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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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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作者:未知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32部分阅读

案尽数告知圣上,请圣上下旨,彻查此案!”

金虔顿时身形一个不稳,险些扑倒在地。

撤回前言,撤回前言!

这根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拼命的!

如此做法,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八王,惹怒圣上,莫说替李后翻案,怕是连这开封府上下外加你老包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一股脑搭了进去!

李后此时也是面色有些惨白,一双盲目直勾勾瞪着包大人,许久才颤声道:“包卿,此举未免太过凶险……”

包大人抢前一步,凛然正声道:“太后,刘后郭槐已施先招,此时已是凶险异常,我等若是不趁此机会行此险招,怕是以后再无良机。到时太后沉冤不得雪,圣上至亲不得认,天下公道不得明,于亲于善,于公于理,太后与微臣都是难辞其咎!”

李后定定盲目定定锁住包大人,双唇微抖道:“包卿果真要一赌?!”

包大人猛一抬眼,利目如电,朗声道:“微臣不是赌,而是信!”

“信?”

“微臣信圣上是道明君、信大宋律法、信天下公理、信j佞小人不得善终、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一席话语,震慑胸怀,再看室内众人,自是不同刚才一众惊疑之色。

四大校尉双目烁然,面色凛然。

公孙先生儒面平静,凤眼闪光。

展昭身形如松,星眸粼波。

范瑢铧水眸泛红,一脸敬佩。

金虔满目通红,汗光满额,油光锃亮,心中哀嚎道:

好你个郭槐、刘后,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这包黑子!如今可好,这包黑子被逼急了,黑脸蛋一沉,一发狠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死”计……

要命的是,这包黑子偏偏是咱的上司保险加饭票,如今这领导要去拼命,咱这做下属的,如何还能幸免……

哎呦呦,看来咱的精神分裂、梦游之症有加重趋势……

李后盲目缓闭又启,神色愈发郑重,缓缓颔首道:“包卿所言甚是,哀家一切听凭包卿安排。”

“微臣多谢太后!”包大人一抱拳,施礼道。

说罢转身凝目,厉声道:“展护卫听令,本府命你全权负责太后与小王爷安全,这七日之内不得有任何闪失!”

“属下领命!”展昭上前抱拳道。

包大人点点头,又缓下声线道:“展护卫,这七日之内,恐会生变,万事小心!”

展昭点点头,正色道:“大人请放心,属下定将竭尽全力!”

包大人点头,又转身对李后道:“太后,这七日之内,金丸还是放在小王爷身上,以防万一。”

李后颔首道:“哀家明白。”

包大人缓下神色,想了想,又转向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这几日先生为太后医治眼疾,可有起色?”

公孙先生听言,微蹙双眉:“回大人,太后眼疾旷日时久,若想治愈,恐非易事,学生医术不精,数日诊治,仍是未有起色。”

“这……“包大人望向李后,满面愁色。

李后却是微微一笑道:“包卿不必挂心,哀家这双眼,瞎了已经十余年了,哪里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

公孙先生想了想,突然转向金虔道:“金捕快也略通医术,可有高见?”

金虔正在暗自寻思自己梦游之症,突然听见公孙先生声音话,赶忙抬首,诧异道:“公孙先生抬举属下了,属下哪有如此能耐。”

“小金,原来你会医术?!”范瑢铧一脸惊喜,急急走了过来,纤手一把握住金虔手臂将金虔半拖半拽拉到李后身侧,喜道:“快给娘亲看看!”

“这……”金虔脸皮一抖,望向范瑢铧,只见眼前少年水眸盈盈,朱唇含笑,不由心神一阵恍惚,赶忙挣脱手臂,退立一旁道:“属下医术浅薄,不敢、不敢!”的fe73f687e5bc528021

“小金!”范瑢铧眼眸一暗,“你尚未诊脉,为何就下断言?公孙先生都推荐与你,你何必谦虚?俗话说病急乱投医,你先看看,若是真是无法医治,再想他法,若是小金你真有医治之法,娘亲岂不是复明有望!小金……”

“小王爷,属下这就为太后诊脉!请小王爷稍安勿躁!”

金虔只觉耳膜生疼,嗖地一下窜上前,抱拳呼道。

再看屋内众人,皆是无奈摇头。

李后抿嘴一笑:“有劳金捕快了。”

“不敢……”金虔点头施礼,上前搭住李后脉门,不过片刻,就收回手指,又瞪着细目细细察看李后双目半晌,才退到一侧,垂眼不语,心中暗道:

啧,这公孙竹子果然厉害,李后这一双瞎眼竟被他调理的血脉渐通,只是公孙竹子针灸之术不精,若是加之大师傅所传的“三十六|岤镇针决”,这太后的双目定是复明有望……

只是……

金虔眼珠子转了转,双眉一挑,抱拳道:“属下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心中却道:

虽说治好太后双目乃是大功一件,自有大把赏银从天而降,但若是不小心暴露了咱是“医仙”、“毒圣”入室弟子的身份,招来仇家,咱的小命恐是不保,到时即便是金山银山也是无福消受……

啧啧,反正咱现在衣食无忧,无需拿性命犯险,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妙!

众人听到金虔所言,皆是有些失望。

范瑢铧最是明显,长叹一口气,水眸凄然望了李后双目一眼,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公孙先生皱眉半晌,捻须道:“金捕快也是无法……唉,学生自会再翻查医术,请太后不必过担忧!”

李后缓缓摇头道:“无妨,还是眼前事要紧。”

包大人点头,振作精神,提声朗然道:“不过七日,七日之后,天道公理,自会昭明天下!”

包大人此言说得慷慨,说得容易,可他却万万未曾料到,这七日,却是成了开封府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七日。

事后曾有人戏称:那不堪回首的黑色七日——啊……

第八回开封府七日涉险南清宫金丸现世

开封府尹包大人天生脸黑,此乃世人皆知之事。

但开封府上下一众捕快衙役也变作黑脸,却是近几日之事。

若说以前汴梁百姓说起开封府的衙差,自是出不了“威风、清廉”二词,可这几日,一提起开封府的捕快衙役,却都只有一句话:“开封府是不是遭了大劫,咋个个脸都黑得跟黑锅底似的?”

若问其中缘由,唉……

一言难尽……

要真想说个清楚明白,就不得不从六日前那晚开始。

话说这六日之前,包大人花厅下令,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自是不敢怠慢,当晚还未入夜,就立即召集府衙上下捕快,下达严令,在七日之内,必须严加保护夫子院内包大人二位远方表亲,不得有失。

一众捕快衙役向来训练有素,不用吩咐,也知此二人必定与大案牵连,恐有性命之忧。

果然,当夜,便有几名蒙面歹徒翻墙而入,想要杀此二人灭口。

结果自不必说。

不过几名夜行刺客,开封府内一个月不闹上个三五七回反倒有些不正常。况且这几名刺客武艺平平,未等展大人与四大校尉出手,就被开封府一众衙役团团围住,当场抓获。

只是这几名刺客口风甚紧,还未等包大人审问,便服毒自尽。

这也属常事,见过大场面的开封府衙役,对此种小阵仗还未放在心上。

只是,众人却未料到,此事却埋下了祸根……

就说那日半夜,夜深人静,众人熟睡之际,就听从展大人房里传出一声异声长啸,贯彻云霄,惊得全府之人上至包大人、公孙先生,下至杂役皂隶,尽数从床铺上腾起,直奔夫子院展大人卧房。

待众人赶到,只见展大人房之前,一个消瘦身形靠门而立,发髻散乱,双目惊光,竟是奉命贴身保护范瑢铧的金虔金捕快。

而在金虔身侧,正站着一身红衣的展大人及四位满面愕然的校尉大人。而更令人惊愕的是,向来冷静自若的展大人,此时竟是俊脸面皮微抖。

众人皆是纳闷万分。

公孙先生正预备上前询问,就听屋内又传出一声长啸,好似鹤唳龙吟,刺耳刮脑,直冲云霄,顿时把众人震呆当场。

包大人惊呼:“难道是范瑢铧出了事?!展护卫,快随本府进屋察看!”

“大人……”展昭上前拦住包大人,垂眼道,“不是出事,只怕是……”

“只怕是……”包大人皱眉。

“贤侄啊——”夫子院隔壁屋内传出一名老妇声音,众人识得,正是包大人远方姑母声线,只听老夫人有条不紊,慢悠悠道,“贤侄不必担心,不过是铧儿熟睡打呼罢了。”

“打呼?!”众人眼珠几乎脱眶。

谁打呼能有如此声音,比起杀猪宰羊也毫不逊色!

就听包大人姑母继续道:“铧儿小时便有如此毛病,若是受惊,半夜睡觉便会打呼,且呼声震天,无法可治。”

受惊?!难道是那几名刺客?!

众人皆是满头黑线,面面相觑。

半晌,才见公孙先生缓缓道出一句:“范瑢铧天赋异禀,以后必成大器!”

“公孙先生所言甚是……”包大人附和道。

夜风嗖嗖吹过……

众人数目直瞪。

“咳咳——”包大人干咳数声,继续问道:“不知几日之内可恢复正常?”

“若是不再受惊,三五日便可恢复……”屋内老夫人答道。

“难道整夜皆是如此?”公孙先生也追问道。

“多半整夜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习惯?!如何习惯?!

包大人眉头一紧,转头对公孙先生正色道:“公孙先生可有妙法?!”

“这……”儒面显出难色,“学生从未听过如此呼声,一时半刻之间也无法可施……”说到这,公孙先生猛然凤眸一亮,又转头对金虔问道,“金捕快可有建议?”

金虔皱眉眯眼半晌,才挺直脊背,抱拳凛然道:“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说罢,转身推门入室,便没了声息。

突然,屋内又传出一声啸声,震得屋顶直落木屑,众人大恐,不约而同掩耳后退数步。

就听屋内一阵踉跄脚步,还伴着几声木桌木凳碰撞响声,门板砰得一声被人踢开,金虔嗖得一下冒了出来。

“属、属下无能……”虽然当时正值深夜,但众人仍能清楚看见金虔脸皮在上下抽动不停。

包大人回头望了望公孙先生,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不如将其唤醒……”

“贤侄,不可!”旁屋内老夫人急忙道,“若是唤醒铧儿,待他再入睡,呼声更响……”

“这……”包大人眨眨眼,又望了公孙先生一眼。

公孙先生垂眼皱眉。

包大人叹了口气,拱手向旁屋道,“姑母先歇息吧。”又转头望了门口二人,道:“展护卫、金捕快,范瑢铧安危还要多加留意……”

“属下分内之事。”展昭抱拳。

“……属下分内之事”金虔抱拳。

包大人点点头,吩咐众人各自回房歇息。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无计可施,只好依命回房。

四位校尉望了望屹立不动的展、金二人,又互相瞅了瞅,最终还是王朝出声道:“外面风大,展大人、金捕快,还是速速回屋吧,屋外有我们四人在此,定然无忧!”

只见金虔脸皮一动,赶忙抬头,煞有介事道:“那个……咱是看如此良辰美景,适合赏月、赏月……咳咳……”

赏月?嗯?

四人抬首,只见乌云密布,黑漆漆一片,连个月牙丝儿都没有,赏的哪门子月?

可那展昭竟然颔首道:“果然是月色难得……”

睁眼说瞎话?!

展大人?!

四人惊愕。

半晌,还是马汉反应快,抱拳道:“既是如此,那我四人先去别处巡视,此处就有劳展大人与金捕快了!”

说罢,四人抱拳辞去。

于是偌大夫子院内,只剩金虔与展昭二人,孤立风中。

“醒着的时候,啰嗦唠叨不停也就罢了,咋连睡个觉也不让人安生……”金虔脸皮抽搐嘀咕道。

展昭抱剑直立,星眸远眺,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薄唇上弯,慢悠悠道出一句:“比起某人来——的确是技高一筹……”

“哈?展大人您说什么?”

“无事……”

啧,这猫儿,愈来愈难以捉摸了……

事实证明,李后果然是经验丰富、金口预言,此种恐怖呼声,不多不少,平均一刻钟一次,续至天明。

之后,第二日清晨,待范瑢铧起身,却惊异发觉开封府上下看待自己目光皆有些哀怨之色,心中不解,便拽着金虔到僻静之处询问。

“小金,今日大伙为何都有些怪异?”

“王爷当真不知?”

“瑢铧不明。”

“王爷可知王爷在受惊之后,熟睡之时的呼声……那个——有些吵耳?”

“这……瑢铧曾听娘亲提过,瑢铧自小便有这个毛病,但也并非大病,只是稍吵。”

“稍吵?!难道左邻右舍就无人……那个……”投诉?!

“小金说笑了,瑢铧与娘亲居在城外,人烟稀少,哪有邻居?且娘亲也说过,习惯之后便也无妨。”

“……”

“小金,你是否身体不适?脸色为何如此之差?!”

“……”

“小金,你莫不是昨晚守夜之时着了凉?唉,瑢铧就是担心,小金你身体如此单薄,守夜实在是太过辛苦!要不待瑢铧和展大人说说,今晚就不让你守夜了,小金今天就和瑢铧同睡,好好休息一晚……”

“王爷此言差矣!卑职职责所在!怎可怠慢!!”

“小金……你的脸色愈来愈差了。不成!瑢铧这就和展大人说去……”

“小王爷!!”

“小金,你下跪作甚?快起来、快起来!”

“小王爷,卑职一片丹心,唯天可表,开封府上下皆为王爷、太后安危所劳,属下怎可独善其身?!小王爷此举岂不是陷金虔于不义?!”

“小金……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大义……瑢铧感佩!”

“王爷过奖!”

“既是小金坚持,瑢铧随你便是!只是小金,看你这脸色,可点好好补补,俗语常说,鸡汤最补……瑢铧有一家传鸡汤妙法,就是用整鸡慢炖一个时辰,再用……”

呱啦呱啦……嗡嗡嗡嗡……

金虔抬首望天,但觉眼前蝴蝶也忙、蜜蜂也飞,大把苍蝇团团绕……

入夜呼声震魂,天明魔音绕耳……

难怪李后同志忍辱负重埋没民间十数年还能保持如此贵族风范,感情是日日受这范瑢铧梵音熏陶,早已修炼成精,飞升圆满!

五体投地,不得不服……

啧!那只没义气的猫儿,一个“巡视府衙”居然去了如此之久……

苍天啊……

总之,在经过金捕快舍身成仁、血泪斑斑的整日贴身保护之后,开封府迎来了第二夜。

可惜,郭槐同时似乎很不甘心,又派第二批杀手前来。

武功比之前那批稍强,但仍不是开封府上下衙役对手,只不过多撑了几个回合,便又被擒住,依旧服毒自尽。

当夜,范瑢铧的夺命呼声威力更胜。

翌日,开封府上下,从巡街捕快到扫地皂隶,皆是双眼挂黑。

金虔脸色泛黑,展大人星眸黯淡。

第三日,第三批杀手奋勇而至,刚入府衙,便被众多衙役一哄而上,擒住暴打,几名杀手见此情形,心惊胆颤,赶忙服毒自尽。

虽然据说范瑢铧同志被严密看管,应未受到惊吓,但当夜的呼声还是达到了新一个高度。

翌日,开封府上下,皆面带凶狠,宛若江洋大盗一般。

公孙先生在屋内闭关两个时辰,医书翻遍,未果。

包大人在上朝回府途中,险些摔倒。

金虔双眼涣散,展大人脸色黑中带青。

第四日,无杀手入侵,一片平静,众人感慨万千,早早入睡。

当夜,范瑢铧呼声继续前日水平。

翌日,开封府上下,面黑若锅底,出手狠辣,汴梁城内肖小,少了三成。

公孙先生药房中闭关四个时辰,未果……

据称包大人早朝之时,险些扑倒。

金虔走路一步一晃,展大人偶尔会闭目养神。

第五日,无杀手入侵,众人大喜。

呼声降至首日水准。

翌日,众人精神有所好转。

公诉先生成绩斐然,终于熬出汤药,请范瑢铧服下。

包大人午睡时间增加。

金虔依旧精神涣散,展护卫依旧偶尔闭目练功。

第六日,大批杀手来袭,功夫大增,势如破竹。

众捕快不敌,四大校尉败阵。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当机立断、拍案而起,飞身而至,红影所到之处,剑影如电、血肉横飞、无人可敌,不过片刻,杀手尽数被擒,同上,服毒自尽。

当夜,呼声颇具贝多芬大侠《命运交响曲》之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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