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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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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这是入v第一章。希望各位读者大大今后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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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落水疑案(下)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凝姐儿有些恐惧地看了看高氏,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道:“我……我不知道。那里只宁宁一人。”但她又看了眼宁宁,定定神道:“但谁推我下水的,我……没看见。”最后又鼓足勇气道:“元妈妈和玉雪离我和妹妹很远。”

凝姐儿这般一说,众人也都知她这是委婉地在说不是宁宁推她下水了,因而尚谦暗暗松了口气,高氏一脸嗔怪地看着凝姐儿,而二爷则眼观鼻鼻观心地扮起了木头人。

莫氏问道:“宁宁,那你可有看见是谁推你姐姐下水的?”

“没有。没……有……”宁宁说话开始有些吞吞吐吐。

凝姐儿却低声又说道:“我和宁宁原本都是背靠背地躲在那小池边的假山洞里,我好像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凝姐儿’,刚应了声,还未及回头,便觉有双手推了我下去,但我现在已经记得不大真切了。”

吴太君道:“凝姐儿,这你怎地不早说?”

凝姐儿垂下头,便不再说话,直直把头埋进吴太君怀里,呜咽道:“你们别打妹妹,我还想让三妹妹陪我玩呢。只有三妹妹愿意陪我玩,不要不让三妹妹同我玩。”

“二姐姐。”宁宁也跟着哭了起来。

尚谦只觉宁宁这次倒确实是隐瞒着些什么了,便狠心道:“宁宁,若真是你做错了什么,你就要勇于承认。告诉爹爹到底是不是你推二姐姐下水的。若不是你,你可又看见是谁了?”

尚谦这几月来从未同宁宁翻过脸,宁宁见他一脸严肃,想到当年那一生气便打她的爹爹,哭道:“爹爹你别打宁宁,别打宁宁。确实,确实不是宁宁推的。我看到是有人推二姐姐下水的,但我没看清,我只看见她穿着个好看的红裙子,一转眼便没影了。”

此话一出,众人俱是一惊,在侯府里等级极为森严,除了几个少奶奶,普通人又怎能在侯府里穿红裙子?尚谦忙又问道:“那人是谁?”

宁宁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不是的,母亲那般温和,后来又跳下水救了二姐姐,不会是母亲的。”

“哎哟喂。我说呢,三婶婶一介弱女子,怎会这般勇敢下水救了凝姐儿,还这般凑巧那日也在渊至园,原来三婶婶是良心发现哪。”方才脸色已经极为难看的高氏又喜上眉梢地说道。

尚谦听宁宁这般说,反而欣慰了,他忽然意识到宁宁之前一直不肯说,可能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韶槿,但孩子的心思毕竟单纯,不知这事儿古怪得很,不说出来反而更是可疑。便又问宁宁道:“宁宁你可是看见母亲的脸了?你为何断定那人是你母亲了?”

“我没看清,我只看见了红裙子,母亲今日便是……便是穿着一条红裙子,身形也有些像。但她动作极快,只在假山后一闪而过,我实在看不清,但我觉得……我觉得不是母亲,就像二姐姐觉得不是我一样。母亲还没醒,所以我不敢说。爹爹你别生气。”宁宁双手捂着脸说道,小孩子缺乏逻辑分析能力,但却有直觉。

尚谦将宁宁抱起,哄道:“宁宁乖,莫哭莫哭。爹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那人啊,更不是母亲,相信爹爹。”

“哟,三爷可真是护着自己人哪。”二奶奶杏眼圆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二爷拉住。

“二嫂嫂,这事你想想便知,那人若真是槿娘,怎会不过片刻之间就转回救了凝姐儿,便算是如二嫂嫂你所言的那般良心发现,怎会来得这般快,况且采兰采梅秀秀绿雪都陪着槿娘,她们四个丫鬟眼下都还不知宁宁说的这事,不妨立即着人去问问便好。”尚谦心平气和地说道,但眉宇之间又浮起一丝隐忧,道:“况槿娘眼下还生死不明,她若真要做凶手,又怎会险些搭上自己的命去救。”

二爷也和和气气地说道:“三弟,你说的极是。弟妹看过去便是慈眉善目的样子,怎会做这般事,内子也只是急了,方才有些胡言乱语,三弟你莫生她的气。”

“二哥,二嫂嫂心中那些疑虑和焦急我也可以理解,况这事怎么说确是一时难以说清。”尚谦和尚谨二人又扮演了会兄弟友恭的画面。

莫氏拍了拍心口,喃喃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我也相信不是槿娘。”

吴太君却重重地咳了咳,方才的那一丝柔情立即又消失了,但却并不言语。

尚谦蓦然想起自己心底的那丝不安,便问道:“祖母,你觉得凝姐儿和宁宁生得可像?”

“凝姐儿壮实些,面容倒是挺像的,小女孩子,她俩又常穿得差不多。”吴太君对两个重孙女倒都是极为喜爱的。

“这正是孙儿担心之处,名字发音也是一样的。”尚谦只说了这一句话,却是让在场所有人心里泛起了波澜。凝和宁读音本就相同,只因宁宁年岁小些,因此为了区分开,在一起时长辈便只叫尚佳凝凝姐儿,叫尚佳宁宁宁。但平日里在各自院子里,是时常混叫的,叫宁宁也有许多有些身份的下人喊她宁姐儿的,自然也有喊二爷家的凝姐儿,三爷家的宁姐儿的。

这日本是宁宁独在渊至园玩,凝姐儿是因“逃学”凑巧来的。又因捉迷藏两个小孩缩在洞里,那人若非故意要展示自己的“面目”,又怎需特特喊上一声“ng姐儿”。但她应是未想到那洞里有两人,应声的却是凝姐儿,便匆忙推入水中,匆匆跑走。

此人恐怕目标并不是凝姐儿,而是宁宁,而且目的却是为了陷害韶槿,挑拨离间尚谦这一家三口的关系。但她万没料到的兴许便是韶槿会亲自下水救人。至于高氏,素来便是看尚谦这一家不顺眼的,则应是在得知凝姐儿落水之后,故意让那元妈妈和玉雪说看见宁宁将凝姐儿推下水中了。

这些念头,在尚谦的脑海里迅疾地推理了一遍,这算是他认为的最为合理的解释。而这个中情节,在场所有的人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沉默了半晌,也都在各自的心中过了一遍,就算不大聪敏的,也朦朦胧胧猜出了个大概,但却无一人敢说出口。

那人是谁?怎敢明目张胆地陷害三奶奶?虽然有点笨拙,却也是搅乱了这一池清水。

敢最先开口的自然是吴太君:“你们便都散了。谨儿你好好照顾凝姐儿,谦儿你也好好安慰下宁宁,她今日是吓着了,最重要的是回去看看槿娘醒了没有。今日凝姐儿,失足落水,是奴仆照看不周,元氏和这个玉雪,还有桑氏,你们该当何罪?”

吴太君这话一出,众人俱是一惊,元氏、桑氏和玉雪都跪下噗噗地同吴太君磕头,但吴太君却懒得再看她们一眼。尚谦知道吴太君这是想要遮掩“家丑”了,而不打算彻查到底了,心中颇有些不服。而那二奶奶是个爽利的,早已喊了出来,“老太君,您要做主啊。怎能说凝姐儿是自己失足落水的,这就算不是宁宁和三婶婶推的,却也是有人推的。”

老太君却像是真生气了,重重地用手杖点了点地,道:“谨儿,你好好管管你媳妇!今日便这般由着她胡闹,一会儿是这个推的,一会儿又说是那个推的,但连自己奴仆的嘴都管不住,睁着眼说瞎话。”

尚谨拉了拉二奶奶,道:“楚娘,你今日是怎么了,还不快向老太君陪不是,凝姐儿估计是和什么神怪犯了冲,今日才不慎跌落水里,明日你便去那禅林寺给凝姐儿烧烧香。”

莫氏也接着话头说道:“婆婆,都是媳妇管教媳妇不好,冲撞了老太君。”

“哼,你知道便好。”吴太君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

“祖母,桑妈妈她们虽有疏忽之嫌,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看在她和元妈妈都喂养了两个姐儿的份上,还是把她们留在府里。”尚谦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桑妈妈,心中有些歉疚。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

“婆婆,媳妇明日便让人牙子把她们牵走。”莫氏恭谨地说道。

事已至此,尚谦知道,这件事已是就此揭过,老太君和当家主母莫氏联手,桑妈妈这样的“人证”是万不可能留在府里了。只是尚谦有些不大明白,此事若要彻查,也许能查得出来,但为何这关系这两个府上的姑娘一个少奶奶的大事,却被这样轻易地掩盖过去了,也许只有一个原因,老太君这样的人精已经嗅出这事的危险性,知道若彻查下去,侯府甚至有可能有分崩离析的大危险。

但尚谦面上总有些不大服气,高氏则是嘴上不服气,众人便那般僵在那里。

这时,四奶奶燕氏却来了,她来的不早不晚,似乎正赶上了一个时机。她还是那般和和气气的模样,见了凝姐儿,眼眶便先红了,道:“凝姐儿,你今日可是受了惊吓。四婶婶给你带来了参汤,你先喝些压压惊。可怜的孩子。”

吴太君点点头,打了个呵欠,道:“你们先好好照顾凝姐儿。我有些倦了,先回去歇歇。谦儿,你扶我回房。”

尚谦知道老太君这便是要同他说些私下里的话了,便扶着老太君道:“是,祖母。”

吴太君住的房间是清一色的紫檀木家具,透着一股庄严与优雅并存的气息,吴太君坐在榻上,方叹了一口气道:“谦儿,我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tt内牛。昨晚通宵码字~~望各位大大温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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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今是昨非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祖母,您看过去可比一般的老人家精神多了。”尚谦这话,却绝非一般的恭维话,吴太君身子健朗,连说话的嗓门也不输于年轻人。

“不,我老了。”吴太君拍了拍他的手,道:“人老了,就想看到家和万事兴,就想子孙满堂。谦儿,老侯爷去世前曾交代过我,父在子万不能分家,否则便是不忠不孝。况且我们定远侯府百年基业,不说现在分家便被人笑话,那些产业分散出去,便再也不在一条心上了,那便是一盘散沙,侯府百年荣耀将不在。”

尚谦知道吴太君这是言在此而意在彼,想让他不再追究此事。他年轻,上一世又是独生子女,从未想过这般复杂的事,虽然吴太君说的话他隐隐觉得有些道理,但他只觉这般面合心不合日日明争暗斗的生活又有什么趣味,争不如早些分家。但细细一想,包括他自己在内,实际上侯府的下一代不论出色还是庸碌的,都没有什么自立的能力,有时甚至需要互相扶持,而那庸碌的,比如他,比如大爷,若没有中公的钱,恐怕便过不上这般日子。老人不想分家,便是想着帮衬那些不大中用的。

那想要自立的想法,在尚谦心里变得更加急切。若一日,侯府真的散了,无大树可依,他和韶槿又怎能再做这“米虫”。况且,许多事,他不争,他不想争,但并不代表,别人并不认为他不想争,且他再不争,侯府嫡子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他忽然发现,以往的自己还在以现代人的思维来思考,实在太过幼稚,于是才有了今日妻女都险些遭难之事。即便宁宁并非他女儿,韶槿也算不上他的妻,但他仍觉得心中悒郁难忍,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无用,连娇妻幼女也无法保护。

一瞬间,尚谦好像蓦然明白了原先的尚公子的苦衷。但他不能堕落,那般只会让韶槿和宁宁承受更大的压力,他应该更像个男人,做她们遮风挡雨的避风港。现在的自己,太不够成熟。

尚谦的心里许多念头几经沉落,老太君便静静地看着他,见他面色变幻,以为他还在想着原先的事,只道:“谦儿,有许多事,只需你我心知肚明便好。这件事查下去,你想想,会是怎生光景,可能会是你大哥,可能会是你四弟,甚至也有可能是你二哥。谦儿,这件事,祖母不查,是想保护你啊。”

吴太君的这句话便更是直接,尚谦心里也是明白,祖母这是在提醒自己,在这危机四伏的侯府里,因他曾经的“年少荒诞”,就算吃的最好用的最好的是他,但在侯府里最无实权的是他,最没有人脉的也是他,实际上,仅他一人在孤军奋战。而且,最糟糕的是,他还从未有自己便是尚谦的意识。

尚谦跪下来,朝吴太君拜了一拜,庄重且严肃。

“你起来。祖母会在别的事上补偿你的。”

“不,孙儿这是谢谢祖母教诲之恩。”尚谦又磕了八个响头,道:“今后孙儿定不会再让祖母操心。”

吴太君用手抚了抚额头,示意自己累了,尚谦这才退下,慢慢地合上门。

而吴太君方才见到他坚定的眼神,也知他自幼是个聪明的,此事之后兴许便会追上自己的那些兄弟,但却又有些担心,等这些孙儿都各自羽毛渐丰,侯府又会怎样,若谦儿追上了自己的那些兄弟,又有着嫡长子的地位,又会有何事发生。但让吴太君稍稍心安的便是,不论外界传言如何,她知道她这个嫡长孙,是个良善的。

一灯如豆,吴太君便真的觉得有些困了,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还不大晚,她便知道,自己这是真的老了。

尚谦只觉自己从未这般自责过,痛楚过,失魂落魄地回了快意居,韶槿却仍未醒来,仍发着高烧,大名府的名医轮流来了个遍,却都束手无策。

尚谦坐在床头,一直握着韶槿的手,只盼她能早点醒来,能同他说一句话,笑上一笑。她原本便不属于这,会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会不会再醒来,却又换了一次灵魂。但他心里也有些矛盾,如果,如果她能这样回了现代,也许会幸福一些。但他有自私地想,那样这世间便真的只剩他一人了。

尚谦已很多年没流过眼泪了,便是他忽然穿越了,想到家中父母,他也是心中难过,总提醒自己要忍住悲伤,好好在此活下去。可现在,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有无助有软弱有害怕,还有很重很重的伤心。但他也决定,自这次尽情流泪之后,他便要让自己迅速地成熟与坚强起来。

人,总是在自己一步步逼迫之下成长起来的。

因此,当第二天韶槿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虽然满脸倦容,却仍在对她微笑的尚谦,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温柔斯文,只是眼神里添了份坚定。

“你总算是退烧了,大夫刚刚诊脉说只要不烧了,休养几日便好。大夫还在外间候着,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哪里都很好。你是不是在这里待了一个晚上,你先休息一下。能再见到你,真好。”韶槿笑了,甜甜的,甜到他的心扉里。

“我先让秀秀给你端碗热粥。”

“不急,我不饿。喝了一肚子的水,现在还撑着呢。”韶槿眨眨眼,拍了拍床铺,说道:“相公,你上来。”

“嗯?”

“你和我一起躺着。我一个人,有些冷,有些害怕。”

尚谦不明韶槿的用意,但仍是脱了鞋,爬上床,在她身侧小心翼翼地和衣躺下,听见她细密而匀长的呼吸,他也忽然觉得很有安全感。

而韶槿已经说道:“能听见你的呼吸声,我才不害怕。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你丢下我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好害怕。不过我也好贪心,对不对,没遇见你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古代,好像反而一点都不怕。也许,人就是这样,拥有了便不想失去。”

“你不贪心,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小槿,听着,我想过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以后如果我不在,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尚谦搂住了她,很意外,这次韶槿完全没有挣扎,反而往他怀里钻了钻,像是索取温暖一般。

“嗯。不过这次是意外,我没想到这个身体这么娇弱。”

“千万不要再有这样的意外了。”还能抱住她,真好。

“在那个梦里,我明白了一件事。”韶槿直视着尚谦的眼睛说道,“那就是,我不想离开你。虽然我知道,依赖是个坏习惯。”

“这不是依赖,是依靠,或许,是相依为命。”尚谦拿额头轻轻地靠在她的额头上,两人像两个小猫一样用脸颊和额头蹭来蹭去,去感受对方的体温。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却未曾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

然后,相视一笑。

“我梦见你哭了。”韶槿盯着尚谦说道。

“嗯,那是你梦见的。”尚谦下意识地逃避她的眼神。

“如果那也是梦,那为什么你的眼睛红红的。我觉得那次好像是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坏蛋,不许逃。

“那是你做的梦。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尚谦言之凿凿地回答道。

啪——这回是韶槿主动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响,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吹气,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背,然后她犹如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嘻嘻地笑了。

尚谦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等过几日,你身体好些。我会好好照顾娘子你的。现在,先乖乖睡觉。”

“嗯。”韶槿闭上眼睛,又说道:“那是惩罚你竟敢在我的梦里丢下我,在梦里也不许。”

尚谦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她睡去,轻声道:“待会儿醒来要吃点饭哦。”

良久,待尚谦确认怀里的人确是睡下了,方才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径直走进快意居的小厨房。

小厨房的董妈妈觉得尚谦的左半边脸似乎带着笑容,右半边脸却在刻意板着,当下有些尴尬地笑道:“三爷,三奶奶可是醒了,我这就再替三奶奶煲粥。”

尚谦看了看四下里无人,猛地一下把门关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伸出手,又缩了回去,张开嘴,又合了起来。

董妈妈心里直是忐忑,不能,自己这般半老徐娘,莫非三爷也有胃口?不行,她是太太房里出来的好女子,誓死不从。

尚谦从怀里取出一锭小银子,递给董妈妈,说:“董妈妈,接下来的事儿可莫说出去。”

董妈妈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往后退了退,悄悄拿起了一根烧火棍。

却听尚三爷道:“董妈妈,教我煮粥。我要给三奶奶亲手煮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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