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楚木还是接了过去,又道:“你知道怎么止咳吗?”
“当然了,用枇杷叶熬成粥就行了,而这枇杷叶粥需要枇杷叶12克,粳米50克。枇杷叶用纱布包裹,加水烧煮,去渣留汁,加粳米煮成粥食用。可镇咳、化痰。”
“那金银花呢?”楚木听了苏攸禾的话,眉心一动,眼神中的那股暗流更是深不可测。
“金银花加上薄荷,蜜糖可以熬成汁喝止咳很快的。只需要金银花20克,薄荷5克,蜜糖少量。先煎银花,取汁约2小碗,药成前,下薄荷约煎3分钟,贮瓶内,分次与蜜糖冲匀饮用了。”苏攸禾一口气说完,这才自豪的看着楚木。
而楚木也成功的在苏攸禾抬起头的瞬间将脸上惊疑的表情隐没,登时表现的很无知的样子,点头道:“嗯,那我回去也照着做做。”
其实,这些方子是楚木的师傅辛辛苦苦才走南闯北研究出来的,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女娃毫不犹豫的像背书般说了出来,这自然让楚木感到惊讶万分,便又提出了一个请求。
正文第七十八章奔向小康
“明儿我带你去采一些上等的草药,你去不去?”楚木诱惑道。
其实,苏攸禾刚才那一番话,完全是因为外婆的缘故,之前在外婆家里生病的时候,外婆就常常的熬枇杷粥给自己喝,或者在咳嗽的时候就用金银花汁,如今在楚木面前说出来,完全是为了他的爹爹着想,顺便也好让他做了药,以便好的快,也算是抵消他的一些帮助了。
不过,苏攸禾说的时候,可不知道楚木的师傅,反正那就是流传的老方子,效果也是奇效无比,只是对于她自己而言只要可以救人就行了,何必追根究底来着。
因此当楚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攸禾并不感兴趣,只道了一句:“要去你一个人去吧,我要照顾娘亲。”
其实,也不怪苏攸禾,她是没有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若是面前放着一堆长势甚好,奇效无比的高质量的各类蔬菜,苏攸禾保准是跑向蔬菜跟前最快的一个。
问题是,这个楚木并不知道。
“我要回去了。”苏攸禾甚觉再呆下去会有些尴尬,便拿起楚木放在地上的小背篓说道。
“去吧。”楚木第一次没有阻挡苏攸禾,倒是让她稍微的顿了顿身子,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继而便继续向家里走去。
楚木站在苏攸禾的后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多的时候,楚木都会盯着苏攸禾的背影思索上半天,心想这个女娃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可是今天,楚木心里冒出了一个词——喜欢!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注视超过八秒钟,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而楚木算来,如今已经盯着一个不能算女人的苏攸禾足足有八分钟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那个缓坡的下面,他才收起捉摸不透的目光,拿起枇杷叶和金银花,慢慢的下山去。
苏攸禾一回家,就见大牛哥早早的做好了饭,转头看到阿禾回来了,立马就冲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小背篓,责怪的说道:“你又跑出去了,幸亏我知道你是去后山采药了。我差点就跑出去找你,要不是蓉姨期间咳嗽的不停,我要熬药,我看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遇到什么危险的动物吧?”大牛拿了条毛巾递给阿禾妹妹关心的问道。
“遇到了。”苏攸禾毫不在乎的擦了擦脸,这才将手在热水中泡了一下,待手暖和起来的时候,这才用皂角搓了搓脏兮兮的手。
“啊……,你碰到什么动物了?让我看看。”大牛吓了一跳,赶紧捉住苏攸禾就要上下左右的看个遍。
“哎呀,也没什么,就是一只缠人的小白兔。”苏攸禾笑着应道。
“哈哈哈哈,阿禾妹妹真是会开玩笑。”大牛嬉笑道。这后山的动物野兽不太多却也不凶猛,大多数都是松鼠,兔子类的小动物,一直以来倒也相安无事。大牛就是害怕苏攸禾单独出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蓉姨岂不是更加的难过。而且,就他自己而言,他更是舍不得阿禾妹妹出事的。
因此,这一早上都在照顾两个病人,倒是没在意阿禾妹妹的去向,直到刚刚做饭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阿禾,也不敢让蓉姨知道,就在间隙不停的出去看看。
而二牛一直在炕上给爹爹擦汗,这几日,不知为何,爹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倒是比起蓉姨来更加的虚弱。大牛心里担心,却不敢言语,向来只会挂念在心里,想要偷偷跑出去为爹爹抓些药,却没钱,只得作罢。
这些他都不敢给谁说,但是看到懂事的阿禾妹妹,心中也甚为欣慰。“大牛哥,我去将这些草药做成汤汁,过会儿给母亲和石材叔都喝些,看看起作用不?”
“也行。”对于如今的局面,大牛的心里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些应付不过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心里干等着发急却也毫无办法。
苏攸禾只是未曾料到,常贵的事情,会牵扯到这么多人生病,先是常婶和常叔,其次是石材,接下来应该就是母亲了。
而小猫,苏攸禾不知道她过的如何,但是有一点很肯定,这些导火索都是苏攸禾自己引起的。
她其实还是有些私心的,这才让母亲带了小猫姐过去,如今闹到这局面,苏攸禾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这才逃了家门去山上采草药来调养母亲和石材叔的身子。
将药罐夹在院子里的一个三脚架上,下面放些柴火去熬煮。完了又给母亲亲自喂到嘴里。又帮母亲揉了揉胸口,直到母亲再度睡过去。
这才进了石材叔的屋子,见大牛和二牛都围在旁边,便悄悄的退了出来。想要出去转转,虽说冷,可是苏攸禾还是心里有数,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准备趁早天色尚早,再去趟温室空间里面转转。
“我不是贱人不是,不是贱人”一声大叫从竹屋传出来,苏攸禾稍作呆怔,便立马跑过去。
看到紧皱眉头,眼睛有泪水滑出来的母亲,苏攸禾默默的取出毛巾,擦了眼窝处,这才爬上炕头,替母亲盖好被子。
拿起放在炕头的帽子,戴了母亲亲手缝制的绒毛手套,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向那缓坡下走去。
依然素雅干净,花香落满鼻尖,带着丝丝的甜味儿,又有油菜花的清香味道,满满少了好些让人心里难受的味道。
苏攸禾一到温室空间就直接走到了土豆苗那里。
依然不见长势,就像停滞一般,和几个月前见得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苏攸禾有些不明白,为何土豆在夏启天国就这么难以生长的?
看了半响,什么也没弄明白,就找了一块石头,挖出了一柱长势甚好的土豆苗,然后将其他几株周围掩埋好,也不看其他的,就连根带土裹在一个芭蕉叶子里面,又将芭蕉叶戳破几个洞,以便透透气,这才带回家去。只是走的时候,又看到了生甘草,便采了一把,才慢悠悠的回家去。
依然是小坛子,去掉芭蕉叶,装满土,认真的埋了进去,苏攸禾需要抗病体的土豆迅速的长出来。随后便将小坛子放在了竹屋的一个通风的角落里面,又仔细的检查了周围,这才开始将离开屋子,为母亲准备熬谢南瓜粥。
这次的南瓜粥,苏攸禾准备放些小米,又掺杂了一些葱香,让大牛哥切了细丝丝的萝卜,撒了风干后的豆腐小丁块,开始熬起粥来,坐在锅灶前慢火烧起来。这一切做完后,有很孝顺的亲自端到了母亲的面前,看着母亲粗粗的哮喘声音,心里竟然滤出了点点的难过。
看着母亲一口一口的喝着小米粥,坐在炕沿上,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蓉娘从阿禾将碗递给自己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女儿有话要说。终于在女儿忍不住的时候,将一口小米粥咽下,道:“有什么话就给母亲说吧。”淡淡的声音,让苏攸禾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半响不语,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母亲是不是在外面受气了?”
这句话就像雷般长地而起,在蓉娘的心里还是震了半响。
最终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苏攸禾不解,却似乎又有些明白。
“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娘亲,我怎么不懂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的。”苏攸禾说着,偏头看了看母亲,眼神中有着不解,甚至有些疑惑。
“你不明白的,孩子,你还小,当你到了母亲这个年纪,你会想很多事情。”蓉娘说着,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发梢,柔和的看着她,继续说道:“有时候,你要学会去忍受,忍受那些让你伤心,难过,甚至有时高兴,骄傲,愉快,不满,以及那些无法坚持忍受下去的事情,你都必须忍。人啊,很简单,一撇一捺这么简单,可是,却包罗了万象百千。孩子,有的时候,你长大了才会明白的。”蓉娘说着竟然叹了一口气。
“母亲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了,阿禾只是说说。阿禾只是想告诉母亲,母亲要是觉得难受,我们大可以在立春的时候给村长说说,搬到其他地方住着,免得母亲受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身上的压迫。”苏攸禾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句话,一下子惊了蓉娘,让她的另一只手不由得的抓紧了身边的被子。
“阿禾,把碗端下去吧,娘亲困了。”蓉娘说着,不由苏攸禾再度问出话,就躺下去转过身子,背对着苏攸禾。
苏攸禾没说话,这个时候,母亲需要的是静静地思考,而不是自己不停的劝说或者听自己的意见。
默默的退出了门,帮助大牛哥洗了碗,这才搬了一只板凳,坐在土豆苗面前仔细的看着它,想着心事,直到渐渐的睡过去。
第二日,苏攸禾依然起的很早,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早起的享受感。这次,她希望可以挖掘些更多的东西,可以改变这种贫穷的现状,可以将来到这个世界后那种一直压在心里的压迫感去除,她需要更多的释放和努力,去奔向小康。
这天早晨,她终于从那条唯一的陡坡上怕了过去之后,却看到一个青衫飘飘的男子正站在那里,随风之处,竟然有丝温暖的感觉。让苏攸禾经过了这几天的疲惫之后,顿觉心情都飞扬起来。
于是,苏攸禾朝着他微微笑了笑,可爱的样子,细细密密的长睫毛楚木稍愣片刻之后,终于朝她走了过去。
正文第七十九章哮喘奇方
“呵呵,你来了。”楚木温暖的笑容,绽放在这个寒冷的深冬,让苏攸禾的心里顿觉犹如一抹阳光照了进来,昨天心里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嗯。”苏攸禾木讷的应了一声。苏攸禾觉得自己起的很早,没想到还有一个人比自己起的更早,心里除了惊讶之外,却是难以言喻。只是这心里和生理的不符合,让苏攸禾每时每刻都在遭遇着不属于她该有的情感经历。
没有过多的话,一大一小的两人,和谐的走在一起,不快不慢,步子缓和而稳当。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不去?”楚木小心的问道。
“你昨儿说你已经十五岁了?”苏攸禾答非所问。
“这有关系吗?”楚木问出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哦,比起小猫姐,我只有五岁。而小猫姐姐却已经成为丫环了。她这样都是我的错。”苏攸禾说着,差点就要哭出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楚木不明白,她小小的人怎么会想那么多的事情呢?
“当然有关系,就是因为我,小猫姐才去了钟家,才被签了卖身死契,石材叔才会难过,最后伤心地生了重病,母亲也就不会受伤了,不会旧病复发,不会像现在这般一针见血,不会受到其他婶婶嫂嫂们的谩骂,也就不会加重病情了。”苏攸禾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顿觉心里舒畅很多,就扬起小脸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才感到心里的那股气得到了释放,舒坦极了。
“你多想了,他们不会这样认为的,而常贵的事情,本不该你们去管的,但是,毕竟都是一个村子里面的,对于常贵的事情倒是上心,竟然也可以这么努力的去帮助他们,无论结果如何,你们也竭尽全力了。昨儿本想去你们家里告诉蓉姨和石材叔的,可是,看到他们都病了,心理压力大。若是过于激动的话,可是会加重病情的。”楚木为苏攸禾分析道。却又继续阐述着后面的不幸。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钟家努力了,虽说没到十五后,但是,听村里人说,常规可能被免了罪责,但是却要去充军,这难免会让常叔常婶感到难过伤心。”楚木自然知道当然会这样,就算那钟家有钱,可是,楚木对于其中的曲折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哦,暂时先不告诉他们吧,待过一阵子确定好之后再说。”苏攸禾回道。
“你昨儿说有上好的草药,在那里啊?”苏攸禾忍不住问道。
“随我来吧。”楚木还是自然而然的牵起苏攸禾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那路,苏攸禾越走越熟悉,怎么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去那里?”苏攸禾警惕的问道。那条路,就像刻在脑海里面,怎么会错呢?
“怎么?你知道这条路吗?”楚木低下头,望着苏攸禾若有所思的问道。
“哦,不知道的。”苏攸禾有些结巴的回道。只是苏攸禾还是忍不住再度看了看前面,这分明就是去温室空间的路。
“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吧。”楚木又拽紧苏攸禾的手继续前进。
苏攸禾开始有些担心,难道这个地方他也知道?那不就是里面的东西,他也知道?苏攸禾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不敢问,只得跟在旁边,朝着他领得地方走去。
“到了。”楚木走到缓坡上面,没再继续下去,而是站在指着旁边道:“这里遍地都是草药。”
苏攸禾抚了抚心脏,这才看着周围,却没发现一根可以用做草药的植物。
“看这个绿色的,知道可以干什么嘛?”楚木蹲下身子指着坡旁边的一个道:“这就是草药。”
苏攸禾盯着这株乔木,半响道:“是茴香吗?”
楚木对于苏攸禾的回答,还是再度愣了愣,这才大笑道:“这叫做八角,也就是你所说的茴香,适用于那些归脾,肾经的人。那在看看旁边那个缠绕在枝上的东西,认识吗?”
苏攸禾蹲下身子,一瞧,这才发现原来是刀豆,但是这才长了心眼,刚刚看到他的表情,也不敢逞强了,只得低声回道,“不知道。”
“呵呵,我以为你无所不知,呵呵呵呵,这就是刀豆。这种刀豆可以通经活血,止泻,一般温中,是很常见的草药。”
苏攸禾知道这个刀豆,这本身可以做成食物吃。大约在9~11月间摘取成熟荚果,晒干,然后剥取种子,熬粥的时候放在粥里,吃起来酥软有用,是不错的食物。
苏攸禾便也只是‘噢’了一声,这才在周围又找起来了。
“你可以采些草药回去,这些对你母亲的病也有一些好处的。”
“哦,我母亲的得时哮喘,很难医治的。”苏攸禾本想说是慢性支气管炎,可是说了他又不知道,只得说了一个简单易懂的东西。
“你担心治不好吗?”楚木看着苏攸禾的表情,知道她的担心为何?
“是的,目前来说,应该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好的。”
“倒也不是,我这里就有一奇方,不知你信与不信?”
“什么方子?”苏攸禾一下子来了兴趣,赶紧问道。
“其实,这也是我之前去其他地方的时候见人用的,倒也不是什么难做的方子。”
苏攸禾摘下几粒刀豆,低头看着手里已经略微有些干燥刀豆,不禁问道:“不知什么方子,说来听听。”
“在每一年冬天的时候,选择最寒冷的一天,也就是三九那天,取干净的雪放在罐子里面,尽量装满罐子,随后放在房檐台窝窝处……。”
“房檐台窝窝?这是什么地方?”苏攸禾不解的问道。
“就是将这个罐子密封好之后,放在房檐下,而这个下面,恰好是水滴下的地方。由于日久天长,时间久了,就被那些水滴滴出一个坑,也叫做‘窝窝’,在这个坑下面挖一个罐子般大小的洞,将密封的罐子放进去就行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取出来?”苏攸禾不解的问道。
“对了,这个取得时间也有讲究,必须在第二年的最热的一天,也就是三伏那天挖出罐子,去掉密封的遮盖物,里面会冒出清凉雾气来,倒进碗里,随后让你母亲可以每天都喝一些,直到这个罐子里面的雪水全部被喝完了,基本上就医治好了。”
“基本上就好了?”苏攸禾提出自己的疑惑。
“算是吧,基本上就好了。这个方子也是别人用过的,说是效果比较好些。”楚木回道。
“哦,那就是冬病夏治了。”苏攸禾说道。
“正是此理。”楚木不禁对这个聪明的女娃赞叹道。
“可惜,现在已经过了三九天了,这马上就要立春了。”苏攸禾失落的说道。
“那就明年记着去做这个哮喘奇方了。也不急于一时,或许,蓉姨过了今年病好了也说不定了。”楚木安慰道。
“嗯,希望如此吧。”苏攸禾虽说这样,但是还是认真的将楚木说的方子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记在了心理,打算来年的冬天一定要给母亲做一罐子雪水奇方出来,好让母亲不再这般难受异常。
“好了,咋两个赶紧摘些草药回去吧。”楚木看到愣了半天的苏攸禾提醒道。
“嗯啊,好。”许是因为楚木告知了这么一个好方子,苏攸禾心理感激,说话也开始顺着他了。
“这才乖。”楚木说着,调皮的伸手捏了捏苏攸禾的脸蛋,一下子又闪开老远。
苏攸禾也不甘示弱,在地面上找了半天,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只见她将一团雪揉成疙瘩,趁着楚木不注意扔了过去。砸在他身上,可能是苏攸禾劲比较小的缘故,这雪球‘哗’的一下就裂开了,楚木一下子站在原地竟然不知所措,直到第二个雪球扔过来的时候,楚木才开始和苏攸禾一起互相玩起雪球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么愉快的玩起雪仗来。
待两人完全玩累了的时候,这才坐在旁边的一棵树下休息。
“你多大了?”楚木歪着脑袋,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淌到了嘴角边,苏攸禾睁着大大的眼睛,黑幽幽的看着它将要掉下去,忍不住站起来,用袖口给他擦了擦,这才回道:“快六岁了,我都说过一次了,还问”
“呵呵,不小了。”
“你也不大啊。”苏攸禾撅嘴应道。
“比不得你,也才十五岁。”苏攸禾扬起小脑袋满不在乎的说道。
“是啊,该是婚配的年龄了。”楚木突然起了小小的恶作剧,玩味的说道。
“哦……。”苏攸禾木木的应道。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雪水,道:“我要回去了。”
“还没有说话就要走了?”楚木对于这个脾性不稳的小女娃有些不解。再说,他的玩笑还没有开完呢。
“回去还要给娘亲熬药,再做些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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