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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且过(HP)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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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且过(HP)作者:未知

得过且过(HP)第1部分阅读

得过且过(hp)作者:浮游的蜉蝣

文案

已经有了披着综漫皮的生活记叙文,也有了披着网同皮的小言剧,这次真的要正正经经地构造同人文了,务求不再浮云剧情……咳,务求。

嗯,男主?

那是啥,能吃吗?啊?真可以吃啊?呃,那么,这个嘛……(拍板)就哈利·波特了!

开始之前,关键词是养成

子丑寅卯

芙丝蒂娜·派因(fatape),性别女,家中有一父克莱蒙特·派因(tpe),与一母米尔德蕾德·派因(ildredpe),现下一岁四个月零二十六天。

也就是说正处在虽然已经脱离了婴儿阶段,但行动力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换言之,就是能发几个没啥意义的音节能时不时蠕动一下能吃一点母||乳|或牛奶之外但依然是流食的食物睡着的时间永远比清醒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通常都让群众很不安生……的这么一个阶段。

对此,芙丝蒂娜很淡定,至少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大小便不受控制的困扰,至少她现在活动自己的时候不会心惊胆战地怕折断了什么。

哦,对了,差点忘了说,芙丝蒂娜小朋友是个穿越者,上辈子名叫冷绒,撞鬼穿越时二十有六,孤儿,不过靠着唯一一个远亲的遗产开了一间小书店,无法谋大利,但自给自足尚可。

穿越的前一刻她刚给一个脑抽了要买哈利波特全套的家伙算好价钱,再前一刻她正在电脑上看无限恐怖。而就在她准备收钱的时候,一只女鬼突然出现,带来强烈的空间扭曲,过大的冲击力让她瞬间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她就被生出来了。

唔,其实没有在娘胎里恢复意识还是很值得庆幸的,芙丝蒂娜以为。不然被束缚在一个狭小空间中,虽然是温暖又安适,虽然能亲眼……好吧,其实大概只能是亲身体会到身处娘胎中的神奇经历并记忆下来以供日后回味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那种连伸展一下手脚都要顾及到别让母亲大人疼痛过度以为她要早产的情形,芙丝蒂娜还是忍痛放弃了。

她只要记得她出生以后的情景就好,虽然除了吃喝拉撒睡暂时也没啥好记忆的……理论上来说该是如此。

派因一家住在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3号,对面是女贞路4号。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家庭住址这种东西要出门才有记忆的价值,对于迄今为止因无行动力而不可能独自出门的芙丝蒂娜而言,忘记也无所谓,随便记记也可以。

不过在芙丝蒂娜听闻对面那家人姓德思礼、男主人名弗农、女主人名佩妮、还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儿子名达力的时候,她一脸平静地在心中狠狠诅咒那个发神经要买全套童话故事的名为何幽的白痴,但转而想到自己打开的电脑上正处于翻看中的那部小说,芙丝蒂娜立刻将诅咒改为了赞美,顺便忧心了下何幽同学的去向问题。

如果你穿到无限恐怖的话,请不要松懈地咒骂我吧,但请记住那莫名其妙的女鬼才是罪魁祸首,同时请注意,在那个世界保命才是第一位的——芙丝蒂娜为那个蠢材祈祷,毕竟她上辈子朋友不多,而何幽此人恰好算得上其中之一。

是那个家伙的话,即使是在无限恐怖中,即使必定会苦苦挣扎饱受折磨,但也必定能熬过去的,芙丝蒂娜毫不怀疑,何幽这个人,虽然懒散随意,但其实韧性十足,能屈能伸,但永远不会丢失底线,也不会迷失自我。

那样一个人,无论面对怎样的环境,也定然能够撑下去,并且渐渐找到最合适的生存方法。

加油啊,幽。芙丝蒂娜反复默念。

说回到对面住户的问题。其实芙丝蒂娜也曾想过可能只是巧合地同名而已,本来其实不是也无所谓,巫师战争……唔,那种规模顶多也就算个战斗吧,咳,偏题了,再扯回来。

芙丝蒂娜的意思是,巫师间的事情跟她这个麻瓜肯定是没有关系的,最多就是哈利少年五年级的时候有只摄魂怪在这附近乱窜,大不了那个暑假她足不出户也找借口让爸爸妈妈尽量少出门即使出门也不要单独行动就好了。

但是,芙丝蒂娜最近几乎可以肯定,她恐怕是个巫师,因为她能清晰感知到风的气息,与她相融的气息,她能够调动风的流向,能够通过风听到很远的地方的声音,甚至能够从风中读出过去的一些信息。

现在这种力量还比较微小,但却随着芙丝蒂娜身体的成长而成长着,稳定,明显。

芙丝蒂娜试过,她现在已经可以控制着风来拧下她的小床床头上的螺丝钉……当然,拧下后她又立刻给拧回去了,她没有拆自己的窝让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兴趣。

虽然完成这项工程后她昏睡了一整天,急得她家妈妈立刻招来了医生,但毕竟证明了这份力量不是她的错觉,也确实有着实用(……)价值。

芙丝蒂娜唯一不确定的是这到底算不算魔力,就她对哈利波特这部童话故事的印象来说,小巫师的魔力表现多半都是魔力暴动吧?没听说过一开始就能控制自如的啊。

就算她有着成年人的灵魂,但于魔力一事终究只是个外行人,不可能一来就无师自通了吧?孩童时期的魔力不可控性跟婴儿时期的大小便无法自制是一个道理吧?既然她婴儿的时候确实控制不了大小便,那她在婴幼儿的时候也该确实控制不了魔力才对啊。(……你能用文雅点的例子来类比吗?)

啧,算了,是不是巫师到十一岁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反正不管这力量是不是魔力她都会好好锻炼的,有自保保护的能力总不是件坏事。

这一天是11月1日,万圣节。其实最热闹的是昨天晚上,也就是万圣节前夜,爸爸妈妈——芙丝蒂娜喜欢这称呼——给她准备了很多古古怪怪的玩意,挺有趣,就是直接导致了她的睡眠不足,可是偏偏她现在又发现了些东西,精神比较亢奋,补眠时间只能再往后压。

芙丝蒂娜看到的是一只猫,一只花斑猫,一只看地图看女贞路标牌的花斑猫。

顺便一提,芙丝蒂娜的卧室在派因夫妇的隔壁房间,窗户面对着女贞路4号。为了让他们的小宝贝能多看看外面的景色,能熟悉他们生活的街道,派因夫妇特地将芙丝蒂娜的小床垫高,于是芙丝蒂娜躺在床上便能将对面住户及其周围的事宜尽收眼底

——即使收不到眼底,她也能透过风收于耳底,这能力真的很实用(这不是专门用来让你偷听的_|||),虽然,总是听不到太多她就会昏睡过去,然后在醒来后又不吸取教训或者诱惑力实在太大地再次偷听,再次昏睡,如此循环,生生不息(够了,你还是歇着吧)。

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次后,芙丝蒂娜惊喜地发现她不仅可以透过风来听,还可以透过风来看,虽然,更耗神,但效果立马提高了一个档次,喜得芙丝蒂娜只要清醒就爱不释手,然后昏睡时间再次大大增加。

米尔德蕾德妈妈在屡屡因此事而招来医生却总是得到一层不变的一个‘您的女儿很健康,她只是在睡觉’的答复后,接受了她的小宝贝被睡神眷顾的事实。

克莱蒙特爸爸对此乐呵呵的:“能睡是件好事,而且芙丝蒂娜睡着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吗?”

“那当然,”米尔德蕾德妈妈相当傲娇,“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克莱蒙特爸爸从善如流:“优良的基因。”

米尔德蕾德妈妈很满意,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家老公省略了句子的主语,即应该是代表她但实际上到底指代了谁只有克莱蒙特爸爸他自己知道的这个主语。

好吧,这只是件小事,让我们都忽略过去吧。

现在的情况是,那只花斑猫盯着女贞路4号,而芙丝蒂娜盯着花斑猫,顺便时不时瞟一眼对面住户的动静,再分出一些心神来听听新闻报道。

比如大白天四处穿梭的猫头鹰,比如毫无征兆的流星雨,比如虽然新闻上没有报道但芙丝蒂娜透过风知道的成群结队的穿着斗篷的怪人。

很好,如果这么多明显的线索都还不能让芙丝蒂娜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那真是枉费了她在穿越前不久因为看hp同人文看得太愉悦而重新拜读了一遍原著,而且是英文版的。

跟何幽那个文科废材不一样,芙丝蒂娜上辈子是个真正的优等生,全优,因为奖学金虽然不多,但对冷绒这种只有点遗产而且打定主意毕业后就自己开间小书店需要保存资本的人来说,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而且冷绒有时候会接点翻译的工作的来做,还有偶尔兼差英语补习老师也是很赚的。

总之冷绒的英文很不错,其不错的程度具体表现为除了一些比较生僻的专有名词外芙丝蒂娜至今没遇到听不懂的情况,虽然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冷绒的口语也不错,但婴儿的声带显然不足以支持芙丝蒂娜流畅构建出常人听得懂的发音,再说,由于她的睡眠时间委实过多了点,清醒时又以发呆居多(其实是在玩风),所以,在派因夫妇看来,晚一点说话说话比较少也很正常。

而且在芙丝蒂娜用她那软糯的嗓音喊了妈妈和爸爸后,米尔德蕾德妈妈心满意足。其他发音?再说吧,有什么好急的,她的宝贝是如此地聪明,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而因为一声‘爸爸’同样高兴的克莱蒙特先生,看着女儿一会儿飘到这一会儿飘到那的视线,乐呵呵地笑着,完全同意自家老婆的看法。

结束意味着开始,反之亦然

花斑猫一直纹丝不动地坐在对面住户花园的院墙上,芙丝蒂娜虽然一开始还看得有趣,但时间长了就昏昏欲睡,然后就干脆睡过去了,直到她第三次醒来,对面的情况才有点变化,因为弗农·德思礼先生回家了。

花斑猫的存在显然引起了德思礼先生的不快,他大喝着驱逐它,但猫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德思礼先生一僵过后,强自镇定下来,走进了屋子。

芙丝蒂娜笑了笑,又睡过去,直到米尔德蕾德妈妈和克莱蒙特爸爸给了她晚安吻然后回到隔壁他们的卧室入睡后,她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向对面。

此时花斑猫还在原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女贞路路口,好像在等待什么,直到快午夜的时候,它才动了动,从院墙上跳下来。

它一直眺望着的那个街角出现了一个男人,瘦高,有着长长的银发与银须,穿着一件长袍,披着一件拖到地的紫色斗篷,脚上是一双带搭扣的高跟靴子,半月形的眼镜,湛蓝的眼睛,他的鼻子很长,但扭歪了,看起来至少断过两次。

阿不思·邓布利多。

芙丝蒂娜平躺在她的小床上,不将视线滞留在这个老人身上,同时将风的气息极尽可能地压低,读取着他的动作以及他和花斑猫的对话。

永远不要轻视岁月所能赠与一个人的礼物,那是任何才华与天赋都不能取代的,那是渗透着过去与未来的明悟,那是凝聚着点滴细节的了然。

芙丝蒂娜知道任何一点点的疏忽都有可能让她引来这位老人的怀疑,也许是基于某些微小线索的确定推断,也可能是由经验带来的直觉反应。

无论哪一种芙丝蒂娜都不希望发生,她认同了这个世界的父母与其他亲人还有街坊邻居,也准备好了在这里开始她这辈子的人生,但巫师的世界于她依然只是个童话故事,她可以兴味盎然地看,但并不打算为之祭上自己的生活,即使她有可能是个巫师。

邓布利多从里边衣袋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只银质的打火机,他把它轻轻弹开,高举起来,咔哒一声,离他最近的一盏路灯噗地一声熄灭了。他用这个熄灯器打了十二下,整条街上只剩下花斑猫的两只眼睛反射出的幽幽的小光点。

邓布利多将熄灯器放回到斗篷里边的口袋里,顺着街道向4号住户走去,在花斑猫的身边坐下来,没有看它,但过了一会儿便跟它说起话来。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麦格教授。”他说,语调间却有着‘我早该想到了’的笑意。

他回头向花斑猫微微一笑,花斑猫不见了,在原地出现了一个神情严肃的女人,她戴着一副方形眼镜,看起来跟那花斑猫眼睛周围的纹路一模一样。她披了一件翠绿色的斗篷,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很紧的发髻。

“您怎么认出那是我?”她问道,显得非常激动。

“我亲爱的教授,”邓布利多依然笑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只猫像这样僵硬地待着。”

“您要是在砖墙上坐一整天,”麦格教授稍稍平静了些,“您也会变得僵硬的。”

没错没错,芙丝蒂娜暗暗点头,毕竟那是猫又不是树懒,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猫可以那么不动如山的。

麦格教授恼火地向邓布利多控诉巫师们因为欢喜过度而毫无节制以至于引起麻瓜们怀疑的没头脑行径。

邓布利多心平气和,麦格教授机敏地朝他斜瞟了一眼,似乎希望他能告诉她些什么,但邓布利多没有吱声,于是她接着说:“神秘人终于不见了,如果正好在他失踪的那一天,麻瓜们发现了我们的一切,那可真是太妙了。我想他是真的走了吧,邓布利多?”

“好像是这样,”邓布利多说,“我们应该感到欣慰。您来一块柠檬雪糕好吗?”

“一块什么?”麦格教授一时没转过弯来。

“一块柠檬雪糕。”邓布利多解释,“这是麻瓜们的一种甜点,我很喜欢。”

唔,她可以来一点吗?芙丝蒂娜觉得有些饿了,虽然她现在不能吃太多那种东西,但一点点的话还是可以的。

“不了,谢谢。”麦格教授显然不会跟芙丝蒂娜有相同的想法,她冷冷地拒绝,继续说正题,“像我说的,即使‘神秘人’真的走了……”

“我亲爱的教授,像您这样的明白人,总该可以直呼他的大名吧?什么神秘人不神秘人的,全都是瞎扯淡。十一年了,我一直想方设法说服大家,直呼他本人的名字:伏地魔。”

麦格教授打了个寒战,可邓布利多正在掰两块黏在一起的雪糕,似乎没有留意:“要是我们还继续叫神秘人神秘人的,一切就都乱套了。我看直呼伏地魔的大名也没有任何理由害怕。”

“我知道您不害怕,”麦格教授半是恼怒,半是夸奖地说,“人尽皆知,您与众不同。神秘人——哦,好吧,伏地魔——唯一害怕的就是您。”

“您太抬举我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伏地魔拥有我永远也不会有的才华。”

“那是因为您太——哦——太高尚了,不愿意运用它。”

“幸亏这里很黑,庞弗雷夫人说她喜欢我的新耳套以后,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脸红过呢。”

芙丝蒂娜很想知道邓布利多现在真正的神情,但这位老巫师在这一刻将自己完全融进了黑暗中,她也不敢贸然再增加更多的注意力于他身上,即使是在风的掩护下。

麦格教授狠狠瞪了邓布利多一眼:“你知道大伙都在说什么吗?说他为什么失踪?说最终是什么制止了他?”

麦格教授似乎点到了她急于想讨论的问题核心,也许这也正是她在冰冷的砖墙上守候了一整天的理由。

不管她是一只猫,或是一个女人,她大概都是唯一一次用现在这样锐利的眼神看着邓布利多。显然,不管她听到了多少传闻,也不管大家怎么说,只有从邓布利多口中得到证实,她才会相信。

邓布利多却只是挑了另一块柠檬雪糕,没有答话。

“他们说,”麦格教授不依不饶地,“昨天夜里伏地魔绕到高锥克山谷。他们是去找波特夫妇的,谣传莉莉和詹姆·波特都……都……他们都已经……死了?”

邓布利多低下了头,麦格教授倒吸一口气。

芙丝蒂娜微微叹息:一个故事的开端总是另一个故事的结束,而说到残忍,也许再没有什么能胜过童话故事的了,除了主角,其他的都不过是铺路石,即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即使是朝夕相处的伙伴。

因为极致的单纯,于是带来了极致的残忍。

究竟是谁杀了知更鸟呢?

等回过神来,芙丝蒂娜听到麦格教授颤抖的声音:“他们说,他们还想杀波特夫妇的儿子哈利,可是没有成功。他杀不死那个孩子,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怎么会杀不死。不过他们说,当伏地魔杀不死哈利时,他的魔法失灵了,所以他才走掉的?”

邓布利多愁眉不展地点了点头。

“这是真的吗?”麦格教授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杀了那么多人……可竟然杀不了一个孩子?这简直令人震惊……我们想了那么多办法去阻止他……可梅林在上,哈利究竟是怎么幸免于难的呢?”

“我们只能猜测,”邓布利多说,“我们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

邓布利多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看他的表:“海格肯定迟到了,顺便问一句,我想,大概是他告诉您我要到这里来的吧?”

“是的,”麦格教授说,“可去的地方多了,您为什么偏偏要到这里来呢?我想,您大概是不会告诉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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