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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 全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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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全作者:未知

嫡妻不好惹全第23部分阅读

扶的扶,去拿药的去拿药,忙活开来。

暇玉缓了一会,双脚才恢复知觉,又热又痛。拿酒擦过之后,她将脚用被子裹住,在床上休息。等傍晚时,外面的风雪渐息,她仍不见锦麟回来,知道他今晚是回不来了。以前就算再吵,知道总有个再碰面的机会,还能解释的清楚,但是这一次……

这时下腹绞痛,她不禁抽了口冷气。虽说葵水快来了,可这都多久没疼了,怎么才一着凉就又疼上了?估计这次又要疼的下不来床了。越是这么想,就越是疼,喝的热水到了腹中仿佛都变冷了。

以前母亲告诉她,说等到生了孩子就不疼了,现在看,和生不生孩子没关系,她只要一着凉,就得疼。

她有一次为了等穆锦麟晚归,在冰冷的座椅上坐了一夜,以至于来葵水疼的死去活来。他应该是知道有这病根的,所以他才叫自己着凉?呵呵,打个巴掌才疼多久,哪比得上这疼上三五日的让她难受。

痛感让她没了时间概念,也不知多了多久,等她觉得不那么难熬了,缓缓睁开眼睛,正要唤人来将毓泽抱给她看。不想一抬眼看到床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便立即去握他的手:“锦麟……你别再走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可我也……”

他没躲闪她的亲近,俯身用额头试她脑门的温度,轻声道:“还好,并不烫……”

她一喜,竟有些想哭:“锦麟,咱们别再吵了行吗?”

“好啊。”他毫无负担的笑道。脱了靴子,在她一旁侧卧,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去拨弄她鬓角的发丝,轻轻柔柔,一如过往。暇玉静享他的爱抚,道:“你能原谅我了吗?”

锦麟只呵呵笑着,并不回答。忽然间扯开她身上的被子,骑在她身上,去扒她的衣裳:“反正你嫁给谁都一样!都是尽妻子的本分,那做这事,是不是也一样?”

暇玉这才惊觉他根本就没原谅自己,而是回来其辱她的,不禁分外难过:“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刚着凉,疼的厉害……你快住手!”

“疼?!我管你呢!反正不管对你怎么样,你都要尽妻子的本分,这不是你的调调吗?你吴暇玉不就是这样的好妻子吗?我何苦顾及你?怕你疼,怜惜你,怕你伤心,怕其他人都赶走了。可惜我做着一切都叫你感觉压力大。”他在她耳旁,笑道:“这下好了,我由着性子对你,你就没负担了。不用想着回应我的好。以后不用那么累了,我现在这样对你,对你心里来说肯定是最舒坦的,是不是,玉儿?”

她开始还挣扎几下,奈何没多少力气,索性闭着眼睛,听任他摆布。

她下面极是干涩,叫他进的很费劲,若是以前早就哄着宠着了,这会心里颇有怨气,不禁想疼死她才好,不管那么多,硬是冲进去。往常她再不情愿也还有个声响,这次她真当死了一般的不吭气。直气的他把心里窝的火都撒在她身上,等完事了,一摸她身上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从她身上抽离,系上衣裳,叫丫鬟举灯过来看,见她碎发都被汗水黏在脸上,脸白的像张薄纸,只有那唇上还有点颜色,近了一瞧,却是被牙齿咬破渗出的血迹。

锦麟慌了手脚,急急唤道:“暇玉,暇玉!”

她这才勉强睁开眼睛,强压着哭的冲动,还是问他:“锦麟,别生气了,原谅我行吗?”

他怔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会他想要什么。虽爱她,却也恨她,便故意笑道:“我不原谅你,你能怎么样?你不还是得受着吗?吴暇玉,你这不是挺能忍住疼的吗?以前怎么那般娇贵,我碰一碰,就跟被轻薄似了的百般不愿意!你现在不挺好的吗?没顾及你,也没见你死了!”

一席话,说的暇玉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忍也忍不住了:“穆锦麟,你作够了吗?我的确配不上你,可我也不欠你的!”

他冷笑:“谁说你欠我的了?娶了你,我可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要不然上哪找你这样对我不离不弃的‘贤妻’。”

暇玉抹去眼角的泪水,强作镇定的道:“锦麟,我知道你被免职了,心里不痛快……”不等她说完,他一下子卡住她的喉咙,凶神恶煞的道:“我被免职心里不痛快?!你少找这些理由给你犯的过错脱罪!我所有的怒气都是因为你!”

“有些事强迫不来……”暇玉流着清泪看他:“就算你再恨我,我也没办法立即对你……”

这句话算是给他判了死刑,显得他愈加可悲了。等于说她现在就是没办法爱他,这将他至于一种求而不得的悲剧境地。

“暇玉……”他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疼惜的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了……能看着你就好了。”暇玉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的本能的向后躲,果然如她所料,锦麟猛地将她压在床上,拿被子去捂她的口鼻:“暇玉,有些窒息的人,就算救回来一条命,也昏迷不醒一辈子!我觉得那样挺适合咱们!等你变成那样,咱们就不会再吵了,我亦不会恨你薄情了!每次看看你,摸摸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暇玉当他真要把自己闷成植物人,死命挣扎,不想他忽然住了手,去吻她的脸颊,笑嘻嘻的说:“瞧把你吓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把你变成那样!再说力道掌握不好,你死了,毓泽岂不是没有娘了。”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许久才道:“穆锦麟,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腻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腰肢,抬眼笑看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爱你,想跟你生孩子过日子。”她盖子被子里的下半身还裸着,他便伸手去摸她腿间,疯癫似的笑:“天下就是有我穆锦麟这种蠢货,明知道妻子不待见自己,还一直傻乎乎的存这样的念头!玉儿,你说我傻吗?别不吭声啊,快说说。”

暇玉被他折磨的心力交瘁,抿了抿裂开的嘴唇,道:“锦麟,你知道我想什么吗?”

他抚摸她腿内侧:“说说看,有点喜欢我了?”

“我想叫你尽快离家去龙虎山,越来越快,然后,到了那边,不要急着回来,因为我不想见你。”

锦麟整个人都呆住了,眼圈辣的疼,只因‘我不想见你’几个字。

他刚才通过欺辱她堆砌起来的胜利感,只因她短短的一句话就顷刻土崩瓦解。

她知道怎么哄他,让他开心,自然也知道,怎么伤他。

作者有话要说:甜了很多章了,小虐一下。

第六十章

暇玉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已做好了触怒他的准备,反正今天在鬼门关前走了好几遭了。

“你……你敢说这话?!真以为生了孩子,就万事大吉,我真不敢动你了?!”锦麟庆幸帐内的昏暗,否则让她看到他眼眶的泪光,他就耍不起威风来了。

暇玉的声音十分疲惫:“你说的对,如果没有孩子,今天这些话,我是万万不敢说的。至于原因,你也知道。”

“不想见我?你想见谁?!”本是想恶狠狠的质问,但是因伤心难过,说这句话时,声音发颤,底气弱了许多。

暇玉吸了吸鼻水:“谁都不想见,也包括你。这么闹下去,对谁都不好。不如分开几个月,等都冷静了,再见面……”

这分明是赶他走!锦麟将唇内都咬出了血,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她:“冷静?你以为过了几个月,我就能原谅你?别想的那么美!”

暇玉觉得累极了,她已经竭尽所能的祈求他的原谅,知道是自己对不住他的好,所以开始时,他怎么对待自己,她都忍了。但她现在觉得撑到了极限。她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知道你不能,但至少几个月能看不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锦麟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你,你就这么厌烦我?!”

她擦了擦眼泪,带着因为哭泣而浓重的鼻音道:“如果你指现在的情况,那么,就是。”

她现在的状况都是因为将心里话藏起来,虚与委蛇的结果。从现在开始,有话直说也不错。

既然他想听实话,就满足她。对谁都好,至于不会那么累了。

锦麟仿佛被抽掉了筋骨一般,半晌才冷笑道:“你总算是有话直说了!”

暇玉噙着眼泪,沉默着。两人相对无言,死寂般的骇人。终于暇玉慢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锦麟一把按住她:“叫你动了吗?你要去哪?”她冷漠的回答:“我觉得如果咱们在一起,还要吵,我想去别的屋子待几晚。”说着就去穿裤子系裙子。

锦麟凶道:“我还没折磨够你,叫你滚了吗?!”

暇玉瞥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原来还没折磨够么?那你怎么样才能顺气?”

倒是问住了他,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甘心,便冷笑道:“这不劳你操心,你老实等着承受就是了!”使劲一推,将她按回床上,钳住她的肩胛,恶狠狠的道:“我回去龙虎山,但走之前,也不能叫你舒坦了。叫你一辈子都记得今年今日!”

暇玉嗯了一声,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好歹知道你过几天就要走了,我会努力支撑到那个时候的。”

他气急败坏:“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想活,为了孩子。”暇玉道:“原本还有你,但现在……没有了。”

他心里像被插了一把刀,然后心上这把刀还在拧着劲儿的翻搅:“吴暇玉,你厉害,够狠心,知道说什么能戳我心窝子,你就偏说什么!行,你不就是仗着我这会对你上心吗?!那我就听你的,立即动身离开家,看不到你,就不用想你!等三五个月,我将你忘了,一封休书就你打发的远远的。”

暇玉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触到流到嘴角的泪水,咸涩:“那我就解脱了。”

锦麟按在她的肩膀的双手,于这一瞬间,变的虚软无力起来,不服输的气道:“不,不,没有休书,你别想活着离开我!就是死了,骨殖也得烂在我的墓冢里。”

“我相信,你刚才不就是那么做的么?今天几经生死,我倒觉得也没那么可怕了。与其跟你在一起,提心吊胆。害怕哪一句话说不顺你的心思,就惨遭毒手,不如给个痛快!”暇玉还觉得不解恨,又加上一句:“那样就不用再看到你了。”

“吴暇玉……”他唇在抖:“你非要这么说,想气死我吗?”

暇玉忍受着下|身拜他所赐的疼痛,冷冷的说:“你千万别死!奈何桥上不想看到你!”

终于将他心肺戳了个千疮百孔,汩汩流血,等锦麟自她的‘恶言’中醒转过来,才尝到嘴角的咸涩。他怕一开口就暴露了流泪的‘软弱’,吞咽了一下泪水,连看她一眼也不敢,撩开幔帐,头也不回的大步冲了出去。

等他走了,暇玉才叫人用冷水透湿了手帕,覆到哭的胀痛的眼睛上,缓解疼痛。

哭的眼也痛,心也痛,竟这般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醒来时,风雪早停了,天空湛蓝如洗,隐约可以听到外面下人除雪的响动。暇玉还是疼的下不了床,叫人把手炉给她,捧着手心里取暖。

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那么不真实。毕竟在昨天的这个时辰,她和他还好着呢,还腻歪歪的拿兔子打趣。

心里一酸,她忙仰头,不叫眼泪掉出来。昨天哭了那么久,一晚上头疼的厉害,她可不想加重病情。

她是在穆锦麟那里挂上号了,估计在他心里判了个斩监候,只等他这判官什么时候不顺心了,把她拖出去斩了。

他现在没了官职,要去龙虎山做提调官,毓泽没人带,为了孩子,她这个孩子的亲娘,也必须得活着。等他从龙虎山回来,才是算总账的时候。到时候,是去是留,全凭他做主了。

“唉——”她长叹一声。

忽然觉得这样也好,较之曾经压抑着自己,每每跟他说话,都要费心尽力的周旋的时候,竟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用了早饭,让奶妈把毓泽抱来,她疼惜的看着儿子,半开玩笑的说:“不知道你爹爹会给你找什么样的后娘?”恰好这时毓泽咯咯笑着,暇玉佯装生气,嘟嘴朝他瞪眼:“你这小没良心的,要给你找后娘,你还笑。”说完了,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穆锦麟自那夜离开,人就不知去哪里了。暇玉猜他无碍于出去喝闷酒找乐子,顺便酝酿再怎么折磨自己,便问也不问他的下落。

如此过了四天,这日是个假阴天,阴云低沉,欲放不放的盘踞在天上,那乌云仿佛压在暇玉的心上,叫她想起那日的情况,心里没底似的忐忑。她想,自己这是落下病根了,以后恐怕一看到这样的天气就打心眼里发憷。

她刚泡了红糖水,还没喝,就见穆锦麟自外面进来,竟吓的把刚捧起的碗摔在了桌上,热水滚了一桌,险些烫到她。

锦麟一进来,就见妻子跟见了鬼似的面对自己,不禁有几分恼火和心酸。但他今天来却不是为了吵的,便将怒气压下,硬是挤出笑容对她:“暇玉,你好点了没?”

虽然那天因为恨他伤了自己,说了许多狠话,但毕竟如他所说,她离开他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且不论对方是不是穆锦麟这曾经做过锦衣卫的人,就是个寻常人家,嫁出去的女人,除非丈夫休妻,也是无法离开的。所以见他回来,不管他笑容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愿意的重修于好。便道:“好多了,锦麟,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

他淡笑:“担心,担心的话,你怎么也不派人打听下我去了哪里?”说完,又一摆手:“算了,我不是回来找你争吵的。”他几步上前,去牵她的手:“来,我是来给你赔罪的,不是口头说说,还带了礼物。”

他手里捧了一个漆木匣子,个头不大,在暇玉看,装个梳妆用的手镜差不多。

她还记得他的残虐,竟在他握住自己双手的瞬间,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她相信,她的表情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果叫穆锦麟发现了端倪,他眼中掠过一丝阴冷的光,不过转瞬即逝,仍旧柔声细语的道:“随我来。”

两人携手坐到床上,他揽着她的肩膀,倒有几分曾经的相处的影子。不过此时两人心境皆有变化,尤其是暇玉,身子不免有些僵硬。锦麟道:“暇玉,我听你的,尽快动身去龙虎山。”

“……”暇玉本想说,其实你也不用急,可想了想。终究没出口,只沉默不语。

锦麟静默须臾,起身把木匣拿过来,放到床上,推向她:“这是给你的。”

“是什么?”她警惕的问。

锦麟道:“你打开就知道了。”

她不开:“是什么?”

他忽然按住她的手,勾起唇角,冷笑道:“你们吴家当我穆锦麟这次彻底栽了,所以一个个才敢骑到我头上。你且不说,就是你大哥,我当初在诏狱里就该要他的命!”

暇玉也不挣扎,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仍旧是回来找茬的。

如果一下子就放过她,那就不是穆锦麟了。

锦麟继续,低头瞧着暇玉的表情,略带欣赏的笑道:“我告诉一件事吧。周聃为什么忌惮我?因为在京师,的确他是老大,我受他辖制。但是在天津卫,我穆锦麟发迹的地方,那里的很多人是只认我,却不认周聃的。为什么上次天津卫出事,叫我去?就因为我掌管那里。”

暇玉一怔,忽有了不好的预感,已吓的脸色发白。锦麟呵呵笑道:“京师的人手我调不动了,但是天津卫的亲信还是有几个的。我不能把你们吴家满门抄斩,可单独拎出个人来收拾收拾,还是不在话下的。暇玉啊,知道这匣子里面是什么吗?”

她怕的连呼吸都忘了,想要抽出手,奈何她力气甚小,根本挣扎不能。

他一字一顿的说:“是你哥哥的手指!来,咱们打开来看看!天津卫的人,今早交给我这个,说是你哥哥的,可我不信,怕他们敷衍我。你想啊,连妻子都能敷衍我,他们敷衍我,不是很正常吗?我就寻思拿来给你看看,你该认得你哥哥的手指吧。好玉儿,咱们打开看!”按住她的手,就去开那匣子的木盖。

暇玉浑身冰冷,早就吓的面无血色了,哭喊道:“穆锦麟——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他撞到我这里来,挑唆你的时候,你怎么不骂他?!”锦麟凶道:“反正我在你心里也好不了了,我索性坏到底,叫你一辈子记得!”

说罢,强用她的手,将那匣子打开了。

暇玉紧闭双眼,别开脸誓死不看那匣子。锦麟自然不肯,松开她的手,又按住她的后脖,命令道:“给我睁开眼睛!今天你不看,咱们就没完!”暇玉这才含泪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可那匣子里没有鲜血淋淋的断指,有的只是一个在嚼着菜叶的小白兔。

锦麟见她吃惊,便放开她,双手捧出小兔子放到她面前,眼睛亮晶晶的说:“玉儿,你看!”

那天就是为了给她看这个小玩意,所以,想要缓和关系,自然也是从这点着手。

暇玉呆若木鸡,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直到锦麟打开她的手,让那温暖的小生命到她手心,她才恍然惊醒。

锦麟强笑道:“玉儿,喜欢吗?咱们那天不是说好的么,让你做个小兔子,咱们多生几个孩子……”说到最后,竟没法自持,嘴唇颤抖,哽咽起来。见她没表态,几乎是低三下四的问:“咱们和好吧,我不想就这么离家。”

暇玉将呆滞的目光移到他脸上,怔怔的说:“穆锦麟……你不正常……”说罢,连连摇头含泪道:“你不正常,你不正常……”

锦麟并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他放出和好的信号,为什么她反倒不领情,他便也受不了了,道:“暇玉,你还要我怎么样?这几天来,我也不好过。尽量想着你的好,去原谅你。我那天的确是气急了,才对你做下那些事。但我想通了,我给你时间,还一样对你好……行不行?”见暇玉无动于衷,心酸的强忍泪水,恨恨的道:“这都不行,你难道非要我跪下求你吗?你能不能给我留些自尊?”

“锦麟……”暇玉亦心痛:“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吓我?你告诉我,那匣子里是我哥的手指,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那里面是兔子,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多害怕?你每次都这样,把残忍当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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