突然闯进来,若云公子愿结交朋友,可大大方方来侯府相见,我定会陪同我夫君一起接待云公子。”

云端听着她一口一句的夫君,只觉尤为刺耳,他不知他那柔弱文雅的槿娘怎生变得如此强硬,她可是曾同他山盟海誓说不论做妻做妾都愿生生世世同她在一起的啊,为何现在却变得一点不念旧情。

“槿娘,你莫这么说,我们时间不多,那小霸王我好容易才求得那杨公子等人将他拖住,便是为了同你说上这几句话啊。槿娘,我们现在还是有办法的,我准备去江南经营我家的分店,只要你同我走,就可以。”

韶槿心里不由默叹道这原先怕惹事优柔寡断的云公子怎么忽然间就放弃一切要同她私奔了,只可惜她不是原先的韶槿,和他没那般山无陵天地合的感情,却不料那云公子又说道:“槿娘,你现在想个办法,让侯府休了你,而后我再娶你进门,这样也不会得罪侯府了。我也问过我夫人了,她是个宽容大度的女子,她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也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韶槿的唇边便隐隐浮出了一丝冷笑,她原先只是替这个“槿娘”有些不值,爱上这般一个没有担当的男子,还为此跳池自尽非君不嫁,但她知道不能以自己现代人的观点去评判这个云公子,古人有太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太多的礼仪规矩,太多的情非得已,“槿娘”和云公子原本许算是一个古代标准版的爱情悲剧,但从这云公子娶妻又试图纳她为妾开始,就已开始背离她的价值观,而如今这云公子口中的办法,便是在古代也算得上离经叛道,且是拿她一个女子的名节作为赌注。她心中有气,但面上也觉得不能太过发作,只盼着那云公子能早点离去,道:“云公子,方才的话我不愿再说一遍,请您自重。”

那云公子却是死活不信他的“槿娘”会说出这般话,只记得与她在徐府初相见时,她不过寒衣素服躲得远远的,但那我见犹怜的模样便在他心底扎下了根,再后来两人在后花园私定终身,槿娘是那般乖巧懂事,只说不要名分,让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心中只想着娇妻美妾红袖添香共享齐人之福。而如今,槿娘却丝毫不认旧情,一句忘记了便将他打发,又说不恨他,仿佛他们的过往已是似水无痕一般,令他一时无法承受。只见云端摇了摇头,红了双眼,道:“槿娘,我对你一片深情,深如沧海,只万没想到今日你对我之情竟似流水,一去不复返。槿娘,你为何这般怨我,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平安幸福,槿娘,那尚三,吃喝嫖赌无所不通,时常流连在那西柳巷,彻夜不归,绝非良配。槿娘,再看看你今日,穿的用的又哪有侯府少奶奶的样子,他那般苛待于你,你为何不肯跟我走。”

韶槿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因他的胡搅蛮缠还是因他将尚谦说得如此不堪,心底恼怒,便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云公子,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云公子您若不是也常流连于西柳巷又怎知我家相公时常在那?况今日是我自己刻意如此,嫌那珠宝首饰太过累赘,又何以有苛待之说。况且,我现今再如何,也是侯府明媒正娶的三奶奶,何苦要自甘下贱,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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