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且过(HP)作者:未知
得过且过(HP)第33部分阅读
抓自己脸的方式来减压。”罗恩嗤道，不过罗恩的脸色也还有些苍白，“我差点以为你会被火龙踩扁并被火焰烤焦。”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完结了过后才让观众开始心惊。
——事实上哈利已经落到看台上时，震耳欲聋的呐喊尖叫鼓掌喝彩才猛然爆发出来。
“我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啦，”赫敏抱怨着，但丝毫不见不满，脸上满是笑容，“你真是太棒了，哈利，当然，如果你能事先告诉我们具体计划就更好了，尤其是最后一步，实在太吓人了，除了了解你甚深的芙丝蒂娜外，没有人能保持镇定。”
保持镇定吗？哈利看着芙丝蒂娜，偷笑着：就在火龙的脚边怎么可能躲开脚踏躲开火焰拿到金蛋还毫发无伤，其实他在这么行动时已经准备好被火舌舔舔了，一瞬间而已，保证能避开要害避开最大火力输出点只是沾染点边缘小火星，死不了，拿到金蛋然后立刻找庞弗雷夫人治疗就行，不算难熬，不过有人却没撑住，迫使火焰避开了他，明明之前在计划时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还一副‘我管你去找死’的样子。
芙丝蒂娜抬手将金蛋用力砸到胆敢当着她的面偷笑她的某人身上，没好气：“别指望我给你当搬运工。”
“是，”哈利笑得更明目张胆，捧着金蛋，“我会把它清洗干净再拿个玻璃盒子装好献给你的。”这东西现在确实有些脏兮兮的，不过谁能指望跟泥土混在一起的比赛道具干净得能立刻当作装饰品送人呢是吧？
……喂，你现在就计划好要清洗了，那你让塞德里克少年怎么反馈信息跟你扯平呢？芙丝蒂娜稍稍同情了下现在还在庞弗雷夫人那里接受治疗的某学长。
“真是太精彩了，波特。”麦格教授匆匆向这边走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但和与她一起到来的穆迪教授还有海格一样，笑容满面，“你看起来没受伤，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成功了哈利！”海格声音粗哑，“你成功了！而且你对付的是树蜂啊，你知道查理说树蜂是最凶猛的……”
“咳，谢谢你，海格。”哈利赶紧打断他的赞美——就算作弊是传统，但宣扬作弊总不是吧？做人一定要低调。
“非常出色，”穆迪看上去很高兴，带魔法的眼睛在眼窝里转个不停，“前面沉稳的靠近和最后那一瞬漂亮又干脆的动作，非常出色，波特，当然，还有那道飞来咒。”
“谢谢您，穆迪教授。”哈利说道——要是完全按照他自己的思路可能就想不到召唤火弩箭了，只靠身体的奔跑速度，现在就绝对不可能这么清闲和清爽。
正说着，裁判们亮出了分数。
马克西姆夫人和克劳奇先生都给了十分，邓布利多目光在芙丝蒂娜身上停顿了一会儿，让两个孩子都知道这位校长大人看出了芙丝蒂娜的帮忙。
您打算扣多少分？哈利做好了被抽打的准备，芙丝蒂娜撇嘴——反正他们俩就都没指望能瞒过邓布利多先生——但是也别让霍格沃茨太难看嘛，而且您要怎么跟别人解释您扣分的理由？说好不可以公开宣布芙丝蒂娜的控风能力的。
邓布利多亮出的是‘10’，笑呵呵的模样表明的是心照不宣：能瞒过不知根底的所有人以及知根知底的绝大部分人，那就没有再戳穿的必要，漂亮的配合。
巴格曼给了十分，最后，卡卡洛夫举起魔杖，停顿了片刻，杖尖喷出了一个‘0’。
“什么？！”发出惊叫的绝对不止罗恩一人。
“能狠下心来彻底偏袒，真是厉害。”哈利赞道，惹来周遭群众的怒瞪。
分数上哈利和克鲁姆并列第一，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还有人不太明白为什么开始时火龙只是瞪着哈利却并不攻击。
“因为我尽可能让火龙觉得我无害。”哈利一遍又一遍解释道，但仅限此句，如果还有不解，那就只好请自行处理了。
巴格曼再一次将勇士们聚集到帐篷中，宣布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和提示。
原来芙丝蒂娜将这东西扔回给我是这个意思啊。哈利打量着金蛋上据说可以打开的的接缝，心里嘀咕着。
往回走的路上，哈利等人遇到了丽塔·斯基特女士，憔悴的丽塔·斯基特女士。
“祝贺你哈利，”她的笑容扭曲，结合着极大的欢愉与极深的苦痛，手紧紧捏着她的鳄鱼皮手袋——芙丝蒂娜知道里面有且仅有一支羽毛笔，别人帮斯基特女士放进去的。自从哈利扔了恶作剧咒语在此人身上后芙丝蒂娜就减少了烧羽毛笔的频率，保证斯基特女士能碰到羽毛笔，仅一支——她不屈不挠地对哈利说道，“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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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中场休息顺便解谜
“好啊，再见，斯基特女士，后会有期。”哈利说道，顺便将一根白色的猫头鹰羽毛——哈利早上去给海德薇顺毛（？你当你养猫呐）时捡到的，顺手就揣进了兜里——送给这位女士当礼物。paipaiqiancaowei
斯基特下意识接过，然后尖叫，然后逃离。
“我看到她手上的疹子了，”罗恩目送斯基特女士远去，然后大笑，“鲜红的，真漂亮。”
“哦？那下次想办法让疹子更色彩斑斓一些吧。”芙丝蒂娜琢磨。
“那就一起好好研究一下吧，”哈利笑道，“弗雷德和乔治应该也会有兴趣的。”
“何止有兴趣，”罗恩兴致勃勃，“那是他们最擅长的领域，一定会很有趣。”
赫敏翻了个白眼，不予置评。
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哈利再一次得到了热烈的欢迎，这一次连弗雷德和乔治都只觉得欢欣，他们和李·乔丹一起弄来了好几座小山一般的蛋糕堆，还有一壶壶南瓜汁和黄油啤酒。
大家鼓动着哈利立刻打开金蛋，向他们展示下一场比赛的信息，赫敏虽然反对这种违反章程的事情——“他应该自己解开线索”赫敏认为——但在罗恩等人‘得了吧说的好像哈利练习无杖版飞来咒时你没帮忙一样’的戏谑中，少女撇过了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被撬开的金蛋中是空的，只有尖利刺耳的惨叫瞬间充满了整个公共休息室。
哈利立刻合上金蛋，揉了揉耳朵：“唔，这暗示可够凄厉的。”
这暗示到底是意味着女鬼（西莫·斐尼甘猜）、钻心咒（纳威猜）还是珀西在唱歌（弗雷德猜），哈利还判断不出，不过他觉得既然巴格曼先生说他们可以以此来准备第二个项目，那么就应该有更充足切实的线索来得出更准确的结论，而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靠猜。
虽说是线索，但除此之外应该就是个纪念品了，所以哈利还是决定将这东西洗干净，顺便看看该怎么装饰一下，等到找出线索后就可以立刻送给芙丝蒂娜——她看上去对这枚金蛋还算看得顺眼。
要不要顺便洗洗里面呢？哈利清理完金蛋外观后，皱眉思索着，之前在倾听惨叫的瞬间他好像瞄到这蛋的里面也有些脏兮兮的，不彻底清理不行，但是打开的话，惨叫……屏蔽声音的咒语有……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哈利想了一会儿，然后毅然在一口大锅里灌满了水，让罗恩和他一起将惨叫声屏蔽掉，其他几个室友都不在寝室里，哈利也不知道是该遗憾少了可以帮忙的助手还是该庆幸能少打扰些人了——罗恩无所谓，挚友就是用来尽情打扰的，不用省着。
没有用‘闭耳塞听’，因为万一这咒语太成功导致他们俩倒是什么都没听见却让其他人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惨事然后引来大片探望群众再闹大点让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也风闻，那脸可就丢大了。
“是‘无声无息’对吧？”罗恩问道。
“呃，好像是吧。”哈利回答——自从芙丝蒂娜能用风屏蔽音量之后他就再没管过这方面的咒语，所以虽然以前也用过，但现下着实记不清了。
“所以说还是找芙丝蒂娜帮个忙吧。”看着哈利那副完全靠不住的样子，罗恩真诚建议。
“可这是我要送给芙丝蒂娜的礼物，怎么能还让芙丝蒂娜帮忙……”哈利挣扎。
罗恩一咬牙：“行，那就动作快点。”
“速战速决。”哈利深吸一口气，两人同时使用‘无声无息’，然后哈利左手将金蛋浸入水中，右手拿着沾满清洁剂的抹布，罗恩帮他猛地掰开金蛋，做好了迎接惨叫的心理准备——他们俩在这个咒语上真的毫无把握，其实至少应该找上赫敏才对吧。
“……诶？”哈利清洗的动作顿住，“我们的咒语有这么管用吗？”
“好像不是惨叫？”罗恩也疑惑。
两人撤销咒语。
“是歌声。”哈利这下听出来了，虽然没听清唱的是什么。
“你把它拿出来应该就能听清了，这是线索！”罗恩兴奋。
哈利顿了一下，将金蛋从水中拿出，惨叫顿起，于是立刻它将塞回到水中。
“原来水还有改变语种的特质？”从鬼怪的语言变成了人类的歌声，哈利觉得有趣，然后突然反应了过来，“对了，以前看关于神奇生物的书时我看到过这种描述，水中的歌声，岸上尖利刺耳的语言，是人鱼。”
那时是芙丝蒂娜特意指给他看的，当时她说：“童话中说美人鱼坐在礁石上用歌声迷惑航海的人们，如果是这种惨叫歌声那无归的人们一定不是被迷惑了而是被吓死了。”
嘛，那还是在他们一年级的时候，那时就开始帮他准备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了吗？哈利好笑，她也不怕他忘记了，其实如果不是碰巧把这玩意浸进水中，他还真没联想到，毕竟当时书中虽然有描述人鱼歌声不能离开水，但他并没有实际听到过岸上的惨叫啊。
“可是这样我们听不清它在唱什么，即使是你也没法推测出来吧？”罗恩提醒哈利实际问题。
“没问题，只要把耳朵浸入水中就行了。”哈利说着，看向锅里的水，面上飘浮着一层清洁剂——好吧，首先，他得换锅水。
将歌词记录下来，哈利越看越不顺眼。
什么叫‘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什么叫‘过了一个小时便希望全无，它已彻底消失，永不出现’？
“这只是线索，”罗恩看着哈利的脸色——这人最心爱的毫无疑问就是他家青梅，拿这个来威胁，这歌词不是找抽吗——战战兢兢地说，“并不是事实描述，而且它怎么可能知道每个勇士最宝贝的什么？”
“一共就四个勇士，很容易弄清楚，”哈利哼道，“也许赛事策划者希望看一出英雄救美。”
他们最好是用物品，比如火弩箭隐形衣什么的，别扯到观众身上，虽然在连勇士安全都细心谋划的前提下，被牵连的家属安全只会更有保障，但被拽到场中演戏哪有在场外看戏来的舒坦。
不管哈利对比赛项目有多么不满，那都是三个月后才有最终结果的事情，在那之前课还是要照上，十二月的狂风和雨加雪并没有浇灭海格对炸尾螺的热情，即使它们已经从约一百条自相残杀到仅剩十条了。
丽塔·斯基特女士依然时不时地在霍格沃茨内徘徊，即使她经过精心装扮后依然显得十分狼狈，即使邓布利多已经明确禁止她再进入学校——关于哈利的那篇文章出现后下的命令——她的恒心也不容小觑。
她现在要么接触不到羽毛笔，一得到就莫名其妙掉进火堆里烧成灰，要么接触到了就更糟，全身红肿又痒又疼。
但像她这样敬业的记者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便放弃呢？于是她忍辱负重，开始试用起了麻瓜的工具——很不好用，但至少她又能写文章了。
芙丝蒂娜下一步准备在斯基特女士使用的墨水中混易燃易爆物品——如果这位女士在使用这种极不顺手的文具的情况下还能兴风作浪的话，芙丝蒂娜承诺她一定会郑重向敬业记者致敬并献上她真挚的礼物，请务必接受。
斯基特女士这次想要采访海格，在学生们忙着将到处逃窜的炸尾螺逮回来的时候。她靠在海格菜园子的栅栏上，看着这一出闹剧。
哈利给罗恩还有布雷司使了个眼色，于是最后一只还未缉捕归案的炸尾螺便飞到了斯基特女士的面前，它尾巴后面喷出的一团火焰将斯基特女士的洋红色长袍点着了。
斯基特尖叫着逃离，全然没有听见海格在后面叫嚷着：“喂，等等，别往树丛里跑！”
“没事，海格，”哈利安慰忧心树丛安全的大个子，“除了斯基特女士，一切都会安然无恙的。对吧，芙丝蒂娜？”
芙丝蒂娜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她当然不会让斯基特烧了禁林。
“真的？”海格下意识问道，眼睛还看着斯基特逃离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追过去。
“真的。”哈利郑重担保。
“哦，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好吧。”对哈利很是信任的海格同意了，只将最后一只炸尾螺也捆好，终于让这堂神奇生物实践课圆满结束。
赫敏想要改善家养小精灵待遇的念头从来没有消失过，虽然她已经渐渐学会了忍耐、等待、绕道、旁敲侧击……但这并不妨碍她时不时去霍格沃茨的厨房跟小精灵们谈心，以期在某一天能让他们觉醒。
——她现在在这方面的语言技巧已经很不错了，起码小精灵们不会再赶她出厨房，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是习惯过头了。
“多比？！”罗恩惊叫，“马尔福家那个帮倒忙的家养小精灵在霍格沃茨厨房？！”
“他已经不是马尔福家的了。”带给他们这个消息的赫敏不满地说，“而且他并没有给我们添麻烦，甚至还提供了解密线索。”
“对，他只是差点用游走球杀了哈利。”罗恩点头道。
“他只是想让哈利受点伤回家……好吧，他的实际行动确实有些糟，不过现在不说这个，”赫敏制止罗恩的开口，接着道，“知道吗，多比在霍格沃茨找到了一份正常的工作。”
“你刚刚已经说了。”罗恩提醒她。
“不，我的意思是，多比他要工钱，而邓布利多校长先生给了他工钱，还有假期，”赫敏越说越兴奋，“一份正常的工作，邓布利多先生本来要给多比一个星期十个加隆，周末放假，不过多比拒绝了，他只要了每星期一个加隆，每个月一天假，”赫敏不满地皱了皱眉，“这是唯一让我遗憾的地方，不过，”她又打起了精神，“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这说明家养小精灵不是都冥顽不灵的，他们也会想要自由想要工钱，这太棒了，只要再花些时间，我一定能说服他们，让巫师和家养小精灵之间的关系正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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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多么和平的校园生活
“我有一个问题，赫敏。”哈利小心翼翼地举手，深怕因为打扰了少女的兴头而招来猛烈报复。
“什么问题？”赫敏少女大度地让他提问。
“多比他跟厨房里的其他家养小精灵相处得好吗？”哈利问道。
赫敏沉默了一下。
“一定糟透了，”罗恩替她回答，“自由、工钱、假期，这对家养小精灵来说是耻辱，想想看闪闪吧，克劳奇给她衣服后她都哭昏过去了，如果不是西里斯将她放在了布莱克老宅，天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多比却以之为荣，我猜如果不是邓布利多坚持，多比一定早就被其他家养小精灵赶出去了。”
“多比没有错！”赫敏怒吼，“他开了个好头，虽然现在其他家养小精灵不理解他，但是邓布利多先生是支持他的，我也支持，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只要别的家养小精灵看到多比获得自由是多么地愉快，他们慢慢也会明白自己也愿意那样！”
罗恩‘啧’了声，没再开口——争下去只会没完没了。
“那么多比在乎其他家养小精灵的排斥态度吗？”哈利继续小心翼翼地插口。
“不，他为他的自由欢喜，他花了两年时间终于找到了一份让他满意的工作，他只觉得欢喜。”赫敏说道，挑衅地看着罗恩。
罗恩含混地嘀咕了句什么，没有人听清。
赫敏瞪他，罗恩撇头。
哈利拉着芙丝蒂娜走到一旁，继续商量干掉人鱼的可行方法——基本上只要本人不在意，那么外界的态度就打扰不到多比了，就像赫敏说的，多比是愉快的，不需要担心。
“对了哈利，”赫敏抽空想起了件事，“你要去厨房看看多比吗？他很想你。”
“……不了，谢谢。”哈利回答——想到多比的热情和尖叫他就头痛，即使知道多比毫无恶意，但哈利少年还是打了个冷颤。
圣诞舞会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项目——嘿，跟作弊同等地位，罗恩发言——舞会只对四年级及以上的学生开放，不过高年级的学生也可以邀请低年级的学弟学妹，这样他们也就能参加了。
参加舞会的人需要穿上礼服长袍，且按照传统惯例，舞会是由勇士和他们的舞伴开舞的——换言之，即使不感兴趣哈利还是至少得跳一曲，然后吃吃喝喝就无所谓了。
原来礼服的功用是这个。哈利恍悟，然后去向麦格教授申请他和芙丝蒂娜圣诞节不留校——虽然一般来说留校才需要申请。
“你是勇士，波特，”麦格教授坚决不同意，“你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作为学校的一位代表，在这种传统惯例上你必须按照大家期望的那样去做。再说派因小姐不会愿意错过这难得的盛会……”最后一句麦格教授说的不太有底气，虽然她认为这应该是对波特最有效的劝服，但鉴于那位小姑娘的性格，麦格教授比较头痛。
想到跟芙丝蒂娜商量这事时她愁眉苦脸地说“加油吧，哈利，我讨厌舞会，讨厌开舞，讨厌被当作观赏物，但我不认为你不参加的打算行得通，所以要不你还是换个舞伴吧，赫敏怎么样？”哈利少年就想磨牙：
换舞伴？门和窗都封死了。我逃不掉你也别想。再说我们一起学舞那么多年难道是学假的吗？论默契全霍格沃茨不可能有人比我们更出色更适合高调开舞。
——嗯，少年，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初始目的是两个人一起逃掉而不是搭档炫耀舞技？赌气可是会因小失大的哦～
由于第一个比赛项目的圆满结束和圣诞节的临近，霍格沃茨内气氛融洽，哈利也不再走到哪里都被人瞪视了。
虽然哈利很想因此感慨一下自己的人缘毕竟没有差到底，但事实上塞德里克在其中起到了很大作用，他感谢着哈利事先给他通风报信，也真心诚意地认为哈利在面对火龙时表现出色，在他的劝说下，赫奇帕奇的学生们渐渐放松了对哈利的抵触，即使第一场比赛他又抢了真正的勇士的风头。
拉文克劳方面原本就跟他们关系有限，加之小鹰们向来理智，风口浪尖的时间点过去后再想想哈利前三年的表现以及争霸赛的危险程度，也就大幅度偏向于有人在谋害活下来的男孩。
至于斯莱特林，如果排除他们继续乐此不疲地显摆支持塞德里克反对波特的徽章以及拿斯基特的过时文章来调戏……咳，口误，是调侃，哈利少年的话，一切正常——其实加上那两项也一切正常，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要和平共处了才惊悚。
在这难得的融洽又兴奋的氛围中，有的教授顺应学生们的心情（比如邓布利多为圣诞舞会预定来了古怪姐妹乐队，比如弗立维教授允许他们在他的课上做游戏），有的教授从不改变（比如宾斯教授继续在他那堆妖精造反的笔记中艰难跋涉，比如麦格教授和穆迪教授直到下课前最后一秒也从不允许学生在课堂上闲下来），而还有的教授就是惯于逆潮流而动，把跟学生们对立当作生活调剂。
斯内普教授大人宣布他将在本学期最后一堂课上测验他们的解毒药剂。
“在最后一天测验我们，”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罗恩气愤道，“用一大堆功课破坏圣诞节前的最后一点儿时光。”
“真希望你在课业上的用功能对得起你这番抱怨。”赫敏从她的魔药课笔记上抬眼望着罗恩，这人正忙着用他的噼啪爆炸牌搭城堡——如果弄得不好，他搭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会整个儿爆炸。
“啊，对了，赫敏，”罗恩把最后两张牌放到城堡顶上，轰隆一声，整个城堡爆炸了，烧焦了罗恩的眉毛，也让他稍微烧清醒了些，想起来正事，“圣诞舞会你作我的舞伴？”
赫敏哼了声：“还以为你找着别人了。”
“你说什么？”罗恩问道，赫敏嘀咕的声音太小他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