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4部分阅读
接着便开始哭喊:“三爷在哪里?三爷,你怎么不来救我,让我被这些恶人欺凌?”到最后,声音便越来越小。
韶槿在屋子里坐着,慢慢地品着茶,心里却有些矛盾,若依她原先的法制观念,这般仗势打人实是有违她内心所想,只她来古代这些日子,也是看出来在这样的体制下,你若无势,不立威,便叫人生生踩在了头上。待听到外头姚金娘的骂声愈发小后,韶槿才踱出屋子,见她股间已是血迹斑斑,早已无力哭喊,姚妈妈跪在一旁痛哭流涕,方说道:“罢了。姚妈妈你把她领回去,”
姚妈妈偷眼看了韶槿一眼,生怕她反悔,忙也不管姚金娘此时能走不能,便生拉硬拽将她拖走。
至于那绿画和绿琴,被扔在柴房里,听到外边哭喊连天,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原先当三奶奶虽不如想象中愚笨,却是个软和的,今日看来她亦狠得下心。她二人便不由有些心生惧意,她们的卖身契在那徐氏手中,特派来“辅佐”三奶奶的,只半年来从未得手过,只怕杨氏着恼,指不定会撕破脸向韶槿将她们要回来再贱卖出去,亦或是为难她们家人。只现在她们也看出来,三奶奶平日里好说话,对三爷纳妾的事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今日一举摆明了杀鸡儆猴,她们也不想自己向那姚金娘一般被几个粗壮男人押着在院子里打板子。
二人小声议论,只觉得论性子,三奶奶还是比杨氏和善些,平日里也从不打骂下人,杨氏也应不至于真的会以卖身契来要挟她们,毕竟也是陪嫁出去的丫鬟,再要回徐府处置便是打侯府的脸面,索性就跟着三奶奶,只要不犯她忌讳,还能在这吃好穿好,指不定好好求求三奶奶,还能以侯府的威严去向杨氏要回她们的卖身契,再或者哪日真说不准便被三爷瞧上了。这些日子,她们别的没看出来,倒真看出来这三爷是真心宠着三奶奶,对她言听计从的。
她两人终是比姚金娘来得“聪明”些,在柴房关了三日三夜,刚被放出来,便跪在韶槿面前哭成泪人一般,只说以往种种都是杨氏威胁,今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伺候三爷和三奶奶,再不敢有那非分之想。
韶槿知她们此言也不过是半真半假,被杨氏威胁兴许有点,但恐怕更多的是利诱,若她二人真不想来做“姨娘”,这半年也不会如幽灵附身般尚谦走哪眼睛便跟在哪。又想到绿画、绿琴当日在徐府时的嘴脸,韶槿便觉她们此番悔过隐隐有些可笑。
只听韶槿喜怒不显地说道:“你们可莫乱在人前随意诋毁太太的名声,太太贤良,派你们来自是为了好好助我。只你们却同人撒泼打架,好端端的辱没了我徐府门楣,但念在你们毕竟是太太房里的人,也就罢了。你们起,今后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便好。”
绿画和绿琴见韶槿这般,便有些摸不清她话里究竟是何意,她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她们知道杨氏和韶槿向来不和的,杨氏对韶槿和陈姨娘做的种种她们很是清楚,只韶槿这般说,却好像句句在维护杨氏。若说她在生气,但末了一句便又不像,只得悻悻地点头。
而姚金娘,那日之后不但没反省,却反而有些变本加厉,韶槿着人送去的药却被她打翻了,韶槿便懒得理会她,任她自生自灭。姚妈妈见姚金娘那疯魔的样子,只叫苦不迭,这事儿传出去,谁都会说是姚金娘自己不守规矩,太太送的药斗打翻了,还有何不敢。姚妈妈见这般不成,便一心寄托在尚谦身上。每日天刚蒙蒙亮,便去门口堵尚谦,有一日终是被她撞见,忙哭爹告奶奶地求尚谦去看姚金娘一眼,只说金娘是不行了,一心只想见三爷。
谁料尚谦不过皱皱眉说:“这事儿三奶奶还算罚得轻了,况且后院的事,我是全权交给三奶奶的。她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我去做甚。”说罢便转身离去。
那姚妈妈得了他这话,心便凉了半截,回去也不敢直接告诉姚金娘,生怕她性子刚烈,身子还未痊愈又出去瞎闹腾,只说三爷不在院子里,应是出去忙了。姚金娘只得连呸了几声,又怨天载道起来,直骂道:“既然你没能力帮我进一个好人家,偏把我生得这般又为如何,还不如与那些村姑一样,我也随便找个庄稼汉嫁了罢了。”
姚妈妈一听也来了火气,道:“这你还怨我?还不是你自己死心眼,以为人家三爷就一定看得上你?若听我劝,早日嫁给那镇上的富户,即便不是当家奶奶,你也是个姨娘,何必要叫人这般打板子!”
姚金娘听了,恨恨地别过头去,二人便不再言语,但这段时间,姚金娘倒确是消停了些。
尚谦倒是那次见过姚妈妈以后,便不在院子里,忙着和尚秋出外宣扬他的那个最新的土地改革方案。只不过当地的庄户人家都不大信,只想哪有东家愿意做这般亏损之事,只他们没细细算,即便那样,双方都是有挣头的。尚谦便说眼下已是秋季,便先从今年的收成开始算,今年田地荒废得多,但前三名仍是重重有奖。他这一说,众人又想索性死马当活马医,那有希望当前三名的,便鼓起了些干劲。
但每日里,尚谦是断不敢忘记功课的,三年一次乡试,后年秋闱便刚好可以轮上他头一次参加考试,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他不寄希望一次便博取功名,但也想抓紧这几年好好用心。
宁宁见他用功,便也笑嘻嘻地跟着用功起来,但她对儒学不太感兴趣,还是比较喜欢跟着那李先生学画画,画些小猫小狗,黑妞虽跟在她身边,对读书却是更没兴趣了。丫鬟里头,只一个绿晴,因很有些基础,性子又偏静,因此不但每日里在李先生那听课,手头一没事做,便抱起本书读,惹得众人都叫她小书虫。至于别个,也多是有空了学上一些,不看不知道,一看韶槿才发现采兰是很有些学问的,和李先生有时还能对谈几句。想到屋里的几个丫鬟有几个都到了婚配年龄,也让韶槿留心起来,这几个姑娘都是好的,断是不能委屈了她们。
韶槿见采兰和李先生走得颇近,便暗暗留意起来,这日她又正因这事定定地出神,尚谦却一脸兴冲冲地同韶槿说要带她去看一个东西,韶槿还在朦胧间,便已被他拉上马。初秋清晨微凉的风拂过,但依在尚谦的怀里,韶槿却觉得俱是暖意。
这是她第一次与尚谦共骑,又是开心又是好奇还有些担心。尚谦只觉佳人在怀,策马扬鞭,世间已无比此更舒心之事了,而目的却很快到达——
那是一片花田,或者说一片花海。
韶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便道:“这是?”
“月月红。这后山原就野产月月红,后来住在这里的方伯便开始悉心栽培它们,于是越长越好。”尚谦柔声道:“你不是以前说打算开个花店么?这不是正好?”
“只是这一片姹紫嫣红,摘了卖,却真是可惜。”
“花无百日红,终是要枯萎的。方伯和方嫂也是日日挑到城里卖,只是生意不大好。前几日我听张二嫂说起后山的花田,便来看,果真是开得正好,这原在尚家的庄子内,但方伯他们苦心种植,我便送他些银子,便算是请他代种,我们来卖。”
韶槿点点头,道:“只是这终是人家一片心血,便同意这样转卖给你?”
“这鲜花多是要有人脉,直接送到府里去卖的,他挑着担子去卖却是只能挣点小钱了。我同他说时,他极是愿意的。”尚谦下了马,牵着韶槿的手在这花田里漫步,远处有两人见了他,忙向他挥挥手示意。
韶槿笑道:“原来你这些日子是忙这去了。快说,你还悄悄地做了什么事。”
“嗯。”尚谦见她笑得甜蜜,周围又都是那盛开的花朵,只忍不住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掏出一张纸道:“这是我让尚秋寻人盘下的店面,用的是夫人你的芳名,先斩后奏,还望娘子海涵。”
“既然方伯他原先卖得不好,那应该是这里的市场已经比较饱和了,你可是有别的营销途径了?”
“咳咳。夫人果然天生是当boss的料,第一个问题就这般的……考核员工能力。途径是有,只怕boss不同意,因为……我冥思苦想多日,此法有些……剑走偏锋。”尚谦对着韶槿耳语几句。
韶槿的面上红红白白好几下,方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这何止是剑走偏锋?”韶槿又眯了眯眼睛,停顿片刻,道:“不过,倒是个独辟蹊径的好法子,准奏。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去。”
“娘子,这不大好……”
“……契纸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好。”尚谦摸了摸脑袋,觉得这是一个艰苦的任务,而他的小娘子正满心欢喜地扬着那张契纸道:“好好干呀,否则小心我炒你鱿鱼。”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今晚下了好大的雨,于是被淋成落汤鸡了tt
这章是个过渡章节。下章开始就有……嘻嘻嘻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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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许久未来的尚三爷又来了,还带着三四个下人。满春园的李妈妈一看见尚三爷便眉开眼笑道:“三爷,您今日来得真巧。正好今夜我们今年最新选出的花魁云艳姐儿今夜要表演歌舞,出最高价者不但会博得那艳姐儿倾城一笑,还能……”李妈妈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暧昧笑道:“还能成为艳姐儿的入幕之宾哪。三爷您许久未来,不过一来便赶了个巧。”
尚谦摸摸鼻子,心想,自己这不是来得巧,而是特特打听过消息的,今夜这大名府的富家公子估计有一多半都会聚集在这满春园,打算一睹芳颜。他再低头一看身边的韶槿,戴着个瓜皮小帽,身形矮小,正好奇地四处观望,虽然穿着男子的衣裳,但只要稍仔细一瞧,便知是个女子。尚谦对李妈妈含笑点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这是青的行规,李妈妈一看便知今日尚三爷是带了女客的,心里倒也并不奇怪,有些爷会在外边的里招来姑娘再去另一个院子看花魁听曲子,还有些女子也会带着好奇心来观摩观摩,这种事儿阻不住,所以青也没有女子不得入内的硬性规定,只是那价格是多收了一倍的。所以李妈妈也不以为忤,只是稍稍打量了其中身形最小的那个人,料想能让三爷带来的,定是较得宠的,只是她看不清样貌也不敢多看,便笑眯眯地说:“知道了,三爷,会多给您准备些甜品瓜果,给您安排个好座位。”
说罢便带着尚谦进了一个诸如小包间的房里,坐在里头,正好便能看到一正中的表演台。李妈妈见三爷带着女客,也聪明地只让人上了瓜果就走了,韶槿这才笑道:“原来你很熟悉暗语嘛。”
尚谦不自然地咳了咳,道:“额,先让春子打探过的。况且这男女之别,可是一下便可看出来的,还是先知会下比较好。只是可没有良家女子如你这般的,被发现的话不好不好。”
韶槿又压低了下瓜皮帽,对尚谦耳语道:“我会注意的,只是来这古代一趟,不来次青凑凑热闹怪可惜的。也不知那花魁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说不定待会儿就把为夫招去做入幕之宾了。”
“你敢。”韶槿朝尚谦瞪了瞪眼,又观察起四周来。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有搂着姑娘的,有喝着酒满嘴胡话的,交杯声,歌声曲声,声声入耳。只是当一阵悦耳的琴声响起时,全场便立即鸦雀无声。那琴声是从幕帘之后传来,琴音清越,想来弹琴之人也是清丽客人。
韶槿和尚谦对望一眼,均心想看来古人也是很懂得包装自己的,知道什么是先声夺人,还知道营造神秘感。
那云艳小姐一曲奏完,掌声轰动如雷鸣。那幕帘才由两个小丫鬟掀开,一个穿着蓝蝶抹胸月白外衣,配||乳|白缎裙的女子便款款走向台中央跳起舞来,年轻还带点稚嫩的脸庞上却写着丝丝妩媚,在场的男子骤然似乎都失去了魂魄,有张着口的,有鼓掌鼓到一半还举着手的。
韶槿叹道:“果然佳人。”但又觉得在场男同胞的反应似乎有些夸张,再一瞥尚谦,却见他神情极是平淡,便问道:“咦?尚公子,你居然未露色相,果真奇葩。”
“不如空姐。”尚谦淡淡地评论道,揉了揉眼,打了个呵欠,又道:“那是他们在古代平常有男女之防,见的女子太少……”
韶槿想想也是,但想到他原先一定阅片无数,又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尚谦便嘿嘿笑道:“娘子,我这……学来的,不是都用来服务你了么。莫气莫气。”
韶槿懒得理他,索性看起那舞蹈表演,古代没有娱乐节目,偶尔能看次真人表演倒也不错。那云艳小姐一曲舞完,又是一片欢呼,不需要那李妈妈招呼,便有人开始开价,几百两几千里的漫天叫价,还有些人已经送上金银首饰,只为博得佳人一笑。比如那城东孙老板便送上了一对金银错的鸳鸯环,那城西的周少爷送了十匹上好的云锦。
而这时,又有一人走出,却是空手,但他生得极好,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熠熠生辉,嘴上还叼着一朵花,和他的白衣上绣着的花纹一般的风流蕴藉。他走近那云艳小姐,将那花递给她,便笑道:“送俗物只怕辱没了小姐,都说美人如花,我却觉得花不如美人,但花赠美人却最是相得益彰。”
云艳小姐双目含情,颇为娇羞地接过那花,却见那人又一拍掌,便上来两个人,都抬着大大的花篮,花篮里插满了那红色的鲜花。
“云艳小姐是花魁,这月月红,最是适合小姐你,别人,只怕配不上这花。”
这人不是尚谦又是谁?他硬着头皮把事先和韶槿商量的台词说了一遍,顺便临场发挥了一些,不求佳人一笑,只求这月月红能一炮而红。
这之前可从未有人送过花,这鲜花是什么,鲜花是摆在大户人家的花瓶里的,是在小姐闺阁太太客厅里的,小户人家最多也就是买买盆花,鲜花易谢价格又高,小户人家多是买不起的。而尚谦想要抓准的就是这个心理,根据马斯洛心理需求,一个人在物质方面得到满足后就想得到尊重与认可,这些青里的头牌姑娘不缺钱,缺的是被当做大家小姐的感觉。那些送礼物的客人也不缺钱,砸金银珠宝和砸鲜花对他们来说也一样,只是此前没人用过。但在现代,不管是开业还是送礼,用鲜花捧个场却是再正常不过。
全场都盯着这“与众不同”的尚公子,暗暗盘算自己的胜算,他们细细打量那两篮月月红,折合成银子约也有一二百两,但和他们那几百两的金银首饰比起来,价格上却大大不如了。
但云艳小姐却盯着那月月红,笑靥如花。于是孙老板和周公子的脸色便不大好看起来。
尚谦便说道:“微薄小礼,权当给小姐捧个场。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云小姐,告辞。”
若按青规矩,这开价的,没“竞标”成功,价格是大可收回的,但尚谦留下两大篮月月红,便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众人一片唏嘘。此后,尚三爷又去了几家馆子,不过是听听小曲,但每每送完银子还要再送上一束月月红。没过几日,便有城里的浪荡公子哥跟着效仿,这些人原先便是尚三爷的忠实模仿者,比如那曾经一见尚谦便喊太逊太逊的杨公子,好说歹说才问出了这尚三爷是哪来的鲜花。这才知道原来东柳巷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里已经开起了一家鲜花店,有着大批量的月月红。
这些城里的公子哥总有些风流嗜好,觉得这送花即不俗也不辱没身份,是个好东西,况且,这是城里的尚三爷带起的风潮呀,一时那小花店的生意便格外得好。
现在看店的方伯方嫂就笑得合不拢嘴,幕后的尚谦和韶槿就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原来这就是传销。”
“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像是违法乱纪。”韶槿躺在尚谦的怀里说道。
尚谦的手下意识地便伸进她的亵衣里,道:“那不如接着有伤风化一下。那些人不买花也会买别的,我们这只能叫营销。”
韶槿被他一揉,只觉半边身子都娇软了,只能啐道:“你们这些男人都这样,家里的不送,还要去送外边的。”
尚谦正迷醉着,见她并没反抗,早就两手并用了,半晌才道:“我可是只送娘子你一人。你似乎……嗯……丰满了点……看来多摸摸果然有效果……”
韶槿被他说得满面通红,道:“这是胖了,连脸都圆了一圈。”她嫁给尚谦以来,日子倒比在徐府过得顺心,吃得也好,尤其来了庄子以后,一下便丰润了起来,气色也好了,不再如以前那般干枯瘦黄。
“胖了好。胖了好。”尚谦喃喃道,“再多点膘,就更好了。”
“去你的,你当我是猪啊,还膘呢。你也胖了。”韶槿捏了捏尚谦的腰,厚实了不少,又正色道:“只是这月月红的生意却不能月月红,现在就是卖个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人开同样的店,而且这花期过了也就没有了。我们还是要想些别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