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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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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作者:未知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7部分阅读

二人,缓缓摇头,公孙先生和展昭一见,也只好退下。

却见那秦香莲缓缓站直身体,双目木然,一脸悲绝:“包大人,虽然你怕那皇室地位,香莲不怕,香莲这就上驸马府要回我孩子!”

展昭和公孙先生一见,正要上前,却见眼前一花,一个黑影突然窜到前方,一把将秦香莲摔回床铺。

“秦香莲,耍白痴也要有个限度!”

只见一人,一脚踏在床铺之上,一手卡腰,一手指着床铺上秦香莲,厉声喝道,竟是许久未曾出声金虔。

金虔此时可真所谓是怒火攻心,火冒三丈:nn,一大清早跑到驸马府帮这个秦香莲去要孩子,受了一肚子冤枉气不说,回来这秦香莲不但不感恩,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套用现在时尚用语就是:欺人太甚!

一屋子人都被金虔异常举动惊目瞪口呆,静了许久,公孙先生才踌躇着上前道:“金虔小兄弟……”

却见金虔一抬手,将公孙先生拦在了身后,边挽袖子边道:“公孙先生,你先靠边,这人脑袋是属核桃,不给她几分厉害,她是不能开窍了!”

“啊?”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同时出声道。

只见金虔挽好了袖子,深吸了一口气,怒喝道:“秦香莲!你一双眼睛留着干嘛,出气?难道你没看见包大人今天脸比平时要黑了好几倍吗?你知不知道,今天包大人为了帮你要回一双儿女,受了陈世美和公主多少鸟气?!你在这里舒舒服服躺着,还有人伺候,有茶水喝,你可知道包大人在驸马府站了一个早上,连个座位都没混上。”

“一听你醒了,包大人是衣不解带来看你,你不知感激就罢了,居然恩将仇报,数落起大人不是了?!说包大人趋炎附势?啧啧,要是大人趋炎附势,就不会接你状子,就不会审问陈世美,就不会帮你去驸马府领孩子!你脑袋里装全是浆糊是不是?”

“你耳朵是干嘛,留着当装饰啊?公孙先生和包大人苦口婆心,说了半天,说陈世美有休书在,所以孩子领不回来。那休书是怎么来?是秦香莲你一个大手印踏上去,要是你当时不是非要去会那个陈世美,怎么能搞出这么多破事?搞成现在这棘手状况,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你倒是聪明,自己过错一点都看不见,还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是非不分,黑白不辩,如此行径,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一席话说罢,金虔顿觉耳聪目明,心情神爽,吸了几口气,却又突觉不妥,这屋内为何如此安静?不禁抬眼看那屋内众人,却见众人皆是神游天外状,顿时心道不妙:自己一时气愤难忍,居然做出此等诡异举动,莫非……金虔赶紧回想刚才是否说过什么大逆不道激进言论,却发现脑中此时却是一片空白,刚才所语,竟然八成没有印象,不禁头顶冒汗,瑟瑟缩回腿脚,站在一旁。

再看那秦香莲,突然从床铺上爬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道:“包大人,香莲一时悲愤,口不择言,诬蔑大人,望大人见谅!”

包大人这才回过神,伸手搀起秦香莲道:“秦香莲,你失子之痛难忍,本府不怪你。”

秦香莲听言,抹了抹泪,又转身向金虔施礼道:“恩公,香莲愚钝,若不是恩公当头棒喝,恐怕香莲已成了忘恩负义之人,香莲在此多谢恩公。”

金虔赶忙扶住秦香莲,干笑两声道:“香莲大姐客气了,我可受不起。”

秦香莲这才起身站立一旁。

公孙先生见状,却上前向金虔拱手道:“金虔兄弟言辞犀利,口才了得,公孙策佩服。”

展昭也上前几步,抱剑拱手,却并未多言。

金虔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无奈无处可寻,只好硬着头皮拱手还礼。

就在此时,王朝走进屋内,提声道:“禀大人,王丞相花厅待见。”

众人一听,哪里还顾得上深究金虔胡言乱语,尽数匆匆赶往花厅。

金虔顿时大松一口气。

小小番外:

金虔怒喝:秦香莲,你在这里舒舒服服躺着,有人伺候,还有茶水喝,你可知道包大人在驸马府站了一个早上,连个座位都没混上。

包大人听言,不禁望向展昭,眼神道:难道本府当真如此不济?

展昭默默垂下睫毛,将脸孔偏到一旁。

公孙先生默默上前,拍了拍包大人肩膀,无语。

2007040715:38

十二回花厅内公孙辨证三堂审驸马见铡

众人匆匆来到花厅院,刚入花厅,就见一人站在花厅中央,拱手道:“包大人,老夫来赔罪了。”

金虔抬眼一看,嗬,好家伙,此人真是好相貌!

只见此人头戴方翅乌纱,身穿绯色锦绣官袍,腰横镶玉宽革带,脚穿白綾袜黑皮履,再看此人相貌,年过七旬,却是鹤发红颜,神采奕奕,一双月牙眼,天生带笑,二尺雪白胡须,根根透明,丝丝飘逸。若不是他此时站在开封府花厅之内,金虔还真以为是天上寿星老亲身下凡。

就见包大人躬身回礼道:“王丞相,包拯有失远迎。”

金虔暗暗点头,心道:原来这人就是王丞相,难怪、难怪,咱要是皇帝也要选这样人做百官之首,每天光看看心里都舒坦。

公孙先生和展昭在包大人身后施礼,包大人和王丞相各自坐下,公孙先生分别在包大人左右站立,金虔和秦香莲只好站在包大人身后。

王丞相微微摇头笑道:“包大人,老夫今日是特来赔罪,还谈什么远迎?”

包大人不禁一愣:“丞相何出此言?”

王丞相不禁将目光移向秦香莲,面带歉色道:“老夫今日听说,那秦香莲从老夫宅邸回来后,似乎情况不妙。”

包大人听言,不禁叹了一口气,将昨夜和今早之事细细叙说了一遍。

王丞相越听越气,听到最后,不禁抬手一拍身侧方桌,大声喝道:“那陈世美简直是禽兽不如!”气呼呼喘了两口气,又抬头对包大人道:“前日那陈世美来到丞相府,说是对秦香莲母子心怀歉意,想要将她母子三人接入驸马府,但公主又不肯,所以想借老夫郊外宅邸相聚商谈。老夫见他言辞恳切,面色诚挚,又思量此时是皇家家务事,让他们自行解决也好,免得闹上公堂,损了皇家颜面,却不料……唉……是老夫愚钝,没有看出陈世美恶毒心肠。”

包大人看王丞相面色凝重,摇头叹气,赶忙劝解道:“王丞相也不必太过自责,那陈世美心思缜密,诡计多端,加之身份尊贵,确是难以对付。”

王丞相抬头道:“包大人所言甚是,只是现在情形对秦香莲大大不利,不知包大人有何对策?”

包大人点点头道:“如今本府已有那蔡州知府徐天麟作为陈世美指使其杀妻灭子人证,韩琪钢刀作为物证,金虔作为韩琪被陈世美唆使杀人人证,本已是罪证齐全,但陈世美手中那张休书,却可以将陈世美上述罪行尽数脱去,实在是令人无从下手。”

王丞相听言,沉吟片刻,道:“如此说来,那张休书便成了此案关键。”

“正是如此。”

“包大人可是说,那张休书不过是昨日秦香莲才签划,如何作证?”

“休书虽然是昨日才签划,可休书上日期却是五年之前。”

“这……”王丞相沉眉不语。

金虔一旁也苦无对策,心道:这古代婚姻法也太简陋了,破绽百出,也不设个离婚公堂之类地方,丈夫随便写张休书就能把妻子休了,日期还能随便写,至少也该印个官府印章才能奏效啊!

想到这,金虔心里更觉郁闷,不觉摇头叹气。

一旁公孙先生一见,不由开口问道:“金虔小兄弟,难道你有良策?”

金虔听言一愣,抬头一看,一屋子人都直直盯着自己,那秦香莲更是双眸闪动不已,不由让人头皮发麻。

金虔不知,刚才自己一番大骂,让这秦香莲不禁心口折服,回想之前金虔种种举动,此时竟也将金虔当作了世外高人一般,期盼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金虔环视一周,心中无奈到极点,不由默默横了公孙先生一眼,心道:公孙大哥,难道就不能让咱过几分钟安生日子,无端端,把咱提出来做什么?可这一屋子古代人精,自己要不提出点建议出来恐怕也不妥。别人暂且不提,光说那根公孙竹子,万一自己推三阻四,他又起了疑心,让那只猫儿半夜提剑来见——啧……咱可受不起此等刺激。

想到这,金虔打定主意,微微凝眉,努力做出一副成竹在胸德行,缓缓沉声道:“依在下看,唯今之计也只有将那张休书带回开封府,其后……”

“对啊!”公孙先生突然面露喜色,回身对包大人道:“大人,金虔小兄弟所说有理,大人在驸马府虽然看过休书,但那时时间仓促,即使有破绽,大人也难以察觉,不如我等将那休书带回,细细查验,或许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包大人听后大喜,急忙对身侧展昭道:“展护卫,那公主和驸马此时应在宫中伴驾,那张休书定然被留在驸马府内,你速速取来。”

展昭立刻上前拱手,朗声道:“属下遵命!”

展昭说罢转身便走,王丞相一见,急忙又道:“展护卫,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依宫中惯例,公主驸马恐怕在一炷香内就会回府,你要速去速回!”

“展昭多谢丞相提醒!”

声音未落,只见大红身形一晃,一阵劲风划过,花厅内便无展昭人影。

众人一见,不禁心中暗暗赞叹不已。

包大人这才回身对金虔笑道:“小兄弟果然心思敏捷。”

金虔被卡在嗓子眼半句话噎得半晌没喘过气,许久才干笑几声,回道:“包大人过奖、过奖。”心里却道:搞什么,咱本来是建议把那张休书偷来毁尸灭迹,怎么变成了这般?

偷眼向公孙先生望去,却见公孙先生面带喜色,拈须微笑,金虔也松了口气:看来公孙竹子挺满意,没又起什么疑心——算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问题能解决就成。

展昭一走,众人一时间各怀心事,屋内竟无人开口,偌大一个花厅居然寂静异常,气氛凝重。金虔被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心里暗暗期盼展昭能早些出现。

幸好“御猫”展昭轻功卓绝,不到半盏茶功夫,屋内劲风一扫,就见一身大红官袍展昭静静立于花厅中央,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道:“大人,属下幸不辱命,已经将休书带回。”

公孙先生急忙上前,接过休书,递到包大人手中。

包大人上下扫了几遍,又将秦香莲叫到面前问道:“秦香莲,你来认认,是否就是此张休书?”

秦香莲上前几步,细细看了几眼,不由眼中含泪,泣道:“回大人,就是这张!”

包大人点点头,又将休书递与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务必细细查验,看看是否有线索。”

公孙先生接过,仔细阅读,却紧蹙双眉,久久不语。

金虔好奇,也凑了上去。

只见休书上竖写着几行字:

陈门秦氏香莲,不守妇道,难容陈氏家门,特立休书一封,从此秦氏脱离陈氏家门,从此婚嫁自便,各不相干。

立书人:陈世美

签书人:秦香莲

丙戌年六月十二

在两个人姓名下方,都有红色指印。

金虔顿时黑线满头,心道:这陈世美还算是状元吗,这写什么休书?一点文学素养都没有,不清不楚,含含糊糊,除了一手字还算凑合能看之外,实在是没什么可取之处,不过那两个手指印倒是印得异常清晰。

再看公孙先生,将这张纸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又在纸上摸来摸去,对着阳光照了半天,金虔不禁心中好笑,心道:公孙竹子啊,那不过是一张休书,不是人民币,难道还能冒出水印来?拜托,那也不是武林秘籍、藏宝地图之流,见到阳光也不能浮出出地图之类,喂喂,就算你不甘心,也不要把他凑到嘴边,怎么,想把这张休书嚼了,来个死无对证?

可惜,金虔这次是猜错了,公孙先生并没有吃掉此张休书打算,而是用鼻子细闻。

突然,公孙先生蹙眉顿开,面容绽笑,将休书递给包大人道:“大人,学生有所发现。”

众人听言皆是大喜,只有金虔大惊:这、这这这这公孙先生莫不是现代警犬老祖宗,怎么光是用鼻子嗅一嗅就能找出线索,太离谱了吧!

只见包大人急忙问道:“是何线索?”

公孙先生一拱手道:“大人,休书上文字,日期、指印皆无破绽,纸张学生也仔细查验,不过是普通宣纸,猛一看去,确是五年前休书无疑。”顿了顿,又道:“只是,陈世美百密一疏,这休书上墨迹却现出了破绽。”

“是何破绽?”王丞相也急问道。

公孙先生拿起休书,摊开道:“破绽就出在这休书上墨香。学生自幼喜好习字,自跟从大人以来,也是日日研习书法,自然对这汴梁城内所售各类墨有所心得。此张休书上所用墨,以墨香来判断,是最近流行于开封一带漱金墨,此墨香味特别,类似兰花之香,但若不细闻,也难以察觉。”

王丞相听言,蹙眉捻须:“即使这休书确是由漱金墨书写,那又如何?”

公孙先生笑道:“丞相有所不知,这制作漱金墨材料罕见,所以价格昂贵,非大富大贵之人难以购买,不瞒丞相,学生也仅有一块而已。”

包大人又问:“即便如此,恐怕也不能为证。”

“大人可知这漱金墨是何时才出现?”

“先生此话何解?”

“这漱金墨制作过程繁杂,直到一年前才有成品出售,一年之前根本没有此类墨种,敢问那陈世美在五年前如何用漱金墨书写休书?”

众人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心中喜不胜收。金虔更是敬佩万分,心道:想不到这公孙先生比缉毒警犬还神,若能回到现代,一定要将家里那条宠物狗换名,改叫“神犬阿策”!

包大人接过休书,定定看了几眼,将休书递给展昭,道:“展护卫,你速速将此休书归还驸马府,千万小心,不可让陈世美发现。”

“属下遵命。”展昭一回身,转瞬又不见了身影。

王丞相看了看包大人,面带担忧,慢声问道:“包大人,既然如今证据齐全,你打算如何处置那陈世美?”

包大人猛然起身,向半空中一抱拳高声道:“自然是秉公处理!”

王丞相也站起身,上前几步,低声道:“那陈世美可是当朝驸马,皇家娇客。”

包大人一竖眉道:“那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欺君罔上,杀妻灭子,罪大恶极,本府若是不办,以后如何执掌这开封府?!”

王丞相听言,缓缓点了点头,面现敬佩之色,朗然道:“包大人执法如山,老夫佩服!若有老夫效劳之处,老夫愿助一臂之力。”

包大人一听大喜,忙道:“丞相,本府确有一事相求?”

“哦?是何事?”王丞相不禁有些诧异。

“丞相以为本府就此到驸马府捉拿那陈世美,境况会如何?”

“当然是无功而返,公主怎可让你去抓人?”

“所以,本府想让丞相修书一封给陈世美,说邀他到丞相府赴宴,等到陈世美离开驸马府,本府自可派人将他拿下。”

“这……”王丞相捻须垂眸,在花厅里踱起步子。

包大人又道:“丞相可是有为难之处?”

王丞相摆摆手道:“老夫是怕那陈世美拒不赴宴,到时岂不误事?”

包大人摇头笑道:“王丞相怎么忘了,丞相之前还替陈世美约出了秦香莲,他怎可能回绝丞相?”

王丞相一听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老夫这就回府修书,约陈世美明日一叙。”

包大人立刻躬身施礼,笑道:“那就恭送丞相。”

王丞相呵呵乐道:“包大人不必远送。”说罢便疾步离去。

王丞相一走,花厅里就只剩包大人、公孙先生、秦香莲和金虔四人。

就见秦香莲莲步上前,缓缓拜下道:“香莲多谢大人!”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可那秦香莲却不起身,只是低头道:“大人,只是秦香莲一双儿女还在驸马府中,这……”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顿时愁容满面。

金虔见状,叹了口气,走到秦香莲身侧,蹲下身道:“大姐,你还操这份心哪?如果明天包大人判了陈世美,那驸马府连驸马都没了,还留下你一双儿女做什么?”

秦香莲听言,不禁抬头问道:“那万一判不了陈世美……”

金虔顿时无奈,苦笑道:“我说大姐啊,如果包大人判不了陈世美,你恐怕也活不成了,还要孩子做什么,不如让他们跟着驸马爷,多少还有顿饱饭吃。”顿了顿,见秦香莲一副惊吓过度样子,金虔又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如果判不了陈世美,别说你,就是我,还有这开封府上上下下恐怕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明天堂审,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你也别七想八想,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准备明天上战场吧!”

秦香莲听言,默默不语,许久才慢慢点了点头。

金虔没看到,自己身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同时点了点头。

2007040715:38

金虔虽然如此安慰秦香莲,可这套说辞放到自己身上却没有丝毫效用,整个晚上都毫无睡意,神经紧绷,待早上起床对着铜镜一看,顿时苦笑连连。只见自己双眼浮肿,布满血丝,还有两个标准黑眼圈——整个一个活脱脱国宝大熊猫。

早饭时间更是气氛沉重,整个饭桌,数个衙役,却无一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碗筷响声,秦香莲甚至紧张到将手中筷子都掉在地上。

早饭用毕,众人各自回房,衙役各自上岗,金虔心焦难安,不禁在开封府衙里到处转悠,想要放松心境,却是越走越焦,不觉便向府衙大门步去。刚来到仪门前通道,便见一伙差役匆匆走向大门方向,依时间判断,应是去捉拿陈世美人马。

金虔定睛一看,见此队人马,个个神色凝重,刀枪剑戟,配备齐整,大约有五十人上下,再看前面带头,正是包大人座前四大金刚,皆是威风凛凛。而走在队伍最前方,正是那抹笔直大红身影,三尺青锋,镶玉腰带,稳稳走在前方,竟绝无半丝犹豫。

金虔定定地望着这些人走出大门,心境却不可思议平和下来,摇摇头,走回自己房间,坐在圆凳上,顿时有些苦笑:见鬼了,咱跟着穷紧张个什么劲?咱好歹也算是个未来人,这陈世美下场,还能有谁比咱更清楚?

想到这,金虔给自己倒了杯茶,眯着眼睛哼唱起来: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辩忠j……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光景,金虔突然听到大堂上鼓声阵阵,不由精神一振:升堂了!猪头陈世美被逮捕归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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