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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 全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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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全作者:未知

嫡妻不好惹全第11部分阅读

李苒的目光和自己说话的漏洞,马上气急败坏的一拍桌:“你小子在想什么?”

李苒立即虚弱的笑道:“您误会了,我是在想天荷这般笨手笨脚,我回去要怎么教导。”拎起酒壶又给穆锦麟斟满酒:“您用,您用。”

锦麟道:“你当我是谁,你要再敢有半点不恭敬的念头,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李苒滴着冷汗,赔笑:“我哪里敢胡思乱想。”

锦麟白了他一眼,闷声道:“用心把我交给你事情办好。”

“是,是。”李苒继续赔笑。

虽然跟妻子说早回,但锦麟送走李苒回到卧房时,天色已晚,猜她睡了便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撩开床幔果见她侧身向内已经睡下了,他一席酒喝的心里热乎乎的,根本没半点睡意,便去撩拨妻子,跪在床上凑到她耳边笑道:“我回来了,快醒醒。”

在他回来之前,暇玉刚躺下下,这会虽闭着眼睛,但十分清醒,可心里不愿意面对他,闭着眼睛装睡。

“……”锦麟知她是装的,哼笑一声,脱了外衣上床贴着她躺好:“……我不就回来晚了么,至于给我冷脸看吗?”

暇玉一惊,心说不正常,按照他常态,他一准把被子掀了,把自己提溜起来质问,今天太阳难道是打东边落的?被他后面抱在怀里,只觉得浑身僵硬,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就听锦麟又说:“还是你暖和,琴坊那边冷的很,你先转过来,陪我说会话再睡……就说几句。”

难道要酒后吐真言?她便慢慢转过身子,面向他,正要说话,就听他咯咯笑了几声,然后蹭的一下翻身上来,把她压□下,拍了拍她脸蛋:“学会装睡了?我叫你睡了么?”直奔心中所想,去脱她的亵裤。

“你不是要跟我说话吗?”她恼,他可真够可以的了,为了试探她睡没睡竟然编瞎话。

“是啊,我要问你,想没想我?还有……”伏在她身上,顺着她腿根向内抚摸:“想不想这样?”

“……”暇玉无语,懒得回答他。锦麟却追问:“你不是要陪我说话么?我问你了,你快答吧。”

她恨不能再给他一巴掌:“你喝醉了吗?”又想他没喝醉也这德行,于是改口:“还是喝的不够多?”

他听了也不气,反而笑着说:“你自己闻闻看,不就知道了。”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了下去,含住她的唇瓣舌头撬开牙齿钻了进去,吞津挫舌与她纠缠。忽然他一蹙眉,立即离开她,食指抚摸下唇,瞪眼恨道:“你敢咬我?”

“你再这样,我还咬你。”一嘴的酒味,直往鼻腔里窜,难受极了,使劲用手背擦嘴。

而这时就见他复又扑下来:“行啊你,我今天非把你亲遍了,有能耐你吃了我!”说着,拱在她脖间细细密密的吻,暇玉被他弄的发痒,使劲推他,奈何力道不够,被他按在身下,就势扒了衣裤,照准柔软处没入她身体,律动起来。

谁也没想到武芝政的能量这么大,他被关进诏狱后,替他喊冤抗争的人此起彼伏,京师的人不够,地方的也来凑热闹。就算私德问题被锦衣卫挖了出来,斯文扫地,仍旧有人不正视真相,说是锦衣卫的人抓不住武芝政的把柄,就构陷污蔑他的私德,这样的卑鄙肮脏的手段足以证明厂卫的恶劣。难得的是邹公公和锦衣卫的人看法一致,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但关键是‘兵’们也不想和这帮引经据典,拿圣人之言武装自己的秀才说理,谁替武芝政叫屈,直接抓了关起来。

就在外面闹抵抗厂卫行动闹的满城风雨的时候,暇玉这里亦出了大事。

这一日,她正让浮香压住她的脚,准备做几个仰卧起坐,还没等开始,就听青桐来报,说吴大少爷求见。暇玉欣喜非常,赶紧吩咐:“请到客厅,好生招待,我这就去。”

一进门,就见自家哥哥背对她,仰头在看挂在客厅墙边上的寻梅图,她轻声唤了声:“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澄玉转过头,形容憔悴,双眼下微黑,一看就知极为疲惫,暇玉忙问:“怎么了?哥,你气色怎么这么差?”

“出大事了。”澄玉哀然的说:“爹他……他被关进大牢了。娘让我来告诉你,希望你求穆锦麟,将爹弄出来。”

“怎么被关进大牢了?看错病了?开错方子了?”暇玉急问,一边给哥哥斟茶:“慢慢说来。”

澄玉捏着茶杯,睇望了眼妹妹,又移开目光:“顺天府尹说他杀了人,人这会还在大牢里。”

“杀,杀人?”老爹杀鸭宰鸡尚且不敢,怎么敢杀人:“杀了谁?”

“就是……”澄玉叹道:“就是养的那个外宅,前日,爹和孟翔回到银江胡同那处宅子,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等到天黑仍不见人回来。于是孟翔出去找人,而爹在那里等。后来,他自己说,孟翔到了深夜才回来,说人没找到,于是他们俩去医馆找伙计帮忙,等带了人回来,居然发现那个女人大头朝下浸死在了厨房的水缸里。爹报了官,结果府尹大人派仵作查出溺毙的时辰,正是爹一个人留在宅子里的时辰,便将爹给关了起来。”

“证据,证据呢?不能因为就他在场,就把人抓了吧。”

“你听我说,那女人手里抓着一条汗巾子,正是爹的。而且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医馆的学徒,爹当时根本不在那儿。那汗巾子只可能是发现尸体之前就在那儿的。”澄玉道:“所以,这次咱们家遇到大麻烦了。娘整日以泪洗面,叫我把爹救出来,可我哪有那能耐,使银子进了牢里和爹见了一面,他只说他是冤枉的,剩下的什么都说不出来,照这样下去,凶多吉少。”

暇玉跌坐在椅子上:“怎,怎么会这样?”

澄玉为难的说:“其实我也不想来,但是……”

正说话间,浮香在门外道:“老爷您回来了,夫人和吴少爷在里面说话。”暇玉听了一怔,就见穆锦麟穿着大红的飞鱼服推门进来了,见了澄玉,冷笑道:“果然来了,我还当你们家不准备求我了。”大刺刺往正上方椅子上一坐,翘起腿笑道:“我没错说吧。”

暇玉问:“我爹的事情你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锦麟哼笑:“关在顺天府大牢,又不是关在诏狱,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再者说了,你爹老不休,在外面养女人出了麻烦,我怕告诉你惹你伤心。还是你哥哥告诉你更合适。”

这时澄玉扑通一声跪下,求道:“穆大人,请您求求我爹吧。”暇玉忙去扶大哥:“你快起来,咱们都是亲戚,锦麟如果能帮上忙,自然会帮忙,是不是?”

锦麟则一哼:“不是。”

她惊诧:“啊?”

“我嫌丢人。”他说:“瞒着妻儿在外面豢养妾室不说,还有一个j生子,这会又杀了外室惹了官司,有这样德高望重的岳父大人,我可没脸去疏通关系。理解你们救父心切,但我爱莫能助。有没有罪,罪孽几何,自有府尹大人秉公审理。”

吴敬仁那厮竟敢窝藏丹珍那贱人十数年,不给他教训岂不是便宜了他,先在牢里住几天再说吧。

☆、第三十三章

澄玉如果不是当真走投无路,断不会来求穆锦麟,反正跪下恳求了,不管他怎么为难自己,都要坚持下去:“穆大人,我父亲的确私德有污,但他毕竟是暇玉和我的父亲,倘若他有三长两短,您难道忍心看暇玉伤心落泪吗?”

谁知穆锦麟听了,只冷冷笑道:“难道为了自己的妻子不伤心,就要放过一个该服罪的人?再说那顺天府尹最能摆官威,想必吴少爷领教过了,越去求他越是端着架子,我就怕不去求还好,去了,反倒把你父亲给葬进去。”

澄玉恍然道:“那该怎么办?”

“我不是说过了么,顺天府的事,我插不上手,只能等府尹大人明察。”

一句话说的澄玉没了念想,颓然睁着双眼。这时暇玉扶了哥哥在桌子另一侧坐下,劝道:“哥,你先别急,回去再等等消息吧。你该好好休息了,别爹没救出来,你再病倒了。”

穆锦麟接话:“先回去吧,要是问斩也得明年秋后呢,时间还宽裕。”

暇玉瞪他,不帮忙就算了,还说这么丧气的话,锦麟发现了妻子的眼神,也毫不含糊的瞪回去,暇玉不是他的对手,赶紧移开目光,只继续劝哥哥:“发案没几天,或许有重要的物证还没发现,再等等罢。”

“就是,又没说明天就斩。”锦麟道:“先关个把月,提审几次再说,等真判了死罪,再哭不迟。”

“……”暇玉深感不能再在让大哥在锦麟面前待下去了,要不然,指不定他还要说出什么话来,便道:“哥,我送你出府,你先回去,咱们从长计议,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

澄玉这几日奔波劳累耗光了精气神,这会唇无血色,有气无力的站起来:“那我……先回吧。再待几日,看看能否有转机。”

暇玉对锦麟道:“我去送送我哥……”

他颔首允了她送人:“吴少爷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澄玉漠然躬身拜别:“穆大人留步。”然后和妹妹出了门。

一出门,澄玉立即用手背挡住刺眼的阳光,睁了睁酸涩的眼睛:“该如何是好……上次你救了我,是因为我被关在诏狱,这一次,或许穆同知真的爱莫能助。”

澄玉对穆锦麟不了解,当他说的是真话,但暇玉经过和他几个月的相处,深知此人说话真真假假,不能全信,顺天府尹爱摆官威,他也不差:“我回去好好跟他说说,看能不能劝动他吧。”

澄玉已然死心:“能劝动他最好,若是不能的话,千万别哭闹,惹了他不高兴再为难你。”想起上次在吴家,妹妹挨了他的打骂,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更难过的是,他居然还要为了父亲再来求这种人。

“嗯,我自有分寸。一有消息我就派人告诉你。你回家好好休息,安慰娘和其他人。”

澄玉微微颔首,整日劳累,走路时整个人发飘,好不易到了府门口,暇玉不放心临时派了个人跟着哥哥,叮嘱务必把人安全的送回吴家去。

返回客厅,锦麟还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品茶,暇玉理解,反正要死的不是他爹,和他没甚关系。她刚要开口,他却一抬手阻止她说话:“要是求我救人,免开尊口。”

“……”暇玉动嘴了嘴巴,生生把话咽了口去,微咬嘴唇,扭身就要走。锦麟把茶盏拍到桌上:“你要去哪儿?”

“你不许我说求人的话,可我在你面前又憋的难受,只好不见你,省得压抑难捱。

锦麟眉梢挑了挑:“你不说你那点破事,你就和我没聊的?”

“凡事都有轻重缓急,此时心里装的都是我爹的事情,没心情说别的。”暇玉道:“自己的父亲身陷囹圄怎么可能有心情想别的。”

“哈?”他起身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就是说你爹入土为安之前,你就准备给我端着冷脸过日子了?”

她挣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你能别一直暗示我爹会死?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说,我心里不好受。”

“你爹可是去和外室与那j生子其乐融融的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出的事,你倒是一点不在乎,还想把他弄出来。”

“……如果他在大监关着,一家人都没法消停,我娘自不必说了,上下一家子人都要被此事所累,吃不好睡不着,上次我哥被关在诏狱,从知道信儿开始我就没睡过囫囵觉。这次的情况,只会更差,我不心疼我爹,我心疼我娘和其他人。”说着,自觉气氛酝酿到了,握住他的手,带着恳求的凝视他:“锦麟,你好歹认识上面的人,能不能忙我哥指条明路,银子不是问题,哪怕砸锅卖铁,只要能把我爹救出来。”

“明路?”

她直说:“这件事除了顺天府尹外,找哪位大人能帮得上忙?”

“嗯……”他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一指上面:“皇上。”

旁敲侧击的招数看来不管用了,暇玉只得继续想法子,见眼看到了晌午,就说:“你难得中午在家,我去吩咐做些你爱吃的菜,咱们……”

“我还得出去,我是回来拿东西的,没想到听说你哥在府上就过来看看,我这就走。”说着,当真要走。暇玉眼看不好,这人走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再回来了,忙追上他:“你晚上回来吗?”

“不一定。”他道:“不用等我,如果我回来了,去别的院子住,你不说上次因为你哥的事情,你吃不好睡不下吗,想必从今夜开始你睡不踏实,我就不扰你了。”说完,回头眼神平静的看着她又说:“我要去书房拿藏起来的文书,你别跟来,我拿完了直接走。”

“……”暇玉知他是故意的,恨的心痒,可惜干着急却没办法,只能轻声慢语的温柔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蹙眉深思:“最近天津卫那边出了事,或许上面会派我过去看看,十天八天未必能回来。”

不想见他的时候,整天在眼前晃,想在他在家,则故意不见自己,暇玉心口憋闷,不禁咳了几声。锦麟见了,赶紧给她拍背:“你整日待在屋里,身子越待越弱了。”

她是不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但温和的攻势对他显然没有施展余地,便暗暗咬住嘴唇内的嫩肉,借着疼劲儿三分真七分假的哽咽道:“……你至于么,为了躲我,还躲到天津卫去了,我不说我爹的事总行了罢。”

锦麟见她落泪,正欲安慰,但转念一想,此时若是答应了她,岂不是以后都被她拿捏住了,于是道:“你跟我哭也没用,顺天府大监不是诏狱,我说放人就放人。最近外面嚷着裁撤厂卫,我此时帮你父亲脱罪,叫人拿住把柄有了口实攻击锦衣卫,把我也栽进去怎么办?你为爹你着想,也得为你丈夫我着想!行了,收了眼泪吧,我这就走,你要愿意哭只管哭。”说罢,拂袖而去。

待他人走了,暇玉跌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天旋地转,好一会心里才平复。穆锦麟似乎打定主意不帮忙了,油盐不进钢板一块,她没任何办法。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父亲上断头台?她心乱如麻,但此时除了等待穆锦麟回来再求他外,毫无办法。

穆锦麟这一走就是四天不着家,若是以往她巴不得他不在家,他不在的时候,她吃的可口睡的安稳,读书写字乐的悠闲。但此时,她心里装着事,夜不能食不知味,比出嫁那会还难受。

就像她跟穆锦麟说的,她虽然也担心父亲,但更多的是心疼其他人,此事一天不解决,吴家上下就不得安宁。她这人没什么追求,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十六岁之后不知走了什么背运,坏事接踵而至,每个月不鸡飞狗跳出点事,就没法过似的。

阎姨娘的病拖拖拉拉有小半个月了,仍不见好,暇玉作为后院的女主人上门探望她,寒暄了几句,叮嘱她好好休息,小坐了一会就回了。刚一进门,就见多日离家的穆锦麟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暇玉忙走上前,给他脱靴子:“你回来了,要是累了,脱了靴子好好休息。”

他搂着枕头,把脸朝向她,低声说:“不用,我……”

暇玉一惊:“你难不成还要走?”

他一骨碌坐起来,道:“我是说不用你来,我自己脱!等人把话说完行不行?!”暇玉赔笑:“我是害怕了,你天天不着家,怕你刚回来还要走。”说着俯身给他脱靴,他嘴上说自己来,但暇玉伺候他,他享受的心安理得,往床上一躺:“这几天可累死我了。”

暇玉好不易逮到他在家,此时不献殷勤更待何时,赶紧给他揉肩捶腿:“还在忙武芝政的案子吗?”锦麟嗯了声,暇玉心里失落,到底没帮着自家忙活,就在这时听他说:“顺便帮你家的事跑了几趟,有解决的法子了。”

她激动之余差点扑到身上:“有法子了?”

“哼!是呀!”他没好气的说:“别当我愿意帮你爹,只是恰好碰到了能帮忙的人!”

暇玉笑着拍着他心口给他顺气:“快说说解决的法子。”

“虽然有法子,但你家未必肯做。”锦麟掉转身子,把脸朝里侧卧,暇玉赶紧除了自己的鞋子,上了床到里面继续追问他:“我们家什么都肯做的,只要能把我爹救出来。”

他一咂嘴:“我不是说能把人从顺天府大牢里捞出来的是皇上么,其实还有一个人,你觉得是谁?”

暇玉笑眯眯的奉承:“你。”

他哼笑:“还真不是,是司礼监的邹公公。”

暇玉对这个朝代有点了解,太监不仅是伺候人的奴才更是皇帝的助手,和皇帝一起对付难缠的大臣们,权力大的夸张,个别有作为的,内阁首辅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而现在这位邹公公,正是这么个人物。

“那邹公公可说了要多少两银子?”

“他开口要银子,你们家几辈子都出不起。”锦麟拽过被子给自己和妻子盖上:“他不要银子,他要人。”

“人?”

“嗯,记得上次那个天荷么,原本是召进宫里给红铅丸提供引子的小女孩,后来年岁大了,放出宫了,被他收在宫外的宅子里教习琴棋书画……”不等他说完,就见暇玉脸色一变:“难道他想要我姐姐?可她年岁怕是不合适吧。”

锦麟恨道:“你能不能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民间长相端庄的小姑娘有的是,用不着你姐那个病秧子,邹公公想要的是个懂医术能帮他做丹药的小医官,加上他年岁大了,身前身后最好有懂医的人寸步不离的伺候着。”

暇玉愕然,抚住嘴唇:“身前身后,那个人不得是个阉人么。”

“没错,他想要个懂医术的贴身小内侍。”锦麟道:“你们吴家儿孙都懂医术,看看谁能为你爹献身。反正内阁里的几个泥塑阁佬们都怕邹公公,顺天府尹更不在话下了。”

她浑身冰冷:“邹公公这么跟你说的?”

“他不要金银珠宝银两,偏偏要这个,我是帮不忙了,我的话带到,你们家自己看着办吧。”

“这……这……”她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行,我哥怎么能进宫做太监?他明年就要成亲了!”

锦麟假惺惺的安慰道:“你别操心了,带话回去,叫你们家自己商议,你哥若是愿意受那一刀救你父亲,还能凭你说几句话就不做了?你要理解孝子贤孙的心。”

暇玉一个劲的摇头:“不行,不行。”忽然灵光一现:“……慢着,我爹不止我哥一个儿子。”

锦麟不耐烦的说:“好了,到此为止,我不想再说这事了,吴家要是舍得出儿子换得老子,就去换,不愿意的话,我是没招了,也别再来烦我。”

暇玉心说,他嘴上说不帮不帮,但到底去四处活动找门路,这几天不在,肯定是去奔波了,着实有几分感动:“锦麟,谢谢你……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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